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船失的提议后,流枫御有些意动,已经到了白帝城,不待几天,实在是对不起自己,总不能来过一次白帝城后,别人问起来,什么都不知道吧。
“反正离双庆城已经不远了,就在白帝城先住下来,过几天再去也可以。”流枫御暗自想到,便对船夫点了点头:“行,先找停靠码头,然后再找一家客栈。哦,对了船家,白帝城离双庆城要几天工夫?”
船夫盘算一下后,说道:“差不多要两天吧”
“两天?”以一天行船三百里,二天就是六百里,离的不算近了。流枫御想了想与船家说道:“在白帝城也不知道要住多长时间,船家若有生意上门便不要推辞,下船时我便把钱全额付给你,可好?”
船家也非迂腐之人,听到全额付款,笑眯眯的点头同意。外地行商与船只进入白帝城是要交河税的。商税不知多少,单船收的倒是不多,只有一两银子,船夫交了税后,这才摇着船进入白帝城。
从外面看白帝城确实极为震憾,可进入城内后,除了祁江把主城一分为二,形成江南与江北二区外,与北海城也并无多大区别。风俗地方口音有些差别,衣着也有些差别。这里的人大多数都以锦制衣,与北海城绵不同。毕竟两地气候大不一样,相隔数万里,能一样才怪了。
停好船好,流枫御从船上下来,掏出一百两银票给船夫,“这一百两算是船资,多出就您也不用找了。咱们后会有期吧”流枫御向船夫抱拳作别道。
“公子慢走,您若要来这里坐船,若是我还在的话,一定免费载您”
听到船夫的话后,流枫御笑了笑,牵着赤龙走向城区。“白帝城可真大,以前从没有想过,白帝城竟然是建在水上的,公子也没有来过吗?”巧娘走在大街上,不断的打量着两旁行人与各种楼阁建筑,赞叹道。
这些日子,巧娘性子活范了许多,时不时与流枫御说几句话。进入白帝城似乎心情很好,主动向流枫御问起话来。
“听说过,水上白帝城嘛,很出名,还是第一次来”听到流枫御的话后,巧娘哦了一声,“奴家在船上听公子与船家说话,还以为公子来过呢”
听到巧娘如此说,流枫御“呵呵……”笑了起来。“以前在家时读书时看到过,书里也有写的。”流枫御说完后,朝巧娘打量片刻,直看的巧娘红着脸问道:“公子在看什么?”
“白帝城有帝锦极为出名,还有蜀绣也是天下闻名,咱们不如去买些回来,巧娘做几件衣裳?”
巧娘听到后,先是眼睛一亮,随之又黯然道:“还是算了吧,白白的花钱,奴家有衣裳。若是公子要做衣裳,倒是可是买些来,奴家亲自给公子做。”
“走,先去看看,若是好的话,咱们就买下来。衣裳谁还嫌多啊,在蜀州不穿帝锦衣不是白来一趟嘛”流枫御笑着说道,拉着赤龙向前走去。巧娘见之连忙追上去,再不说话。
走到一家布店,还没有进门呢,一位伙计从里面迎了出来,“哎啊,公子可是要买布吗?咱们小店布料齐全,天南地北什么料子都有,您若拿不定主意,不如先进来瞧瞧,你要是瞧好了再买,您若是看不过眼,不买也成,咱图得就是个人气”
“哦,云计布缎庄”流枫御抬头打量一下招牌,伙计看到后,立马自傲的夸赞道:“公子您看清了,咱这是百年老字号,在这栖霞大街可是传了三代了,名头响当当的。您看仔细了,就这门店,就这位置,栖霞路这个”伙计说着伸出大姆比划起来。
流枫御见这伙计机灵,点点头,对巧娘说道:“就这家了,进去看看”
听到流枫御的话后,伙计大喜,连忙接过流枫御手中的马缰绳:“您里面请,我给您把马栓好,这边有伺料槽,免费给您提供豆饼。”
带着巧娘走进布店,流枫御眼前一亮,入眼花花绿绿各色布匹,有印花的,有光板的,有缎有绸有锦有绵,各式各样,品种齐全,刚才那位伙计倒是没乱吹,确实天南地北什么布匹都有。
“客官,您来了这边请,您先喝口茶,休息一会儿,是给这位夫人买布做衣裳吗?”
“不是,我不是他夫人”巧娘听到店家称呼,连忙解释道。
“哦,眼拙了,实在不好意思,这位姑,小姐……”店家了不知该如何称呼巧娘了,她的装束就是已嫁人妇的装扮,叫姑娘小姐的也不合适。
流枫御忽然轻笑道:“就叫称呼夫人吧,反正心里知道不是我就成”
“唉,夫人,您这边请,那里有人招待您。您若是看中什么就选什么,到时跟着她去柜台付账就成”店家说完后,招来一个女侍,带着巧娘前去选择布匹。
现在里只剩下流枫御一个人,这店家倒也会做生意,中间用屏景隔出几个单间,专门用来招待客人。此时,流枫御就坐在单间里,透过屏景打量着这家布店。店内面积极大,差不多有七八丈大小,围着墙的货架,上面摆满各样式样的布匹。
“这位公子爷,听您口音是外地来的吧?青州,幽州?”掌柜的给流枫御倒一杯茶,出言问道。
“掌柜的好眼力,在下青州人,初来蜀州拜访一位故人”
掌柜的听到流枫御承认,笑道:“一看您就是大家出来的,就您这件外衫,老朽做布匹生意几十年了,也见过不少珍贵的料子,可您这种,走眼了,实在看不出来是什么质地做出来的。”
“呵呵呵……”流枫御轻声笑了起来,“这衣衫是一位长位赐于,确实不一般,您能看出端倪已经很了不起了。”
掌柜听到流枫御的话后,笑了起来。“你们青州有个叫流枫拓的,很了不起,与我们白帝城北宫伯大小姐结了亲,这事当年可是轰动一时。蜀州不知多少世家的公子想要娶北宫伯大小姐为妻,可惜,那位流枫拓公子实力太高,家世更是不比北宫伯弱多少。可惜,自从结亲之后,一直没有拜堂,这让很多蜀州的公子哥对你们青州人不满。呵呵呵”
“哦,还有这事儿?”流枫御大为惊奇,他倒是没有听人说起来,觉提很有趣,掌柜的见流枫御兴奋大增,便开始滔滔不绝的说起北宫伯与流枫两家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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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九章 世家公子哥】………
第一三九章世家公子哥
流枫御正与掌柜的聊的兴起,突然从外面走进一个人,流枫御抬头一看,见是巧娘,手里抱着几样布匹,流枫御笑着问道:“买完了?”
巧娘“嗯”了一声,流枫御也没有问多少钱,与掌柜的抱拳作揖后,向店外走去。还没出店门呢,就听见外面似乎正有争吵,其中一人很耳熟,似乎是刚才在店门口的伙计,另一人说话气势汹汹,开口爷闭口爷,极为嚣张。
“爷是看的起你,才要买你的马,你个小小伙计,以为爷不敢治你是不?吕三儿,把马牵走,再给他个十两八两银子,哼”
“这位爷,这马真不能牵啊,这是一位客人的,小的只是给代管一会儿,您把马牵走了,小的一会儿怎么像客人交待,爷,爷爷,您就不要为难小的了,您什么身价,什么样的马没有,何必要这匹马呢”
“滚,有眼无珠的东西,这马能跟一般的马相比吗,明显被凋教过,你看这眼睛,你看这身段儿,你看看这牙口,肯定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的一等一好马。吕三儿,你还愣着干什么,牵着马跟爷回府。”
伙计有些无奈的苦叫,这位爷倒也能说的出口,把这马都夸上天了,却只给个十两八八两银子,亏他能说的出口。若真有他说的这么好,十两银子,一百两一千两都买不到。
伙计是绝不能让他把马给牵走的,不然自己怎么跟客人交待,掌柜的也不会饶了自己。再说,骑这种马的,能是平常身份吗
“爷,这位爷,这马您无论如何都不能牵走”伙计死死纂着缰绳不松开。
“嘿,你真来劲了,难不成以来爷不敢抽你是不,快点松开。你以为爷好欺负是不,也不打听打听,这白帝城爷看上的东西,谁敢不给,谁敢不卖爷三分面子?”
“好好好,这位兄台气宇不凡,想必也是有身份的人,能说出这等气势话的,想必也自不凡。不过为难一个店伙计,让人有些不齿啊”流枫御刚一出店门,就看到店伙计果然在跟一个人争执,不过一会儿就听明白其中原因了。
看到眼前这位公子打扮的男子,口出狂言,不由拍起了手掌。此人突然见店门口站了一位与他年纪差不多大的男子,一身淡蓝色外衫,里面穿着一身锦绵劲装,心里大定。
“你是外乡人吧,这白帝城可不混,走路时招时放亮一点儿。这是你的马匹?”公子哥儿斜起眼看了一眼流枫御,一眼就看出流枫御不是白帝城的人,更不可能是蜀州人了。蜀州人大多习惯穿锦衣,再说流枫御口音也不对啊
“你这匹马爷要了,以后在白帝城遇到麻烦就亮爷的名号,保你平安无事”
“可以,只是还要劳兄台把名号告之区区在下,不然区区遇到难处,如何亮兄台的名号?”流枫御面带轻笑,微一点头对公子哥说道。
公子哥见流枫御不敢反对自己,把马送给自己,更加得意,头一仰说道:“记好了,爷乃是北伯宫图文的小舅子魏基亮,小子,记住了没有?”
伙计一听这位公子爷的名号,后面的没记住,前面的倒北宫伯三个字倒是记住,吓的面如土色,连忙松开缰绳。
流枫御走到赤龙跟前,摸了摸赤龙的脑门,转身对这位公子哥儿魏基亮笑道:“原来是魏兄,失敬失敬。区区常听说北宫伯家的名声,没想兄台居然与北宫伯家有如此源渊。”
魏基亮更加得瑟,对流枫御连正眼都不瞧一下,瞅了一眼吕三儿道:“这人还算有点眼力劲儿,比较上道,赏他十两银子,咱牵着马回府。”
吕三儿看到流枫御站在赤龙跟前一动不动,不敢上前。魏基亮没眼力劲儿,不代表他蠢,这位公子背负宝剑,气质不凡,便是自家姑爷北伯宫图文都比不上。又见流枫御眼里尽是戏谑之色,一副耍猴的样子,哪里会自寻不痛快。
“公子”
此时巧娘正好从店里抱着一个布包出来,看到流枫御面前站着一个油头粉面的男子,便走到他跟前问道:“这位是公子您的朋友吗?”
巧娘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叫人一看不由生出一股怜惜之情,恨不得搂在怀里好好疼爱。魏基亮就是一位斗鸡遛狗,有事没事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子弟,混吃等死的二世祖。一看到巧娘便一副色与授魂的样子,眼中yin光大盛。
“嘿嘿嘿,小娘子与这小子是什么关系,怎么叫他公子,看你已经人妇,怎么会跟着这小子,难道他是你的拼头?”魏基亮一副要命的样子,尖叫起来,“这怎么可以,这般妙人儿怎么可能跟着这样一个银枪蜡样头的小子,小娘子还是跟哥哥走吧。看你一副寂寞难耐的样子,哥哥晚上一样好好犒劳你,保证让你yu仙yu死,如坠仙境。便是神仙也不想做,一定比这小子强无数倍,怎么样?”
巧娘没想到魏基亮长的人模人样,言语竟然如此下流,气的浑身发抖,伸手指着魏基亮便是大骂道:“你这……”
“好嫩白的手指,馋的哥哥都想咬上一口,小娘子,哥哥来了”魏基亮色狼本性透露,看到巧娘伸出手指,更是差点儿没有流出口水,浑身没有半点骨头般向巧娘怀里跌倒。
“哎哟,疼疼疼……”魏基亮正幻想着一下子扑进眼前俏**的怀子,大吃豆腐的样子,不想豆腐没吃到,先吃上了烙铁,一只手像是铁钳子夹住,一股钻心般的疼痛传来,哇的如同是杀猪一般,惨叫起来。
“松手,松手,快松手,疼死了疼死了,要死了……”魏基亮手腕被流枫御突然抓住,一边跳着脚一边叫嚷。“吕三儿,你死人啊,快来帮忙……”
“哎哟……”流枫御突然松手,魏基亮脚步浮飘,一下子跌倒在地,哇哇大叫起来。吕三儿见公子受辱,在不愿意也不得不出手了。
“这位公子得罪了,咱家公子爷虽然言语有不妥之处,公子下手也太狠了”吕三儿向流枫御猛的抱拳,沉声说道。竟是摆开架式要与流枫御动武,魏基亮这下子也不叫唤了,开始给吕三儿鼓气拍掌叫喊:“对对对,吕三儿,打残这小子,打残他,快点动手,一会儿爷还要带这位小娘子轻松轻松呢”
“哼,我看你是找死”流枫御眼睛寒光一吐,脸色一沉,低喝道。魏基亮被流枫御眼神一蹬,吓的面无土色,差点儿没在跌在地。
吕三儿不乐意了,大吼道:“不可对公子爷无礼”说完向流枫御冲了过来。
这吕三儿倒也有些架式,流枫御见他冲了过来,脸上更是阴沉像要下雨一般。巧娘更是花容失色,大叫道:“公子小心”
“哼,土鸡瓦狗的东西,也敢跟我动手”流枫御一声怒骂,肩膀微一抖动,背后青城剑“锵”一声脆响,从剑鞘里冲了出来,围观众人只觉眼前一闪一晃之间下意识闭上眼睛,等再睁开时,全都目瞪口呆,不明所以,只以为变戏法儿做假呢。
吕三儿知道自己遇上硬茬了,刚才正冲向流枫御,突然一声剑鸣传入耳中,神智一顿,眼睛一花都没有看到流枫御是怎么出剑的,就感觉到眉头一痛,对方剑已收回。吕三儿浑身冷汗浸浸,眉头**,一道热流从额头流下,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再动。
“这,这……”魏基亮更是吓的目瞪口呆,脸色发白,等看清吕三儿额头一道血线时,哇的一声大叫道:“杀人啦,杀了啦,杀了啦……”
流枫御目光再是一寒,没想到初至白帝城就遇到这等货色,好端端的心情也被弄没了,冷哼一声:“北宫伯家当真的好家教养,好教养,今日在下见识了”没想到在北宫伯家的大本营却遇到这等货色,让流枫御对北宫伯家失望之极。
这事在北海城根本不可能发生,不然刑堂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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