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那是这个东西!”
郭嘉闻言一愣,撑住下巴,思量的把手指在桌上敲打,自言自语的说道:“让嘉想想!”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 ;你说这东西要用什么包装呢
这个瓶子日后可也是大有用处的哦
郭嘉适合什么花或者是诗又或者是画哇 ;好有情趣的礼物
哦 ;对了
收藏不能忘面红耳赤 ;心怦怦跳
12满天星朵路遇华佗
no。11 ;满天星朵路遇华佗
夜晚,荀家来了一群人,他们拿着讨生计用的工具,今天晚上要演一出楚汉相争,因为各地大大小小战乱不止的缘故,经常有外地来的流民带来些新鲜的玩意,皮影戏就是其中一种。
“清言,这里坐!今天晚上就算是给你践行了!”荀攸招呼着庄明,指了指郭嘉旁边的位子,他自己又出去到院子里看看那些江湖艺人的情况了。
郭嘉注意到庄明,向他懒懒的抬抬手,算是打过招呼,直到庄明在他身边坐下,郭嘉才开口说道:“清言,你可听过着皮影戏的典故?”
“没有!”庄明正瞅着前面的白色幕布,灯光照射下,隐隐的发光,听到郭嘉说话,他转过头去看着郭嘉。
黑色碎发被敞开门吹进来的风微微吹起,清秀的轮廓有些泛白的单薄,稍许勾起的嘴角带着苍白的血色,黑夜般漆黑深邃的瞳孔带着些许笑意,像是满天繁星,点点闪闪。
郭嘉来了兴致,微微坐直身子,给庄明讲述道:“据说,是在汉武帝时期,有个爱妃李夫人病故了,武帝思念心切神情恍惚而终日不理朝政,而朝中大臣李少翁在一日出游的时候,路遇路遇孩童手拿布娃娃玩耍,影子倒映于地栩栩如生。”
“那李少翁心中一动,就用棉帛裁成李夫人影像,涂上色彩,并在手脚处装上木杆。入夜围方帷,张灯烛,恭请皇帝端坐帐中观看。武帝看罢龙颜大悦,就此爱不释手。也因此皮影戏才开始流传。”戏志才满是笑意的声音插了进来,看着郭嘉,微微一笑。
郭嘉撇了撇嘴,白了一眼戏志才,颇有些恼怒的说道:“志才,你怎么老爱插嘉的话!”戏志才无辜的摊了摊手,在另一边坐下。
“奉孝好像很喜欢故事!还是更喜欢四书五经?”庄明其实是听过这《汉书》里的爱情故事的,只是不知道这就是皮影戏最早的来源,所以不禁一笑,看着郭嘉问道。
“嘉喜欢杂记多过诗词,嘉喜欢兵书多过儒学!士子多风流,嘉却更放浪!”郭嘉不以为然的解释道,眼中自信而真诚。
“奉孝!别耍嘴皮子了,皮影戏马上就要开始了,今天这出戏是楚汉相争!是攸特地点的,你们看看!”荀攸再次走了进来,笑骂道,然后坐到戏志才的旁边。
荀彧今天还是没能赶上,明天怕也是见不到他,这倒是一个小小的遗憾。不过乐器打击声已起,欢快活泼的节奏,渔鼓腔的高亢、豪放,到是让众位第一次听的人眼前一亮。玲珑剔透造型生动的影像,优美抒情的唱腔、妙趣横生的台词,优雅动听的伴奏而独具一格,往往诙谐幽默,令人妙趣丛生,捧腹大笑。
虽然夸张放大,但是却很是幽默,庄明看着幕布上的粉脸,花脸,还有奸白脸,不禁微微一笑,这时的皮影戏正演到刘邦听从谋士张良的计谋,用说评书、鼓书和唱皮影戏的方法,涣散了项羽三千子弟兵。
唱到“一评二鼓三皮影,智胜项羽三千兵”!
“运筹策帷帐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郭嘉忍不住扣住酒杯,低声念道,眼中似有敬意。
“豪杰冠群英。腹内藏经史,胸中隐甲兵。运筹如范蠡,决策似陈平。”想到郭嘉的历史评价,庄明微微侧身,眼底隐有笑意。
郭嘉一愣,茫然的眨了眨眼睛,迟疑的问道:“留侯自当得如此评价!不过清言这些话好像缺了一句?”
庄明坐直身子,正视郭嘉清澈深邃的眼睛,轻轻念道:“天生郭奉孝,豪杰冠群英。腹内藏经史,胸中隐甲兵。运筹如范蠡,决策似陈平。”可惜身先丧,中原栋梁倾,庄明心中莫名一痛。
“清言,谬赞!”郭嘉征住,好半天才说出来,自己虽自傲其才,可是却不曾被人如此夸赞,而且自己到如今还未曾一展所才,今日被庄明这么一说,到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奉孝,你脸红了?”庄明眨了眨眼睛,夸张的语气,带上欢快的笑容。
郭嘉恶狠狠的瞪了庄明一眼。“你看错了!清言!”到是意外的有些孩子气。
“哈哈!哈!”庄明忍不住大笑起来。
另一边正看的入迷的戏志才和荀攸二人,听到动静,转过头看过去,只见庄明畅快的大笑,而郭嘉却是咬牙切齿,两人丈二的和尚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倒是未曾见过郭嘉如此失态!”一直吊儿郎当的游子形象,风淡云轻,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性子,今天这副模样到是让荀攸大开眼界,惊奇万分,也算是重新认识了庄明和郭嘉的交好程度。
“也曾未见过清言这般畅怀大笑!”戏志才没什么特殊表情,眼底却闪烁连连。两人对视一眼,忽而开怀大笑,无论如何有此至交好友,实乃幸事。
皮影戏结束,等郭嘉和戏志才三个人都喝的伶仃大醉,唯一清醒的庄明叫了荀府下人把他们都送回各自的房间歇下,自己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庄明点燃油灯,就着蚕豆大的火苗,手里拿着那个装了酒的瓶子,发了一小会儿的呆,然后到了床边取出木盒,将里面的工具燃料全拿了出来,轻轻笑出声来。
第二天,天还没有大亮,清晨的空气让人心旷神怡,一匹神骏昂首挺立,通体黑色,脚踏白云,目光精炼,身躯高大。这匹马儿是荀彧送的,却是郭嘉起的名字。
庄明带着行李,背上背一长剑,化作游侠装扮,几步上前拉住缰绳便翻身上马。往荀家宅院再望一眼,庄明轻轻拍了拍马儿,说道:“步遥,我们走了!”说着直起身子,再不回头,“驾!”一人一马,慢慢消失在大路上的尽头。
荀家宅子,屋内,郭嘉正披着外衣站在窗旁,不开窗户,隔窗而望,听到马蹄渐远的声音,不由怅惘的叹了一口气,自语道:“清言,日后自有再见的机会!”说完,回到屋内的床是哪个,取出一个瓶子,正是庄明送给他的。
瓶身上,似望月空,满天星朵,蓝色闪闪的晶光,密密麻麻,一片幽蓝,铺满了整个寂静的夜晚,如繁星璀璨,不正是永恒不变的守候诺言。。。。。。
庄明离颍川往袁绍与公孙瓒交战的地方而去,他的目标不为其他,就是为了常山赵子龙,七进七出何等的忠勇,如若不得见上一面,怕是终生遗憾了。庄明的特异功能还没有半点苏醒的迹象,但在庄明的认知中,力量总是会在危难时刻迸发出来,这也是他想要找到赵子龙与之一战的原因。
赶路没几日,却是遇上了大股的难民,这些难民疾病交迫,又是缺衣少食,死亡率极高。反正是正好顺路,庄明也就责无旁贷的当起了行脚郎中。
虽然没有正式在医校学过医,可是部队是会配上卫生员的,也因为如此庄明曾跟着这个中药世家的卫生员,学习了不少的医疗知识和急救知识,在这古代乱世需要紧急治疗,缺乏医资的地方倒也好用。
“先生,那边有一家他们五岁大的女儿得了风寒,您快给救救吧!”怕是只有三十来岁,可是命途多舛,苍老满是裂伤的面庞,这是流民中的一位,名叫秦钟,倒也懂些书本知识。
“风寒!”庄明眉头一皱,不得不说,非常普遍但在这个乱世却是夺走百姓性命最多几率的病就是风寒了,这个时代的医疗知识还是还浅薄,不是说没有医术高明的大夫,而是说这些医疗体系完全是一片空白,百姓被封建愚弄,前几日,庄明还曾见过喝符水妄想治病的百姓。
“走!”庄明拿了些自己在路上蒸馏的烈酒,还有一些药草,这些都是要自己备下的,这些流民可没有多少闲钱去买药。带了设备穿越过流民之间,所有见到庄明的百姓都是带着感激敬重的神色,上前来恭敬的行礼,热情的叫道先生。
那小女孩的病情还不算太严重,庄明放松了些,既然如此就不用酒精了,他开了服药房,把药材留下,便在夫妇两热泪盈眶,感恩下离开。
“秦钟,还有多久能到下一个城市?”庄明默默地啃了一个米饼,他把钱财大部分用在卖药材和驱寒的衣服上,现在的银两着实不多,但是药材还是紧缺,只能在下一个城市买一些。
“先生,要不了几日了!”秦钟回答。
“恩!”庄明点了点头,微微叹了一口气,看着附近的流民,大部分都是拖儿带女,在路上死去的亲人,离开故乡,前途渺茫,这些都让淳朴的老百姓们充满伤痛。
流民在大部分的城市中都并不是多么受欢迎的,并不让入城居住,但也不是不准他们进城买粮,看病,所以一大批的流民被挡在了城外,他们早有预料的在城外呆着,等待城里的善心人施舍,或者是有需求的人才交了城门税到城里去。
庄明走在城镇的大街上,注意到这个地方治理的还是很不错的,应该是有才之人做这个地方的城主吧。不一会儿,秦钟便带来打探到的消息,有一个神医好像就在这个城里,为穷人看病不要钱,很是受这个城中百姓的敬重。
问了姓名,庄明惊诧的说道:“你说什么,他叫华佗!”后世的人谁不知道神医华佗之名,不管是五禽戏还是青囊经,都是名留后世的。三国最闻名的神医有两位,一是张仲景另一个就是华佗了。和张仲景著作而明芳百世不同,华佗是影响了一个时代。
“带我去那里!我要去见见这为老先生!”庄明毫不迟疑的说道,秦钟应了。
此刻近千余名患者堆积在住处内,年龄不分,男女不忌,皆是各地前来的难民,这些人身有疾病,听闻华佗神医之名,特前来求医,面色蜡黄,风霜满面,如此凄凉落魄。
但这些人却并不眼中苦楚,因为还有希望,而这希望的来源便是因为一个老头,他白发长须,却神采奕奕,不时的出现在患者之间,把脉,开方,熬药,一人亲力亲为。
有些认识庄明的人,都是一阵骚动,庄明的面前也立马出现了许多的患者,他有些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但人命关天,他也不好推辞,只好挽起袖口,开始把脉,治病。
也许是察觉到人流的涌动,华佗老先生有些好奇讶的看向庄明,对庄明的年轻又是一阵惊讶,但他只是看了一眼,便很快收回视线,忙碌于患者之间。
这般劳累直到夜间,月亮高挂枝头,众人都睡下了,庄明和华佗才先后停下了治疗工作,华佗走到庄明跟前,看清了庄明的样貌,又是一阵惊讶,虽然知道庄明年轻,可刚才没看仔细,现在看来比自己所猜测还要年轻许多。
“这位小兄弟,在下华佗!替这些在伤者谢谢你了!”老先生满脸红光拱手道,忙碌一天倒也不显疲色,由此可见五禽戏的作用。
想到这里,庄明心中一动,郭嘉身体太差,若是习得五禽戏,倒也可以让他健体养生。有所求,庄明的态度自然恭敬了许多,他弯腰弓手道:“老先生客气,能解救百姓于疾病间是在下的职责!在下庄明字清言,在这里碰上华老先生,实在是有幸!”
华佗一愣,捏着长须,笑了笑,说道:“那小兄弟不如进来一谈!”说着,摊手请庄明进屋。
庄明点了点头,正欲踏步,忽然面色急变,转身退步,挡在华佗面前,拔出背后长剑,冷然的看着来人。
如山中恶鬼,林中黑熊,相貌魁梧,一身杀气,背上扛着一只猛虎的尸体,那人从黑夜走出来,看了看庄明,又看了看庄明身后的华老先生。
“这是谁啊?先生,是来找我打架的吗!”那人挠了挠头,忽然想起什么一脸兴奋的说,说着,却往屋子里冲去。
庄明愕然一愣,转身看向华佗,华佗正欲解释,那人却举着两个大铁戟,跑了出来,嘴里大叫着:“嘿!老典憋了太久了!来跟我打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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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习五禽戏对战恶来
no。12 ;习五禽戏 ;对战恶来
姓典!庄明眼底精光一闪,却是收了长剑,连那汉子理也不理,对华佗说道:“此人莫是华老先生家中护卫,到是我失礼了!”庄明说着,就要鞠躬。
华佗可不能受此礼,连连说道:“是典韦惊恼小兄弟,怎能说是小兄弟失礼于人,到是让华佗汗颜了!”说着,把庄明扶了起来,然后对典韦骂道。
“典韦,莫要胡闹!这位兄弟救济世人,忙碌一日,未尝休息,你怎能在此叨扰!”
这话却是让庄明有些无语,自己是忙碌一日,可华佗可不曾休息,“华老先生,您也劳累一日,不若我们进去在说吧!”天上已经下起了绵绵的细雨,春雨润如酥,滴答在脸上,倒也舒畅。
典韦到是乖巧,见华佗这般说了,知道庄明也是大夫,虽然有些不甘,却也是行礼,收起两个大铁锤。
三个人在屋内坐下,室内简陋只几个木凳,却连张桌子都没有,墙角堆满了药材,还有一个铁壶装了些烧水,以及破破烂烂的瓷碗,庄明起身拿着倒了三碗热水,一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