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枫御骑在马上,向李江叮嘱道。“流枫公子一路小心,事若不可为,便转道荆州。为我之事,让公子身陷险地,我便是死了也无法安心!”
“胡大叔放心吧,我定为你找来解药。李江少不更事,也没有出去远门,还望大叔替我好生调教一番,不然难成大器!”
“公子放心,我定不亏待江哥儿!”
“公子爷,您可要照顾好自己!”李江都快哭出来了。流枫御见他如此,不由笑骂道:“没出息,又不是生离死别,最多一年便又能见面。快快收起眼泪,没的叫人笑话!”
“嗯!”李江连忙擦了一把眼泪,“公子爷放心,小的一定不给您丢脸!”
流枫御举手抱拳,与胡斐说道:“如此,在下便与大叔就此告辞,大叔一路保重!”
“公子也是,一路保重!”
四人道别后,流枫御一拉马缰,“驾!”手中皮鞭扬起重重抽打在马臀上,“唏律律……”马儿受痛,前蹄突腾起,一个跳跃,向前奔驰而去。
“公子爷一路小心!”李江朝着流枫御背影不断的挥着手,一边挥手一边大感。
“江哥儿,咱们也走吧!”胡斐说完后,李江唉了一声,扬鞭打马赶着车,一路向荆州而去。
………【第四十九章 分道扬镳之解药】………
“唉!”听到流枫御问起无影毒的解药,胡斐只是叹了口气,“无影毒的解药我到是知晓,可聚齐其中三位主药却不容易。”
昨天听到胡斐说自己中了无影毒,流枫御便猜他定然知道解毒之方,果然如此。“大叔可否告之?”流枫御沉呤道。
“怎么,莫非流枫公子想到去找无影毒解药?”听到流枫御问起无影毒解毒之方,胡斐立即想到他恐怕是想要去找解药。不由苦笑着摇摇头,“流枫公子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无影毒解毒之方,凡行走武林的人,只要用心打听,十个人中就三四个知道,可无影毒依然是天下十绝奇毒之一。公子可知为何?”
听到胡斐说到天下十绝奇毒,流枫御昨天已经从胡斐口中得知。这些十绝奇毒凡七鼎武士莫能抗之,奇之一字说的就是很多人都知道解毒之方,可就是得不到解药。
“自然知道,想来这解毒之方中的药材不太好弄!”
“何止不好弄,根本就弄不到。不然无影毒也不配列名十绝奇毒之一了。公子好心,我心领了,这就是命数,唉!”胡斐突然叹了一口气,“行走江湖,谁也不能保证自己就能活命百岁。今日你看我身中奇毒,可昨日的雎青龙平常人看到哪个不说一声实力高深,如今怎么样,埋骨荒野。见的多了,也就看开了。这些年死在我手里的人不知有多少,造了这么多杀孽,心里早有些死的觉悟。”
胡斐这话说的有些英雄气短,看来无影毒对他心理的伤害极大,从他身上流枫御感觉到一种迟暮之气。
流枫御摇了摇头,“我不信命数运道,我只信自己。大叔一路对我指教颇多,昨日绝地,若非大叔,荒野枯骨中恐慌怕就有我一个。便是再难,我也要为大叔找到无影毒解药。还请大叔告之!”
流枫御说这话时,神情坚定,眼中一股刚硬之色。胡斐迟暮之气,给流枫御触动极大,他曾下大愿,要寻求武道极限,看一看武道尽头又是如何情景。区区无影毒,既然有解毒之方,自己就能找到。若是连无影毒都奈何不了,谈何武道极限。
见流枫御说的坚绝,胡斐眼中不由生出一抹亮色,“公子既然持意如上,我便把无影毒解毒之方告诉你,至于能不能找到,呵呵……”说到这里,胡斐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一丝苦涩。
“无影毒有三味主药,黄金水,金芥子,紫莲根,其它辅药倒是在平常药店也能找到。只是这三味主药极难寻到,乃是可遇不可求的天地奇珍。”
听到胡斐说出无影毒三味解药,流枫御默默念诵,“黄金水,金芥子,紫莲根!”这三味药,流枫御好似在哪里听说过,不由低头苦思起来,好一阵子脑海里一道灵光迸,“想到了!”
流枫御突然大叫一声,重重的拍了下大腿,“我曾在一本杂书上看到过!”说完后,不由苦笑起来。这三味药却是不好找,黄金水有脱胎换骨之效,金芥子能养人元气,紫莲根可消火解毒。尤其是紫莲根,据说能解天下百毒,因此极为少见。
听到流枫御突然大叫,胡斐胡念娘精神一震,还以为他知道这三味药下落,后面听他说在一本杂书说看到过,不由又有些泄气。
“大叔不必泄气,我定为你找到这三味药,替你解了无影毒。”流枫御倒不是无地放矢。这三味药他以前在流枫家藏书阁一本杂它们的生长环境,由迹而寻,不过是花费些时间罢了。
至于这些药材生长地如何凶险,倒没有放在心上。听到流枫御这般说,胡念娘起身向他福身作揖,“若是流枫公子能解我爹爹身上之毒,便是叫我当牛作马也心甘情愿。”
“胡姑娘快快请起!”见到胡念娘如此,流枫御连忙把她扶起来,正色道:“姑娘言过了,大叔一路上对我颇我照顾,如今我怎能视而不见,纵有千般艰难,万般凶险也要找到无影毒解药!”
被流枫御突然抓住手,胡念娘身体不由一震,脸上生出一抹红融,急忙把手插了出来,“公子大恩念娘记在心里,若真能解爹爹之毒,念娘定然以身为报!”
“啊!”
听到胡念娘此话,流枫御心里一跳,连连摇头,摆着手说道:“胡姑娘不需如此,不需如此!”
“我观公子乃是富贵之人,若真能解了我身上之毒,便是让念娘给你当牛作马也是理情。若真能如此,也是念娘的造化,江湖人不好混!”
听到胡斐此话后,流枫御有些面红耳赤,一时怔怔,不知如何话说。
“公子爷,公子爷,马车买来了!”流枫御正不知所措,突然听到山坳外李江的叫声,神情大震,“好李江,你来的真是时候!”
连忙向李江处走去,把个胡斐弄的有些呆愣。看了一眼两脸羞红的念娘,胡斐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小声说道:“唉,你若真能跟在流枫公子身边,倒是一个好归宿。便是为他做仆做妾也胜过江湖万倍!”
“爹!”听到胡斐如此说,胡念娘更加羞涩,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没生什么事端吧?”看到李江从马车上跳下来,流枫御问道。昨天他们与雎青龙一场大战,就怕有人借此生事。李江摇摇头,“没有,只是古镇中一直议论勇旗山雎龙青身死。倒是没有人注意我!”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流枫御拉起马车外帘,看到里面卧床被铺应有尽有,拍了一下李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古镇咱们不能去了。登莱城也不要去,直接去荆州。”
听到流枫御如此说,李江情绪有些低落,他自跟了流枫御后,一直没与他分开过。如今主仆二人却要分道扬镳,李江一时有些无所适从。不过流枫御如此吩咐了,他只能照做。
一行人吃过午饭后,把胡斐安顿上马车,出了山坳。来到昨天的差路口,李江再次向流枫御问道:“公子爷真的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你们这便去荆州吧,我去寻找解药。多刚一年半,少刚七八个月就能再见。好生照看胡大叔!”
流枫御骑在马上,向李江叮嘱道。“流枫公子一路小心,事若不可为,便转道荆州。为我之事,让公子身陷险地,我便是死了也无法安心!”
“胡大叔放心吧,我定为你找来解药。李江少不更事,也没有出去远门,还望大叔替我好生调教一番,不然难成大器!”
“公子放心,我定不亏待江哥儿!”
“公子爷,您可要照顾好自己!”李江都快哭出来了。流枫御见他如此,不由笑骂道:“没出息,又不是生离死别,最多一年便又能见面。快快收起眼泪,没的叫人笑话!”
“嗯!”李江连忙擦了一把眼泪,“公子爷放心,小的一定不给您丢脸!”
流枫御举手抱拳,与胡斐说道:“如此,在下便与大叔就此告辞,大叔一路保重!”
“公子也是,一路保重!”
四人道别后,流枫御一拉马缰,“驾!”手中皮鞭扬起重重抽打在马臀上,“唏律律……”马儿受痛,前蹄突腾起,一个跳跃,向前奔驰而去。
“公子爷一路小心!”李江朝着流枫御背影不断的挥着手,一边挥手一边大感。
“江哥儿,咱们也走吧!”胡斐说完后,李江唉了一声,扬鞭打马赶着车,一路向荆州而去。
………【第五十章 出手相助】………
漫长的大道上,前看不到头,后望不到尾,一位身穿宝蓝色侠士服,腰挎长剑的少年骑着狂奔。片刻之后一声长喝紧拉马缰,停了下来。这位少年打量着大道尽头,目光远望数十里外,竟然没有一处小镇或是村落。
看到前方无落脚宿夜之地,不由顺着差路一条小道看去,这条小道宽不过二丈,只能容一辆马车行走,弯弯曲曲,直延伸到小山林里。
看到远处影影绰绰的山林,少年精神一震。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张牛皮纸,认真打量起来。这牛皮纸原来是一张地图,上面勾勒着许多线条,很多曲线交叉而错。少年对着地图,开始计算起来。
良久之后,掉转马头,踏上小道,再次奔狂起来。这位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流枫御。他当日与胡斐等人分别后,直接去了古镇,从一位行商手里买了一张地图,就向中州方向急驰而去。
没错,流枫御就是去中州。当初他与胡斐说自己从家里一本杂书上看到过无影毒的解药,其实是说明谎话。那本书不是杂书,而是流枫家七十六代先祖手著的一本流记。
这位先祖名叫流枫拓,从小习武资质不佳,冠礼后才不过是三鼎境界,不被家人看好。流枫拓心高气傲,没过多久就离家出走。开始过起了苦修的日子,数年之后,到了中州,听说中州云梦大泽里有无数凶兽,便只身一剑闯入其中,磨炼自己武道。机缘巧合,在一处深山绝壁之下遇到一棵黄金树。
当时的流枫拓根本不认识黄金树,只是身处绝境,一无食物,二无饮水,便以黄金树汁当水。没想到这黄金树汁就是传说中的黄金水,在绝境中待了一个多月。流枫拓饿食树根,渴饮黄金水,脱胎换骨,之后修行一日千里。等他达到八鼎境界回到家族,这才得知自己当初渴的的黄金水。
归隐流枫山前便著成一部游记,记录了自己这些年外出各种见闻,地理风俗。其中就提到了黄金树的生长地。因此流枫御才直接向中州狂奔而来,只希望这棵黄金树别被人现占为己有。
黄金树四百年成材,每十年生出一滴黄金水。从流枫拓遇以此树,到现在已经有二百多年,自己若是运气好,找到这棵黄金树,便能得到二十滴黄金水,足够做无影毒药引了。
至于把黄金水据为己有,流枫御想都没有想过。二十滴黄金水,除了泡药之外,没有一点用处,想凭这点储量脱胎换骨根本不可能。值价比太小,因此一些习武资质不佳的人们不会把希望放在黄金水上。
关于黄金水暂先不提,再说流枫御选这条小道,一路奔跑。若是地图没错的话,从这条道一直往前,百十多里就能看到一处小镇,晚上正好在那里夜宿。这一路他是马不停蹄,白天赶路,晚上露宿荒野,十多天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这世界,除去大路正道,山间小路并不平静。很多山贼作奸犯科之人都藏在山里,靠劫掠来往行商生活,偶尔有过路的肥羊他们也不介意出手。因此,不是附近居住的山民,来往之人,若不是自恃本事,不会从小道走的。
流枫御到是不怕这些山贼,除了像古镇那种三不管地界,山贼实力高强。各郡境内的山贼武力最强不过三鼎,流枫御这些天来,也遇到几回。轻松至极的全都打掉,因此才敢从小道行走。
百十里路,就是纵马狂奔,也要二个多时辰,正好赶在天黑前到达前面的小镇。正想着晚上能吃一顿热乎的饭菜,泡个热水澡。突然一声尖叫自左前方的林间传出,流枫御身体一震,向林间望过去。
这里山林怪石,地处偏僻,流枫御不打算多管闲事。听到这声尖叫也不停马,直接向前狂奔而去。
“快走,三多,快带小姐走!”一位大汉手中舞着一口厚背刀,身周四五个黑衣壮士刀剑相加,一副拼命的架式。
另一边,一位二十来岁的青年,手中提着一柄雁翎刀,身后站着二个女子。其中一个身上血迹斑斑,另一个花容失色。
“三叔……”
“快跑,前面百里之外,有处小镇子,三叔在那里存着快马,你们去那里找到快马,回中山城就安全了。”三叔极力的抵挡着身边的黑衣壮士,一口厚背刀使的虎虎生威,只是他武力胜过这些黑衣壮士不多,明显处于下风,身上不时被刀剑拉开一道伤口。浑身是血,已经气力不佳。
“我不走,要死就一起死!”
“小姐,快点跟小人走吧,莫要让三爷的血白流,等回了中山城,查出事后主谋,定叫他生不如死!”保护这位小姐的青年一刀劈退冲在最前面的一位黑衣人,冲着身后的小姐大声叫道。
“哼!”
正在他说话间,一位黑衣人乘机上前,手中长剑在此人身上划开一道口子,顿时一道血泉自伤口流出。
“三多,三多!”三多身后的那贵小姐见到他受伤,花容失色,大叫一声。
“小人没事,只是皮外伤,小姐快跑吧……”这位名叫三多的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便又迎上冲来的黑衣人。
“小绿,护好小姐,可别让这群贼人伤到小姐了!”三多瞅空对身后一位身着绿衣的侍女叫道。
“三多哥不要分心,我一定护着小姐。小心……”绿衣正说着话,看到二位黑衣人一左一右冲三多,还没等她提醒完毕,一位黑衣人手中长剑刺中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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