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摄政王眼皮下做手脚,最好的办法是什么?自然是利用他风。流的习性去靠近谢雅容。
谢雅容不管是容貌还是才情都让男人趋之若鹜,就算是他折倒于谢雅容的石榴裙下,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如此一来,他在摄政王眼皮下动些什么手脚,摄政王也不会发觉!
只可惜,这两日摄政王北宫荣轩被乐浩然之事给扰的加强的防备,云闲想要做点手脚,着实是不太可能。
在摄政王那里下不了手,便想要看看宁夏这边有什么进展,结果却是怎么也招不回赤炼,这才觉得诡异!
亲自来探,却没想到,这女人竟是这般的歹毒,将他精心训养的赤炼给装进盒子里埋了!若他今日不来,赤炼怕是死了他也不知晓!
“云闲,你可想清楚了!当日你那些暧昧不明的话,已经让北宫荣轩怀疑你;你觉得,你还有可能和他合作吗?若我是你,我必会在此时将自己国内的势力梳理,把那些有可能背叛自己的人一个个的拔了!”
一声轻哼,宁夏丝毫不被他的冷然气势所吓。
这一路走来,被北宫荣轩吓,被太后吓,哪一次不是把她吓的心肝儿都颤?
如今被吓的多了,在面对云闲有意施压时,她也能平静的面对。
“后盾尚且不够牢固,你非但不理,还一味的舍近求远,一味的想着让别国派兵相助;你既有这时间来浪费,倒不如回去一步一脚稳扎实力,等到实力有了,哪怕是没有别国的帮助,你也能坐稳那位置 ;!
你兄弟五人之中,你是最没有可能坐上那位置的人,所以你也觉得应该靠外力?所以哪怕你设计害死了两个兄长之后,还在想着如何借兵来威慑太子?
有这些精力,你为何不想想,如何利用你这鬼医弟子的名号给自己攒下民心?
正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等得你有了实力,有了民心之后,谁还能阻止你坐上那位置 ;?”
宁夏的话,犹如当头一棒,令云闲险些站立不稳。
“你…”你怎的知晓这么多?
那一晚她说知晓许多,他只当她是知晓片面之事,此时听到她说出那死去的两个兄长乃他所为时,便是心惊不已。
这个女人知道的太多了!她,不能留!
“如果我是你,对于知道自己的一切,却丝毫没有威胁的人,我不会出手杀她;相反的,我会好好的保护她,因为我知道,她和我虽然不是同盟,却也不是敌人!”见他眼露杀机,宁夏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便是让云闲目光一闪。
是啊,杀了她,消息便会传了出去;而她虽然与他谈不上有什么可合作的,可眼下,不是敌人,便是最好的立场。
“多谢云公子看诊,如今我觉得身子好了许多,明日便能看看这塞外的风光!”
这话,便是代表送客!
云闲目光复杂的看着她,那种想杀她,却又杀不得的模样,真真是让人看了都替他揪心的慌,
云闲走了,却没带走赤炼,那小东西这次却是学乖了,不敢往宁夏的身上爬,而是缠在椅子的扶手上,冲着宁夏吐着信子。
“你留下来做什么?监视我?看看谁在跟我通信?看看我知晓那些事,还有谁知晓?”
云闲总是这么狂妄的,她赌云闲不敢杀她,他就光明正大的把赤炼给留下来监听,他这是在光明正大的查看她的消息是传给谁的!
只是啊,云闲这次失算了,那些事,除了炮灰王爷,还真没第三个人知晓了;而云闲,还在为那个莫须有的知情者烦心。
“警告你,往后不许往我身上窜,你若敢钻进我衣裳里,我再将你关进那盒子里,这次连缝也不给你留,将你活活憋死!”
纤纤玉指一抬,指向那一旁的盒子,赤炼一看那盒子,便是恼的立了身子,张口就往宁夏那手指咬去。
就在牙齿刚要贴上手指时,赤炼又张大了嘴,生生的把脑袋给缩了回来。那模样,像是一个被人欺负的孩子,想要还手,却又不敢还手。
这模样,看的宁夏一笑,这小东西,还真是好玩儿!
笃定这小东西不敢咬她时,宁夏就拿食指去戳它的小脑袋“你主子就知道恐吓我,你现在知道被人恐吓是什么滋味儿了?下次再见他时,你需告诉他,荣王妃是个睚眦必报的恶毒女人!”
赤炼被她给戳的一路往后退着,听着她这话时,下意识的朝那盒子看去,下一瞬,它就将自个儿给盘成了一个圈儿,把那小脑袋给埋在了身子里。
这小家伙,这是怎么了?无语?还是害怕了?
宁夏依旧戳着小东西,帘子一掀,便见北宫逸轩面色沉重的走了进来“蝉儿,你说的没错…这小东西怎的又挖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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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0:巧言化险
北宫逸轩一看那赤炼卷着身子缩成一团时,眉宇之间隐有不快之色“云闲来过了?”
“嗯,鬼医弟子亲自来看诊,我这病也该好了。”
见他面有阴郁时,不解的问道“怎么了?查出了什么吗?”
北宫逸轩看了一眼卷成一团的赤炼,心中自是不喜;他不喜欢云闲来找她!一点也不喜欢!
那个男人诡计多端,且生性。风。流,谁知道那男人会不会哪天抽风来寻她的麻烦?
“虽是不全,倒也有些眉目。”将视线从椅子上收回,北宫逸轩拿出一个药瓶“既然有人不让你继续装病,我便成全她!”
打开瓶子,里面是一粒通体乳白的药丸,色泽极是柔和,自带一股清香。
宁夏服了药之后,北宫逸轩便吩咐着秋怡二人去打水来给她沐浴。
待得宁夏褪去衣裳进了浴桶时,只见皮肤表面出了一层微黑的东西,似蜡,又似油,看着有些恶心。
洗净了身子,换上干净的衣裳之时,天边已是一片火红。
又是夜幕时分,再过一日便要启程继续北行,只怕明日不会安宁。
“王妃,方才皇上派人来传消息,说是王妃身子若是好了,便一同用晚膳。”
冬沁将一件披风给宁夏披上,继续说道“逍遥王方才被皇上跟前的林公公给叫走了。”
“知道了!”
转眼看向桌子上那卷成一团的赤炼,宁夏两步走过去,将那小东西给提了起来“我要出去了,你不跟着?”
赤炼被她提着尾巴,顺势就卷上了她的手腕,这一次倒是真的不敢往她衣裳里钻,而是顺着袖子爬了上去,将自个儿藏在那毛领里头。
是个长记性的。
浅浅一笑,宁夏将冬沁递来的一个小瓶子接了过来。
今晚,必然是有好戏看的!
今晚的晚宴,与上次的篝火晚宴差不多,几百人围成一个大圈,离的甚远,那篝火照在脸上都是暖洋洋的。
宴会,自然是免不得有人要出来摆弄才情的;只是这草原上的人更喜欢豪迈粗犷的乐子,对于那些吟诗作对是没有什么兴趣的。
所以,北煜那些想要摆弄才情的小姐们,此时便是英雄无用武之地了。
“云公子果真是神手也!王妃昨日还似病入膏肓,今日便是精神熠熠。”天雅看了一眼宁夏,这话听不出是嘲讽还是真的佩服?
云闲嘴角噙着一个笑意,目光随意流转“虽不能起死回生,却也能手到病除!”
云闲这般的大言不惭,听的众人窃窃私语,有说他狂妄的,也有说他本事过人。
云闲对于那些话充耳不闻,顾自的端着酒杯,看着篝火失神。
讨了个没趣,天雅冷冷一哼;坐于一旁的谢雅容却在此时抬眼看向宁夏,那似笑非笑的一眼看来,宁夏回以一个淡然的笑容。
谢雅容,你有本事找人来生事非, ;就要做好从云端跌落的心理准备!
“明日过后皇上便要启程继续北行,今晚不如大家图个乐子,我与荣王妃随意的比试一番?”
在云闲那里没讨得好,天雅怎么能就此罢手?
宁夏抬眼看向天雅,不明白这姑娘怎么又盯上她了?难道谢雅容又做了什么手脚?
小皇帝看了一眼宁夏,又看了看胜券在握的天雅;天雅见他犹豫,便是扬着头一声轻笑“皇上无需担心,王妃大病初愈,我自然会留手,定不会伤了王妃的!”
天雅这话说的是大肚,却是在嘲讽着北煜连个比试也是推三阻四;小皇帝面色未变,目光却是一沉“荣王妃身子好的如何了?若是没什么大碍,便与天雅公主切磋一番。”
小皇帝这话虽然是询问,可谁听不出来,这是要宁夏上场了!
看着天雅得意看来时,宁夏将视线转向谢雅容,对上谢雅容那得意一笑时,不免摇头失笑。
谢雅容这又是在做什么?想让她出丑?庄映寒的功夫不弱,谢雅容是知晓的,若是庄映寒与天雅比试,谁吃亏还不一定!
既然如此,谢雅容设计让她与天雅比试,目的是什么?
“王妃初愈,我们就不比内力一说,全凭手脚功夫如何?”
天雅这话,听的宁夏目光一转,不用内力,那就是近身肉。博,感情是在这儿等着呢!
庄映寒功夫不错,主要是胜在内力之上,若来个近身肉。博,谁输谁赢还一定!
近身肉。博,这万一要是伤着哪儿了,谁也说不准,摔断胳膊摔断腿儿的,那也是失误!
天雅不是已经将心思放到了谢雅容身上?怎么会又来找她的麻烦了?
宁夏是真的不想将自个儿送上去找虐,可偏偏有人不给她退路;北宫荣轩一看宁夏有意推诿之时,开口说道“王妃乃北煜少有的女中豪杰,公主可要多注意,莫要被王妃给伤着了!”
说罢,转眼含情脉脉的看向宁夏“王妃也要多注意,大家点到即止,莫要伤了身子。”
北营荣轩这深情的眉眼,看的那天雅双眼一瞪,这会儿,宁夏也算是明白过来了;看来北宫荣轩是查出了谢雅容这两天身子不适的原因,这不,直接给谢雅容报仇来了!
不管是她受伤,或是天雅受伤,对他而言,都没有坏处!相反的,还能博得谢雅容的一片痴心!
这对男女,还真是让人无语!
“来人,给王妃拿衣裳过来!”
既然要博斗,自然是不能穿这裙子的,天雅本就是一身黑色的束身衣,这会儿就等着宁夏换好衣裳好好的玩一番。
北宫逸轩眸带紧张的看着宁夏,想要开口替她说话,可是他的身份,不适合开口,否则只会让人挑了她的错处。
当婢女将一身黑衣拿来时,宁夏摇头一笑,比试吗?散打对摔跤,这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宁夏换了衣裳出来时,众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等着二人过招;这两日天雅跟在摄政王身后,任谁也明白天雅是什么心思。
钦慕于摄政王的天雅公主,与摄政王的正妃正式开斗, ;这场好戏,不可多得!
“王妃请!”
“公主请!”
踢了踢脚,在天雅手为鹰状扣来时,宁夏身子一闪,高束的长发甩出一阵烈风。
也是好久没有和人过招了,宁夏在开始试探了两招之后,便也放开了手脚和天雅认真的切磋起来。
“王爷想要我死,公主便替王爷出手,看来公主对王爷是真的很用心。”
二人手臂相缠时,宁夏轻启红唇,在天雅耳边轻轻说道。
天雅目光一闪“你不要抹黑摄政王!分明是你心思歹毒!还让人故意在我经过的时候说那些颠倒黑白的话!”
“公主可真是有意思,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难道公主没见到王爷这两日都是陪着那谢家小姐?公主抢宠,也未免抢的可笑了些。”
宁夏的招数时而凌厉,时而刁钻,二人这看上去似花拳绣腿,可天雅那一招招的,是极为危险。
“你让人送了龌龊的东西给她吃了,那晚的事,王爷都查出来了!”
这话,让宁夏一惊;昊天办事一向是周全,怎么可能会被人查出来?
“公主听信一面之词,连证据都没找到就来替他人做嫁衣;公主可知晓,若我死了,谢家小姐便能坐上那正妃的位置;就算是你嫁于王爷,也不可能为正妃,你觉得皇上会让你们给如日中天的摄政王再添助力?”
宁夏这话,让天雅的动作一顿,那双好看的眼睛看来时,宁夏浅浅一笑“公主,为他人做嫁衣,有时牵连的,可是整族之人!”
那晚北宫荣轩宿于谢雅容房中,确实是因为那茶水中含有少量的媚。药;谢雅容服下那茶之后,动了情,自然就有情香溢出,北宫荣轩受那情香所引,哪里还能坐怀不乱?
事后谢雅容必是将这些给理了清楚,再加上这两日天雅让人在谢雅容的吃食里加了一些无伤大雅的东西,昨日是拉到虚脱,今日却是腹痛如绞;想明白这其中的关系之后,便与北宫荣轩商议。
北宫荣轩正在考虑着乐浩然的合作之事,一听自已的女人又被人给摆了,哪里能忍下这口恶气?
所以,北宫荣轩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愣是弄出了事实来让天雅将矛头又转向了宁夏。
天雅性子直爽,却也狠辣;知道自己是被宁夏给误导之后,便生出报复的心思来。
可是,此时听宁夏这么说,她才觉得自己所谓的真相却是漏洞百出。
“若王爷心中没有她,又如何会时时将她护着?公主,关已则乱,可莫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害人害已。”
见天雅有所动容,宁夏在她收手时,退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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