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画的旁边,配了三个大字:鴛鴦合
嗯,不错!
进来时,瞧他在看着书,还当是在看着什么利国利民的好东西,没曾想,竟是在研究着人类继续存在的伟大工程规划。
若她没来看,还不知道他竟是这般正大光明的在看着春。宫!
好歹是个主子啊,这种东西,他就不能关起门时慢慢研究么?这到底有多少人知道他在研究这东西啊?
这会儿宁夏真是整个人都不好了,要是底下那些人都知道他这没事儿就在研究春。宫n式,她这还要不要活了?
瞧她这面色,他一本正经的说道:“这些日子光看了,今日看到这鸳鸯合倒是不错,呆会儿不如试试?”
“……”
终于是无语了,宁夏将那书往他额头一拍:“你能正经点不?咱们现在在说正事儿!”
“蝉儿,我也在说正事儿!”明明是勾人的脸,却是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方才我不是说了,皇上命人找了好东西?他找的东西与我这可是大同小异。”
“所以,他一个十岁的小屁孩儿,就开始看这种东西了?”
萌生物再次奔腾而过,宁夏表示对这世界的人绝望了。
一个个的高智商也就罢了,怎么一个个的研究起这种东西来,比她还行?
“我觉得吧。”似在想着接下来的话是否会让她暴走,北宫逸轩想了想,将人一把搂住,先是柔柔的吻了一番,这才说道:“皇上估计是想拿你练练手。”
“……”
练练手?
宁夏呵呵了两声,又呵呵了两声,最后才咬牙切齿:“所以?”
“皇上对朝政运筹帷幄,对这男女之情却是陌生的很;你与他这些日子的周旋,倒是给了他机会练就这虚情假意;他看那些东西,倒是能教他对女人深情以待。”
这意思是,小皇帝现在既是在与她演戏,也是在拿她来练手;若是她上钩了,那就是她自个儿没脑子。
说起来,今晚小皇帝演的真心不错,那柔情,那体贴,再加上那些承诺,若非她和北宫逸轩有真情在,只怕也会心动的。
虽说与小皇帝没有情爱之说,单是他抛下的诱饵,就让人心动。
见她一副难以相信的模样,北宫逸轩轻叹一声:“皇上此时年幼,对此尚未悟透,待他将来明白这其中道道,只怕江山在他手中,旁人是再难撼动半分。”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早掌朝政的娃娃,真是可怕到让人难以置信。
咬了咬牙,宁夏问道:“你说,若我有心为后,他是否真会立我为后?”
“会!”
北宫逸轩这答复,听的宁夏一瞪眼:“怎么可能?我都嫁给北宫荣轩了,他还怎么立后?”
“封后之事,自非皇上一人所能定的;但事有例外,若你为了后位,一心为他办事,利用庄家旧部,利用我,将北宫荣轩彻底毁了,将那二十万兵权,外加刘国公手上的权利一并收回;到时他就有法子让众臣住口,他会封你为后,而你将来的日子,便是无子嗣,甚至因为残害皇家血脉而废去后位,被打入冷宫,最后的结局,自然是不得善终。”
听他这话,宁夏只觉得毛骨悚然;那小屁孩儿,想的好长远!
江山稳固,连她的后路都给想好了;这样的人,不止是腹黑了,那简直就是可怕。
“啧啧啧,又一个变。态级的人物。”
忍不住的摇头,宁夏表示不想再提小皇帝了,那人让她想起来就不舒服。
不提小皇帝,自然就是问她心中的疑惑。
她这发问,北宫逸轩眨了眨眼:“凌羽丰给周宇鹤送药之事,我知晓的。”
纳尼?
疑惑的看着他,半响之后,宁夏问道:“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做了什么事?”
不是说好了不隐瞒的吗?为何这次她又不知晓?
“我也是不太确定他的目的,故此没与你说;凌羽丰的身份能接触周宇鹤,故此送药之事,我也不能声张;之后染九来挑衅,我便怀疑他的用意;直到山崩,皇上留下你,我才将这些事都给理清楚了。”
“那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她这般问,他浅浅一笑,将她挂于腰间的荷包取了下来。
这荷包,是冬沁绣的,有时配配衣裳倒是不错;见他从荷包里拿出一些类似草药的东西时,宁夏眨了眨眼:“你何时放进去的?不会是千里追踪之类的东西吧?”
“千里追踪?这名字倒是不错。”
轻声一笑,他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当那瓶中粉末撒出之时,四周顿时出现一股香味。
经过上次之事,他便不敢大意,给她的荷包中装了药,以防意外。
嗅着这香味,宁夏一脸的讶然:“这不科学啊。”
她被掳走,到他来,这时间可是不短!就算是她身上带了这东西,早就挥发了吧?怎么可能还能让他找到?
“科学?”
“哦,不,这不合理啊。”她问出心中疑惑,他将东西都收了起来:“暗卫一直跟着你,方晓兄妹亦是一路尾随。”
哦,这样啊,这是人力咯,她还以为当真有这么神奇呢。
“所以,你也知道北宫荣轩与他是如何合作的了?”
“北宫荣轩拿他背叛皇上之事要挟,要他设计半路杀了皇上;这威胁,倒是正如他意;于是有了二人的合作之事。只可惜皇上生性多疑,早在身边安排了一等暗卫保护着,北宫荣轩的人,自是无功而返。”
想到上次凌羽丰和北宫荣轩合作之事,宁夏也就‘哦’了一声。
“既然他能想到威胁凌羽丰,雪域之时为何不利用呢?”
若是那一次利用起来,没准儿小皇帝就死了。
“那时谢雅容圣女之名未扬,他们自是想法不同;如今有谢雅容这圣女在,自然是许多想法都生出来了。”
他这回话,她又是‘哦’了一声:“那他和谢雅容又是如何合作的?”
“谢雅容如今贵为圣女,却是过的不如从前,全靠谢含接济着,还要忍受染九的虐待,自然是心有不甘。
皇上不放心染九,自然是要凌羽丰盯着谢雅容,他那身份倒是好使的很,谁都能接近。与谢雅容的合作就更简单了,他将皇上做了幌子,甚至都没说要她做什么,只要她按吩咐去办,就能给她一切荣华;有皇上做幌子,谢雅容自然想到了天命之说,哪里会去怀疑?故此有了马车中妖星一说。”
原来如此啊,她还怀疑妖星之说是染九安排的,如此看来,是谢雅容被凌羽丰利用了。
这些事儿都问明白了,宁夏心里头却是放松不下来:“照你这般说,若是小屁孩儿有心思让我利用你,那你岂不是真要娶了那田曼云?”
“哪儿能如他的愿?”一声冷笑,北宫逸轩扬声说道:“方晓,备水。”
唉,说着正事儿呢,怎么就备水了?
“先沐浴。”
呃…为何此时觉得他说这话时,空气中尽是粉红泡泡?
感觉这人心里头似打着什么坏主意,待冬沁、方晓二人装了热水退出去之后,北宫逸轩便是殷勤的拉着她的手进去,给她褪了衣裳。
“明日你去与他说,就说将话都带到了。”
他这般说,宁夏点了点头:“那你准备如何回?”
“他既然大方到愿意交出那一万御林军,我也想瞧瞧他明日会不会反悔。”
他这话说的不清不楚的,宁夏没闹明白他的意思。他却是不给她多余的机会去弄清楚;最后,那人打着实践春。宫的名号,与她温存了一番。
这头,红帐生香;那头,小皇帝听着应瞿的话面色阴沉。
“知道了,下去吧!”
直到那人下了马车,小皇帝这才将手中的书丢到了桌上。
怎么会这样?她体内明明有蛊,怎的与那人同房了?难道说,周宇鹤给了她解药?
她若真是为了还恩情与北宫逸轩有了夫妻之实,那他的计划,又当如何?
想到那庄家旧部,想到北宫荣轩手中那二十万兵权,想到已有二心的刘国公,小皇帝显得特别烦燥。
总得一个个的来,如今看来最容易对付的,也只有庄映寒了。
庄映寒是必须弄进宫的,不然这些人一合作起来,必然威胁他的江山!
只要将庄映寒握于手中,就能将北宫逸轩给扯进来;不管那人是为了报仇还是别有用心,他都不能让庄映寒真与那人凑一块儿去。
想到这,小皇帝扬声喊道:“应瞿,将周宇鹤带来!”
这一路走来,他还没找过周宇鹤的麻烦;一来是想瞧瞧周宇鹤与北宫逸轩之间有着怎样的勾当,二来是他对周宇鹤始终有些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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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5:小皇帝软禁周宇鹤
周宇鹤就是云闲,这对小皇帝而言,算不得好事!毕竟那雪域刺杀之事,与周宇鹤有扯不清的联系。
没消片刻,周宇鹤便被应瞿给请了进来;二人目光相对,周宇鹤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
一声免礼,小皇帝坐到矮桌前,将那桌上的酒倒了两杯:“深夜请五殿下前来,不知可有扰到五殿下清梦?”
“睡的正酣,皇上深夜相召,不知所为何事?”
周宇鹤慵懒的入座,半分不客气的将小皇帝倒好的酒端了起来轻轻一嗅:“馥郁芬芳,倒是好酒。”
瞧着这人全然没有雪域之时的压抑束缚,小皇帝目光微沉,端起酒杯,扬头饮下:“她的蛊毒解了?”
“她?谁?”
周宇鹤一副茫然。
“自然是庄映寒。”
小皇帝见他装傻时,心中有怒,却是压着火气,耐着性子问道:“你之前说过,蛊毒未解,便不能行。房;如今她与逍遥王已有夫妻之实,不是你给的解药?”
“皇上此言我可听不懂了,难道皇上将那蛊毒下到了她的身上?我记得到雪域之时她与逍遥王就有了夫妻之实,却没听逍遥王提过蛊毒之事。”
“那时便有夫妻之实?”
小皇帝面色微变。
雪域之时,她分明还有那印记,怎么可能与北宫逸轩有了夫妻之实?
见他不信,周宇鹤也不急,饮了杯中酒,这才回道:“我不知晓她是否中了蛊,在游河那日之前,我便撞见他二人温存;此时只有我见着,皇上若是不信,我也是没办法证明的。”
“你的意思是,北宫逸轩给她解了蛊?”
“这我就不知晓了,北宫逸轩本事不少,非但功夫盖过了我,就连这配药制毒的本事亦是不低,皇上难道不知道吗?”
小皇帝越是问,周宇鹤便越是装傻,那一副‘我真不知晓’的模样,看的小皇帝目光越加的沉:“你当真不知?”
“当真不知!”
给了一个肯定的答复,周宇鹤自个儿提了酒壶,续了一杯;又是饮了一口,这才一副舒畅的模样说道:“难道皇上不知道,那二人合作起来陷害于我,险些将让我命丧雪域?”
见小皇帝目光深沉的瞧来时,周宇鹤接着说道:“当初以云闲身份与你们同行之时,我便撞见过他们二人亲近,估计是为了灭口,他们想方设法的将太子遇刺之事引到我身上,更是在打猎当日,利用田曼云将我引到那雪山之上。
被他二人困住,我甚至不明所以,就被庄映寒给设计了;最后宇文瑾利用谢雅容道出‘妖星’之事,她为自保,直接将我那云闲的身份给扯了出来;如今云闲已死,这世间只有周宇鹤一人。皇上认为,若是我知晓她中了蛊毒,会给她解药?”
恨她都来不及,哪儿能给她解毒?
周宇鹤这副慵懒的模样,面上却是带着冷笑;小皇帝听后,一时沉默了下来。
良久之后,小皇帝扬声喊道:“应瞿!”
守于车外的应瞿忙应声而入,当小皇帝一个目光扫来时,了然的拿出一个白玉瓶儿。
“你精通医术,自然知晓这是何物;既然你没给她解毒,朕又不能保证你的往日行为,故此,只能委屈你这一路上都安静些。”
这一路上都安静些的意思是,你是个质子,不是什么事儿都能渗和的;就像今日,周宇鹤居然也跟着追了过去。
这,可不是小皇帝乐意见到的!
北煜之事,外人插手不得,周宇鹤这个难以揣测之人,更是参与不得!
所以,从此时起,到回京之后,这个男人都不能再用半分的功夫!因为他是北煜皇帝,他要打压谁,就能打压谁!周宇鹤若是敢违抗,他此时有的是法子来收拾此人!
雪域之事,小皇帝便怀疑周宇鹤与北宫荣轩相互勾结;好在被庄映寒识破,才让他活着出了雪域。
如今,小皇帝急着让庄映寒归顺,自然是不能让周宇鹤在其中再生事端,故此,这人绝对不能参与任何事情。
沦为阶下囚,就要有阶下囚的意识;周宇鹤很清楚这一点,故此,在小皇帝冷眼瞧来时,一声轻笑,接过那瓶子,自发的服下一粒药。
“朕知你医术了得,故此每日三次药,你不得违抗;到了京城之后,你老老实实的呆在质子府,若是让朕发现,你与北煜任何一人走的亲近,可别怪朕心狠手辣!”
“皇上说的是,既然是北煜的质子,我也当知晓自个儿的身份,不管是摄政王还是逍遥王,都是不能亲近半分的;毕竟,那都是危及皇上江山的人物。”
嘲讽一笑,周宇鹤站了起来:“酒也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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