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疗伤呢!岂有那么便宜他们的么?”
祭酒被那人驳了几句,哼道:“你就爱跟我抬杠,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难道这么一直等下去么?祭祀,我看你还是想清楚了先!”
祭祀也哼道:“难道我就说错了么?那五个老家伙会你我们好么?我们也才刚刚恢复了元婴,还是靠了血池的帮助,想来他们一定不会比我们好!”
祭渊上前一步,拦住正要说话的祭酒,淡淡的道:“我们今天是要决定无毁是否要入世,而不是来听你们吵的!”
祭祀嘿嘿笑道:“这还有什么可想的?域主的圣婴已经准备好了,只等开启‘盛世血章’就一切可以,难道要在这关头放弃么?”
祭酒冷笑道:“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就好了,难道你忘了域主在觞神的时候怎么说的么?我们在千年之内可不能踏出域土,你要我们再们饿出去?除非是身入血池,以血身去人世开启‘盛世血章’才行!就是你我血身入世可怕也没有必成的把握吧?”
祭祀被他一番言语说得大是恼怒,但想到域主在离开的时候的确是这样吩咐的,那有什么好说的?喃喃道:“血身入世?血身入世?…我呸,还不都是那五个老家伙搞的鬼?让我们血身入世那还有的活么?我看大家就这样去开启好了,管他什么血身不血身的!”
张烟南却是听得莫名其妙,更不明白什么是血身入世。但瞧见‘梦子依’每次听到这几个字眼都是一颤,想来定然不是什么好事,不然也不会这么久都没决定好。
任无毁半跪在地上,闻言苦笑道:“大人,这可是域主订下的规矩!”
祭祀哼道:“是他订的又怎么了?我们这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他好?他要的明白自然不会怪我们的!”
祭渊叹道:“好了,大家不要再吵了,既然是我们一起订的规矩就不好破坏,再说了如果我们不遵守的话,那五个老家伙当又有话说了,我们虽不怕他们,但现在也不是惹事的时候,还是一切等域主回来再说。”转向任无毁道:“关于你入世的事情我们还要想想!”再转向旁边的一人道:“如诲,你和无毁同为四大御首,你怎么想?”
如诲微微一笑,站了出来,四大御首之中当以他最足智多谋,听到邪王问向自己,沉声道:“一当血身入世,什么元婴都被封住,连在大修罗域的记忆也被抹杀,更别提真气修为了,任你在这里如何飘渺,到了人世却和凡人没什么两样,想要在这样的条件下开启‘盛世血章’着实不易!”
祭祀本以为他还有什么好主意,闻言哼道:“这就是你出的主意?这么说就不要入世了?那域主的事怎么办?就由再等几百年了?我看就是再怎么等下去也是枉然,大家都不肯牺牲,就是再等几千年也是这样。”
任无毁笑道:“祭祀大人,请你听如诲说完好不好?我这不就是请求去吗?那也不一定就是牺牲,只是冒的风险大一些罢了,但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错过了可就又再等上八百年,大家可想清楚了?现在离入世还有一段时间,我是一定要去的!”
祭祀怒道:“你个臭小子,我还不是看在御首的份上为你说话?你倒反过来训起我来了?当真大修罗域就没有好人了么?”一边说着一边退到了后面,气呼呼的盯着任无毁。
祭渊摇了摇头,问如诲道:“你有什么就说吧,他就是这样!”
张烟南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似乎就是在大修罗域也不象别人所说的那样残暴凶狠,看起来倒还有几分人情味。
如诲含笑走到任无毁面前,哼道:“你愿意放弃记忆和一身修为入世开启‘盛世血章’,虽然凶险,但也不是没有可能,我想只要用略得当的话,我们还是有很大的把握。”
站在祭祀身后的梦子依面上喜色一闪而过,随即又紧张的看着任无毁,心中却想着大修罗域这么多人为什么偏要他去?
祭渊问道:“那要我们怎么做才行?”
如诲的目光在每个人面上都转了几圈,哼道:“想来我们大修罗域的人都会一门入梦大法,这虽然不能阻碍我们就此入世,却可以借此来帮助无毁,一当无毁在人世遭到危险或苦难的时候我们便可借此来帮助他。只要无毁血身入世之后仍能记得他的使命,我敢说他在人世不会受到太大的伤害,但如果来的是‘修玄城’的人我就不敢说了,毕竟我们他言在先,他们认出无毁来我们也没办法阻止,那就要看无毁的运气了!”
祭酒冷笑道:“我们不能只靠运气,就算是他们发现了无毁,说不得为了血章也不管他们什么协议了。无毁你这就血身入世,只要记住你到人世所为何事就行了,其他的就让我们帮你完成!”抬头看看台后的光芒,在众人说话间,不知觉已由紫色变成了血红色,象的熊熊燃天的野火,不住的吞噬一切:“时候已经不多了,我看就这么决定了,无毁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如诲转向任无毁,喃喃道:“你就是不记得也没关系,毕竟这次你入世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们也说不清楚,但只要成功入世,我们会让你记住的!你…这就去了?”
说才说完他身后转出一人,却是先前站在如诲身边之人,来到任无毁面前。叹道:“你这一入世且不说能否成功,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我会借助入梦大法和你联系的,你的元婴我会借个时间送给你,不过元婴借入梦之法送到人世可是一点作用也没有,还有靠你从头修炼,到底这样做是福还是祸可就不清楚了。你还要这样做吗?”
任无毁肯定的点点头道:“那就麻烦有悔大人了,你不必为我担心,元婴在我身边我相信他会帮助我的,你只要把他送给我就可以了,其他的我会自己想办法,当年我能练就他,现在也一样!”说着站起身来转向台下的众人大叫道:“众位兄弟们,恕无毁不能和你们在一起了。”再转身子到了三未邪王面前,大声道:“三位大人请放心,无毁这一入世必定能开启‘盛世血章’,迎会域主,踏平玄修城,为天魔之战中死取得兄弟报仇!”大步踏前,在他面前出现了一座大血池,也不知道有多大,正不住翻腾着血红色的溶浆,一时血色染天,将整个大殿都染成了血红色。
祭渊喝道:“天魔战录在五百年前已经开启,那些死去的人你不用当心,一切有我们!”和另外俩人转向众人大声叫道:“御首就要血身入世,大家动起来吧!为迎回域主,为大修罗域奋勇吧!”
台下的众人忽然变得无比的兴奋,看着三大邪王冷漠的眼神,齐声大叫道:“盛世血章,盛世血章…。!”
第一章 似曾相识
任无毁却才走了数步,听到身后众人的叫声,全身热血倏地沸腾起来,回身大叫道:“众兄弟们,等待着盛世血章的开启吧!”便要扑下血池,忽觉身后有一双眼睛正火热的盯着自己看,愕然转身,见到梦子依正双眼含泪的盯着自己,其中又不乏火热的激情,微笑点头道:“你放心好了,等着我回来!”
梦子依点头答应着:“那…我会的!”方才言语,见到任无毁微笑着纵身跃起,在众人大叫声中投下血池,没溅起一丝涟漪,便已消失了所在,似乎对她的反应极为放心。
张烟南的身子随着任无毁跃下血池腾的觉得剧疼,也顾不得这许多人,大叫一声,昏迷了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慢慢地睁开眼睛,竟发现自己仍好好的躺在笼子之中,一切都跟自己先前的那模样,没丝毫的改变。
身上仍是痛疼非常,不过在刹那间神识处一寒,接着丹田处也渐热起来,两股真气再次交融在一起,迅时流遍了全身,痛疼虽依然,却已不较先前那么厉害。
稍微恢复了意识,张烟南摸索着站起身来,注视着身旁的一切,所有的东西都静静的呆在那里,随着自己的目光在一点点的改变,这是他之前所不曾有的感觉。
才想起之所以会见到那些,似乎是自己先前见到了一道紫光,然后自己便到了那里。心念一动,张开手掌,中心处宛然出现了一个蓝色的球体,在他的手掌中不住的翻腾,其他有两点殷红如血的红点也不住的在上面游走,看上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活泼。莹然玉质,仿若变成了有实质的物体握在张烟南手中。感受着来自蓝忆的愉快,张烟南忽然觉得自己拥有了整个世界,从笼中看来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记不起刚才那到底是真切的发生还是一场梦境,张烟南却都真实的感觉着它的存在。手掌再收,蓝忆已然不见,再看身下的水中,他惊讶的发现了一件物事。
在张烟南的身下水中赫然出现了一块紫色的玉器,也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做的,那是一块手掌大小的东西,看不处于什么特别的地方,表面上也没花纹之类,只是隐透着紫色的光芒。玉璞天然,在水中散发着紫色的光芒,这时月光已经不见,那紫色似乎少了月光的作用而失色不少,不过在张烟南的注意之下仍闪烁不已,看不出那竟是由一块如此之下的东西发出来的。
那物事正静静的躺在那里,仿佛千年以来就已经呆在那里了。张烟南很奇怪自己第一次进来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见到,只感觉来自那物事对自己的吸引让自己的眼神已经离不开它,似乎上面全都是魔力,那种强烈的感觉只有让他拥有它才可以心安。
月光渐渐没落在张烟南眼前,那东西仍躺在那里,他没一点办法可以将它拥有在手中,只好看着月升月落,日复一日它仍在那里。
那天晚上的情景张烟南在见过一次之后再也没出现过,心中想象那晚的情形,也只有在脑中回忆,偶尔想起来会让他觉得很心寒,有时候他真的希望那不是真的。
张烟南坐在房间中间的地上,冷冷的看着站在他面正拨弄着手中物事的林若无,那便是他之前在笼下水中见到的玉器,如今却落到他手中。
这天夜里风虎云龙依例带张烟南到这里来,却意外的在水中发现了这块紫色的玉璞,四人一见之人无人认识是什么东西,便带过来给林若无。林若无接在手中赏玩了半晌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好奇心下竟忘记了张烟南的存在。
张烟南见到把东西在林若无手中,心中有种特别的感觉:那东西定然不简单,不过他也说不清楚,所以但林若无问他时候只淡淡的道:“紫玉书简?哼哼,你说这是紫玉书简?”张烟南也不知道是该好笑还是该大哭一场,以泻心中的感慨,林若无想紫玉书简都快想疯了!
林若无摇摇头,掂量着那块东西,表面上看来确实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一快玉质罢了,比这质色不知好多少的他也见过,但偏偏没一快能自己这种拿在手中便不想放下的感觉:那是种拿在手中就象拥有了你想有的一切,那么的真实,唯一让他不解的是这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他家的水牢之中,仔细辩认之下仍是说不出所以然来。不禁想到了紫玉书简上去,才会有此一问,不想遭来张烟南的嘲笑。
对于张烟南,林若无已经失去了应有的耐心,问了几句后不耐烦的道:“你不说也由你,反正你也只有几个月好活了,过了这个月底便是新年,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了!”说完又去把玩手中的玉器。他也不是没见过玉器,却没有一件能给他这样感觉:拿着它就觉得很满足。
张烟南见他着迷的模样,忍不住哼道:“我看你还是趁早死了这心思,紫玉书简?怎么会出现在你家的水牢之中?”
林若无的神色没丝毫里开那玉璞,闻言叹道:“所以我也想知道,那么你能告诉我它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
张烟南也着实想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仔细的想了想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好象是半个月前的一个晚上出现的,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
林若无冷哼道:“是么?那么你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呢?比喻…?”拿玉的手递到张烟南跟前:“也许你比我更清楚这是这么回事!”
张烟南冷笑道:“我要是知道早就告诉你,还用呆在这里受你的折磨吗?你把别人都看成你了,在我看来它即使就是紫玉书简又能怎么样?能治好我的伤么?”大笑道:“它不能,这只是一个玩笑,只有象你们这样才会为之疯狂,也只只有想你们这样的人才会为它着魔!”
外面的天空却是异常的晴朗,虽看不见半点月色,但仍可见到隐约的建筑。没半丝风的夜里,张烟南面对着林若无忽然觉得有些压抑。
也许是得到了新的东西,林若无的心情看起很好,面对张烟南的言语丝毫没生气的神色,淡淡的道:“你说的也许没错,不过你我不是同一类的人,自然不会有我的感受,也不会我的压力。如果有一天你能站到我的位置,你想的可能就和现在不一样了!”
张烟南哼道:“都是借口,我永远没那么一天,你不是要杀了我么?也不必借他人之手,现在就可以动手,把我的身体交给他们也是一样!”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见到林若无他总有一股憋不住的气要喘出来,也许是见到那玉在他手中的原因。自那天晚上见到众像后,他已经很久没象现在这样痛快了,不管那一切是真的还是假,在张烟南看来都是一次难得的历练。
林若无自然不知道张烟南在笼中经历了这么多,还以为他在为将要面对的鞭笞而心烦,哼道:“你也不用着急,我再问你几句就有你好受的!”
张烟南讶道:“你抓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仁慈?”再向两边转头张望,哼道:“怎么没见到你的管家呢?他们不是很威风的么?现在怎么不见了呢?我记得他们对我兴趣可不在庄主你之下啊!难道是庄主把他们怎么了?”
林若无不悦的哼道:“他们会来的!”嘴上这样说着,心中也着实奇怪,平时他们来得可比自己积极的多。又似乎不愿和张烟南提起他们,笑道:“张烟南,你我认识这么久了,我对你的情况知道的还真不多,反正现在离天亮还有一段时候,不如你说一些给我听听,就是你以后有什么没办成的事情,也许我还能为你办一些,你说呢?”
张烟南眼睛看向门外,很奇怪今晚的一切和往常似乎有所不同,连关自己的大门都惝开着,跟本就不怕被别人知道自己在这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