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的肖像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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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的肖像画-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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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莎冷笑三声,说:“海尔辛可不喜欢那些两面三刀的婊。子,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为我的美貌与纯洁颠倒。”

    天雅说:“他有时会亲我的全身,就好像吃。奶的婴儿一样。他才不会真心喜欢某些飞机场呢。”

    桑莎怒道:“他喜欢一些短腿大象?这可真是新鲜?”

    她们两人全神贯注的撕。逼。功力尽出,各显神通,可谓空明返照。万物不萦绕于心,周遭气氛凝重,颇有摄人心魂之妖,旁人在一旁站的久了,功力深的,尚能支持得住。若是功力稍浅,受到波及。此刻已然头晕脑胀,脸色煞白。心惊胆战,奄奄一息。

    我匍匐在地,趁着她俩心无旁骛的时候,一点点朝门口爬去,我见到门口的灯火,那微妙而闪烁的希望呀,是洗去我囚徒污秽的雨,是我重获自由时芬芳的空气。

    阿斯兰博说:“别吵了,那个尸鬼故意挑拨你们,他已经跑到门口了。”

    她们顿时噤声,扭头朝我望来,我高声怒喝,双手一撑,如骏马腾跃,如饿虎扑食,瞬间蹿出了大门,我听见身后有人开枪射击,子弹嗖嗖的从我耳畔飞过,击在对面的木墙上,破开几个拳头大小的口子。子弹上附着神圣的破坏力,和泰雷尔的战锤有些类似。

    我骂道:“海尔辛才看不上你们几个荡。妇呢!”

    她们齐声尖叫,我觉得那比女妖的哀嚎还要难听,我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下楼,穿过死气沉沉的礼拜堂,借着月光一望,见到她的车横在眼前,车窗没有关上。我欢呼起来,朝前一冲,钻入车内,手指变形,连入车子的发动模块,几秒钟之后,我启动了轿车。

    她们才刚刚跑到教堂门口,满脸错愕愤怒的表情。

    我笑道:“顺便一提,我爆过海尔辛的菊。花!他叫的可浪啦!这小。骚。蹄子。。。。”

    天雅朝我开火,子弹以恐怖的速度飞了过来,我吓了一跳,一缩脑袋,子弹擦着我的头发飞了过去。这女人的枪法不错,在紧要关头还能瞄的准老子的脑门,万一她射中汽车的轮胎,那就万事休矣。

    我一踩油门,汽车直窜了出去,我借助后视镜预估她射击的方向和时机,在关键的时刻扭转方向盘,避开了她射来的子弹,她果然瞄准了轮胎,但却落了个空。子弹击中地面,发出当当的响声,地面出现两个小坑,像是被坚硬的诺记手机砸过一样。

    我一声长笑,飘然远去,瞬间已经跑出三十米远。我心里得意至极,暗想:“这等智计,这等手段,真是诸葛再世愧拜,杨修自叹弗如。当世之中,只怕没有第二个人比得上了。。。。。”

    汽车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前轮空转,后轮摩擦地面,有什么人正在拉着它往后跑。

    我惊呼道:“见鬼了!”急忙左右张望,透过后视镜,我见到阿斯兰博伸手拽住汽车的后杠,正在一点点把它往回扯。

    我盯着车后的文弱青年,恐惧与惊讶掐住了我的喉咙,让我发不出声音来。他的速度怎么如此之快?他的力气怎么如此之大?即使是刚刚抵达朝晖时的海尔辛,恐怕也没他这样的身手。他阻止全速奔行的汽车。就像是逮住雏。鸡一样轻松愉快。

    我飞快的将前进转为倒车,一脚油门,汽车朝他身上撞了过去,刹那间,我觉得汽车腾空而起。飞上了天。我人在车里颠簸碰撞,苦不堪言。在恍惚中,我怀疑是他将车子往天上一扔,防止车屁股撞到他。

    这已经是血族大妖魔级别的力量了,这装死的闷葫芦是一个怪物,他并没有使用任何圣力或神术。这是他与生俱来的强大与反应。

    更可气的是,他居然戴着一副眼镜!让他看起来有几分秀气与沉着。他根本用不着这眼镜,他以为自己是谁?克拉克。肯特吗?这装模作样的混蛋呀。

    如果车子落地,我一定会被他从车子里拽出来,我可不甘心束手就擒。于是奋起余勇,以难以置信的力气推开车门,纵身一跃,飞身而出。呼啸而来的风让我一时喘不过气来,我在空中悬了片刻,开始飞速下降,地面极快的朝我脸上撞来,我意识到他先前将我扔上了数十米的高空。

    我一头撞在地上。但我令脑门变得弹性十足,借着这一撞之力,我如弹簧般再度飞了出去。我优雅的转了个圈,伸手撑住地面,捕捉周围的信息素,双眼紧张的睁开,看着眼前的景象。

    我离阿斯兰博大约有十米的距离,他愣愣的站着不动。不知为何突然变傻。

    汽车在空中翻了个身,重重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轰响,但他浑然不觉。只是担忧的望着周遭。

    我注意到周围突然冒出来二十个人影,我摇摇脑袋,以为自己看错了,但很快就确认,这些人并非幻觉,而是实打实的真人。

    这些人缓缓的包围了上来,我注意到他们每个人的衣着都不一样,但他们的脸。。。。该隐啊,每个人的脸几乎毫无差别。圆滚滚,光秃秃,皮肤苍白,张着嘴,嘴角毫不掩饰的露出尖牙,目光呆滞,动作机械而麻木。

    天雅、桑莎、布勃与阿斯兰博身处包围圈中,前三人十分紧张,阿斯兰博仅仅表现出提防,愁眉苦脸,但并未感到畏惧。

    天雅装填子弹,对准走的最近的一人,说道:“你们是萨巴特的血族!?我看本地的亲王没有管好自己的底盘,这儿竟然多了那么多狗。杂。种。”

    这个人似乎是这群人中的首领,他的容貌与其余人迥然不同,这是一个优雅的中年男人,身穿讲究的衬衫与长裤,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这人也是个老外,但周围那些二十胞胎却是本国人。

    老外说:“本地的亲王于一个月前离开此地,他恐怕无暇管理我们这些血亲。卡玛利拉管事的时间太久啦,是时候改换门庭,用萨巴特的方式来统治这些凡人啦。”

    我观察他的行为举止,觉得和曾经遇到过的乔。禅很像,他的动作装腔作势,容貌精雕细琢,常人也许会觉得赏心悦目,可却给我不协调的感觉。

    我猜测他是一个大妖魔,他散发出来那样的气质。周围那些血族却相当平庸,也许会有一、两个妖魔,但无法与眼前的此人相提并论。

    布勃威胁道:“你们想怎么样?如果你们敢动手,我会让你们吃足苦头。”

    老外说:“我打算怎么样?我还想问问你们呢,年轻的闯入者们。你们占据了我们集会的教堂,在这平和的街道上大打出手。你们这群缺乏教养的毛孩子。”

    我奇道:“为什么你们会挑教堂作为集会地点?”

    老外笑着说:“我觉得那样做更具有讽刺意义,不是吗?被基督徒遗弃的圣殿,由我们血族来维护。虔诚与亵渎,神圣与污浊,那是一种矛盾的美。”(未完待续)
三 救命的护身符
    她的笑容仿佛盛开的罂。粟花一般美丽而致命,而镀银的十字架黏在我的额头上,仿佛吸血的蚊子。

    她退开一步,用枪指着我,闭上眼睛。

    我哭喊道:“天雅小姐,你说话不算话呀!亏你还算是天主教徒!”

    她依旧双目紧闭,得意的笑道:“我闭着眼朝你开十枪,如果天主饶恕你,子弹就会被你额头上的十字架弹开,届时你就能活命。”

    我一怒之下,胆气顿生,爬了起来,怒道:“这十字架豌豆大小,就算挡住子弹又有屁用?”

    我感到有人踹了我腿弯处一脚,剧痛传来,我站立不住,再度跪倒在地,我听见布勃在我耳畔说:“当心我砍掉你的双腿!”

    我瞬间服服帖帖的一动不动了。

    天雅叹了口气,说:“你看看你随便乱动,我又要重新瞄准啦。”说着她缓缓调整枪头,我暗自琢磨:敢情她还真要瞄准十字架,但不知是不是她在装腔作势。

    她准备就绪,露出微笑,手指慢慢朝扳机贴近,侧过耳朵,像是在倾听我紧张的心跳。

    我突然大叫道:“至少告诉我你为什么如此憎恨血族与尸鬼?”

    我这一问似乎捅了马蜂窝,她猛然睁眼,冲我怒目而视,目光中满是憎恶,她咬牙道:“多管闲事的杂。种!死到临头,你胆敢问我这样的问题?”

    我快速张嘴说:“约翰。巴贝主教是个英雄,非常了不起的英雄。你知道他在受伤前做了什么事吗?”

    天雅忽然身躯一震,长腿女孩儿与布勃目露担忧之色,一齐望着天雅,而那个戴眼镜的绿眼青年却不朝这儿看一眼,他扭头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长腿女孩儿说:“天雅,别上他的当。尸鬼都狡猾的很。”

    我嚷道:“我都成这幅模样了,还能玩什么花样?”

    天雅放下手枪,嘟囔道:“说!”

    我连忙说:“在艾伦堡的时候,约翰。巴贝主教一直对血族和尸鬼怀有莫名的憎恨,仿佛它们是他不共戴天的仇敌。我至今对他散发出来的情绪心有余悸。但在最危险的时刻,他豁出性命,守护了一位尸鬼女孩儿,当然,他的本意可能是保护与尸鬼女孩儿在一起的同伴。但我相信,在那一瞬间,他高尚的心灵超越了仇恨,达到了普度众生的境界。”

    天雅嘴唇挤在一块儿,眉头紧皱,胸口震颤,她说:“这个笨蛋!”

    我说:“所以,请让我死个明白。让我知道约翰。巴贝主教到底为什么对尸鬼如此厌恶,而在最后关头,他超越仇恨的举动。到底是多么艰难,多么伟大?”

    天雅犹豫了很久,问道:“阿斯兰博,你怎么认为?”

    那个戴眼镜的男孩儿原来就是电话中的那个阿斯兰博,我可吓傻了,除了他之外。还能是谁?这么说来,这人是天雅。巴贝的男朋友了?

    阿斯兰博扶了扶眼镜。说:“告诉他也无妨。”

    天雅点点头,说:“你见过我的照片。应该知道我有个姐姐,对吗?”

    我心里暗骂:“废话。”哀声叹道:“可惜,可惜,听说她死在了血族手里。。。。”

    天雅霍地站了起来,一拳将我揍倒在地,她骂道:“姐姐没有死,她只是失踪了而已。她被一位血族变成了尸鬼,那个血族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她亲手杀死了我的母亲!就在我和我父亲面前!该死,该死!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些臭事!”

    她疯狂的扑在我身上,一拳拳砸着我的脸,泪水滴落,流过我红肿的皮肤,钻入我的衣领,流入我的胸膛,透过她披落的金发,我能见到她一脸凄然而愤怒的神情。

    长腿女孩儿叹了口气,拾起手枪,交到天雅手里,说:“结束他的性命吧,天雅。”

    我看着天雅怒火攻心的模样,忽然大笑了起来。

    天雅气的发抖,她骑在我身上,手枪插。入我的嘴巴,于是我的笑声变成了呜呜呜的鬼叫,她怒道:“死吧!罪该万死的尸鬼!”

    就在这时,我胸前发出千道旋转的金光,一根挂件飘了起来,长腿女孩儿突然惊呼道:“海尔辛的项链!它怎么会在你的身上!”

    我这才想起来,在木遥南镇临别的时候,海尔辛曾经送给我一根挂件,上面刻有海尔辛家族的标志。我的运气真是不错,它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显灵?难道海尔辛在保佑我吗?难道他已经在朝晖的战场上英勇就义了吗?

    我瞬间觉得悲痛欲绝,笑声戛然而止,但这离殇之情没持续几秒,我就意识到,是天雅的泪水激活了挂件上的神力。

    光芒仿佛蛛丝,缠在手枪上,随即包裹住天雅全身,她的气息变得平稳了起来,我察觉到她身上的怒气已经消失了,也许挂件上有令人心平气和的祝福?

    她从我身上退开,将手枪放在一边,问:“你怎么会有海尔辛伯爵的挂件?”

    我握着挂件,惊魂未定的说:“是伯爵将挂件送给我的,我们在朝晖的时候同生共死,经历千辛万苦,算是生死之交的伙伴,所以他把这挂件交给我,算是临别的纪念。”

    天雅低声念道:“你是。。。。海尔辛的朋友?”她脸上泛起红晕,朝阿斯兰博望了一眼,后者依旧木知木觉,双眼注视着窗外。

    长腿女孩儿也说:“海尔辛他在朝晖。。。还好吗?我见过新闻上有关于他的报道。”

    布勃显得十分嫉妒。他在一旁恨恨的走来走去,焦躁不安,心神不宁。

    我瞪着天雅说:“你冒充成采访我的记者,自然应该知道我在朝晖的时候与海尔辛一起冒险的事。”

    天雅说:“我以为你不过是个沾光的家伙,一个走了狗。屎。运的白痴。”

    我觉得愤愤不平。真是天大的冤屈,朝晖的这次冒险,我明明比谁都倒霉,吃足了苦头,劳苦功高,居功至伟。怎么到了她嘴里却如此不堪?

    我正想直叱其非,但瞄到她手里的枪,我决定还是低调行事为妙,以免再度惹火了她。

    我小声问:“你们和海尔辛。。。。伯爵,没错。伯爵。。。。(我并没有半点不敬的意思)。。。。是什么关系?”

    天雅悠悠的说:“我们和海尔辛算是小时候的朋友,我属于是巴贝家族,梵蒂冈的老牌圣骑士;布勃卡。奥兰多斯卡,家里曾经出过几位枢机主教;桑莎。海德,她的父亲是英国大名鼎鼎的商人和科学家,那一位是阿斯兰博。卢帕斯,他曾经是海尔辛的侍从。。。。。“

    我望着长腿女孩儿,惊讶的说:“我见过你的父亲。海德爵士,他也在朝晖,你知道吗?桑莎小姐。他们提到过你的名字,海尔辛管你叫莎莎呢。”

    莎莎惊喜的欢呼起来,她说:“真的?他也真是的,怎么叫的这么亲昵,他可真没轻没重。父亲也在朝晖?他现在怎么样?”

    我见她神情友善,心里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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