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希特勒身边12年--希特勒贴身女秘书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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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希特勒身边12年--希特勒贴身女秘书回忆录-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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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瓷炉子摆放的凳子。
  在这间屋子的一个角落摆放着成套的辞书。在谈话中,当宾客们的意见在一些小细节上,例如一条河的宽度或是某个城市的人口与希特勒的意见相左时,大家就求助于词典把问题弄清楚。希特勒在所有问题上都要求精确,他可查两种版本的词典来确认他是正确的。他在这个小客厅里常常单独会见某位宾客,会见一结束,他就请所有的客人跟随他到大客厅去,在那个著名的壁炉前就座。对包括我在内的怕冷的女士们非常不利的是,壁炉并不总是有火,因为此事只有希特勒才有权决定。
  在大客厅,爱娃·布劳恩坐在希特勒的右边,左边则留给希特勒给予殊荣的人。希特勒几乎总是有话要说,每当白天接见了一位外国外交官后,晚上他就把对这位外交官的印象告诉我们,然后对这个国家发表长篇演说。因为他有着病态的好奇心,他往往一面说还一面四处观察。
  当几个宾客在角落里窃窃私语,或是某人突然笑起来时,他即刻就想知道原因。在战前,我们经常故意这样做,以便告诉希特勒一些不这样做就不好向他说明的事情。每当两个脑袋凑在一起低语时,希特勒就要求知道谈话的内容,我们就借此告诉他一些通过正式途径不易被提及的消息。
  壁炉前的这一幕幕常常在凌晨3点钟结束。爱娃·布劳恩总是比希特勒早走一步。
  星期天并没给常规生活带来任何新奇之处,希特勒讨厌复活节、圣诞节之类的节日。自从他的外甥女格利·劳巴尔死后,圣诞节对他来说成了一种真正的折磨。他同意在大厅一角摆放一株松树,但禁止唱感恩歌。在最后几年里,他甚至禁止点燃圣诞树上的蜡烛。我从来没有经历过比在希特勒身边过圣诞节更忧郁和更令人沮丧的事情。
  然而;新年却按传统习惯进行庆祝。酒席很铺张,大家痛饮香槟酒。12点时,希特勒用嘴唇沾沾杯子里的汽酒,和宾客们一起为新年干杯。他每次都做一个吓人的怪相,就像喝下了毒药,他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喜爱这种“酸水”。我只有一次看到他满意地喝了一杯陈年餐酒,这是他在1944年圣诞节收到的。当别人想给他再倒一杯时,他坚决地把杯子推开。第二天,他又尝试了一次,但对酒的厌恶马上又占了上风。
  除夕的夜晚,希特勒和他的客人来到别墅的平台上;向鸣响礼炮的伯切特斯卡登居民致意,然后,他在每位来宾的请柬上签名,让大家照集体照。
  希特勒的生日没有任何特色。当他身边亲近的人向他表示祝福时,他必然会和我们干杯,并且对着香槟做个厌恶的鬼脸。下午,他把奥伯萨尔茨堡的所有孩子召集起来,给他们吃很多可可糖和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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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我永远不会拥抱有抽烟习惯的女人(4)
希特勒唯一的消遣,是接见慕尼黑魔术师俱乐部主席。希特勒饶有兴趣地观看他表演变戏法,说一大堆恭维话,但我从未见希特勒放声大笑。当一场表演很有趣,令他乐在其中时,他最多也只是小声地发出一种尖利的咯咯声。他在书本中看到发生在一个坏男孩身上的倒霉事,觉得很有趣时,也是如此。希特勒不会用爽朗的笑声表达自己的欢乐,我只有两次看到他得意忘形。
  第一次是1939年春天的一天。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让希特勒周围人员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他和捷克共和国总统哈查已经进行了三个小时的会谈。我们所有的人都知道谈话的赌注非常大,将会决定和平或是战争。在我们的办公室里,我和比我年长的女同事焦虑地数着一圈圈转着的表针。
  突然,门被党卫队的两个彪形大汉推开了。希特勒向我们冲过来,眉开眼笑。“孩子们,”他喊道,“快在我的每边脸上吻一下。快!”这奇怪的行为使我们非常吃惊,我们照做了。希特勒马上欢呼道:“孩子们 !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哈查刚刚签了字。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胜利!我将作为最伟大的德国人被载入史册!”
  另一次是1940年6月在埃菲尔铁塔前,有人告诉他法国已请求停战的时候。
  他心花怒放得完全不能自已。帝国的主宰者在百年树阴下,当着他惊愕的将军们的面跳起了圣吉舞。
  

第六章 最漂亮的女人理所当然属于战士(1)
——希特勒
  希特勒为什么一直没结婚?有的时候,我们会问他这个问题……他的回答并没有涉及在他的内心深处藏得很深的那些理由——因为这些理由,他才发誓要做一名独身者,直到自杀前夕才违背这个誓言。
  希特勒生硬地解释说,结婚会分散他的精力,一位国家元首只有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他的人民时,才能为人民的幸福作出彻底的自我牺牲。他还列举了一些国家元首的例子,他们由于顾虑家庭,为家庭操心,而忘记了他们对人民所承担的责任。希特勒说,“他们身上有着被锻炼得无比坚强的品格,却因为家庭的原因,毁于一旦。我们还看见一些男人,他们已经下定决心,在他们开辟的道路上成就伟业,也因为家庭的原因,变得优柔寡断,一事无成。”他认为他的使命重大,不允许他在个人事情上分散精力。
  希特勒说这番话时,一脸的严肃认真,语气也不容置疑,最终既满足了我们的好奇心,也说服了那些心存怀疑的人。这个问题也到此为止了。但是在死之前几个小时他才结婚的真正原因,构成了他生命中最悲壮的一面。
  他爱过格利·劳巴尔——他的同父异母的姐姐安吉拉的女儿,他对她倾注了极其深厚的感情,使他不可能考虑在他的外甥女离奇死亡后再去迎娶另外一个女人。他经常对我说,她实现了他在女人身上寄予的最完美的理想,还说他有朝一日会娶她为妻,如果不是那场离奇的意外事故夺去了她的生命的话。
  身为舅舅的希特勒把格利从维也纳接来的时候,她才十六七岁,是一个棕色皮肤的少女,浅褐色的眼眸,身材高挑,声音悦耳动听。一开始,希特勒把她当成大孩子对待,让她上音乐课,妒嫉她和别的男子来往。
  1927年,当她秘密地与她的司机埃米尔·莫里斯订婚时,希特勒勃然大怒,命令那名司机与她断绝往来,同时威胁说,如果他对此置若罔闻,就会立即被扫地出门。希特勒本来就是一个粗鲁固执的人,为了拆散这对年轻人,他不惜动用一切手段。他不仅威胁格利要把她赶出慕尼黑,而且还真的收回了他发给格利的母亲和她的其他家庭成员的资助,以前他习惯用金钱援助他们。1928年夏天,他的要挟讹诈大获全胜,彻底地拆散了格利和她的司机。没过多久,年轻的格利认识了林茨的一名绘画艺术家,画家为她的魅力所倾倒,很快就提议和她结婚。希特勒通过自己的私人侦探知道了这个事情,也采用同样的手段迫使他姐姐反对这门婚事。
  希特勒采取这些行为的动机是毋庸置疑的,他对自己的外甥女的感情,远不只是一种长辈对晚辈的关爱和呵护之情。他深受一种强烈嫉妒的折磨,而这种嫉妒则是由爱情引发的,只是那时他还不便表露出来。
  我曾有机会看到那位年轻画家写给格利的情书。在情书中,那名绝望的求爱者穷尽所有的理由要格利跟他一起走。我为希特勒将那封情书重新誊抄了一份,所以现在还可以把那封信中最有特点的段落引用于此:
  “现在,你舅舅意识到他对你母亲的影响力,恬不知耻地利用她的软弱。不幸的是,只有等你成年后,我们才能回击这种要挟讹诈。他果真在我们俩的幸福前面设置了许多障碍。然而他知道,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母亲在同意我们结婚之前要求我们分开的这一年,只会增加我们彼此的爱慕和依恋之情。我的诚实善良很难接受如此卑劣的做法。”
  “然而,我只能从一些把你舅舅和你连在一起的本质上自私的理由,来解释他的所作所为。他只是希望你有朝一日只附属于他一个人,而不属于别人。”
  在信的另一段,年轻的画家宣称:
  “你舅舅依然把你看成是一个未谙世事的小女孩,他不会明白你已长大成人,将用自己的双手创造属于自己的幸福。你舅舅性格暴烈,在他的那个党派里,所有的人都像奴仆一样对他殷勤备至,卑躬屈膝。我不明白他这样聪明敏锐的人怎么就不明白,他的顽固不化以及他对于婚姻的奇谈怪论,在我们俩的爱情和心愿前只会化为齑粉。他希望在今年内成功地战胜我们,但他太不了解你那炽热的感情了……”
  

第六章 最漂亮的女人理所当然属于战士(2)
正是在这个时期,希特勒已经下定决心,一旦实现了自己的政治野心,就娶格利为妻。1930年,他租下了位于慕尼黑普令茨雷根坦广场16号一栋房子的整整一层楼,格利也搬到这套公寓里住下。和格利共同生活的这些年,按照希特勒自己的说法,是他这一生中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后来,当他回忆起这一段往事的时候,他容光焕发,详细向我们描述他们俩如何在一起度过的令他陶醉的快乐夜晚。他们俩总是一起出去购物,一起去看戏,定期参加音乐会。他带着一丝涩涩的酸楚,跟我们道出格利的一些小小的怪脾气:“当我带她去时装店时,她叫店员把礼帽部的所有的帽子都拆开包装,还吩咐店员把陈列在橱窗里的帽子也拿过来。当商店里所有的帽子都在她的头上戴过一轮之后,她才告诉店员说没有一顶帽子适合她戴。她说话非常放肆无理,弄得我十分尴尬。我小声对格利说,她不能这样把商店弄得乱七八糟后,什么也不买就离开商店。她却朝我投来一个让人无法生气的微笑,并从嘴里撇下一句话:‘可是,阿道夫舅舅,这些人在这里不就是干这个的吗?’”
  希特勒照顾格利,时刻保持着警惕,心怀妒意。他每一次外出做巡回宣传的时候,格利都必须向他庄严地发誓,保证不趁他外出的时候去和那些曾经要好的人来往。只是在她回她母亲家的时候,他才不会强行要求她接受他的陪伴。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1931年9月,当时,希特勒在摄影师海因里希·霍夫曼的商店里认识了一名小店员,名叫爱娃·布劳恩,她迷上了希特勒,相信自己会征服他。希特勒和她逢场作戏,打情骂俏。
  1931年9月17日,希特勒打电话把格利从贝希特斯加登叫了过来,当时格利正在那里休息。第二天,他们俩大吵大闹了一场,因为希特勒突然决定要去纽伦堡。格利指责舅舅没什么事就把她叫过来,他不在家,却禁止她去维也纳让一位声乐教师检查她的嗓音,她对此十分气愤。第二天早晨分手时,他们俩开始陷入冷战。当天,格利在搜查舅舅的外套时,从里面发现了一封爱娃·布劳恩写给希特勒的表白爱情的亲笔信,格利的恶劣心情顿时变成了绝望。当晚,她用手枪朝自己的嘴巴里开了一枪,一命呜呼。
  希特勒接到消息,从纽伦堡紧急赶了回来。他为外甥女自杀的事感到非常难过,差点要为此结束了自己的性命,他的副手赫斯好不容易才把手枪从他的手中夺了下来。此后很长的一段时间,他不思饮食,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踱着步子,想着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外甥女做出如此决绝的举动。
  当他恢复饮食后,他再也吃不下肉食了。也正是从那一天起,他变成了绝对的素食者。
  连续好几个月,希特勒一直拒绝会见朋友,完全生活在对格利的回忆之中,格利的房间也保持着她死时的样子。他让那间房子每天都开着鲜花,此后的每年依旧为她举办生日庆典。直到战争爆发,他身上都带着那个房间的钥匙,甚至连格利在伯格霍夫别墅的那个房间也总是关着的。后来,当他翻修这栋别墅,扩大房子的空间时,外甥女位于侧翼的房间也原封不动。她的衣服、梳洗用品和所有属于她的东西都保留在原来的地方。格利的母亲想要一些格利用过的东西或者一些信函留做纪念,都被希特勒拒绝了。格利的所有信件都被她心存嫉妒的舅舅小心翼翼地保存着,1945年4月,希特勒向他的副官绍布下达命令,如果绍布觉得希特勒没有什么机会离开柏林的话,就把那些信件销毁。他还让人按照格利的照片临摹了许多肖像画,挂在他在慕尼黑、柏林和伯格霍夫别墅的套间里。这出悲剧曾让他沉湎于孤独之中不能自拔。
  格利自杀六个月后,元首的朋友们终于成功地把他从孤独中解救了出来。一天晚上,海因里希·霍夫曼把他带去电影院,成功地把爱娃·布劳恩安排在他旁边,就像是偶然坐在一起似的。
  就这样,希特勒和爱娃·布劳恩又开始眉来眼去了。几年下来,他们的打情骂俏演变成牢固的关系。有一天希特勒向我坦诚相告,他对爱娃从来就没有产生过那种伟大的爱情,只是对她已经习惯了而已。还有一次,他对我说:“爱娃非常善良,但在我的一生中,只有格利才能在我心里激发出一种真正的感情。我永远都不可能有娶爱娃做妻子的念头。我生活中唯一可能与之结合的女人只是格利。”
   。。

第六章 最漂亮的女人理所当然属于战士(3)
1945年初,在一次交谈中,有人影射有三个女人曾企图为他自杀,那三个女人是格利、爱娃和米特福德小姐。希特勒就格利之死作了回答:“她是唯一能博取我欢心的女人,也是唯一我可能娶的女人,她的死对我来说是一次可怕的经历。然而,回首往事,我开始相信,她这么做也许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因为她应该得到的幸福我也许永远也不能给她。”
  一天晚上,在慕尼黑一家咖啡馆里,希特勒发现一个女孩长得和格利出奇地相像。他让人把那个女孩叫到他就坐的这一桌来,结识了她。几年里,他安排她去听戏剧课,尽管她几乎没有任何舞台表演才能。在此期间,这个被保护的女孩过着非常放纵的生活。希特勒知道后,就再也没去看过她,也完全停止了对她的资助。
  在与希特勒交往的最初那几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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