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之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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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之泪-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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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外面守株待兔的群狼,爷爷觉得自己不能老是躺在床上像个孬种了,要像个男人一样承担起责任来,爷爷咬咬牙,努力想站起来,可尝试了许久,才颤巍巍地站起来,爷爷试图走上两步,一瘸一拐地刚跨出两步。电子书,便觉双腿无力,痛楚随即袭来,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看来,自己的伤还要休养几天。躺在地上的爷爷趁机检查了一下伤口,发现昨晚的草药开始起作用了,发炎的地方开始慢慢消炎,这条命算是从鬼门关又拉了回来。经过白狐一夜的体温温暖,爷爷的全身衣服都干了,感冒发烧也好多了,抡抡胳膊觉得有了点力气,便拿起地上的猎枪,握在胸前,开始思量着如何和白狐一起脱险。

毛主席老人家说过“与天斗与地斗,其乐无穷!”眼前的敌人越强大,越能激起爷爷昂扬的斗志,爷爷觉得胸中一股原始的野性在燃烧,有股要冲出去将群狼全部撕咬死的冲动。“血狼,我一定会活着出去,我一定要你知道,人类才是这个星球上最聪明的物种。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臣服在人类的智慧下。”爷爷狠狠自励道。这时,爷爷的脑海中浮现出血狼那高大威武的身躯,那凛冽的身姿、那傲然的神情、那血红的毛发、那锋利的獠牙、那冷绿色的眼睛、那无坚不摧的坚定。

同时,爷爷也不禁想起了那个惊心动魄的瞬间,已经成为血狼口中之物的爷爷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必死无疑了,可无论如何也料想不到血狼在张开大嘴正要给予致命一击时为何却突然改变主意放了自己,到底是为什么呢?爷爷猛然想起了血狼在要吃自己时冲着自己的身上嗅了嗅,我身上会有什么呢?爷爷不禁往自己身上嗅了嗅,除了白狐残留的气味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当时自己身上唯一的就是狼群的血迹和自己的血迹,难道是因为血狼闻到了自己同类的血迹而把自己当成了自己的同类?聪明的血狼有那么傻吗?如果真是因为同类的血迹,那为什么血狼在嗅过后要撕去自己小腹部的衣服看自己的胎记呢?这时,爷爷想起了血狼在看到自己小腹的胎记后那惊恐与诧异的眼神,那眼神爷爷终身难忘。对了,是胎记!爷爷忙掀开小腹的衣服,看了看自己的胎记。当爷爷看到自己小腹上那块血红血红的胎记时,爷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血红的颜色,如同血狼头上的那一撮血红的毛发,红的刺眼。爷爷盯着自己的胎记望的出神,突然觉得胸中有一股野性的魔力在膨胀……

二十一、生死相扶

 二十一、生死相扶

爷爷一边思量着这两天发生的一切,一边等待着白狐的归来。临近中午时分,爷爷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便添了点柴火,将近乎熄灭的火堆再次生起,取出早已冻得硬邦邦的窝窝头,放在火上烤了烤,就着水壶里一点点剩余的雪水吃了起来,凉凉的雪水如同琼浆玉液一般滋润着爷爷干裂的嘴唇。

想着洞穴外日夜守候的狼群,爷爷不禁对狼群超乎常人的耐力敬佩不已,如此大的暴风雪,潜伏在外面,忍受着天寒地冻,坚守着阵地,不越雷池半步,只为了那个传说中的白狐之泪!也只有血狼这样的狼王,才能调教出和解放军一样军纪严明的队伍来,看来,在没有将爷爷和白狐围困到奄奄一息的地步,狼群是绝对不会贸然闯进来的,换句话说,在这两三天内,爷爷都是安全的。好恐怖的心理战术!

料定狼群不会短时间内发动攻击,同时白狐不会大白天大摇大摆回来的,肯定是要到晚上才能偷偷溜回来,所以爷爷索性将猎枪放在一边,躺在火堆边,安心午睡起来。兵法的老祖宗孙子说过“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多么一针见血啊,爷爷既然明白了血狼的战略部署,心里自然就豁然开朗了,突然觉得全身有说不出的轻松,一边烤着火,一边等待这白狐的归来。

就这样,爷爷在瑟瑟的寒冷中再次睡去,这么多天的惊心动魄让爷爷疲惫不已,难得在没有任何压力和担忧中睡去,刚刚好转的伤势更需要休息来调养,因此,爷爷这一觉,一直睡到白狐的回来。

白狐回来几乎没有什么声响,或是为了不引起外面群狼的注意,白狐蹑手蹑脚地来到爷爷身边。要不是白狐托运火鸡时发出的沙沙响声惊醒了爷爷,爷爷估计还对白狐的归来丝毫没有察觉。当白狐就这样再次活灵活现地出现在爷爷面前时,爷爷心里不知多么开心,好像看到亲人平安归来般喜悦。爷爷明白,经过这两天的患难相处,自己和白狐之间已经产生了一种生死相扶的情感,爷爷也说不清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见到白狐平安回来,爷爷冲白狐微微一笑,揽过白狐,关切地抚摸着白狐的额头,并轻轻地为白狐拂去身上的泥灰。爷爷仔细检查了一下白狐的伤口,发现伤势已经开始好转,伤口已经结疤,心里宽慰了不少。白狐亲昵地舔了舔爷爷地下的脸颊,然后跑到一边,舔舐起了自己的毛发。

爷爷见白狐平安无恙,高兴地将微弱的火势调旺了许多,接着开始清理火鸡,让爷爷惊讶的是,这一次,白狐托运回了好几只火鸡,足够两人吃上两天。同时白狐还带回来好多的草药,可以撑上两三天,难怪白狐这次回来的这么晚。爷爷突然觉得自己很无能,躺在洞穴内白吃白喝,却任凭一只受伤的狐狸冒着生命危险一再地为自己采药觅食。

见地上这么多的火鸡,爷爷明白了,一会儿火鸡的香味肯定会引起血狼的警觉,它一定会奇怪为什么明明将两个人困在了洞穴里却为何仍有火鸡吃,相信血狼一定会严加防范,加强四周的巡逻,明天再贸然出洞,必然会有生命危险,爷爷不禁对白狐的聪明敬佩不已。

果然,一会儿功夫,火鸡的香味就引起了血狼的注意。爷爷听见了洞外一声低沉的狼嚎声,那是血狼的吼叫声。接着,爷爷便听见洞外的动静此起彼伏,一定是血狼发现了问题所在,加派狼群四处巡逻查看去了。

正当爷爷和白狐津津有味地吃着火鸡肉时,一个威武凛然的身躯在两头狼的护卫下出现在了洞口,爷爷一惊,本能地抄起一旁的猎枪,做好了迎战的准备。而这时,白狐正不慌不忙地望着洞口的血狼,神情好是在望着一个熟客的来临一般。

血狼见爷爷端起猎枪,冲着爷爷一龇牙,然后从容地半蹲在地上,用它那冷绿色的双眼扫视了一周洞口后,将目光停在在爷爷脸上。血狼的目光是那样的犀利、那样的自信、那样的气定神闲,好像并没有因为被白狐钻了漏洞出去觅食而愤怒,反而很自信地冲着爷爷一声嚎叫,雪白的毛发迎风招展,威武极了,那一撮血红色的毛发好像在熊熊燃烧着,烧的爷爷眼睛刺疼刺疼的。爷爷从血狼的挑衅中读出了它此番来到洞口的目的,那就是告诉爷爷和白狐,游戏才刚刚开始,一切还远没有结束,告诫爷爷和白狐不要得意太早,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

随着血狼的一声嚎叫后,血狼从容地站起来,仰天长嚎一声,走出了洞口。

爷爷明白,真正的较量正式开始了,以后再也无法从岩缝再钻出去了,自己和白狐被彻底困在了洞穴里,或许两三天后,一场你死我活的较量即将上演。在洞里的食物用完之前,爷爷和白狐必须要想到逃脱的办法,否则就只能在这里等死了。

爷爷望着身旁的白狐,只见白狐正专心地吃着火鸡,心头不由得一酸,其实白狐本来是有机会从岩缝逃脱了,可是为了自己,甘愿将自己送进狼口,此情此义,爷爷觉得自己真的是无以回报了,如果因为自己连累了白狐,爷爷只能期望有来世,等来世再加倍偿还了。香喷喷的火鸡味打断了爷爷的思绪,“先填饱肚子再说吧”,爷爷自语道。

吃完晚餐,爷爷为白狐和自己换好药后,爷爷突然很想和白狐聊一聊,沟通沟通,问一问这几天心中郁结的很多的疑惑。但见白狐在换过药后睡眼朦胧,一副很困倦疲惫的样。爷爷想到白狐一天内四处觅食,捉这么多火鸡,采这么多草药,一定很累了,便不再打扰它,抚慰它安然地睡去。

刚刚睡醒不久的爷爷此时并不困,便拨弄起了身旁的火堆,同时想到了家里的奶奶,这么多天了,不知道奶奶过得如何?不知奶奶的病情好些了没有?天冷了,不知奶奶又没有多加些衣服?自己走了这么多天,不知是谁在帮忙照料着奶奶?这些天不在奶奶身边,不知奶奶想自己了没有?爷爷一边望着奶奶的相片,一边思念着远方的奶奶。

想着想着,想到了奶奶的病情,想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想到了这几天的遭遇,想到了目前的处境,想到了血狼那最后挑衅的目光,想到了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留给爷爷和白狐的时间只有两三天了,两三天后,将是最后的生死对决,爷爷一定不能束手就擒,因此,爷爷抽出柴刀,就着火光,挑着地上的爬地松做起了猎人们常做的陷阱来。

临近深夜时,爷爷终于做好了几个简单但锋利无比的陷阱,偷偷安放在洞口,然后长长地打了个哈欠,便放下手里的活计,躺在火堆边睡下。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爷爷觉得有一个火热的东西躺进爷爷怀中,温暖着爷爷冰冷的躯体,慢慢地,那火热的东西似乎幻化成一个柔弱的身躯,像一个女性温柔的娇躯,躺在爷爷的怀中,持续不断地为爷爷传送着热量。于是,在睡梦中,一个白衣仙女的形象再一次在爷爷的脑海中浮现,每当爷爷想仔细看清楚时,便消失于无踪。

第二天一早,爷爷醒来时,发现白狐正躺在爷爷的怀中熟熟地睡着,像一个火球一般,捂得爷爷的胸口暖暖的,就像是刚灌上开水的暖水袋般热烫。爷爷想起晚上的那个美丽的梦,脑子迷惑了起来,翻过大衣,并没有发现长头发,不由得一声苦笑,自己怎么会作这样的梦。

由于白狐不用再外出觅食,爷爷和白狐整天呆在洞穴里,相扶相助,白狐显得很开心,围在爷爷身边上蹿下跳,时而活泼,时而亲昵;爷爷一边陪伴着白狐,一边做着简易的防御工具,就这样,一个人和一只狐就这样默契地相依相偎,快乐地渡过了愉快的三天时间!

每天晚上,白狐都会躺在爷爷怀中为爷爷取暖,每当深夜时分,爷爷都会梦见一个白衣仙女出现,依偎在爷爷怀中,温柔而娇弱。在白衣仙女的引导下,爷爷梦见了传说的白狐之泪的传说,梦见了白色的雪国、红色的樱国,梦见了那段凄美的爱情故事,梦见了美丽的雪国公主,孤独的樱国王子,梦见了神秘的六界幽谷,玄幻的幻血池。

当爷爷梦见美丽的雪国公主在搂着爱人的尸体流下一滴冰蓝色的白狐之泪时,爷爷终于看清了雪国公主的脸,那一刻,梦境中那白衣仙女的脸突然和雪国公主的脸重叠在了一起,顿时,在迷幻中,那张模糊的脸渐渐清晰了过来,白灵?是灵儿!!

那是灵儿的脸!!!“不可能”,我猛然间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二十二、梦醒时分

 二十二、梦醒时分

猛然间惊醒过来,还没等缓过神,手机的闹钟便响了,忙关掉闹钟,愣坐在床上,如同丢了三魂七魄。回响着刚才的梦境,额头早已沁了把冷汗,那张脸明明是灵儿的脸,而且那么熟悉,那么清晰,这一切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为什么是灵儿呢?我百思不得其解。不禁想起了昨晚的梦,想起了梦中耳闻目见的爷爷的故事,不,确切地说应该是我自己的故事!在梦中,我的灵魂仿佛附在了爷爷身上,我能真切地感受到爷爷的寒冷饥饿、伤病痛楚、所思所想,甚至爷爷任何微妙的心理变化我都能真切地体会,如同身临其境,亲身经历一般。整整一个晚上,我都沉浸在爷爷的世界里,依附在爷爷身上,去和他一同感受了那段奶奶一直不愿提起的往事。这一切都是真的吗?还是我天花乱坠般的臆想?我不断追问着自己。

脑海中不禁浮现了昨日在灵儿家看到的那幅白狐的挂画,那冰蓝色的眼睛、那凝眸的守望,和梦中的白狐简直一模一样。难道说那挂画中的白狐真的是爷爷曾经遇见的那只吗?这时,我想起了灵儿说过的那幅挂画的来历,神秘而又悲凉,突然,我有种好想去东北找寻到那位老大爷亲自问一问的冲动,究竟是真实的故事还是骗钱的虚构呢?如果是虚构,为何故事竟和爷爷的传闻以及我的梦境如此吻合呢?猛然间,我想到了老大爷的那就话,“既然是有缘,姑娘自会带它找到它真正的主人的。”莫非我就是这幅画要找的主人?于是,我记起了自在灵儿那见到那幅挂画后发生的一连串不可思议的事情,白狐之泪的故事、雪国樱国的传说、血色的毛发、神秘的梦境……,莫非这一连串接踵而至的事件之间冥冥中有着神秘的联系?难道是因为那幅挂画??

正当我要努力去理清这团乱麻时,室友的闹钟突然响了起来,这才想起室友圣诞夜去春宵一刻去了,忙爬起身去关了闹钟,一看快迟到了,赶紧起床匆匆洗漱完毕,披着衣服冲出了宿舍。刚跑下楼,突然想起了灵儿的伞没有拿,急忙折回去取了伞往公司奔去。

一路气喘吁吁地跑到规划院赶上最后一班去西区的班车来到汽研院,打过卡一看,刚刚好八点整,庆幸没有迟到。马不停蹄地冲进办公室换好工作服去开晨会了,开完晨会便溜去食堂买了点早餐,吃完又赶着开项目例会,等各位领导啰嗦完回到办公桌时,已经快十一点了,回复回复信息、接收接收邮件、沟通沟通进程,便到了吃午饭时间。

正想着要不要约灵儿一起吃午饭顺便把伞还她,便见电脑的QQ图标闪个不停,点开一看,心里一阵激动,是灵儿发来的。

“怎么样?感冒好些了吗?”

看到灵儿的信息,才想起原来昨天自己感冒了,早上一路跑过来,气喘吁吁,还没等喘口气,大会小会又开个不停,开完会一大堆事情又要等着去安排,压根没有想起来自己感冒好点没有,经灵儿一提醒,忙吸吸鼻子,感觉顺畅无比,看来感冒彻底好了,于是偷闲泡了杯茶,坐在电脑旁,和灵儿聊了起来。

@奇@“谢谢美女关心,感冒完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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