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在为在场的林大力叫好时,却不知他是有苦自己在知。只有在场才感受到了那不是一个等级才有的压力,尽管自己一根棒子是舞的滴水不进,可也没有碰到花玉郎一下!到了这时,他倒知道沉住了气,雄赳赳的一副天神模样。于外人为他叫好的声音是一句也没有听见了!不然还说不定会怎样的激动!
此时刚好正对着花玉郎的正面,大叫一声以壮胆色,手中棒却是压顶而下。眼看蛤玉郎一直未和林大力正面交手,这时已是逼无可逼,只有招架的份了。众人都跟着大声叫好,林大力心道:“想你也抵不住我的神力!”倒也信心十足!
花玉郎早在林大力下场时已可将他击败,此时哈哈大笑道:“许老头,老子不和你玩了!”左脚咻的前踢,身子便向后退去,跟着右脚后踢,身子再向前,刚好林大力的棒子又然落在左脚下。重力踩下林大力收里不住,喀嚓一声,那木制的楼板登时便塌了一大片。众人哎哟声中,花玉郎已踏着楼板向下落去!
大伙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时,林大力更是愣在那里不知所措!许天纵已然追了下去。留下那酒楼老板在叫苦连天。
花玉郎一招得效,落下更是足不停步,便向外奔去!仔细看时,却是落在了酒楼的厨房里了!众厨房师傅忽见上面掉下个大活人,一时吓的忘了手中的活儿。而噼里啪啦碗被压碎的声音也当然没有听见了!
就这么的一耽搁,许天纵已到了自己面前,自己好不容易才下的楼,此刻再愿意被他缠住了。不然刚才和那林大傻的一番纠缠都白费了!一摸身后,右手之上多了一把纲刀,嘘的一声向许天纵劈到。
许天纵没有想到他的动作这么快,自己刚才和众人在围绕他的情况下,被他奇招逃脱,已是大感没意思了!这时赶得上来,再也不愿失了机会。但见花玉郎这般拼命,略一思索已明白他是急于脱身。一招铁树迎春接过他一刀,干笑道:“花玉郎,你走如此险招。仍是逃不了老夫掌心,看你还有什么招?”
第八章 时运不济
花玉郎心中的滋味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正所谓是前有狼后有虎,他怕的倒也不是许天纵之流。而是他在镇上碰到了几个极为厉害的人物,相互权衡之下才上酒楼的。可他也没有想到会出现怎么多的江湖人士。但此刻说不得也只好拼了。再不多想,出手就是自己刀法中的杀着,毕竟对方是已成名十几载的中洲神拳,没有一点真正的本事,光靠自己捧也捧不出中洲神拳许天纵的大名。
想到这里,豪气登生。哈哈小道:“许老头,小心了!”
许天纵决没有轻视花玉郎的意思,凝神看时,刀光霍霍,大叫道:“好一着‘八面开花’!只是还伤不了老夫。”换了一招‘一马当先’,刚好对着‘八面开花’照顾不地方击去,不求伤人,只是要敌人回救,实已是俩败的招式。他就是算准了花玉郎不会和自己纠缠,自己只要拖的越久,对方势必越心急,那么自己胜算也就越大。
本来,许天纵是不会使这般近似无赖的招式,只是刚才见他和林大力交手时,已知对方年纪虽较自己为轻,可这份震破楼板的功力尤在自己之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林大力砸破了楼板,明眼人却知道是花玉郎的脚力起了作用。可怜那林大力此时还被酒楼老板缠着要求赔偿而脱不开身呢!
花玉郎虽知道许天纵的目的,却是丝毫办法也没有。招数不待用用老,已然回救。而许天纵不待他回身,已绕到了花玉郎的则面,正是他离去的必径之道。而人一经交手,均是以快打快,转眼间已过了数十招。花玉郎武功虽较许天纵为高,毕竟还不是相差一个等级的差距,不可能几招就能脱得了身的,要是他许天纵也似林大力般的无能,早就给自己一脚揣开了,那里还跟他在 一起蘑菇!
许天纵同花玉郎数招一过,见自己的打法甚是有效,心中大喜,心想反正那些人还没有过来。就什么‘流氓‘的招式都使了出来。占尽了便宜,二人一时打了平手。
花玉郎是越打越着急,却是半点法子也没有,眼见众人已然下得楼来,都奔向自己这边,到那时自己势必再没有逃脱是机会了。当下连连挽了七个刀花,一时挡住了许天纵的进攻。
许天纵本来打的极是顺手,眼看有望胜利在望。谁知被花玉郎一番急攻倒退了数步,一但他展开了轻身是功夫,自己就再也别想再追上他了,再没有第二次这样的好机会了。一咬牙,使出了看家的本事,双脚腾的飞起,正是‘流星赶月’,同时俩手一招‘双龙抢珠’。攻的都是敌人的必救。心中却是骇然想道:“刚才他若是双手都在,我还有命在么?”却也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却不知道花玉郎这招有个正式的名堂,叫着‘梅开七度’正是花玉郎的必杀绝技。他当年双手完好之时,不知有多少成名好汉伤在他这招之下。这时见自己单手使出,虽是招数依旧,到底还是让许天纵给避开了。心中叹息道:“若是我双手完好,他还有命在么?到底还是吃了右手残废的亏!”
这是见许天纵使出杀着,心想老子反正也走不了,就让你这厚脸皮的老东西和老子陪葬算了。狠性一发,不在计较许天纵的招数,反手刀光闪吐,也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招数,而是俩败俱伤的拼命打法。
许天纵见状直吓的毛发倒竖,但他一直心存花玉郎必救的打法。此时招数已然用老,百忙之中身子右则,却已不及,血光拼现。左肩一然中刀。自己脚下踏空,跟着砰的一声,双拳虽也打中了花玉郎的胸口,只是左肩中刀在前,击到花玉郎身上的力道并不甚大。
花玉郎却知几不可失,乘着许天纵的拳劲,脚下暗自使力。一个鹞子翻身,已在数丈之外。哈哈大笑道:“许老儿,咱们再会了!”
许天纵右手捂着受伤的左臂膀,心中是暗自叹息。听了花玉郎讥笑的言语也不说话,更不理已经赶来的众人,自道再无面子和人高谈阔论。也不理会容老头、祁老二等人叫唤,直跟着花玉郎离去的方向出镇去了。
众人晚来了 数步,没有看见二人的打斗。许天纵左臂膀受伤并不是很重,流血有限,众人也赶来时,许天纵已向镇外奔去,因此都没有瞧见他受了伤,见他是向着花玉郎离去的方向去了,还道是他击败了花玉郎再去追敌了。只是他二人脚步均快,在场的众人轻功有限,没有起跟上念头。但都在后面向许天纵翘起了大母指,不停口的称赞起他来。若是他们知道许天纵是因为败在花玉郎之手而无面子见他们,不知会有何感想?
花玉郎快步出了镇子,刚喘了口大气,就感到胸口隐隐作痛。用手捂了捂胸,心道:“这老家伙拳劲倒也不小,幸好先伤了他,不然今天可就得留下性命了。”眼见没有人跟上来,在路旁坐下,细细的喘了几口气才感到好些。当下站起四面看了看,盘算着该向那个方向去,就见远远的来了几个人。心中一惊,还道是有人追了 过来,仔细看时却是从镇上的另一个方向过来的,自不是来追自己的人了。正好笑自己已成了惊弓之鸟,那边来人已走得近了!再看时来人一共有五人,却是三僧俩道。看到这里,花玉郎脸色大变,他刚才在众人包围之下也不及此时惊慌失措。心中不住的念道:“怎么是他们?真是冤家路窄,这番势必走不了拉!”也不敢多想,随便找了条道就跑开了!
却说那来的无人老远就看见了这边一人在路边筹措,待见他们走进时又惊慌失措的跑开了。不由的疑心大起,便加快了脚步叫到脚:“施主慢走!”
花玉郎心中叫道:“老子躲的就是你们,此番撞见了,老子还不快跑?难道真的活的不耐烦了?就是活的不耐烦,也是横刀抹脖子来的快些,总比落道你们手里强了!”这一番话只在他脑中一闪而过,脚步却没有丝毫的停缓。而追来的五人就更不知道他的这番想法了!
怎奈来的五人轻身功夫甚是高明,就是较自己也毫不逊色。而自己先前的一番打斗已耗费了不少气力,长奔之下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痛!自是无论如何也逃了了!
却说花玉郎至所以跑到酒楼就是以为赶来的三僧俩道,三僧是少林寺的第一辈止字辈高僧止念大师和他的俩个弟子性真、性圆三人,二道却是武当的持语和持言俩位道长。当初花玉郎在武汉胡闹的时候惊动了不少人,这三僧俩道却是因为有另外的事经过武汉听说了他的事。当时并没有碰到他,后来在来到九江的道上花玉郎和五人其中的止念遇道了,二人早在十几年前众人击杀花玉郎时已然认识了。此番相遇更是一个要降魔,一个要活命,毕竟是花玉郎狡猾非常竟让他给逃了。这才到了酒楼之上,却遇到了真正是为自己而来的中洲神拳许天纵,发生了刚才的一幕。此刻三僧俩道同时出现政治他的面前,如何不教他心惊肉跳?
眼见五人已追得近了,自己势必是逃不了。反而停了下来,以待五人上前。
止念等五人奔得近了才看清了是花玉郎,五人中只有止念识得花玉郎,但他再遇到花玉郎后,曾将花玉郎的相貌如何已向另外四人说明了。此刻见了,饶是另外四人已有了心理准备,也在心里暗暗的叫了声:好个貌美的男子,只可惜做成淫贼了!四人是出家之人,本不该如此着重他人的相貌如何!只是年龄尚轻,修为不到,也与普通的世人一般了!只有止念早见过他了,又已是一大把年纪,还是个和尚,倒也不再紧花玉郎的相貌如何了。想当年倒是为花玉郎的相貌着惊了好一会子,为此还被自己的师傅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五人一字排开,遥对作花玉郎,也不怕他跑。到底是出家人,当下略一施礼。止念唱了声佛号,起手沙哑着声音道:“花施主,你我又相见了,倒也有缘的紧!”声音中听不出 丝毫的情感色彩,想是禅功已到了一定的境界!
花玉郎还了一礼笑道:“老和尚,你恋拂,我贪恋红尘,何缘之有?我看你我实在不宜相见,还是赶紧散了的好,不免误了大师的清修!”说罢笑嘻嘻的就要转身离开。
止念和尚垂了俩条眉毛,眼皮微微一动道:“花施主既能和老衲说出这番话,就说明和老衲有缘!佛缘自是无处不在!施主又何必妄自菲薄?要知我佛是不会放弃任何一个人的!只要施主有心向佛,就是和我佛有缘,真所谓佛法无边,普渡众生,万物众生在我佛面前是不分彼此的,是曰:佛无常,无相,讲的就是这个道理!…”
就当止念开口的时候,性真、性圆二人暗叫道:“完了,完了,没想到到了外面还要听他讲佛!不知道到什么停了!”
持语和持言俩位道长都微微皱起了眉头,心道:“这老和尚的武功甚强,却怎么如此的罗嗦?少林寺怎么会派他这样的人去湖岛山庄?难道就不怕丢少林寺的颜面么?”
第九章 胡搅蛮缠
在场的花玉郎苦笑着心想,这位大师原来还有这样的嗜好啊!他那知道自己的一句平常的话到了止念那里竟惹来了这样可怕的后果?登时也不理会他是否在装疯卖傻!就要加快脚步离去。
止念正说到兴头上,见到花玉郎要离开,那里愿意他就此走了。连忙打住道:“佛说一切众生皆平等,……,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施主慢走,施主在这里惹的缘还没有完呢!怎可就此离开?”他一时打不住,连唱了几声佛号才说完了。他的俩个徒弟性真、性圆也暗暗念了声佛,心道:“谢天谢地,总算完了!”想来已被止念摧残已久。
花玉郎也知道今个是不能善罢了!他本也就 没有打算真的可以离开。此时被止念叫住了,便跟他装傻笑道:“不知大和尚叫住我这俗人有何吩咐?”
止念尚未答话,持语和持言俩位道长怕他在罗里罗嗦,便抢道:“花施主,你在武汉犯的案子似乎尚欠江湖同道一个交代呢!怎可如此离去?”
花玉郎苦笑道:“在下就知道各位是不会放过我的了!也罢,你们说要在下怎么办吧!在下决无异议。”这番话倒也说的大义凛然,俨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摸样。
止念脸上连一根肌肉都没有跳动,还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子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施主言重了,老和尚不会将施主如何的,只是既然叫老和尚撞上了施主。说不得,还望施主给我等一个说法!”
花玉郎脸色一变,叫道:“那么大师是不放过在下了!”
止念叫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持语道长忽道:“花施主,不若这样,我等正要去湖岛山庄,施主就随我等 一起去吧!”
花玉郎笑道:“那在下是没的选择了?”心中却惊道:“湖岛山庄?江湖九大名庄之一!他们要去湖岛山庄干什么?现下江湖之上并没有什么要紧的大事!难道是为了我这淫贼?那也不必劳动到少林、武当俩大武学宝地和江湖九大名庄中的湖岛山庄 啊!”却是不明白关键所在。而眼下在当心自己 的性命,也没有太多的心思去想这些了。
止念等五人一齐念了声佛号,并不回答,想是给他来个默认了。
花玉郎权衡了一会儿,笑道:“让在小同诸位大师、道长一起上路也无不可!只是我一淫贼和少林、武当的俩派大师、道长混在一起,未免对大师、道长们不敬了!再说这要是被一些龌龊之徒看见了,在他们脏肚里是不定说什么坏话了,什么同流合污之类的定是少不了啦。在下倒是不怕他们怎么说,但诸位大师、道长就。。嘿嘿。”
止念丝毫不为所动,只是自己在念着佛号。持语和持言俩位道长叹了口气,起了个手势道:“施主是不愿意同我等同行了?也罢,今日就让贫道炼魔了。”
花玉郎见自己说了半天,他们是出家人,倒是安安静静的听完了,却半点也没有听进去,还惹下了这等不可思意的后果。但自己是打定了打死也不去湖岛山庄的念头,当下大叫道:“慢来,我话还没有说完,你们怎可就此动手?”
持言叹息道:“既然施主仍执迷不悟,就休怪贫道的不客气了。”言罢不在等花玉郎开口,向前踏了一步,离了四人,距花玉郎不过几尺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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