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烟南若是跑水运的自然听过二人的名堂,可惜的是张烟南对岸上的人知道的都不多,更何况是冒上岸的两个‘水货’?但也依足了胡亦可教自己的礼数,堆起笑容,拱手道:“久仰,久仰!”
元皓哼道:“久仰什么?”
张烟南一愣,喃喃道:“当然是久仰二位大名了!”
元皓哈哈的笑道:“好好好!”不知道是说张烟南久仰的好,还是说张烟 南说的好。当下瞪大了一双铜铃也似的大眼睛,闪烁精光的看着张烟南,显是内外兼修的人物,不但但是给人外表的蛮力。
手上一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现了一根长鞭,呼啦在跟前吐了个圆圈,又回到元皓的手中,足足长达三丈。
众人见到这根长鞭不禁俱是咋舌:这么长的鞭子可不是一般人能舞动得起来的,刚才家元皓的模样,自是其中好手。随即又想到人在大江水面之上,人人都相距甚远,选择这样的长兵器自然有他的好处。想到他身边还有个周掩衫,不知道他使的是什么兵器。
周掩衫使的是一对分水刺,见元皓已经晾出了兵器,众人又都看着自己,当是明白众人是心思,摸中分水刺,左右互击,发出清脆的响声,象是由钢铁精制而成。
众人便想到这周掩衫定是近身贴斗的好手,如果俩人同时落到水中,这分水刺就是最好的选择了。不由得对‘北盟帮’是实力又有了新的认识。
见到这对一长一短的兵器,首先想到张烟南这次有难了。
张烟南也没想到对方会使这样的兵器,再看看自己手中的大刀,不由得泛出苦笑,喃喃道:“刀啊刀,你可不要辜负了我!”心中却实在不知道给如何去抵挡这样的俩件兵器。
周掩衫见到张烟南的面容,心中泛起痛快的感觉,呵呵笑道:“张烟南,咱这就要开始了啊?”
张烟南见现在又来了不少人,前面一排都站满了人,心想难道我可以说不吗?枯涩道:“那就开始吧,有饿不要让大家等累了!瞧久可也没什么意思。”
宁为秋面上泛出一丝高深莫测的微笑,远远的向元皓打了个手势。
元皓踏前一步,向张烟南哈哈大笑道:“张烟南,你可要注意了!”手腕抖动,只见她双手执在长鞭中腰,两边各有一丈有余,一声低笑,也不管张烟南如何招数,径自舞了起来。
这鞭法却也古怪之极,舞动并不迅捷,并无丝毫破空之声,东边一卷,西边一翻,招招全然出人意料之外,突然间他右手横溜,执住鞭梢,三丈长的鞭子伸将出去,不住的在张烟南眼前弄圈却不急着进攻,忽然呼的到了张烟南眼前,长足了摆弄身,这一下灵便确实,有如用手一般。
张烟南那见过这样的鞭法?正在惊奇,忽然向他头上卷来,卷起一片的气流,层层的压将下来,直似要将张烟南的脑袋带下来。
众人见到这一下妙着,均忍不住呼出声来,这一手也抬不可思意了,说到就到,让人防不胜防,更不知道如何去抵挡。
张烟南早已执刀在手,眼见鞭到,更不思索,顺手挥刀往鞭头上撩去,突然手臂一麻,背后一只手伸过来将他掀倒在地,眼前银光闪动,却是周掩衫的分水刺到了近身,见到张烟南的注意被元皓的长鞭吸引了过去,闪身攻到张烟南身旁。
张烟南更不及去想那鞭,长身进取,电光火石,一刀正劈在分水刺上。却也将张烟南吓出一身冷汗,心想:“如不是这一刀挽的及时,之怕已经被那刺刺中了。”
分水刺倏地退去,头上青影闪动,张烟南心叫不好。不及太头,就地滚了过去,去见那长鞭快速无伦的连连进招,瞬间便已将他圈住,鞭梢一昂,竟是径直的砸下来。
张烟南刚才滚身地上,却是将手刀压在底下,这时再出刀已然不及,一咬牙,同时纯凭本能和直觉,闪电飞出一脚,迎往鞭梢,却不知道能不能挡住。
就在张烟南出脚担心之际,踢出的右脚心正中鞭梢,卷起一片鞋底,整个脚掌都火辣辣的痛疼。待要收脚之时,别一头的鞭梢在在那别一边一闪而没,取是正是张烟南光着脚板是右脚。
张烟南暗叫我命休矣!忽然一股喊气由脚底的‘涌泉穴’冒起,顿时左脚凝空踢出,整个身体不受重心的仰了起来,张烟南手在背后腾的扬起,跟着一脚踏到鞭梢,倏地刀光迸起,‘嗤’的一声,那刀身砸在鞭身上,右脚处的寒气一收,已经脱了鞭影的范围。
这两下淬不及防,一闪而过,身在其中的张烟南固然心既胆战,旁边瞧的人也是大感惊心。都为张烟南刚才那一着心神皆醉,若换着自己身在其中定不能想出比他更好的招数。
张烟南收刀而立,防着他再来的鞭影。
周掩衫没想到这样都没能伤到张烟南,心中大是惊讶,一时忘了进攻。
突然之间,元皓身形一闪一晃,疾退数丈,长鞭从右肩急甩向后,陡地鞭头击向张烟南面门。
张烟南早就注意他的进攻,却也没想到他竟可以变得这么快,只怕刚才是没有运尽全力,不然的话,自己刚才只怕已经倒在他的鞭影之下了。
飞身后退,只盼能脱掉元皓长鞭一击。
周掩衫见到张烟南飞身后退,机不可失。再次和身扑出,分水刺向前刺出,左手食中二指向张烟南接连戳去,取的是张烟南必久之处,只要能挡得张烟南后退的身子,当可为元皓制造出好机会。
张烟南眼前长鞭弄影,身后分水刺刺出,每一下都是张烟南必久的地方。张烟南不及攻敌,也无法圈转刀身削周掩衫手臂。只得使招“凤点头”矮身避开,跟着长刀倏进,回身长转。
‘当’的一声,又击在分水刺上,左手拍出,和周掩衫对了一招。
这时身前的鞭影已经转到了脑后,风响咻起,张烟南再想转身已经来不及,长刀脱手而出,身子却扑向周掩衫,他实在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不能击中元皓的鞭梢,剩下的也只能看运气了。
第三章 现成便宜
周掩衫见张烟南和身扑了过来,心头大喜,左右双手同时出击,两根分水刺幻出一片晕白色的光芒,不分前后的刺向张烟南。
张烟南双手如抱混圆,一刹那间将胸口出劲气收紧,手掌悠悠拍至,看去缓慢之极,但却有令人怎样也躲不开的感觉,完全封死了所有进退闪避之路。
周掩衫怎么也不会想到张烟南这时候还有这招,一咬牙就是拼了张烟南一掌也要让元皓得手,刺分上下直抵张烟南的胸口。
张烟的手肠似缓实快的按在周掩衫的手腕之上,周掩衫双手分水刺脱手,激射向张烟南,顿时变着和张烟南对了一掌。
“蓬!”气劲以两掌交接处为中心,疾旋开去,一时树叶纷落,满园尘土飞扬。张烟南却从着这劲气呼地飞身开来。
就在同时身后长鞭卷起自己脱手的长刀,‘砰’的撞到旁边的树木之上,那树晃了晃,在刀口着处轰的一声倒将下来,声势将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
元皓卷过长刀,暴喝一声,那长鞭又如惊涛骇浪的拍向张烟南。
白光闪耀处,两根分水刺不分前后的刺到张烟南的肩头,顿时鲜血长涌,不多时已经染红了张烟南的肩头。
张烟南一咬牙,伸手将分水刺拔了出来,冷哼一声,水手挥舞,挡开了元皓挥来的一鞭,一根分水刺也拿捏不住,应鞭脱手飞出,另一只手上仍捏了一根分水刺,冷眼看着元皓。
周掩衫和张烟南对了一掌,先前的一道不稀不烈的真起,传过张烟南的手掌。接到手中感觉不痛不痒,正自冷笑张烟南的内力也不过如此,还没收劲忽然又来了第二重真气,那是一种让人暖洋洋的真气,起先也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妥,和自己修炼的真气大有相同之处,正在诧异之时,那道热气已经沿着自己的走通的气穴了胸口处,跟着胸口如造锤击,只差没吐出血来。
周掩衫这时再不敢轻视张烟南,暗自忍住,忽见自己的分水刺从张烟南手中脱手,就地跃起,伸手接到手中。
这两根分水刺仍是他在潜水中发现的寒铁,采集上来后找到高手匠师练制而成,这么多年来轻重已经用得惯了,现在张烟南脱手自然想也不想的跃起身来接到手中。
他将分水刺拿到手中,刚一着地,便感觉体内他什么东西怪怪的,却又不清楚到底那里出了岔子。忽然手起处热气刚过,一道寒气又汹涌而上,到了自己心扉处,猛地结成一股气劲,象一根钢针扎到胸口。
周掩衫没想到对方竟可以吐过来连续三重惊人的气动,自己连挡了两重后,到最后一重时,还可以掩藏住不发,到自己运气的时候突然发作。终给对方破入体内,受了不轻的内伤。
在他与被人打斗的过程中,自己从未见过一人可以发出三重各不相同的劲气,真是从未有过的事,这样这招便负了伤。
‘哇’一声刚刚落身到地上,周掩衫吐出一口鲜血,神魂不定的看着张烟南。
众人不禁齐声好奇:明明见到张烟南被他二人连手打得在地上滚来滚去,谁知情况突变,周掩衫在克敌之后却忽然吐血,均是不解,不知道在他三人间发生了什么事。
事实上就连张烟南都不知道周掩衫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时忘了元皓,将目光转到了周掩衫身上:难道他是在诱我上去?但也用不着这样逼真吧?
宁为秋却看去周掩衫是真的受了伤,喝道:“掩衫,你要不要紧?”
周掩衫回头看了张烟南一眼,眼中满的诧异之色,随即转向宁为秋道:“我没事!”刚刚说完,胸口巨痛,再也忍受不住,身子一斜,想地上倒去。
众人做声大起,宁为秋身影一晃,终在周掩衫倒地前将他接到手中,却见周掩衫已经晕了过去,不禁眉头大皱。
张烟南也不禁奇怪,正要出声,猛地听到元皓喝道:“你把他怎么了?”跟着便是长鞭破空声大起,显是元皓在见到周掩衫莫名其妙的伤在张烟南手中,心神大乱,进退失据,才会发出声来。不自觉的将真气运到了最强。
鞭法一改之前的细腻,变得大开大合,招招象是要和张烟南拼命一般。
张烟南情知不妙,不及转身,他现在手上只有一根分水刺,一掌拍向元皓之前打断的那根树木上,将木树木震的四分五裂,四散开来飞向元皓,自己却纵身跃到一旁。
元皓见张烟南忽然来这一招,本不在意张烟南拿终带来的木屑,不知怎么的想到周掩衫也是好好的倒在了张烟南手中,怕这木屑中有蹊跷,也跟着一跃逼了开来。
张烟南暗元皓退了,暗叫侥幸。刚才那招实在没半分把握,只是本能反应而已,却没想到会折回元皓。
宁为秋将已经昏迷的周掩衫交给身后转出的几人,从一人手中接过长剑来,一抬手腕挺剑刺出。剑势轻灵,中途却圈腕斜划,但见剑光闪烁,已经到了张烟南眼前。冷哼道:“元皓,你先退下!”
元皓见到帮主亲自出马,一脸羞愧的退了下来。他和周掩衫连手之下只是伤到张烟南,仍没,能抓住张烟南,反被张烟南伤了其中一人。
张烟南向左一冲避过剑锋,探手向宁为秋手腕抓去,这是他在‘火泉洞’中的画壁上见到,不假思索遍使了出来。
宁为秋暴喝一声,收剑回削,爆出九朵剑花,众人齐声叫好。
张岩南没见过这般是剑法,又听见众人叫好,只但自己接不住,身形一折,平空从剑锋上跃过,一副吃里的样子,对对方的招势甚为惧怕。
宁为秋没想到张烟南什么招都用上了,也没想到张烟南回这样。手腕一翻撒出一片剑光,斩向张烟南的双腿。
张烟南情知不好,抛开杂念,顺手挥动手中的分水刺。剑身与分水刺磨擦,“锵”地发出一声清鸣,充满了凝重肃杀的味道。
张烟南的功力似乎受到这一声剑鸣的激发,突然间提到了极点,并且就那样没有丝毫波动的保持在顶峰,胸中充满激昂豪情,心湖却象镜面一样丝毫不失地反映着宁为秋的举动。
这突如其来的情形让张烟南吃了一惊,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这样,竟可以这样的把握到对手的举动。跟着劲气随着张烟南的起誓一弱,顿时被宁为秋压了下去。
一面抵抗着张烟南强大的气势,宁为秋眼中既是诧异,又是凶狠。气机感应下,张烟南手上气势一弱,他当然知道了张烟南体内翻天覆地的变化,却是不明白张烟南怎么会有这样的变化,眼神一闪。
“好!”宁为秋缓缓抽动长剑,道:“我已经很久没有体味到这样强劲的压力了!”却让张烟南承受到了更大是压力。
忽然间,宁为秋他整个人仿佛融入了道旁的天然景色中去,再也找不出一丝一毫的不和谐。
张烟南顿时感到浑身上下无比生硬,仿佛连站着的姿势也古怪可笑,更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又复被宁为秋压住了气势。若不立即出招扳回劣势,只怕呆会连出招的勇气都会逐渐丧失。
张烟南手中分水刺一横,就在道旁众人都以为张烟南要在宁为秋的剑底低头的时候,宁为秋的进攻瞬间堪堪打住,摆了个将出未出的姿势,浑身却充满了强烈的剑意,却象不知道该向那里去发泄。
张烟南虽然稍处劣势,却丝毫未露败象。
两人古井不波的对恃着,承受着对方如有形质的气机攻势,任何一丝功力或情绪的荡漾都必会导致对方寻隙而入,若是对阵杀敌,生死立判。
宁为秋心中却大是惊讶,张烟南能支持这么九,实在是出乎他意料之外。剑上气势感应到宁为秋的心思变化,刹时变得霸道无比,一道一道的冲击着张烟南。
张烟南正感渐渐不支,拿捏分水刺的手腕渐渐酸麻,正要脱手而去,忽然一道寒气从手臂上蜿蜒而下,到了张烟南手掌处阵阵冰凉,顿时解了张烟南酸麻之感,跟着若有若无的热气一盛,张烟南堪堪砥柱了宁为秋的进攻。
一剑循中宫击来,打破了二人的僵局。
张烟南身形一转,已到了宁为秋身后,他手中的分水刺较短,反手撩向宁为秋的胁下。
宁为秋向右后迈出一步,回手刺向张烟南的小腹。霍霍声响,当是真气注入剑身的才有状况,着实了得。
张烟南向前跟上一步,手中分水刺刺出的方向不变,仍刺向宁为秋身侧,
宁为秋平地滑出一丈,回身反刺张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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