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错新房嫁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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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错新房嫁对人-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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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抱着女儿撸了好多松树针叶。

    陈季云一脸的愤怒,打开壶盖,将松树针叶放进茶壶里。

    “哼,叫你红杏出墙,叫你背夫偷汉,还好意思喝茶?”陈季云一边放一边气道,随即打开茶杯盖往里加了点泥,“我陈季云的女人你也敢觊觎,喝你满嘴的泥。”

    “啊,啊,咦。”怀中的小絮儿挥动的小胳膊往下伸,好像发现什么好玩的一样。

    陈季云见状连忙抱着女儿站了起来,刚刚女儿的重心往下坠,吓了她一大跳。

    “啊,啊,啊,唔,啊啊!”小絮儿张着嘴拼命的说着,小眉头时不时皱一下,不满的看着自己的爹爹。

    陈季云歪着头眉头高高隆起,她是真的不明白自家女儿在说什么。

    “啊,啊!”小絮儿小胳膊拼命往下伸着。

    陈季云见状连忙抱紧女儿蹲了下去,顺着女儿指的方向捡起地上残留的松竹针叶,疑惑的递给自家女儿。

    小絮儿吧唧吧唧嘴,胖胖的小右手捏着针叶,开心的笑了一声,“啊,咦。”随即捏着针叶往自己的左手按去,或许感觉到了疼,小絮儿伸出小右手,捏着针叶按向了自家阿爹的脖子。

    “嘶!”脖子上都是细肉,被扎了的陈季云疼的龇牙咧嘴,陈季云气的瞪向怀里的女儿,连路都不会走就这般顽皮,将来能走了还不得反了天了。

    小絮儿被瞪了,一开始笑了几声,见自家阿爹依旧不善的瞪着自己,瘪了瘪嘴,马上就要哭了。

    陈季云见状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声,这是儿女债啊,连忙和颜悦色的亲了亲女儿的小脸,轻声哄着。

    “呜~”小絮儿咧嘴哭了起来,不一会脸腮上便挂上了两行泪,鼻涕慢慢的也出来了。

    陈季云平日也不怎么哄女儿,一见女儿哭个不停也没有什么招,摸遍全身也没有找到可以给女儿擦泪擦鼻涕的东西,最后索性抬起自己的袖子给女儿擦着。

    “絮儿,别哭了,爹爹求你了。”陈季云看着女儿哭个不停,急的满头汗道:“絮儿,姑奶奶,哎呦,祖宗。”

    扫地僧拿着拖把扫着扫着便闻见哭声,走近一瞧道:“施主,何故躲在这角落里。”

    陈季云见状尬尴的笑道:“小女哭声不止,唯恐饶了贵寺清净。”说罢便瞧见地上的茶壶,忙道:“师傅,刚才有位小师傅要端茶和包子给那边的两位施主,我因为女儿走不开,可否劳烦师傅送去?”

    扫地僧人闻言点了点头,将扫帚放到一边,一手托起掌盘,一手拿起碟子,往王宗那边而去。

    “贤妹,贤妹?”王宗连声喊道。

    “啊?王兄何事?”柳言兮回头问道。

    “贤妹四处张望,不知在寻些什么?”王宗疑惑道。

    “我适才好像听见孩子的哭声,隐隐约约的,好像在东面。”柳言兮说着便朝东面瞧了一眼,难道说陈季云来了,还抱着女儿来了?

    “孩子的哭声?”王宗疑惑的往东瞧去。

    “二位施主,包子和茶水来了。”扫地僧人送到后转身离去。

    “贤妹,可能一些人家带着孩子来上香,我们不要理会。贤妹尝尝这包子,永安寺院的素包子可是远近闻名的。”王宗说罢便拿起一个。

    柳言兮此刻也有些饿了,伸出芊芊细手就近拿了一个,递到嘴边,轻轻一咬,顿时变了眼色。

    “呸,呸。”王宗朝地上吐了几下,随即掰开包子一看,“这包子里面怎么是杂草和泥啊?”

    柳言兮闻言也轻轻掰开,见此情况,她心中知道陈季云来了,不仅不来见她,还给她吃这样的包子,柳言兮心中有些不舒服起来。尤其是一嘴的泥,这让她一个熟读诗书的小姐怎么好意思当着一男子的面大庭广众之下吐出来?

    陈季云抱着女儿见自家娘子想吐而不敢吐的样子,顿时既心疼又解气。是,她陈季云是女儿家,可身为她的妻子也不能随随便便跟男子见面呀,哪朝的王法都是男女有别。

    “贤妹,贤妹?”王宗喊了两声,“快喝杯茶漱漱口。”王宗说罢自己忙端起身前的茶杯喝了下去。

    柳言兮闻言也端起了茶杯。

    “呸,咳咳。贤妹,不要喝,茶中有泥。”王宗忍着难受道。

    柳言兮闻言看向王宗,随即拿开茶盖,只见里面有不少的泥。连忙将茶杯中的赃物倒掉,拿起茶壶重新倒了一杯,稍稍漱口便觉得茶有一股怪味,心中更是恼怒陈季云,连忙向四周看去,依旧不见陈季云的身影,转身便瞧王宗难受的样子,不要的稍稍愧疚起来,毕竟此事因她而起。柳言兮微微一叹,将茶杯涮好,重新倒了杯茶递给王宗。

    “王兄,再漱一遍吧。”

    陈季云抱着女儿老远瞧见自家娘子温柔体贴的照顾王宗,一股怒气冲上心头,她柳言兮什么时候这样对待过她啊,真是憋屈。

    “不要哭了,絮儿,再哭,你娘就该改嫁啦。”陈季云抬起袖子擦了擦女儿的泪水道,随即抱着女儿朝自家娘子走去。

    “贤妹,你还好吧?少时定要找寺院方丈理论。”王宗愤恨道。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王兄,还是算了吧。”柳言兮微微一叹,她心中清楚此事十有□□就是陈季云所为。

    王宗闻言看向柳言兮,欲言又止道:“哎,就依贤妹,那个,以往实不知贤妹女扮男装,不知,不知可曾许下人家,王宗我。。。。。”

    “哟,这不是王兄吗?”陈季云走近,听见王宗询问之话,真是恨不得多塞点杂草多弄点泥,“真是久违了!”

    “陈贤弟?”王宗惊讶的看向陈季云,“真巧,陈贤弟也来永安寺了。”

    “是啊,王兄邀贱内来此叙旧,小弟见时辰不早,是特地来接贱内回去的。”陈季云皮笑肉不笑道。

    话音刚落,柳言兮双眸含怒的瞪向陈季云,这混蛋不仅让她吃泥,还称呼她为贱内,虽然这是男子对妻子最平常不过的称呼,可为什么从陈季云嘴里说出来那么难听,尤其贱内二字的贱咬的那么重。

    王宗闻言白煞了脸,连忙去看柳言兮道:“柳贤妹明明是少女打扮,何时成了贤弟你的妻子了,贤弟还是不要乱说的好。”

    陈季云闻言笑了几声,看向柳言兮道:“娘子,絮儿哭了,你不心疼吗?不打算来哄哄?”

    柳言兮闻言心中一惊,连忙站起来走到陈季云身后去瞧趴在陈季云肩上的女儿,果然满脸的泪痕,心一下子疼了起来,连忙将女儿抱进怀里。

    “絮儿乖,不哭了,娘在。”柳言兮说罢亲了亲女儿的小脸。

    这下,王宗的脸彻底白了,早知佳人已经嫁人了,他何苦说出那番话来。再抬头,明显感觉到二人之间不似那般亲密,心中不由的燃起了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更文啦
第一百零五章
    陈季云见王宗一直盯着自家娘子瞧;心中的怒火越来越盛,要不是念着同窗之谊;她早就抡拳头了。

    “王兄,天色不早;我与娘子就回去了。”陈季云说罢便站了起来;王宗虽然本性不坏,可他惦记上她陈季云的妻子了,那么这人;她就要远离了。

    “不如;我送你们回去如何?”王宗看向抱着孩子的柳言兮道。

    “不劳烦王兄了。”陈季云不等柳言兮张口便道;随即看向陈安道:“陈安;还不去赶马车?”

    “是,少爷。”陈安心里扑通扑通的响了起来;糟了,自家少爷动怒了,回去少不得要挨训了。

    陈季云含笑朝王宗拱了拱手,随即拉着柳言兮便往寺院外走去。

    “陈季云,轻点。”柳言兮只觉得左手腕微微的发疼。

    陈季云闻言停了下来,见柳言兮抱着女儿吃力便道:“絮儿我来抱。”随即抱过女儿走在前面。

    柳言兮见状心中委屈的很,白了陈季云一眼,不紧不慢的跟在陈季云身后。

    到了苏府,陈季云抱着女儿下了马车,不顾门卫疑惑的眼神,拉着柳言兮便往小院而去。

    “陈季云,你放手。”柳言兮一路挣扎着,这人吃错药了吧,竟然敢这般待她。

    陈季云沉着脸踢开房门,将柳言兮拉进屋里后转身将门上了栓。

    “疯了你?栓门做什么?”柳言兮抬起左手抚摸着右手手腕,满腔怒火的瞪着陈季云。

    陈季云闻言轻哼了一声,将女儿放到床里面,看向柳言兮道:“你不觉得该对我解释些什么吗?”

    “有什么好解释的?”柳言兮白了陈季云一眼,知道吃醋的滋味不好受了吧?

    “没什么好解释的?”陈季云鼓着嘴看向自家娘子道:“柳言兮,你不要欺人太甚,从我们成亲开始,我自认为我陈季云从未限制过你,可你也不能这般不把我放在眼里,你也不去打听打听的,哪一位嫁人的妇人敢随随便便出府与男子见面的?”

    “清者自清,有什么好忌讳的,再说,我不是带你的心腹去了吗?”柳言兮白了陈季云一眼道。

    陈季云闻言轻哼一声道:“陈安离你们那么远,谁知道你们说了些什么?”

    “陈季云,你这话什么意思?”柳言兮眯着眼看向陈季云。

    陈季云被看的心中有些发毛,不知不觉低下了头,半晌才轻声道:“那王宗对你动手动脚的,肯定没怀好心,以后不要再见他了,你要想去寺庙上香,我,我可以陪你去嘛,你若累了,我可以背着你,你若渴了,我给你买茶喝,我在你身边多方便。”

    柳言兮闻言心中稍稍舒适一点,看向陈季云道:“你什么时候看见王宗对我动手动脚了?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小人?”陈季云闻言怒了,抬起头看向柳言兮道:“他有没有那个心思,我难道还看不出来吗?你竟然说我是小人。都说君子有成人之美,按你的意思,我该休了你,成全你们,才是君子咯?”

    “陈季云,你胡说八道什么?”柳言兮闻言只觉得怒火中烧,陈季云这般说将她置于何地?

    陈季云闻言瘪了瘪嘴,柳言兮凭什么不相信她啊,那王宗的双眼早就出卖了他。为了一个王宗竟然凶她,还说她是小人。陈季云越想越委屈,狠了狠心看向柳言兮道:“总之,你若再私自见王宗,我就休了你。”

    “你敢!”柳言兮不可思议的看向陈季云,陈季云竟然说要休了她?早知道是眼前的场景,她就不故意气陈季云了。

    “我有什么不敢,反正你也不喜欢我碰你,你我之间早就名存实亡了,我放你自由让你再嫁还不好吗?”陈季云赌气道。

    柳言兮闻言只觉得心痛的厉害,泪水在眼中开始打转,咬牙切齿道:“好,你若有种,现在就写,你写啊!”

    “写就写,有什么了不起的。”陈季云甩袖坐在书案前,磨了磨墨,拿起狼毫提笔便写。

    柳言兮心中一阵恐慌,见陈季云当真要写休书,气的拿起茶杯朝陈季云扔去,只见茶杯擦过陈季云的太阳穴上侧落到了地上。

    “嘶。”突然而来的疼痛让陈季云停了笔,左手捂着疼痛的地方,龇牙咧嘴的看向柳言兮,这个女人,自己无非是要吓一吓她,她竟然下如此狠手。

    “滴答。”一滴血顺着脸颊滴落到纸上,慢慢染开。

    “哇!呜呜~”床上的小絮儿突然哭了起来,声音一声高过一声。

    柳言兮正独自伤心,见女儿哭了,连忙走到床前将女儿抱进怀里,“絮儿乖,不哭。”柳言兮说着抬手轻轻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她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本来就是要急一急陈季云,没想到竟然要被休弃。

    絮儿呆在娘亲怀里,哭的更加伤心,一双小眼满是恐慌和懵懂。

    陈季云听见女儿哭了,很想站起来去哄一哄,可刚一动便觉得头疼的厉害,只得忍着低着头坐在椅子上,血滴答滴答的一滴接着一滴,滴落到宣纸上,一份只写了休书二字的纸瞬间便被血给染红了。

    柳言兮抱着女儿耐心的哄着,刚转身便瞧见陈季云左手指间有血流了出来,心中一惊,连忙抱着女儿走近道:“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陈季云皱紧眉头道,她现在实在不愿意说话,一说话便疼的厉害。

    柳言兮瞧见不好,连忙抱着女儿出门喊道:“陈安,陈安。”

    “少奶奶,怎么了?”陈安连忙跑到柳言兮跟前道。

    “快去请郎中来。”柳言兮急道。

    “郎中?”陈安疑惑的问道:“少奶奶谁病了?少爷懂岐黄之书的。”

    “休得多问,你快去。”柳言兮说罢便匆匆回了屋。

    陈安一听撒腿往外跑,自家少奶奶和孙小姐都好好的,那病了的就是自家少爷了;可少爷刚刚不也好好的吗?

    柳言兮回了屋将女儿放到床里,寻了个干净的丝帕,沾了点水来到陈季云身边道:“相公,把手松开,给我看看。”

    陈季云闻言,眼中慢慢有了泪水,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柳言兮多久没有用这般温柔的声音跟她说话了,一听这样的声音她就觉得心暖,她们之间多久没有笑语之声了。

    “快松开呀。”柳言兮着急了,轻轻拉开陈季云的手,便见耳鬓旁有一道伤口,心中微微一疼,拿起丝帕轻轻的擦着周围的血迹。

    “疼不疼啊?”柳言兮哽咽的问道。

    陈季云闻言看向柳言兮,半晌不好意思道:“你还关心我啊?”

    “我当然关心你!”柳言兮一边擦着一边轻轻的吹着气,企图缓解陈季云的疼痛。

    “我都要休了你啦,你。。。。。哎呦!疼。”陈季云苦着脸看向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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