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元倧玉色的手掌,不仅又想到元倧月色如雪上之松般的胸膛,她的眼睛在元倧的胸前瞄了好几眼,为什么她觉得那里那么好看!那么想……摸上去……
俞知乐这么想的便这么干了……
但伸到一半的手被元倧在半路拦截了,她不禁迷茫的看了前去,怎么现在元倧的目光依旧这么温柔缠绵……
元倧的手微微凉意让她的意识清醒了一些,她这才觉得自己干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她脑袋里“轰”的一声,连忙收回手用力的拍拍脸,这才觉得自己的脸烫的吓人,再看元倧哪里有什么温柔缠绵之意,明明是清冷的目光中带有几分担忧!
不对劲的哪里是元倧,根本就是她好吗!
(马不停蹄的终于把这章码出来了,作者君手残党,码一章要用很长时间。。。)
059 将计就计
在意识到自己不对劲之后,俞知乐才明白自己身体的不舒服之感根本就不是什么中暑,按她现在意乱情迷浑身发热的状态来看,可能是中了春药,所以看谁都觉得情意绵绵百转千回的。
俞知乐将最有可能为自己下药的人都想了一遍,像孟丰毅沈瑛从等人都离的自己太远,根本无可能。而在宫里她倒是刚不小心惹了一位贵人,正好今天梅贵人也出席了赏花会。
吃的同样的食物,只有她一人中了毒,那只能是那个宫女将她汤汁洒在她的碗边时趁这机会将药粉洒在了她的碗里。
给她下春药无非就是想毁了她的清白,那么,梅贵人接下来的一步,就是来捉奸。
意识到这一点,俞知乐狠狠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努力忍住想将眼前之人扑倒的冲动。
“你是不是中毒了?”元倧将手握在了俞知乐的脉象之上。
微凉的手碰上俞知乐火热的皓腕,她只觉得心里更加难受,找不到一个释放的突破口,她慌乱点点头,“殿下,我今天就搬,谢谢你来帮我整理衣物。”
元倧微征之后便是一片了然,这倒是和他想一块去了。
他看着眼前人脸蛋红红面上端着一本正经,但眼神明明出卖了她的心思,游离不定还不断的往他身上瞟,心中有些庆幸今天自己正好来了飞鸾宫,而不是别的男人。
俞知乐尽力使自己的声音变得平稳,“殿下,打晕我。”
元倧明白了俞知乐的意思,以巧力将手打在了俞知乐的后脖颈。
在晕倒之前俞知乐恰好听到了烟陇惊呼的声音,她留下一句“一切听襄王吩咐”之后就彻底没了意识。
午后的阳光稍稍有些浓烈,烈日下的花朵也是勉强打着精神在暖风里摆弄着身姿。
王嬷嬷用手帕擦了擦脸上的薄汗,再次又确认了一遍,“贵人当真看到那俞家小姐和一个不认识的野男人厮混?”
“嬷嬷,当真。”梅贵人一脸为难,“本不想和皇后娘娘说的,但这后宫毕竟是皇后娘娘掌管,有些事情还是及早上报来的好,不至于酿成大错。”
王嬷嬷心里仍旧疑惑,这梅贵人向来恃宠而骄,对皇后娘娘仅仅是三分客气,这时候突然转变态度着实令人怀疑。
她于是又敲打了一句,“贵人可是想清楚了?刚刚娘娘午间歇息被你吵醒,如果这趟真如贵人所言倒也罢了,但如果不符……”
“不符我甘愿受罚。”梅贵人接过了话头,一脸笃定。
王嬷嬷脸上这才浮现出笑意,无论这次结果如何,于皇后娘娘而言都是好结果。
两人再没说话,快步疾行至飞鸾宫门口。
到了飞鸾宫,宫门却是紧闭,连平日里侯门的小太监都不曾见到。
梅贵人心里一喜,果然出事了,连这些人都被支走了。
王嬷嬷眉头皱紧,也察觉到不对劲,推门直入走进院内,院内也是空空无一人,厅堂的房门也是紧闭。
她没有出声询问是否可以进入房内,而是直接推开紧闭的房门走了进去,梅贵人紧跟在后。
走入房内就可以听到在后屋里隐隐听到男子醇厚的声音,和女子低低的答声。
梅贵人越过王嬷嬷,跨步循着声源走去,嘴角不由得勾起笑容,这次看谁栽在谁手中。
她用着夸张的声音说道:“俞小姐你可真有本事,在这宫里才住了几天就藏了一个野男人,再住下去可不还得让你翻天了!”
她用力推开内室的房门,向后看着为身后的王嬷嬷留了距离,“嬷嬷请看!”
王嬷嬷也迈进了内室里。
“嬷嬷你看这事,要不要立马上表皇上……”
“参见襄王殿下!”王嬷嬷用很大的声音掩盖了梅贵人还想再说下去的话。
梅贵人只觉得脑袋一晕,连忙看向屋里的情形,这一看她脚下就觉得绵软,扶住了旁边的门框。
屋里哪里有俞知乐的半点踪影,只见一群宫女太监在拾掇着衣物首饰等物品,而襄王正在一旁指点着众人。
元倧面色微凛,声音清淡又如刀锋之寒,“贵人,难道本王就是你口中的野男人?”
梅贵人想起自己的品阶尚未在贵妃之上,见到皇子仍需行礼,连忙委身一拜,“王爷安好。”
她未回答元倧的问题,而是发问道:“俞小姐呢?”
她之前派了一人在这里打探情况,俞知乐确实自退了宴席之后就坐立难安,看迹象是中了药,就算襄王中途来了打乱了她的计划,但她只要找到俞知乐本人,将她神志不清欲求不满的样子抖了出去,如此一来俞知乐照样难立足。
“回贵人,姑娘中午多吃了些酒,现在正在小憩,怕是不便迎接贵人。”烟陇回答道。
越藏着掖着,梅贵人越笃定俞知乐现在定是丑态百出,她不顾烟陇的阻拦径直又向最里面的卧室走去,烟陇拦不住,被推再地。
元倧不便入内,对着王嬷嬷道:“还不跟进去拦着。”
王嬷嬷似乎像是才反应过来般嘴里应着,但是脚下却慢了一步,恰好让梅贵人进了卧室,她也便顺理成章的跟了进去。
元倧坐回了座位之中,闲闲的饮了一口茶,早已他命人在俞知乐身上洒了一些酒水,她现在脸色酡红,一身酒气,倒像是喝醉酒的模样。
没过多久王嬷嬷便出来了,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元倧脚边,“求王爷责罚老奴!老奴没有拦住贵人,让王爷白担了污名!”
梅贵人也出了卧室,不死心又向后看了一眼,一脸愤恨的站在一边。
元倧只将目光放在了王嬷嬷身上,“嬷嬷你是母后身后的老人了,无须对本王行如此大礼。本王今日只是奉旨来为俞小姐收拾行囊,这才对男女之防逾越了些,不想被一些歹心人污蔑。后宫之事本王不便干涉,但望你告知母后还本王一个公道便可。”
“那自然是,王爷放心!”王嬷嬷又是一拜。
“如此甚好,免礼罢。”元倧闲闲挥手,屏退了王嬷嬷等人。
这事反倒还帮了他,提前了俞知乐搬出宫的日子。元倧看了眼卧室的方向笑容浅浅,搬出宫不重要,把人搬过去就成。
060 搬出皇宫
俞知乐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她睁开眼睛后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屋子中。屋内未见一人,她试着开口喊了一声:“有人吗?”
屋内屏风后有人循声走来。
见到来人,俞知乐不禁惊喜的坐了起来,“锦初?你多会来的京城?”
锦初展露笑容曲腿一拜,“参见小姐,一个时辰前刚来的。”
“说了多少别跟我来这虚礼了。”
“遵命。”锦初抿嘴,上前将枕头靠在俞知乐的背后,一边又忍不住埋怨,“小姐,你可要吓死奴婢了,当时收到信奴婢都要急死了……”
“我这不是好好的。”俞知乐打断了锦初的话。
锦初以手抚胸口,“小姐你没事了就好。”
“这里是哪里?”俞知乐指指屋子。
锦初摇摇头,“奴婢一来京城就被人送到了这里,那人说是这是小姐你的宅子。”
俞知乐了然,原来她已经被元倧送到了和硕亲王府。她感受了下自己身体的变化,发觉之前那股燥热莫名之感已经没有,按这情况来看那件事已经顺利解决了。
她掀开被子从床上站了起来打量着屋内情形这屋子虽说没有飞鸾宫来的华丽,但又是另一种风格,山水屏风、名家画作对着屋子装点的恰到好处,别有一般清逸俊秀的感觉,飞鸾宫比起这来反倒是有了五大三粗土豪的暴发户即视感。
锦初将准备好的衣物拿了过来,俞知乐接过来,疑问道:“你独自来了京城二叔就没说你吗?”
“奴婢本就是夫人名下,如今夫人不在自是归了小姐。”她一边帮俞知乐整理着衣服,“不过奴婢是监军大人要了去的,二爷不知道奴婢此行是过来找小姐。”
锦初将俞知乐背后的纽扣系好,一脸的愤怒,“小姐虽在信中没有明说,但奴婢也知道小姐这次遇难和二爷脱不了干系,二小姐明明是个小姐一同出去,回来却只有二小姐一人,奴婢当时急坏了,连忙找二爷去,但二爷根本毫不在意还将奴婢撵了出来,奴婢就知道小姐怕是被二爷和二小姐合伙陷害了。”
听到俞知水,俞知乐心中还有些遗憾,原本真当她是妹妹来着,她有些疑惑的问道:“我平日里和俞知水关系很不好吗?”
而后觉得这么问也不太合适,她和俞知水关系好不好应该是她最清楚才是,于是她又补了一句,“我想听听在你们心里我和俞知水的关系怎么样?”
“二小姐平日里和小姐来往不密切,奴婢记得小时候二小姐最喜欢就是和小姐抢东西,小姐是嫡女,再加上悟性好便很受老太爷的喜爱,经常被老太爷带在身边亲自教导。二小姐也想学,一开始老太爷也教她,但是由于她学的慢,渐渐跟不上进度就不学了。自那以后和小姐就渐渐生疏了,小姐有什么新鲜玩意儿二小姐必须也要有,如果没有就闹腾。长大以后二小姐的性子不如小时候那么跋扈,但是仍旧和小姐不亲近。”
原来是这样,归根到底还是由于嫉妒心。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或者不擅长的地方,最愚蠢的事情就是拿自己的短处和别人的长处比较。
锦初说到这里脸色稍微有些发红,“小姐失踪的第三日,辽城里便有了关于二小姐的传言,言辞十分的污秽。还经常有些不安好心的人往俞府送信,内容十分挑逗,对二小姐很不恭敬。”
她迟疑了一下。问道:“这传闻和小姐有关吗?”
“对啊。”俞知乐毫不在意,达到她预想的效果就好。“后来呢?二叔是怎么解决这个传言的?”
锦初一喜,“我就知道小姐不会白白让人欺负了。”而后她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我走之前便听府里的人说二爷已经在京城授了官职,不久就会举家搬到京城。今天听监军大人同我说小姐也拜了官职,怕是难免再和二爷碰到一起,小姐这次一定要多加留心,再别让二爷钻了空子。”
“来京城了?”俞知乐心里快速的思考着,怎么她一走俞青洗就收拾行囊来了,而且未经过考试直接就拜了官职,这只能说明二叔一定和朝中某位高官有了某种联系。
俞知乐一时觉得事情变得有些棘手了起来,官场如战场,需要她时时小心才不会给这些人再有了陷害她的机会。
她又问道:“祖父留给我的东西呢?”
“我把那玉雕和小姐的珠宝首饰放在了一起。”
俞知乐点点头,“东西拿来了就好。”她得找个日子来好好研究这玉雕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小姐,奴婢是真的开心。小姐吉人自有天相,每次都能逢凶化吉。奴婢也不了解官场,但奴婢也知道小姐是女子当官头一人。”说着锦初的语调就有了一些哽咽,憋了许多天的情绪在这一刻还是憋不住了。
俞知乐也有些逗笑,看来这次真是吓着锦初了,连平常不多说话的她今天都变成了话痨,她嘴巴一嘟,“好了好了,别煽情啦,本官现在都要饿死了。”
“奴婢这就命人准备晚膳去。”她揩了揩眼泪,推开门出去了。
俞知乐也从房门里走出,打算先四处转转熟悉熟悉环境。
出了门才发现门外还有不少小厮和丫头各司其职,见她出来齐齐向她问安。府中也是一片翠绿,长廊假山应有尽有,俞知乐不禁有些犯了愁,不知道她的俸禄多不多,养不养得活这么多张嘴。
她将目光随意的扫来扫去,忽然被长廊上的一个身影吸引了目光,那人穿着月白的衣服,清风飘逸如如松如竹,身后还跟着一个皮肤微黑的圆脸小厮窜来窜去。
待看进那人的脸时,俞知乐连忙左右看着想找个地方避一避,但周围空空如也,她现在只想挖个坑将自己埋了。她今天袭胸不成,人正主找上门来了。
元曲远远望到俞知乐在哪里傻站着左右看不知道在找些什么,他张嘴就喊道:“俞——”。
元倧淡淡瞥他一眼。
他想到主子的明确命令,将“笨蛋”两字生生掐断在了喉咙里,充满尊敬的喊道“俞——姑娘。”
俞知乐一阵恶寒……
061 合二为一
不多时两人便走在了俞知乐的面前。
俞知乐不敢看元倧,她只是对在一旁的元曲说道,“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元曲瞪了俞知乐一眼没有说话。他不由得想起了刚回到京城的那个晚上,主子突然把他叫过去,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你说,俞知乐如何?”
他一时没摸清头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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