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转动,已是将周围的环境记了下来,双手向贾老板拱了拱道:“那就打扰了。”迈步进了客栈。
贾老板早已让开了身子,点头哈腰道:“不打扰,不打扰,是三爷的朋友请都请不到呢!王老爷子里面请!诸位兄弟里面请啊!”言语中甚是荣幸!想来那三爷在这一带必定是个大有来头之人。
那王三爷进了客栈,看了看,并没有发现张烟南同袁仲路,向楚远客看去。楚远客点了点头,就向楼上走去!低声道:“他们想必是见到了三爷,方才上楼去了。”言语中甚是惶惶。
那王三爷哼了一声并不说话,看了楚远客一眼,右手一挥。径自上前。楚远客赶紧跟了上来。二人到了一所大房间前停了下来!看着随后跟来的老板,贾老板点头道:“三爷的朋友就住在这里面,要不要我把门叫开?”
那王三爷摆了摆手道:“不必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贾老板还有事就先下去吧!”说完看了那贾老板一眼,贾老板浑身一抖,弯了腰身连声道:“好好好!这就不打扰了!”一边说着一边快速的退到楼下。
那王三爷向楚远客一使眼,示意他敲门,楚远客正在惶惶间,见到了王三爷向自己使眼神,赶紧抬起了手臂,正待敲门。只听吱的数声,楚远客尚未碰到门。那门却自己开了,倒是吓了楚远客一跳,仔细看去,张烟南正站在门旁含笑地看着自己,见他一惊,当下微笑道:“楚老爷子,咱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楚远客因有那三爷在身旁,并不吱声。见门开了,就站到了一旁,让那三爷上前。张烟南看了不仅长叹了一声,似是为他可惜,楚远客不知道有没有听出了张烟南意思,也不作声。
那三爷见到了张烟南也是一怔,看了看张烟南,见他甚是年轻,也不在意。当下高声叫道:“袁兄,有老朋友来看望你来了,怎么也不请老朋友进去坐坐么?”
袁仲路的声音在房内笑道:“原来是王三兄弟!老哥我都来了好一阵子了!也不见你来找我,这时一来反倒是来怪老哥了!这是怎么说的?”
王三爷闻言大笑道:“我这不是来了么?好给老哥请罪啊!”说着就进了房内。刚好袁仲路也从房内走了出来,二人在房门口四目正好碰到了一快,好久才分了开来。
张烟南见他已进了房间,便向站在门口的楚远客道:“楚老爷子,你不进去坐坐么?”楚远客冷冷的看了张烟南一眼,并不答话,只是看着房内。张烟南也不勉强他,由着房门开了,向袁仲路走了过去。
王三爷见了张烟南却是不认识的,便看向了袁仲路,笑问道:“不知这位少侠是那位高人调教出来的,恕老弟眼拙了,竟是不知少侠高姓大名了!说出来大家也好交个朋友,如何?”说罢含笑看着张烟南。
张烟南正待回答,袁仲路在自己之前抢道:“他姓赵,单名一个显字。在江湖上没有什么名气,老弟不知道他也不希奇的!”张烟南不知道他为什么给自己编了假名字,当下也就不再吱声,只好听他的吩咐了。袁仲路在给王三爷介绍了后又向张烟南笑道:“这位是湖岛山庄的三管家,人称‘鹤顶红’的王召鹤王三爷。说完饶有深意的看了张烟南一眼,似乎在向他表示什么。
张烟南是知道鹤顶红是一种极为毒的毒药,心道他怎么有这么一个的外号啊?甚的奇怪,便向王召鹤看了过去。
王召鹤正好又看了看张烟南,依旧面生的紧,当下一笑道:“都是江湖的朋友们的戏言,赵少侠不必在意!”又向袁仲路拱手道:“做兄弟的这次来就是要给老哥赔罪的,只是这里不宽敞,不能显出兄弟的诚意,不如就请老哥移架到鄙庄一行如何?赵少侠若无什么要紧的事,还望赏脸一行!”他虽是对着袁仲路说的,尽管说的很是客气,但语气冷冰冰的,没有丝毫的诚意。双眼却是盯着袁仲路的眼睛不放,象是在示威一般,好象认定了他二人是非去不可的了!
袁仲路淡淡一笑道:“正要打扰的!赵兄弟,咱们这就出发吧?王老弟,我二人先前一番打斗,身子还有些累,还望老弟给我们顾几顶轿子啊!”说着就牵了张烟南的手向门外走去!
这下王召鹤倒是怔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二人会如此的干脆,说走就走。本来他还以为会费一点手脚工夫,虽说到最后必定会将二人带回庄子,毕竟自己这边有数十名好手,再加上自己,就是没有受伤前的袁仲路也会被自己‘请’到山庄的!但却不是这样的。一时看着二人,待醒了过来,连忙道:“请!请!请!轿子早准备好了,就等俩位了。”这虽和自己想的不大一样,但毕竟不用动手就能将二人‘请’到庄子里还是好的,心想必定是他俩知道没有胜算才会如此听话的!当下一行数人离了客栈,向湖岛山庄的方向去了!
第十九章 待客之道
张烟南同袁仲路早在王召鹤进客栈大门之前上了房间,知道他二人必不是他一众的对手,更何况那来的王召鹤还是一个很不简单的人物,商量道和他拼了也没有什么好处,倒不如跟他们走一趟,看看他们到底要把自己们怎么样,反正也没别的办法了。
张烟南同袁仲路分坐了俩顶轿子,一路向回来的路上去了!却是和来的心情万千不一样了,着时去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命活着回来。张烟南一路之上倒也没有什么,只是他是第一次坐轿子,和骑马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就这么摇啊晃的也就到了。
张烟南同袁仲路下了轿子,他二人早在轿子里呆烦了,心想也不知道湖岛山庄的人是什么样子的人,一路上来连一句话也不说!这时再看湖岛山庄时,和之前看到的竟是不一样的,就是袁仲路他曾经来过湖岛山庄的也摸不清楚他的大概样子,张烟南就更不用说了!而在这黄昏之时看湖岛山庄更是另有一番韵味,想到他被称为九大名庄之一,的确有有存在的理由。
王召鹤笑着将二人请下了轿子,着人开了旁门,引了俩人向内而行,边行边介绍着庄子的建筑物,甚是得意。张烟南跟着他也不知道饶了多少个房屋,又过了多少走廊才到了一所大屋之前,王召鹤指着房子呵呵笑道:“二位在此稍等,我这就去请我大哥,二位在此品品我庄上的茶好了!”不待他再吩咐就有人送上了俩杯茶水!张烟南同袁仲路接了过来,就随着王召鹤示意的座上坐了,袁仲路道了声谢,大声品了口茶,连叫好茶后向王召鹤问道:“你们庄主呢?怎么不出来见我?我都来了怎么久,难道就让个朱老大来见我么?还是他出了什么事情?”
王召鹤看着袁仲路笑道:“我们做下人的不知道主子的事情!也不好妄自猜测,还望俩位见谅,好了,俩位在此稍等,我这就去请我大哥,有什么你就问他吧!”说着不再理会袁仲路,头也不回的走了!
不多时就连家丁侍女都不见了,若大一座厅子就剩下张烟南同袁仲路俩人,也不知道王召鹤玩的是什么花样。他二人来的时候也想到了种种处境,却是没有一种是这样的,俩人面面相触,张烟南倒也罢了,他向来就是一个人独居的,也没有将这里的情况放在心上,但袁仲路就不同了,他甚是了解湖岛山庄的为人,心知这次已然和他们结下了梁子,他们未必会这么客气的对待自己,但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就是想问问他们要怎么样都不可得。
张烟南倒是渴得很,一碗茶不一会儿就底朝天了,也不见有人来添水,闲得无聊,反正也没有人来管他二人,站起身来在大厅的四周逛了起来,他曾来都没有到过这么豪华的房子,对里面的东西摆设都甚有兴趣,看看这里又看看那里,倒也不甚其闷了。
袁仲路因有心事,一碗茶水是文分未动,只在一开始舔了舔。见张烟南在四周闲逛也不理会他,反正又没有他人,就由着他去了 。又待了一会儿,非但没有人过来,竟是周围连一点声音都没有,若大一座庄子竟是没有一个人一般,周遭透露着说不出的诡异。袁仲路是越等越心惊,却是偏偏一点办法也没有。
再见张烟南似没有事一般,正在看着一副字画发呆,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竟是如此的着迷。袁仲路再也忍不住叫了起来,大声喊道:“林老鬼,你给老子出来,在跟老子玩什么鬼呢?”他是站在门口,这么一嚷嚷,应该是整个庄子到听见了, 可偏偏连个人影都没有见着,更别说是来答应的人了,他又叫了数声,还是没有答应,心道:“难道是整个庄子的人都死光了?”这么一想登时便笑了出来。
张烟南被他这么莫名其妙的一笑倒是吓了一跳,本来他在大门口大声嚷嚷也就罢了,这时却又是怎么了?向他问道:“你怎么了?不碍事么?”
袁仲路被他一问倒是愣住了,一想便明白了他在问什么,哈哈大笑道:“我没事,我看这庄子有事!”
张烟南知道他并没有出厅门一步,竟会知道庄子出了事,甚是奇怪,问道:“出了什么事?”
袁仲路忍住笑道:“出了大事!”
张烟南又道:“什么大事?”
袁仲路正色答道:“整个庄子的人都死光了!是不是大事?”
张烟南竟道:“你怎么知道?”
袁仲路一本正经的道:“若不是死光了,怎么连一个出气的人都没有见着?就留咱俩这里吹空气?”说完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张烟南竟也一本正经的道:“哦!是这样啊!”被他耍了,一点也不生气,倒是认为他说的是理所当然的一般。
袁仲路好不容易才停了笑,看着张烟南道:“你真是一个怪人!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张烟南奇道:“不就是湖岛山庄么?”
袁仲路点头道:“不错,是湖岛山庄,但你可知道湖岛山庄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张烟南想了想道:“湖岛山庄乃是天下九大名庄之一,想必是个正经的地方!”
袁仲路嘿嘿冷笑道:“不错,他是个正经的地方,至少不知情的人是这样看的!好了,不说这个,你可知道湖岛山庄里都有些什么样的人?”
张烟南摇了摇头!他对天下的事并不知道多少,而且大部分还是听花玉郎说的!花玉郎数十年不出江湖,对许多事都了解得有限的紧,张烟南再经他一说,许多事都变了个样子,就知道的更加有限了!
袁仲路看着墙壁上的一副画正在出神,想来是想该怎样的来告诉张烟南。张烟南也无所谓 ,想着他会说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才道:“湖岛山庄是天下九大名庄之一不假,和我们的紫龙居齐名,他们的庄主叫林若无,是个极为厉害的人物,只是众人极少有人见到他的机会,便是他手下的三友就够让人受的了,那里还要他自己动手啊?”这番话说的甚低,似是在自言自语,又似想起了什么往事,才会有此言语。
张烟南也不吱声,听他接着说道:“老三‘鹤顶红’的王召鹤你是见过的了!他这外号倒并是说他用毒如何的厉害,而为人阴险无比,他要是对付一个人,那里还要用到下毒?只是说几句就要了你的命了!”说着看了张烟南一眼,见他竟没有丝毫的反映,心中甚是奇怪,要是别人听到了这人如此的狠毒还不脸色大变?何况自己二人已是他在他手掌之中了,之前不知道倒也罢了,这时却是不该有这样的!也想不通张烟南为何会如此,也只得罢了,接着道:“三友中的老二是个女的,想来也有三十好几了吧?却是那里看的出来!她是怎么会成为老二的?我到现在也没有搞清楚!她明明比王召鹤年轻啊?”他这番话说的比刚才的还要低,要不是张烟南离他近了,几乎都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
袁仲路想了半天也没有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见张烟南在看着自己,尴尬一笑道:“你不知道她当年有多美 ,有多少人在追求她!如今也没有听说她嫁了人,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嗨,我怎么跟你说起这个来了?恩,她是三友中的老二,叫着叶扶竹,也有个外号叫‘竹叶青’。是个酒名,哈哈,你是知道的了!很醉人的那种!就是她了!恩,老大叫‘梅花鹿’朱寻梅,五十多岁的一个老头,没有什么好说的。就是这样了,他们三人合在一起就叫着‘修罗三友’了!”他一口起将剩下的俩人说完了,甚是吃力,却也似完成了什么大事一般。
张烟南也就是听他说完了,也没说什么。倒是袁仲路讶道:“你听说过他们么?”张烟南摇头道:“没有!”袁仲路想了想道:“不可能,他们这么有名,你会没有听说过?”
张烟南却是看着门外,并不言语,袁仲路向他的方向看时,一人已然进得厅中,向袁仲路招呼道:“袁兄,让你久等了,倒是朱某的不是了!”
来人正是袁仲路口中所说的三友中的老大‘梅花鹿’朱寻梅,张烟南向他看去,莫约五十来外,倒是生得一副平常的样子,从外表怎么也看不出他就是湖岛山庄的大管家。
袁仲路见了他甚没好气,淡淡的道:“没有什么啦!就是‘紫玉书简’有些不安罢了!”
朱寻梅听他这么一说,心中登时一喜,心道:“‘紫玉书简’果然在他手中,也是活该你到了我们庄上来!”脸上却是丝毫不显露喜色,拱手道:“你看我都是被一些俗事缠身啊!那象袁兄般的逍遥自在啊?赶明个儿我也不干了,也像袁兄般般的自由几天!”
袁仲路冷笑道:“你真的可以和我一般么?”
第二十章 深夜访客
朱寻梅闻言一愣,讶道:“为什么不可以?你是说…?”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忽的一笑道:“不错,就是这样了!却不知袁兄有何高招?”
袁仲路看着他并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盯着他看,倒是看的朱寻梅不甚舒服,仿佛有什么在刺着自己一般,眼珠一转道:“我看俩位一路而来,想必是累了,那个,在下就吩咐下人给二位打扫房间,是了,这位可就是我那兄弟提到的赵小弟?果然是一表不凡啊!袁老弟好福气啊!”他不住的看着张烟南在笑,也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张烟南给他看的甚不自在,向一旁走去,看着门外也不说话,给了朱寻梅一根软钉子,心想:“他不过就是为了那东西,何必如此的大费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