娜娜眼中含着委屈的泪水,抿着嘴,说不出话来。
缇丰王子大声说:“轮不到你来教训我!我现在是长老了,你以为你自己是谁?”
娜娜说:“我只是。。。姐姐。。。。我只是想。。”
缇丰王子指着她,又指着无策,大声说:“你们两人才不知检点,你以为你们做的那点事我看不见吗?他不过是个弱血者,你看他的时候都快流下口水啦。我为你感到羞耻,娜娜,你根本不配做厄夜使者,也不配叫我姐姐!”
娜娜浑身颤抖,泪水决堤,低声叫了一声,快步跑开了。
无策朝缇丰王子看了一眼,却遭到她一阵乱骂,他皱着眉头,朝娜娜离开的方向走去。
缇丰王子依旧有些激动,嘴里不停嘀咕:“这群笨蛋,这群拖我后退的笨蛋!”
贝雷特说:“缇丰,我觉得你挺过分的。”
缇丰王子一下子又来了火气,她指着贝雷特说:“就是你!斯坦公爵的走狗!葛丽泰斯的玩物!我帮了他们这么大的忙,可换来了什么?他们的背叛!你一定和他们勾结了,对吗?你是斯坦派到我身边当奸细的吗?”
贝雷特哀嚎了一声。迷茫的说:“你在说什么?”
缇丰王子挥挥手,地面突然长出许多荆棘藤条,将贝雷特五花大绑,贝雷特惨叫起来,被荆棘扔上了天。又沉重的摔在地上,他慢吞吞的爬了起来,用可怜的目光望着缇丰王子,说:“你为什么要惩罚我,缇丰?我做错了什么吗?”
缇丰王子说:“混账东西,你的存在根本就是个错误!从今天起。如果再让我看见你狗模狗样的跟着我,我一定会杀了你,你听见了吗?”
贝雷特灰溜溜的叫了两声,如丧家犬般跑远了。
巴图。英格尔错愕的说:“缇丰,也许你不该。。。”
缇丰说:“亲爱的。你别多事!”她转过头,歇斯底里的对着雪怪,说:“还有你,雪怪!特别是你!我让你管束好萨佛林,可你根本什么都没教会她,你看看她现在的模样,和野丫头有什么区别?她人呢?”
雪怪摇头道:“她随你从大厅中出来,已经骑着蝙蝠飞走了。”
缇丰怒道:“滚!你也给我滚!统统给我滚!”
雪怪叹了口气。他说:“也许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得好好谈谈。”这话招来缇丰王子又一顿怒骂,雪怪耸耸肩。知趣的走出了花园。
轻蝉吹了声口哨,自觉的转身就走,缇丰王子尖叫道:“你去哪儿?我有让你走了吗?”
轻蝉侧目看她,说:“原来你不打算让我走,我还当你什么人都不需要了呢。”
缇丰王子双眼瞪视着她,表情冷若冰霜。她说:“我听见你骂我了,婊。子!就在一个月前。我一直忍到现在。”
轻蝉笑了起来。她说:“你的耳朵呀,真比驴还好使。你抢走了我的尸鬼。但我不在乎,因为你喜欢捡破烂,不是吗?我把他让给你了,但我依旧要说,你就是一个不要脸的婊。子。”
我微微发抖,觉得这场口水仗已经淋到了我的头上。
缇丰王子手掌一翻,数条荆棘翻腾上来,朝轻蝉大人脑袋上缠绕过去,但轻蝉轻轻一闪,已经来到了缇丰王子身后,巴图。英格尔轻轻呼哨了一声,笑道:“好快的速度!”
缇丰王子转过身,用凶狠的目光望着轻蝉。
轻蝉说:“我没空和你玩这把戏,你好自为之吧。”她随意的挥挥手,跃上夜空,很快不见踪影。
在转眼间,缇丰王子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去,她毫不在意,反而欢快的大笑,她说:“走得好!重新开始的感觉真妙。”
巴图。英格尔叹了口气,看了我一眼,说:“你陪着你的主人吧,我还有些事,我得先走了。”
缇丰王子急忙说:“吾爱,你不能走!我离不开你,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今晚就把什么都给你,我的第一次,我。。我的身心与财产。。。”
巴图。英格尔温柔的笑了笑,他说:“这是属于你自己的孤独诗篇,我虽然很想陪伴你,但我不忍破坏你这时独舞的美,我走了,缇丰,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走入黑夜,融入了黑暗。
缇丰王子陡然坐到在地,肩膀轻颤,呜呜哭了起来,我听见她喊道:“你不能离开我呀,英格尔,难道你一点都不爱我吗?”
我察觉到周围再无旁人,听了她自言自语,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缇丰王子破涕为笑,她笑骂道:“你笑什么!混蛋尸鬼。”
我说:“你真是演什么像什么,我一直不知道你有着本事呢,王子。”
她说:“我真的很难过,但不是为了英格尔这个混蛋,而是为了其他人。他们受到的委屈可是货真价实的。英格尔他。。。他会相信吗?”
我扶住她的肩膀,说:“我都感受到了你的悲伤,他对此深信不疑,他已经急着回去向主子报信去了。”
缇丰王子说:“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面具。”
我点点头,问:“巴图。英格尔是格伦德尔的奸细吗?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缇丰说:“在艾伦堡,从他第一次露面时我就知道了,他是来阻挠我取得恶魔灵魂的,我本来以为他会真的下手杀我,但格伦德尔他对我有着。。。变。态的感情,也许是他制止巴图。英格尔对我下手,甚至要求他保护我。”
我惊叹道:“你比我想象的要高明的多,缇丰王子。”
缇丰笑道:“你以前一直以为我是笨蛋吗?”她顿了顿,又说:“现在,一切都准备好了,他以为我疯了,放松警惕,众叛亲离。格伦德尔会找机会对我下手,我会给他最好的机会的,我已经将他逼迫至绝境了,而他却以为自己稳操胜券。”
我问:“大概在什么时候?”
缇丰王子说:“后天,在莱克格斯的庄园,他安排我与格伦德尔洽谈,作为梵卓的族长,他会试图弥补我们之间的裂痕。格伦德尔会挑在那个时间下手,我希望他不会有太多难缠的帮手,你看,我已经如此破败了,格伦德尔难道还会如此郑重吗?”
我担忧的说:“第一,你难道不担心他会提前攻击吗?第二,他会当着远古血族面前下手吗?那可是克莱格斯呀,他准是疯了才会这么做。第三,如果他真的那么做,那他带来的帮手绝不简单,你能够应付吗?”
缇丰王子笑着说:“格伦德尔当然并不是白痴,但他背后有着萨巴特与反叛军的盟友,他们会要求他下手的,趁此机会,一举击杀卡玛利拉最核心的首脑人物莱克格斯。这是他们提供援助的最终目的,对他们而言,我不过是个赠品罢了。”
我清楚的知道,缇丰她在玩火,但对她而言,如此布局,即使未能如愿,损失也不大,克莱格斯当然不会知情。她唯一需要担心的是,格伦德尔带来的帮手太过强大,她如果无法应付呢?届时又该如何?(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qdread微信公众号!)(未完待续)
四十四 局势渐渐微妙
ps:看《面具的肖像画》背后的独家故事,听你们对小说的更多建议,关注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悄悄告诉我吧!我被他们轰出了房间,眼睁睁的看着乔凡尼这个老色。鬼关上了门,他和缇丰王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心里这个恨哪,可却又没法可想。
我的理智告诉我,像乔凡尼这么古老的血族,他对女人的欲。望微乎其微,更不可能在短短几小时内与缇丰王子萌发爱情,但世事难料,我不能排除缇丰王子有意勾。引,而乔凡尼把持不住,于是发生不。伦之恋这样的情况。
我在门口踱了一圈又一圈,嫉妒的几乎咬碎了牙,我想要趴在门上偷听,但试了半天,什么都没听到,如此一来,我更是浮想联翩,心中阴影浮现,几乎懊悔的快要吐血了。我说什么不好,为什么偏偏要引狼入室?把缇丰王子这朵娇滴滴的鲜花往乔凡尼这堆牛。粪上面插呀?
大约过了三个小时,乔凡尼打开了门,我一步蹿到他面前,用狐疑的目光盯着他,这老头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仿佛觉得我脑子有病似的。不过他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我也没闻到什么可疑的气味儿,他们之间应该没发生什么。
缇丰王子在书房内虚弱的说:“再会了,乔凡尼叔叔。”
乔凡尼优雅的朝她点了点头,又拍拍我的肩膀,说:“确实如你所说,她精明的不像话。今晚我受益良多,我们今后会常常有机会见面的,朋友,再会了。”
我心思根本没在这儿,敷衍的哼哼两句。等他一离开,立即跑到缇丰王子面前,只见她神情困倦,额头上居然有汗水,呼吸微乱,竟像是经过了剧烈的运动!
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她的面前。抱住她的腿痛哭流涕,我好恨呀,我恨我自己愚蠢,又恨乔凡尼这老不要。脸的畜。生毫无廉耻呀!
缇丰王子苦笑着说:“这不算什么,面具。能得到乔凡尼的帮助,这么点代价微乎其微!”
我怒道:“你胡说些什么?那是你的第一次呀,居然献给如此恶心的老头,我替你心疼,缇丰王子,你捅死我吧,是我害了你。”
缇丰王子困惑的说:“第一次?不,这不是我的第一次。卡恩也曾这么对待过我。”
我捂住心脏,只觉得五脏六腑被万千蚂蚁撕咬,我难以置信的望着缇丰王子。结结巴巴的说:“你。。。。你居然是这样的女人。。。”
缇丰王子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说:“我明白你的感受,被血亲吸血的滋味儿苦不堪言,但乔凡尼希望如此考验我,他要我全心全意的相信他,甚至不惧被他噬魂的风险。得了吧。他可是全世界现存的最强血族,能够得到他的信任。我愿意冒这样的险。”
我霎时惊喜万分,问:“你仅仅被他吸了血?你没和他。。。做其他事情?”
缇丰王子露出调皮的笑容。但立即又换上悲伤的表情,说:“还有一些小事,我陪他睡了一觉,嗯,他的体味儿挺大的。”
我一口老血喷在地上,如僵尸般笔挺的躺在她面前。
她哈哈大笑,说:“你原来还知道嫉妒呀,你根本爱我爱的要命,对吗?”
我用沙哑的声音说:“告诉我。。。。告诉我真相,不然。。。我死不瞑目。”
缇丰王子收敛笑容,将我拽了起来,双手抚摸我的脸颊,说:“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接下来的时间里,我要你毫无保留的相信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对我丧失信心,你能做到吗?面具?”
我问:“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她拉住我的手,走到书桌前,我见到她记下的一些笔记,那是将来的一些日程,她的字十分整齐,满是老牌贵族的风范,我匆匆看了一眼,问:“格伦德尔的案件审理结果如何?”
缇丰王子苦笑着说:“雪怪说的没错,第一次的审理结果暧。昧不公,他们忽视了我提交的一切证据,决定暂时不处罚格伦德尔。这些老古董根本看不懂现代的电子邮件与出入境记录,不过即使他们看得懂,我怀疑他们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格伦德尔虽然莽撞,但他却是个狡猾的对手,他在卡杉德罗也有自己的盟友,有许多族系的王储都站在他这一边,政。治的事可没有对与错,只有利益与团体。”
(注释:王储是卡玛利拉中某一地区族系的长者,相当于族系的领导者,他们的权势比亲王或王子稍小一些,他们管理的是团体而不是整个地区。)
我愤愤不平的说:“难道他们就任由这混蛋逍遥法外吗?他甚至可能与反叛军勾结呀。这种丧心病狂之徒,卡玛利拉应该斩草除根,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缇丰王子说:“他们心中有数,其实在私底下他们都知道格伦德尔的勾当,可那又有什么用呢?没有证据,又不涉及他们切身利益,他们才懒得管我和他之间的纷争呢。”
我问:“那么。。。。。如果你成为长老会的成员,对格伦德尔的审讯会有影响吗?”
缇丰王子笑了起来,她说:“一切顺利的话,我将在一个月后当选,如果我成为长老,他就死定了。我原先就有三位长老支持,加上我,审判将变得一边倒。我们这儿可没有什么法理公正,我不会避嫌,誓要将他送进棺材里去。”
我暗暗担心,问:“如此说来。格伦德尔绝不会坐以待毙的,他也许会使出卑鄙伎俩,你可千万要当心,缇丰。”
她忽然捏住我的手,我感到她的手掌心在颤抖。是什么让你如此害怕呢?我心爱的女亲王?
她也许在真情流露。她苦涩的说:“我很有可能赢不了他,面具。”
“您为什么这么说呢?”
她摇头说:“你见过格伦德尔本人的力量,他的手下深藏不露,而且我怀疑他还有王牌,也许。。。也许是我多想,可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想象着上次被他追杀的情形,尤其是将那个魁京营救走的那个人,如果面对那个可怕的蒙面人,我根本毫无胜算。”
那人,的确。他很有可能是挚友先生的师父。
我说:“他不会蛮干的,这里是卡杉德罗。”
她眼睛里居然泛出泪水,之前坚强的模样顷刻间软化,她说:“还不仅仅如此,万一。。。。万一他在长老会之内也有盟友呢?我总感觉在昨天遇上的那三位长老中有被他收买的奸细,如果那是真的。。。。”
我被她的情绪感染,搂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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