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贴,李遇笑呵呵地占尽晓南便宜,就近在天祥包了间客房就住下了。
“春娇,这把晓南交给李遇,不要紧吧。”郑清担心的推着和众人划酒拳的春娇。
春娇面色桃红,在郑清面上打了个巨响的啵,“人家的好事要你管什么管,你只要管好我就行了。”
郑清一下子变成了红番茄,小心脏乱跳,在众人的起哄声里,耳面发烫,看来自己的确是没闲心管别人了,得好好教训教训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子了。
在客房柔软的大床上,晓南吐气如兰,一股香醇的气息喷在了李遇脸上,“李遇,你是不是,是不是又要对我,做,做坏事了。”
李遇咬过晓南的嘴唇,坏坏一笑,“你怎么知道?”
晓南搂过李遇的脖子,在他耳边哈了一口热热的酒气,呵呵地傻笑,“因为,你的,顶到我了。”
嘣,李遇清楚的听见自己大脑最后的一根弦断了的声响,热烈的拥抱着这具肖想已久的身体。。。
窗外的烟火在天空中绽放出一个个焰丽无双,而房内的情火早就点燃了最暧昧的气息。
伴随着床板害羞的响声,床上的二人早就如老妻老夫一般,熟知对方的弱点,让对方申吟着满足自己,互相地折磨着,压榨着。。。
第二天一早,晓南在银靡的气味里不适地醒来,看着自己靠着的这具与自己截然不同的强壮有力,硬质的身体,心里也不像起初那样不快,莫不是已经习惯了,顿时一阵冷冷的萧瑟,果不其然自己已经从半直不弯沦落成了半弯不直。
仔细端详李遇的面孔,深深的眼窝,有棱有角的脸型,高挺的鼻子,冷冷的男人味,倒是自己最向往的长相,再瞥向被子微微隆起的一处,这里的感觉也不错,而且每次和李遇事后,身体总有说不出来的爽快。
李遇就这么在晓南的打量里醒了过来,“晓南?你醒了。”
晓南羡慕的摸着李遇有力的胸肌,翻身压在了李遇身上,“李遇,你又对我做坏事了。”
李遇戏谑地摸着晓南紧绷细滑的脊背,“舒服吗?”
晓南甩开李遇的毛手,起来坐在了精壮结实的腰上,“李遇,做我的小白脸怎么样?我付你夜渡资。”
李遇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你开什么玩笑!”
晓南向后挪了挪屁股,遇到了熟悉的大家伙,摸了两把小李遇就精神了,屏住气,一寸一寸地湿润的吸了进去,不仅是晓南连李遇也是一阵粗重难耐的吐息。晓南俯身亲了李遇的嘴角,“你敢不答应我?恩?”
李遇按住晓南的头颅,浅啄变成了深吻,不断耸动的连接处,破碎了晓南的声音。“嗯,嗯,李遇,你到底,到底。。。嗯,应不应我。。。”
李遇抱着晓南起身坐了起来,就着二人面对面的姿势继续冲刺着,低哑的声音吻着晓南的耳侧,“你这种时候的声音真好听,听一辈子,我也不满足。”
晓南将自己全都放进了李遇的怀里,“那,那我。。。嗯嗯。。呵,就当你。。。应了。。。”
李遇将手指也埋入了晓南接纳的地方,“嗯,好湿热,好紧。”
激烈的触感与异物感弄的晓南打了个机灵,很快的就缴械了,“快出来,你,快拿出来!”
李遇却依旧双管直下地扩张着,内里被不可思议的张开着,感觉最深处有什么被打开了,还未等多想,李遇低吼着一个挺身,晓南觉得好像下面有一个心脏被捅破了,下腹传来一阵疼痛的搅拌,一股股热流涌向小腹,伴随着李遇的低吼,一股滚烫的液体冲了进来,这种刺激让晓南大脑一片空白,就这么连续着相交的位置,在李遇的怀里失去了意识。。。
第八十一章
“晓南?晓南?晓南南。。。”鼻尖传来一股刺鼻的薄荷味;晓南辗转清醒了过来,春娇正拿着薄荷脑给晓南嗅,见晓南醒了;就收了薄荷脑。”晓南;你也太弱了;这都能晕!”
“我晕了?”晓南支撑着想要爬起来;李遇贴心地在晓南身后垫了个枕头,得意的扯了扯嘴角。
晓南想起自己先前和李遇这样那样的,老面皮一红;掐了李遇一下子起地猛了;肚子酸痛感觉不舒服;不会真的是做的伤了,同志之间的善后上辈子怎么没科普呢;有点害怕又忍不住有点羞赧,“那个春娇啊,我肚子。。。酸酸的胀痛,该不会不好吧。”
春娇试探的按着晓南的肚子,“是这里吗?酸痛?”
“嗯,就是这里,里面隐隐地也说不上什么感觉。”
春娇心知肚明地瞄着李遇,“没事,下次克制点,我和清清马上还要出去呢,就不陪你了,我给你弄点乳化的药膏,李遇和我走呗,我教你怎么按摩。”
“走走走,你们快点走!”晓南钻进了被窝,一根头发丝都不露。
李遇温柔的摸摸晓南,被晓南隔着被子咬了一口,得意的收回了手,跟着春娇出去。一出了门,春娇就给李遇一个窝心拳,“你个王八蛋,你居然敢让晓南帮你下崽子,你以为你谁啊!”
李遇揉了揉生疼的胸口,“什么下崽子,明明就是生孩子。”
“你管我,我们那儿都是这么说的!要是让晓南知道,你故意让他生崽子,你以为他会原谅你!再说了,你与其想办法助孕,你不如把你的以前告诉晓南,他都让你那个了,已经是对你有那么点意思了。”春娇颇有点恨铁不成钢。
李遇鬼笑道,“不过你既然没有和晓南明说,也就是说春娇你是站在我这边的。”
“你别高兴的太早,你要对不起晓南,我第一个宰了你,剪掉你小jj。”说着春娇做了个剪刀手,另一手扔了个药膏给李遇,“晓南刚生完满宝,身体是不会主动开产道的,每次行房前,你用这个润滑,既方便又滋养也有催化作用。”
晓南躺在被窝里,莫名的起了寒颤,心里怎么就是有点毛毛的,不踏实呢。
这正月里,晓南给放了十五天大假,虽然钱少赚一点,但是可以让大家可以好好的回家和亲人过完元宵,这一份情感上的犒劳让大家伙更对南记的忠心加了一分。可是这铺子歇了,春娇和郑清也一天到晚约会,不着家。这一天天的,就只能和大小两条白眼狼在一起干瞪眼了。
李遇喂着满宝喝鸡粥,满宝总是扭头躲着勺子,恩恩地不肯好好吃饭,“晓南,满哥他不肯喝粥。”
晓南正端着刚蒸好的花木李糕上桌,今天初四,烧了一桌子好菜,准备夜里迎财神。满宝见着一桌子好菜,自己只能喝粥,满宝眨眨眼睛就哭了,晓南放好糕团,拿了个花木李糕,把坐在特质小椅子的抱好,让他捧着啃,满宝现在长了小米牙,咿咿呀呀地吃的很开心,哼哼鼻子,眼泪就收回去了。
“你这是像谁啊,馋小猫!刚刚生好病,不准乱吃!”晓南咬了口满宝的苹果脸,“真香!”
满宝在晓南怀里扭扭小肥的身体,擦了擦脸,“爹,讨厌!”
李遇给满宝抹抹嘴,“今日县里有烟火还有花灯,夜集,我们去看看怎么样。”
满宝放下手里不成形的糕团,兴奋地等着眼睛,眼冒金光,“去!去!满宝要去!”李遇期待的看着晓南,晓南心里也想去见识见识,可还是一副勉强至极的样子,“我要不去的话,谁给你们付账。”
简单吃过晚饭,一家人收拾收拾行头就新年里头一回出门了。晓南一身藕荷金色棉衣,系个洁白无瑕狐狸皮斗篷。满宝是一身订做的大红虎头衫,虎头鞋虎头帽,既是机灵又是喜庆。李遇换的却只是平常一般棕褐色棉衣长袍,好在皮相佳,架子好,也是给人眼前一亮。
李遇顺手就从晓南怀里接过了重磅炸弹满宝,然后就这样一手托住小哥儿,一手握住晓南的手出了门,很快就到了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五鼓道。晓南天生手寒,李遇温暖的掌心一覆上来,也就懒得挣扎了。一路上,李遇都没有感到手里的反抗,就得寸进尺的更加握紧了,心里一阵窃喜。
“李遇,你过年就没置办点什么新衣服?”晓南似乎能在李遇这件衣服上闻到满宝的辅食的气味。
“没有,这衣服有什么不妥吗?”
晓南看了会儿他的眉眼,想了想说到,“没什么不妥的,就是过年还是以旧换新比较有彩头。”
李遇迎来就在晓南额头上印了个印子,“谢谢。”
这李遇果真是太厚颜无耻了,这还是在街上呢!晓南红着脸用袖口把额头擦了又擦,“你就不能自重点。”
李遇笑呵呵的一股无辜样,“我以为小白脸就是这样的。”
“小白脸应该是我说什么,你做什么,你应该处处听我的!”
李遇一脸严肃道,“原来如此,那回去在床上我什么都听你的。”
晓南一本正经地拍着胸脯,“那是当然!主动权自然是在我手上!”李遇紧紧地回握着晓南回暖的手,“你说什么我都听。”
满宝见两位爹爹只管自己,一点都没把注意力放自己身上,扭扭屁股,“爹爹,满满饿了!饿了!饿。。。”声音哀怨又绵长,李遇真担心孩子饿了,认真地在人头攒动的街上找着小吃铺。晓南火眼金睛,小屁墩饭量多少会没数,就算是夜宵也没到时间呢!白了满宝一眼,不作理会,“李遇,别。。。”
“晓南,那里就有家鸳鸯沙豆腐花铺子。”顺着李遇的目光,果真就见着前面有一家豆腐花铺子,看着桌子上放着的一大锅热腾腾的嫩豆腐和一大锅细绵的红豆沙,不知不觉就好像闻到了大豆与红豆沙交织的香甜的味道,食指大动啊,“咳咳,既然满宝饿了,我们就上那儿吃呗。”
夜市里人群熙熙攘攘地,小吃摊生意人气特别好,晓南一家三口就挤在了两人位的座位上,“老板,三份儿鸳鸯沙豆腐花!”
不一会儿,小二就端着三碗热气腾腾的鸳鸯沙豆腐花上来了。一半白净的豆腐,一半细糯绵软的红豆沙馅儿,再浇上了糖水,淋上了蜂蜜,一股香甜的气息扑面而来。晓南忍不住拿起勺子,就绊了起来,滑嫩的豆腐一下子就碎了和豆沙一下子就融合在了一起,舀了一勺放在嘴里,擦,绝赞!“嗯嗯嗯。。。”
李遇正帮着满宝绊着豆腐花,五彩的花灯映在父子二人脸上,满宝心急地追着李遇手里的豆花,李遇再三哈气后才将搅拌均匀的豆花喂给满宝,满宝吃的小爪子挥舞,追着还要。晓南一时就这么看痴了。
“晓南,你怎么了?”
晓南回过神来,“没什么,嗯,就是,就是这个还不够甜,好像有点淡了。”
李遇立刻就将自己还未动的豆花推给了晓南,“你再添点豆沙吧。”就又继续喂着满宝。晓南又将李遇的碗推了回去,“吃淡点也不错,你也趁热。”
吃完了豆花,晓南一家子就好好逛夜市,看花灯,等一个时辰后的烟花。满宝指着一个粉红的花灯就要,“老伯,这花灯怎么卖?”
“这位小夫郎外乡的吧,我们这儿的花灯不卖,猜中你就提走,不过猜之前你得花五文钱猜谜。”卖花灯的老伯正梳理桌上的摆件,看着满满的钱罐,看来生意不错。
“满宝,人家不卖,我们走吧。”晓南哄哄满宝,“前面说不定还有糖画。”
满宝舔舔手指,看着花灯精美的花纹,依依不舍,“爹,要不猜猜吧。”
晓南望着李遇,“你会吗?我可没猜过。”李遇摇了摇头,“我也没猜过,想来也不会太难,晓南你就试一次吧,我们一起想想。”
满宝投来肯定的目光,“爹爹加油。”
晓南只得认命地交了五文,纯属当学费了。“这位小夫郎啊,这你们虽然是一起的,可这猜灯谜的只得是一个人啊。”
“行,大不了我猜不出来,他再来呗。”摊主麻利地收了钱,在晓南挑中的花灯下丝线一拉,花灯四角就落下四张丝锦,上面印着秀气的小楷,“一个花灯四个谜,猜对了就提走。”
这是个人物主题花灯,木框丝布,框架上还雕着岁寒三友,伞型小宫灯,精巧别致,一看就比周围的漂亮,看这做工就知道不菲了。晓南看过第一张,谜面是初九,就这两个字。“初九?”老伯捋了捋胡须,“怕是猜不出了吧。”
“哪里猜不出,初九嘛,不就是比初八晚一天,比初十早一天嘛。”
老伯倒是有点得意,“小夫郎,不必卖弄了,你猜不出来的。”
晓南扯下布条,嘴角带着志在必得的微笑,“老伯,这答案可是你告诉我的啊!我刚才还在想会不会是大,是土,是干?既然你说都不是的话,那么答案就是,旭!对不对?”
老伯有些气急,懊悔自己嘴快,“小夫郎,还有三个呢,要提走我张头的花灯也得要点本事。”
李遇抱着满宝给晓南喝彩,“爹!厉害!”“晓南,再接再厉!”晓南挥了挥手,“安静安静,影响发挥!”李遇和满宝几乎是同时又收了声。
“一边红,一边绿,一边喜风,一边喜雨。老伯你这谜可真妙啊!”
老伯吃过了亏,闭嘴不谈。晓南撅了撅嘴,又给扯下了布条,“老伯你真小气,谜面我早就猜出来了,一边红的喜风,一边绿的喜雨,是秋字对不对?“老伯无奈地点了头,“你还有第三,第四个呢,”
“柴门闻犬吠,很明显就是润吗,柴门就是门,犬吠不就是汪吗。至于第四个,虽说打一物,怕是这四个里面最难的了。不过。。。”
老伯有点急躁,“不过什么,你可别乱说,多少人都是只猜中前三个,你个小夫郎,休要大言不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