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女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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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无双-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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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武听您的吩咐已经派了人时刻保护秦三姑娘的安危了。”

说完,冷武又将自己在太尉府里所看到的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包括在芙蓉院里他如何出手替秦玉暖挡下那要命的一针,又如何在福熙院里暗中出手杀蛇,他很注意手法,用的力道很大,银针刺穿了蛇的心脏后,便直直地刺入了地下,不会被人发现。

屋子里静得只剩下翻书页时纸张的摩擦,案几后的人似乎并不热衷于手下人报来的这个消息,只是微微侧着头,仔细看着书卷上的字,似乎在思索着字里行间的妙义,又似乎在想着其他的。

真是奇了怪了,往常看书便是看书,为何这几日他一端起书页脑子里想到的都是那个小女人,她的灿烂得像向日葵的微笑,她疏离且带着防备的眼神,她被给予帮助后感激颔首的模样。

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是她从他这里偷走了他终于开始发热狂跳的心,可每次见到她,却总觉得那个偷东西的人是他。

他的目光停留在书卷上,可神思却不断地游走在他与她的每一次相处,每一次见面。

“将军?”冷武在地上跪了许久,可案几后的冷长熙还是纹丝不动。

冷长熙慢慢地收回自己的目光:“这件事情,还是交由你亲自去办吧。”

冷武一愣,似乎有些不懂冷长熙的意思。

“我是说,保护那丫头的事,由你亲自来,你是我身边最得力的副手,交予你,我最放心。”

“那将军呢?”冷武直白地道,“冷武向来都是贴身保护将军的,上次围剿东秦余孽藏身地的时候,他们的领头人黑玄逃脱时立下了誓言,说必定要取将军首级,而且将军如今旧伤未愈,冷武不能擅自离开将军身边。”

提起黑玄,冷长熙的面上只露出一份鄙夷,黑玄身手一流,心计颇深,若是打开了场面行军打仗倒不失为一个好对手,可惜此人阴招损招太多,前一阵冷长熙暗中带人准备将东秦余孽一网打尽,却惟独漏了黑玄这条大鱼,当时黑玄闯进就近的村庄,竟然拿一户农家还在襁褓中的婴儿做人质,交换了条件后又出尔反尔,故而才突出重围。

黑玄,他是一个旗鼓相当的敌人,可他配不起“对手”二字。

“你以为,他还能伤得到我码?”冷长熙的话语有些冷淡,却带着十二分的自信。

冷武愣了一愣,没错,将军的武艺完全在他之上,即便如今带着伤,凭将军的手段和心计,黑玄也近不了将军十步之内,他的那番话,简直就是班门弄斧,可他不理解的是,将军为何会对太尉府里一个那样不起眼的庶女如此上心,而那个庶女,似乎对将军的好意还不那么领情。

“属下明白。”冷武拱手退了出去。

夜间,院子里的木香花开得正好,香气糅合在这静谧的月色里,冷长熙沿着长廊踱步回屋,脸上的面具反射出一道寒冷且幽静的光,他隔着面具揉了揉有些疲惫的眼角,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戴这个面具到底戴了多久,也许是第一次意识到人心险恶的时候,也许是在宫里那人告诉他,他与那个女子长得有多么像的时候。

仔细地给伤口换了药,因为过于疲惫,冷长熙只披了件袭衣,并未系紧,倒头躺在床上,看着帐顶轻软的青色帷帐,抬手解开了面具束在发后的缎带,任面具盖在脸上却并未揭下,也不知道今日屋子里是用来什么香,竟然让他顿时就起了睡意,不一会儿,就眯起了眼睛。

伴随着一阵迷人的香气由远及近地袭来,一双柔软得似云朵的手慢慢从冷长熙的外衫移到那肌肉均匀的古铜色胸膛上,带着丝丝微凉和好闻的青草香。

手的主人带着一丝窃喜,正准备继续掀开冷长熙半遮掩的外衫,冷长熙却突然睁开了眼,几乎像闪电划过的那么一瞬间,反手将那双白嫩得似藕节的手一转,连人带药瓶都踢下了床。

地上的美人痛苦地捂着手腕,虽然是四月天,美人的一身淡紫色撒花烟罗裙还是显得有些单薄,进屋前,她还特意将胸口的抹胸向下拽了拽,半露出凝脂般的玉乳和深深的沟壑。而此刻,却只有狼狈不堪四个字可以形容她的凄凉。

“三少爷,”美人一边冒着冷汗一边惴惴地开口道,“如莺只是来给您上药的。”

谢如莺是前阵子从建州乡下来京城寻亲的,算起来,应该是宁王妃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表侄女,可这谢如莺嘴巴乖巧不说,生得也是明媚多姿,让刚刚大病一场初愈静养的宁王妃也多了个说话的人,也就留下了。

谢如莺很会做人,虽然不是王府里的正牌小姐,可久而久之,那些受过她恩惠的丫鬟仆人们都一个个开始喊她“如莺姑娘”而非当初的“谢家姑娘。”

而宁王妃将谢如莺留下,一方面也是多了个人陪自己说话,另一方面,也是想着冷长熙将近弱冠之年,身边连个开枝散叶的人都没有,有意撮合,虽然未明说,可态度已经明朗,如莺开朗漂亮,虽然身份低微,做不了正室,可当个姨娘还是绰绰有余的。

而谢如莺也笃信,大户人家从来不缺爬床的女人,能够成功且得势才是最重要的。

☆、第五十一章 又起风波

“穿成这样来上药?”冷长熙坐直了身子,那蝙蝠形的面具不知何时已经稳稳地被重新被系上,抬眼看了一眼桌上快要燃尽的熏香,“还有这香,你当真以为我闻不出这是西域的迷香?”

所有的诡计都被揭穿,谢如莺只是愈发低垂着头,手腕处的刺痛随着血液直直地传到心脏,让她不住地颤抖,冷汗直冒,她心里知道,她的手,恐怕已经脱臼了。

若不是看在她陪着母妃让母妃开心许多,不想伤了母妃的心,冷长熙拧断的可就不仅仅是谢如莺的手腕了。

“谢家姑娘,母妃接你入府,是晚年寂寞,想要寻人说话陪伴,千万,不要弄错了自己的身份。”冷长熙的声音冰冷冷的,让谢如莺的心犹如跌进了无尽黑暗的深渊里,她知道三少爷的手法,却还想奋力一搏,想着王妃十分看重自己,而三少爷又向来孝敬王妃,应该不会赶尽杀绝,可没想到……

片刻,外头便出现两个精壮的小厮,一人箍着如莺一个胳膊,准备将如莺往外拖。

“三少爷,如莺不过是想服侍你罢了,望少爷开恩啊。”如莺做着最后的挣扎,她生得好看,精致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樱花般娇嫩的小嘴,她是要做人上人的!那些大家闺秀有的东西她也要有!

可偏偏,冷长熙却是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只是挥挥手,吩咐外头候着的薛四道:“日后,就让谢家姑娘好好陪着母妃,没有必要,就不要出院子了。”

过去谢如莺虽然有想法,可从未付诸实践过,加上宁王妃偏爱谢如莺,冷长熙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可是谢如莺自个儿往枪口上撞的。

穿成这样被人拖出去,再由那些多嘴的婆子们添油加醋地四处一传,谢如莺日后在王府的日子可当真是难过了。

谢如莺倒是懂这个道理,方才还喊得厉害,一被拖出的院子竟然乖乖地闭了口,强忍着辛酸和泪水,生怕惹来好事者的围观。

“少爷,您的伤?”薛四办完事后回了屋子,桌上有问题的香炉早就被端了出去,可冷长熙的脸色却愈发惨白起来,若不是他伤口上的毒素久久未清,最近又劳累过度,他又怎么会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香炉的问题,虽然他以最快的速度用内力将吸入的迷香排出,可好在进来的只是谢如莺,若是其他不怀好意的人,后果是十分严重的。

“没事。”冷长熙缓缓提起丹田之气,待体内的暖流充盈了四肢八脉,脸色也渐渐露出血色,“三天后暗中备好马车,我要去寻玄止。”

薛四显得有些激动:“少爷!玄止大师说的刮骨疗毒少爷当真要试?”

“薛四,”冷长熙轻飘飘地回道,“你话太多了。”

薛四识趣地低下头:“三天后秦太尉的寿辰少爷还去吗?”

听到“秦”字,冷长熙面上虽然依旧淡然且不动声色,可心里却犹如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痒痒的,也酥酥的,那平淡已久的嘴角竟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浮出一丝笑意,温软且柔情,是往常很少出现的表情。

而在太尉府,窦青娥原本要前去国安寺的打算也生生地被秦质的寿辰给拖延了,秦家老爷做寿,少了秦家当家主母怎样都说不通。

梨香院里,柳姨娘气得直跳脚,关于这次芙蓉院闹鬼的事情,她可以说是坐收渔翁之利,她与窦青娥向来是貌合心不合的,听说窦青娥要被老爷送去国安寺祈福,心里头不知道多开心,而如今却贸然被耽搁了下来。

“娘亲着急什么,”一旁的秦玉晚挑了挑秀气的美貌,嗔着樱红的小嘴道,“不过就是晚个一两天罢了,她早晚还是要离开秦家的。”

这个“她”便是指那个让秦玉晚恨得咬牙切齿的秦家主母。

“你知道什么,”柳姨娘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惴惴不安,“窦青娥的手法我比你见识得多了去了,她这人本事可大着呢,让她多留在秦家一天,她就有本事再扳回一成,你不是一直想要嫁上官家的嫡出少爷吗?若是她不在,你的机会可就大多了。”

提及上官让,秦玉晚立刻流露出一股小女儿家的羞涩,许多日没见了,也不知道她的上官公子是胖了还是瘦了,黑了还是白了。秦玉晚已然决定了,明日,她一定要寻了机会好好和她的上官公子说说话才行。

“罢了罢了,”柳姨娘有些苦闷地扶住额头,“走一步看一步吧。”

这一夜,注定各人各梦,各有心思。

第二日一大早,秦玉暖便早早地起来了,满儿服侍着秦玉暖梳头,铜儿则是麻利地打来了洗脸水,当听荷低着头进来打扫屋子的时候,三个人相视一眼,什么都没说。

满儿替秦玉暖梳了个秀气的十字髻,簪着一对莲花形嵌玉石簪子,垂下坠着银扇的流苏,额头贴着海棠花翠钿,衬得整张脸愈发明媚,上身是湖绿色联珠祥云纹的交领窄袖襦袄,下着颜色稍深些的石榴裙,廖妈妈一进来就忍不住地赞道:“咱们家姑娘当真是出落得愈发好看了。”

秦玉暖只是浅浅的笑,对于一个庶女来说,过分的美貌并不是好事,她已经刻意打扮得清爽简单些,可是今日的场合,若是太简单又失了礼数,精致却清雅,这才是最好的。

“宝川呢?”秦玉暖梳洗完毕后,抬头问着廖妈妈道。

“二少爷早就起来了,在读书呢。”廖妈妈喜滋滋地道,继而脸上似乎又有些心疼,“二少爷近日来都是晚睡早起,奴婢总是怕他小小年纪熬不住。”

廖妈妈是当真将秦玉暖这对姐弟当做亲生儿女看的,故而前世也会宠溺一些,虽然条件有限,可她总是想着法子疼惜秦宝川,这也使得秦宝川的性子愈发怯懦起来,这一世,秦玉暖决然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宝川这是发奋了,晚些让他早些歇息,平日里多炖些他爱喝的鸡汤就行了。”秦玉暖收拾好东西,又命着铜儿将前日抄好的佛经送到翠轩院去,抬腿就朝着秦宝川的书房走去,远远的就可以听到秦宝川大声朗读的声音:“女慕贞洁,男效才良,知过必改,得莫能忘……。”

“罔谈彼短,靡恃己长。”秦玉暖一边十分自然地接过下一句话,一边推了门进来。

“姐姐。”到底是孩童,见了秦玉暖,秦宝川又是像一只小鹿一样猛扑了过来。

秦玉暖细心地擦了擦秦宝川额头上渗出的薄汗,笑道:“人家习武之人晨练出汗,你个小小的读书人,晨读也会出汗。”说罢,又看了看桌上半旧的《千字文》,书页已经显得有些残破了,装订的线头都露了出来,看得出来,这本书已经被翻阅许多次了,“这本书你一年前就会背了,怎么现在又拿了出来?”

秦宝川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嘿嘿一笑:“原先背不过是死背罢了,其中还有很多意思不明白,所谓书读百遍其义自现,我拿出来多读读,自然就能领会其中的意境了。”

“不仅如此,”秦玉暖边说边从身后听荷托的托盘里端过一碗浓稠的红豆薏米粥,一碗蟹黄包,还有一小碟秦宝川最爱的咸萝卜,“读书最要紧的是用心去领悟,读书不动脑子,读多少遍都没用。”

“宝川知道了。”秦宝川十分乖巧地点着头,看着桌上摆开的粥和蟹黄包,早就食指大动,搬了凳子坐上桌,又连连对着秦玉暖问道,“姐姐吃了吗?”

秦玉暖笑眯眯地答道:“我自然是吃了过来的,快吃吧,这些可都是替你准备的。”

秦宝川粲然一笑,过去在那破院子吃的苦太多了,如今有好吃好喝的,对于他来说,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提着筷子,三四口就嚼完了一个蟹黄包,待要喝粥的时候,脸色却突然大变,额头不断地渗出虚汗,手捂着肚子一把抓上秦玉暖的衣袖喊道:“姐姐,宝川肚子痛,宝川肚子好痛。”

秦玉暖一惊,蹲下身抱住躬着身子的秦宝川:“是不是吃坏什么东西了?”说罢,又是侧目看着听荷喊道,“还在看什么,还不喊廖妈妈过来。”

听荷一愣,拔腿就出了门,而待到听荷带着廖妈妈赶到的时候,秦宝川已经被秦玉暖抱上了软榻,而地上,竟然是一滩半干的血迹,而秦宝川的嘴角还在不断地咳出鲜血,秦玉暖手忙脚乱地替秦宝川止血,却无事于补,鲜血不断地从秦宝川的喉咙里涌出,秦宝川那样小小的一个人,这一些血,已然是要了他半条命似的,他脸色惨白,只是躺在床榻上拽着秦玉暖的衣袖不断地胡言乱语:“姐姐,宝川要去给父亲贺寿呢,宝川还给父亲准备了礼物。”

“不行不行,”廖妈妈只简单看过后,就断定道,“这不像是吃坏的肚子,倒像是中毒了,三姑娘,咱们得赶快找大夫。”

廖妈妈话说完,秦宝川又是咳出一口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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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手下亡魂

“不行,”秦玉暖的眉头拧成一团,“找大夫太慢了,廖妈妈,要不让大石哥赶辆马车直接把宝川送出去诊治吧。”

偷偷出府?还是在府里大办宴席的时候?

就连廖妈妈都面露出一种难色:“三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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