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尺之遥。其他四人都注视着花玉郎的一举一动!
花玉郎见已到了是非动手不可的地步,也就不再指望会有什么奇迹出现,叫他们放了自己。说不得这好动手了。他本不是个婆婆妈妈的人,只是眼前的五人却怎么也是自己应付不来的!就光眼前的这个持言自己也未必对付的了!也不想想,近年来他少林,武当好大的名头,几可追上江湖三大胜地了!更何况他们那个后面不是有着一大帮的力量?而自己却是孤家寡人一个!可自己能指望淫贼也成立个大帮派么?想到这里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毕竟这条道是自己走出来的,并没有什么逼着自己怎么干的!
持言见他不言不语,还道他是已然同意了自己的决定。便向后退了一步,也不见如何花俏,就已站到了另外四人之旁。他武当轻身的功夫甲于天下,这一下却已在花玉郎之上了!跟着高声道:“施主若是 同我等上路,就请这边行吧!此刻天起已然不早,我等还须到前面的镇子去投宿,不好误了明天的行程!”言罢指了花玉郎刚才走过的道路。
谁知花玉郎却冷笑道:“想不到似你们这等江湖大派,也如此的欺负我这伤残之人,传出了江湖,也不怕众人没口子的笑话!是了,好在现在天色已晚,大师们杀了在下,倒也没有人瞧见,再随便将在下就地埋了,明日到江湖之上却也是立了大功一件!”
持言等不知他竟会说出这等言语来,当下怒道:“施主何必如此相逼?贫道对阁下已是尽到了江湖上的道义,只是施主豪不理会我等好意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扯上我等师门?”
花玉郎也知是自己的不是,但此刻保命要紧。眼看天色已晚,自己有望逃脱,这时是扯得一刻是一刻。便冷冷的道:“大师好大的脾气啊!似你等名门大派,又是以五敌一,在下又失了一条胳膊,这难道还不是以强邻弱么?也罢,在下就在此等着道长打杀吧!”言里竟是耍起来无赖来 了。
持言闻言大怒,就要上前,持语叫道:“师弟,不可卤莽。此事关系到了师门声誉。还是听止念大师的吩咐吧!”
持言一语被他师兄点醒,心道好险!差点就上了他的当。狠狠的盯了花玉郎一眼,忿忿的退了下来,脸色却气 得通红。
他本来自是可以上前将花玉郎一剑杀了,可若就这样的杀一毫无还手之人,当真传到了江湖,他武当声名势必会受到影响。就算没有传到江湖之上,他自己日后也必为自己杀一不还手之人而感到羞愧!若就此将他擒获了,到了别处难保他不向别人说起自己等以五敌一,以多欺少了。当真是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想来这就是作为名门大派弟子的悲哀了,那有江湖浪子来的痛快?想怎样就怎样了。
花玉郎却一脸甘心就死的模样,看的持言是恨不得上前咬他一口,以泄心中的怨气。再见止念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等了半天也没有见他开口,倒是性圆叫道:“施主怎可如此的强词夺理?颠倒是非?”
花玉郎笑道:“小和尚,你们明明是五个人,我就一个人,怎么还是我是强词夺理?”性圆一时岔口说不出话,就是知道他的不是,就是说不出来。
这时止念双眉一颤,双手合十道:“我佛慈悲,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就让老衲领教施主高招了!”起手正是少林的大悲掌。
花玉郎知道再也拖不了啦,冷笑道:“大师何不让他四人一起上来?又何必在此浪费时间?大师败了,他们还不是一拥而上?这般以多欺少的架势这下也不少见了!”嘴上说过不停,手上倒也不敢慢了,左手钢刀已舞成了一团白光,才化解了止念的一着大悲掌。心中却是异常焦急。这老和尚老则老矣!手上的功夫却是一点也不老。想来自己最多和他打过千招以内!
止念一动手,花玉郎的什么讥笑的言语都摸样放在心里,嘴上不说什么,手上却是妙再纷现。但是站在一旁的持语和持言却叫道:“哼,你若过了大师,贫道等自不会再找施主麻烦了!”若止念真是败了,他俩再上前不是说他们的武功好过止念了么?只是这番话却说不出口了,这样也未免太对止念不敬了。 性真、性圆心道:“若是师傅都不是他的对手,我们再上也胜不了,当下跟着叫道:“不错,道长说的对,那时就由施主好之为之了!”
花玉郎本是一句扰止念心神的一句话,谁知却换来了众人的表白,心下大喜。至少少了几分顾及。
止念却是不管他人是怎么说的,一双枯燥的双手直将少林的武功演得纷纷扰扰。几将花玉郎逼上绝境。花玉郎也是数度在止念是手下逃生,他本就吃了单臂的亏,当年他也曾以一手双刀会见了江湖上的不少好汉,才干这一行数年不倒。最后引来众江湖志士的围击。
他年少之时遭逢大变,性子才有此转变,后来得了奇遇,练了一身高明的武功,但却干起了这为人不耻的事。少年时倒也未曾落败,现于今他虽过了十年,因当年实在是伤的太重了,又被残了身子,反而倒没有了当年的功夫。此刻已是险象环生!
止念倒也没有心存他念,被花玉郎挡了数招,已活动开了手脚,更不留情,看来是务必为江湖除害了!身子侧转,使出了大悲掌的最后几着了!
花玉郎已没有了任何的心思来想干什么,只有将一柄单刀使的是滴水不露,只有招架的份儿,额头渐渐冒汗了。狠咬了嘴唇,一言不发,向后慢慢退去,已然偏离了大路。
第十章 颐始出来
此时花玉郎已没有他想,心道:“止念这老家伙的体力倒也充沛,打了这么久,这次却是我要天网恢恢了!”正在自艾自怨,忽的已退倒了一个所在,左脚一个踏空,身了已然左斜。花玉郎心中一动,已知自己到了何处。当下心中大喜,脸上却丝毫不显,依旧似被止念击得节节败退。
持语和持言与性真、性圆等人眼见止念已然胜利在望,都站在数丈之外,并没有随着他二人的打斗而向得前来。
花玉郎和止念斗的越久就越吃力,知道自己的内力和他相去甚远,好在止念还并没有持兵器,总算是出家之人,招数之中仍存了三分慈悲。才使得他撑了这么久。但现在已隐然将花玉郎克制住了,当下凝力不发,缓缓的道:“花施主,你还是跟老和尚走吧!”
花玉郎早被止念遥遥制住,此刻脸如死灰,叹道:“你又何必在此卖乖?”当下更不理他掌力发否,将一柄钢刀舞的一团花也似的。
止念见他不知悔改,叹息了口气道:“施主莫怪老衲心狠了!”正要下手时,花玉郎忽的哈哈大笑,右手连劈九刀,不住的将止念逼退。止念一时心软,竟然他趁虚而入,又见他状若疯狂,有时不知如何是好,手上的妙着又就没有使出来,却被花玉郎连退了九步,惊道:“你这是刀精?”
花玉郎更不答话,双脚猛然向前踢出,和身扑向止念,手上的钢刀忽的脱手,却是飞向离自己相近的性圆和尚。
众人本见他已受制于止念大师,虽被他已奇怪的招数扳回数着,但到底不是止念的对手,却没有想到他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之下,还敢偷袭他人。性圆武功本就不甚高,此时被花玉郎全力一击,更无准备。而持语和持言却和他相距虽不远,却也相救不及,眼看性圆就要命丧当场。众人都‘哎哟’的叫出声来,而性圆自己却见钢刀射向自己却忘了惊叫,似是傻了一般!
止念却刚好处在花玉郎同性圆之间,当下变招奇急,左手探出,正是少林的擒龙手,跟着身子向前倾去。已离钢道不远,身子更是急进。右手一招‘悲叹苦海’,照着了后半身,以防花玉郎的后着。
花玉郎的双脚尚未踢出已然收回,这时他和征人之间隔了个止念,而止念又在忙活着相救性圆。他要的就是这个空挡。正待后退后时,忽感到一股大力腾的向自己袭来,躲避已然不及,只得运气相抗,身子却随着这股气力飞也似的相后急退。
这几下突变奇急,众人还未喘口气,花玉郎已在数丈之外,但性圆在止念急救之下倒也逃得了性命。脸色极是难看。
止念一招分救性圆同时又将花玉郎击伤,手中将夺下的钢刀一扬,身子已飘向花玉郎,叫道:“业障,还不就擒?”
花玉郎逃的急快,但止念追的更快,持语和持言也随后而至。这时天色已晚,眼看前面也不在的是什么所在!花玉郎却早在离去之际已算好了计策,这时大叫道:“好个名门大派的风范!在下甘败下风!”
持语冷笑道:“我们名门大派的风范也只和正人君子讲究。似你这等淫贼!哼哼…”他连哼了数次。却没有说出后面的话语,但想来甚不不礼貌。他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一行四人追赶的甚快,眼见花玉郎已是再也逃不了,就听见花玉郎一声大叫:“哎哟”,似是被什么东西给拌到了,只是相隔甚远,再加上天色已晚,看的不甚清楚。三人怕他又是在使什么花招,都停住就脚步,缓步向前,叫道:“花玉郎,你已无路可走,还是束手就擒吧!”
花玉郎却默不吱声,众人刚行得数步,持语忽‘啊’的一声,身子急坠,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所在,止念与持言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心道又中了花玉郎的什么诡计。急向持言靠近,却见平地之上凭空出现了一个大坑,象是猎人用来捕捉动物的而设的陷阱。不想却让持言掉了进去!如在平时,这等陷阱自是奈何不了武当弟子,只是现在天色已晚,又在提防着花玉郎,就不免着了道儿。持言并没有受伤,在止念同持语赶来之前已然上得坑来,却是羞得满脸通红!再看那花玉郎倒地之处,哪还有花玉郎的影子?
几人见这样都让花玉郎给走了,都大感恼火,这时天色已经全晚,自己对这地方又不熟悉,只得作罢了!
却说花玉郎先前和那老和尚相斗之际发现了那陷阱,只是自己对这等陷阱的设置甚是熟悉,才没有掉了进去。最终凭借了那陷阱的暗着而再次逃脱了。却也身心俱累,当止念等在陷阱旁的时候,他已悄悄的离开了假装因受伤而倒地的地方。此刻见众人离去了,反到支持不住,眼前一黑,谁想他所伏身之处的后面是一道斜坡,就在丝毫没有力气之下,沿着斜坡一路滚将下来,本就不怎么清楚的神志更是一昏,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待他醒来的时候,已是满天的星光,身子倒处都火辣辣的疼痛,尤以后背痛的厉害,自是被止念那老和尚所击之处了!而身上其他的地方也不知被坡上的石头划伤了多少处。心道:“老和尚好厉害的内力!”自己这番能逃得性命,实在已是个奇迹!这时虽醒来,却是一动都动不了。好久才慢慢的靠着身后的大树坐起,却是半分气力也无,当下不敢他想,运起内功,好恢复有点气力,毕竟这里并不安全。此刻就是来了个三岁小孩都可以将自己击倒!
好一会儿才停住了运功。睁开眼看时,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忽地喉中一甜,‘哇’的一声吐了数口黑血,胸口间却相较先前已舒服得多了,心知这一吐对自己的伤势却大有好处!总算性命是保住了!
花玉郎慢慢的站了起来,知道这里并不安全,稍稍辨明了方向,向着远去镇上的一条小道摸索着向前而去,此时已分不清楚有什么路径,且又崎岖不平,行走更加三分困难。
当下也分不分路径,远远看见前面的一片林子中微微透露着一点光芒。也不再多想,顾不得有疼痛了,直奔那火光而去!
那火光已是越来越清晰,到的那旁边才发现是从一坐小小的茅屋内射出的,四周还散发着烤鸡的香味,心下大喜,这时也顾不得许多,推门而入,待见到屋内的人却又一惊!脸色一变,旋即又恢复了平静,装着漫不经心的样子,走到了火旁坐下!
那火堆之旁却是坐了俩人,此时正直秋天,但也快入冬,这时花玉郎一坐下,也不亚于似进了天堂一般。再见那火堆之旁坐了一老一少,老的正是花玉郎在镇上碰到的中洲神拳许天纵,那少的却是不认识的!莫约十七八岁的模样,一身破烂,面黄肌瘦,脸上却也存了三分神气,但花玉郎却也没有在意。只见他一手持了烤鸡的棍子,怀中却抱着一把剑,看来也不是什么宝贝,也没有什么吸引人的!倒是他手上的烤鸡香气袭人,引起花玉郎舌上生津,腹中乱叫。
许天纵初时看见花玉郎也是一阵色变,待见他衣冠不整,面上带伤,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也就此猜着了三四分。再见他脚步轻浮,一思索之下,已知他必是受了重伤,心中大喜,但并不是十分肯定,却并不就此动手,心中盘算这看看他是为干什么而来的!想着如何报今日镇上之仇。
花玉郎似乎并不在意许天纵盯着自己的一双眼睛,那是一副似要择人而食的饥饿。倒是一直盯着那少年手上的烤鸡,忽的在也耐不住,伸手过去,一把将那烤鸡抢了过来,也不管生熟就啃将起来。
那少年见他如此,竟也不吭声,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倒是许天纵吃了一惊,心想道:“莫不是他二人却是一伙的?正是来此相会的?”仔细看时,二人又不像是相识的模样。但心中却暗自戒备,想着取胜之法!
花玉郎一边啃着鸡,待见到他二人的模样,也是摸不着他二的关系,惊疑不定,暗想脱身之法!
那少年见了花玉郎同许天纵的模样,哪里还不知道他二不关系,也不吭声,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一时间三人各怀心思,茅屋之内除了火烧着的噼里啪啦的声音外,再无他声。
花玉郎吃完了鸡,看着许天纵,心想怎么会在这里,却不知许天纵自在镇上被自己所伤,面子上挂不住,就想着离开,却在路上想着自己被花玉郎所败,于想越生气,一时不察,竟走岔了道,在这林子里转悠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出去的路,直到天黑后,似花玉郎一般见到了火光,才寻到此处。却刚刚就在花玉郎之前的一刻,但他不说,花玉郎自是不会知晓了!此刻他手中还留着一根吃剩的鸡骨头,却是不舍得扔了,慢慢的品尝着,似是这世间最美好的东西。
第十一章 奇性少年
想着自己的一生都干了什么,这时在荒郊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