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司命传奇紫衣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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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司命传奇紫衣梦-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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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仙堡这闪烁的闪光灯之下,两百名少女的共同点是他们每个人都年轻、漂亮。鸿门宴正式开始,除了少司命之外,其余一百九十九名少女都在翩翩起舞,并由自称自己是冰皇的人的泪兮带领。全场都在起舞娉婷,唯独少司命纹丝不动地站在一边。

    仙王后瞧见了当然要问了:“你不会跳舞?”

    “是的。”很简单的应答,少司命完全没注意到什么礼节问题。

    “那你会什么?”仙王后没料到一个不会跳舞的人竟然被选了上来,按理来说,不会跳舞的应该在第一时间被排斥。她没有被排斥,反而还被选了进来,想必这是一个特殊的女孩。毕竟仙王后相信时鸢的选择,在这一方面,时鸢看人准得很,否则她不会派时鸢参与此次选秀了。

    “还没入选时,时鸢大师问过我同样的问题,我在没有回答的情况下进了仙堡,想必时鸢大师比我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少司命这样回答,自然有她的理由,主要是她不想这么快就向他们泄漏出她的本事,这些,会牵扯到她本身的秘密。至少在还没确定有没有必要为仙堡效力之前,瞒过去为好。

    时鸢呢,心里的预感告诉她,这个女孩一定不简单,不仅是说话语气。

    “我听说姑娘的身手极好,可以一个巴掌把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扇出十米远。”这一点,当时有很多人可以做在场证明的,她非常确定。

    少司命站着的位置距离他们有几十米远,隔着一层面纱,根本看不清她什么表情,只听她说道:“时鸢大师不会是因为这一点才破例收我的吧?”

    “那好。”时鸢喝上一口红酒,“我给你一个机会,你想在仙堡中担任什么职位?”

    这样一来,少司命便可看出,时鸢的城府很深。与此同时,陌辰、血薇和鸿影也猜不透时鸢这个女人。她是血族的公主,然而她机关算尽为仙族效劳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一开始,血薇很想和她处好关系,却发现和她实在做不了朋友,不是因为她城府深这一点,更不可能因为她是异族公主。

    在其她入选的少女看来,她们觉得时鸢根本就是在钓少司命上钩,换做是其他少女的话,肯定会激动地问“真的吗?”这类话。少司命当然与她们不同,从选秀的过程中,她对两个人有几分好奇,一个人是泪兮,另一个就是这位时鸢大师。至少时鸢是不知道她对植物的了解,确切来说,少司命并不清楚时鸢真正选中她的理由。也许时鸢认为她有一点利用价值吧。

    “如果我没搞错的话,我想我只是个身份低微的刚进仙堡的少女,一切不都应该由时鸢大师这样的大人来决定吗?我倒不觉得我哪里突出了或是我做了什么好事,所以呢,我想时鸢大师好像并不需要给我什么选择的机会吧。”在阴阳家中懂,一切都来之不易,少司命不需要去讨好任何人,更不需要买谁的帐。她骨子里一种骄傲是她长期以来的努力换来的。

    如今在仙堡,她或许并不需要去努力什么,在什么都没确认之前,她不会轻易为任何一方效力。除非这个仙堡给她一个理由让她为此留下来成为她的一个目标,可能在某一天,她能在这里找到吸引她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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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凌冬思念少司命
    她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子!时鸢心中这样感慨道,于是叫来翎儿,低声吩咐她几句,翎儿点头,时鸢说道:“这位姑娘,你跟翎儿去吧。她会帮你安排。”

    坐在陌辰旁边的血薇对少司命产生些许好感:“哥,这位姐姐不正是我们上次见到的吗?就是去泰境的路上,当时,凌冬就和她在一起。”血薇这么说,陌辰倒又想起来了,没错,就是她,并不陌生。他还能想起上次和她见面的情形,不知为何,他多想了一会儿工夫。这个姑娘,确实与别的姑娘都不太相同。

    见到陌辰发愣的样子,鸿影本想笑一笑的,只是他的注意力很快转到另一个人身上。少司命跟随翎儿离开后,下面的舞女在泪兮的带领下继续她们的舞蹈。是她,原来真的是她。。。。。。鸿影的目光只停留在了她一个人的身上,上次在泰境遇到的那位姑娘,想不到在这里,他们竟然再次相见了。更让鸿影没想到的是,这位姑娘竟然是冰皇的人,跟白衣一样。

    泪兮的舞跳得不比白衣差多少,她穿着那天晚上和白衣相遇时穿的那件服装,最适合她用来跳舞的一件服装。鸿影见过很多舞女跳舞,她们一个个都那么年轻漂亮,舞跳的也很不错。可是欣赏他们跳舞的时候,他都是很多舞女一起欣赏的,从没有把目光只停留在一个人身上,只关注一个人而无视其他人。她多么美丽,她的舞蹈,让他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他前所未有的一种特别特别奇异的感觉,唯独从她身上才能感受到的。

    他愣了好久好久,之后向时鸢问道:“这领头的姑娘叫什么?”

    “她呀,是冰皇组织的仅次于白衣的舞神,名叫泪兮。”时鸢自然地答道,“眼泪的泪,兮就是这个兮。”她在手上比划着给鸿影看。

    于是呢,鸿影在心中就一直念着“泪兮”这两个字。泪兮,好美的名字,真的是一个好美的名字。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孩子?上回见识过她的轻功,轻功如此之好的人武功一定也不会差。她,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黑宝石一般的瞳孔,鸿影第一次这般仔细地观察这个女孩子。。。。。。

    从少司命离开后,凌冬又恢复到了以前的生活,只是心里从此多装了一个人。

    干完了一天的工作后,凌冬回到家中,芍药却没听见他扯着嗓子喊“干妈,我回来了!干妈,我回来了!”这类话,虽然笑容依然在他脸上停留,但是,这种笑装得太不真实,十有八成都是假的。之前云茜离开后他都没有这样的表现,可见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这般影响凌冬的心情。

    “干妈,我想去紫衣姐姐的屋子绣几张图,可以吗?”他还是笑着,芍药点头答应,毕竟养了他这么多年,凌冬的心思芍药是看的最透的。少司命怎么说也在这里待上了几个月的,说实话,她给凌冬带来的影响蛮大的。

    芍药轻轻带上门,这间屋子是少司命唯一住过的屋子。少司命离开后,这间屋子没有被清理过,凌冬在少司命住在这边的每一天,都会为她绣上很多张肖像,有些就挂在了这间屋子的墙上,光是看到少司命的样子,他就会心情很激动很激动,似乎空气中还残存着紫衣姐姐幽幽的气息。

    打开窗,凌冬闻到一股清香的桂花香,是从窗外种着的桂花树上传来的。这个时期,桂花不应该开得这么旺,想必是少司命的功劳。凌冬绣下窗外那棵桂花树,等于绣下了他和少司命共同完成的作品。他担忧地独自说道:“那仙堡的人都没几个好人,而紫衣姐姐你偏偏善于和植物打交道,在仙族,我宁愿你没有这个特长,因为我真的不想让你被当成利益。”

    凌冬真的担心她,可能对于他一个人来讲,仙堡是一个像地狱般的地方。正因为他过去与仙堡有过一段历史,所以这给他带来的阴影至今仍然存留,然而少司命不清楚这一点,尤其在凌冬眼里仙堡的残忍。

    “紫衣姐姐,仙堡不是人可以待的地方。回来吧,我和干妈等着你回来,你一定会回来的。当你发现那边不是那你能够停留的地方,就回来吧,我和干妈会等你的,这里永远都可以是你的家。”凌冬把他刚刚刺绣好的作品挂在了墙上,他并不明白少司命愿意进仙堡的原因,却知道她不是完全被逼迫的。说不定去仙堡,少司命本身就有一点想呢!

    凌冬曾告诉过少司命,如果她去了仙堡,他们就会一辈子都见不到了,他也曾那样哀求过她,让她一定不能去那边。当时的她是答应了,可是现在,她还是去了那边,她似乎、似乎并没有在意到凌冬的感受。凌冬虽有失落、虽有伤心、虽有不舍,只是,他一点都没有要责怪少司命的意思,没有丝毫的不满和埋怨。尽管少司命那么与众不同,更让他捉摸不透。

    十六年来,终于有一个除了亲妈外让凌冬思念的人了,他甚至在梦中,还能时常见到那紫衣香、轻纱扬,包括第一次绣她的场景。她那么特殊、那么神秘、那么骄傲、那么美丽。。。。。。也许在很多时候,对一个人的好奇心越强,能激发对她的好感的可能性就越大。

    缘分就是那么奇怪,年少的凌冬还不太明白这种思念究竟意味着什么,何况他至今为止还只不过就是一个天真得不得了的孩子,完全不成熟。朦胧的情感来的却如此强烈,从此那“紫衣”就在凌冬心里扎了根。

    这天,是魔族王子阡翎殇和夏含尸成婚的日子。

    这个世界的婚礼不同于秦朝,更不同于历史几千年之后。在魔宫中举办一场婚礼的礼节是十分复杂的,婚礼当天,整个魔宫的宫殿都黑蒙蒙的一片,除了黑色之外找不到别的颜色。整个魔宫中几乎所有人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连个影子都找不到。新娘夏含尸穿着黑色的婚纱裙,她要做的,就是仅靠脑海中的一串像走迷宫一样的路走到这座受了魔君力量控制的教堂中。

    她必须做到准确无误,魔君算好了时间,他设计的这条路线按正常人的话一天恰好能够走完。当夜幕降临之际,也就到了她该走出黑暗的时候。那么她眼睛中能够看到的,就是迎接她闪闪发亮的属于她婚姻的殿堂,她只需要把她的右手递出去,殇就会接住她的手,并在魔神父的见证下完成婚礼。最后便是进入他们的新房,喝下他们的新婚交杯酒,殇才可以揭开盖在她头上的头纱。

    过程就是这样,如果在天黑之前武安走到教堂的新娘,她就会死在魔君不知的魔宫中。走的过程中,她被蒙上了头纱,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靠的只是脑子里的那张必须在大婚之前刻在脑子里像迷宫一样的线路图,包括方向、角度、距离,全部都得记得倒背如流,一步也不可以出差错。

    对,这就是婚礼最刻薄的一点,在黑暗中走迷宫,想要知迷途返,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因此,这种世界,婚姻不是光靠爱情的,才算真的准了。

    你能想象一个人孤独地走在无形的黑暗的迷宫中是件多么恐怖的事情吗?然而,魔君会告诉你,若是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的话,你还凭什么来当未来魔君的王后?

    夏含尸并不惧怕这一点,她把这条路要走的每一步都算得很准,嫁入魔宫,那里是一件容易的事呢?其实可以说,比这再难上十倍的考验,夏含尸都可以通过。假如她是一个无用的少女,魔君会把她看得很重吗?身为沉淀的人,这种小事情,根本不值一提。可惜,这正是殇不喜欢她的一点。

    当然,这场婚礼进行的非常顺利,殇面无表情地接过含尸的右手,听着鬼哭狼嚎的婚礼进行曲,含尸依旧笑得很灿烂。仪式问题过去之后,殇牵着含尸的手走向他们的新房。

    刚刚,他们已经在魔宫的专书上在神父的教导下亲自记载了她们今天的婚礼,和以前祖祖辈辈的祖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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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少司命与血薇相识
    他们冷言冷语地走进了他们的新房,连床头和墙壁上都刻着魔头、非常正常,谁让这里是魔宫呢?殇硬生生地扶着含尸坐在床边,坐头上摆放着两杯乌黑的酒,有一个小鬼冒出来:“请新郎新娘喝下交杯酒。”于是它伸出只有骨头的两只手,分别拿起两杯酒,一杯递给殇,一杯递给含尸。

    等他们喝下交杯酒之后,小鬼接过两只空杯离开了,并关好了门。

    之后,殇生硬地揭开夏含尸的头纱,这张脸,实在让他没兴趣:“能嫁入魔宫,你果然不是普通的女人。”他没有盯着她看,只是漫不经心地说了这么一句。

    “你指的是婚礼的仪式吗?”

    “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想嫁给我。”殇这么说,于是含尸想明白了什么一样:“哦?那就是说,在这之前,有过别的姑娘尝试着和你结婚?”

    “没错,可是她们都死了,再嫁给我的那天死在了父王亲手布置的迷宫中。唯独你不同,你是独一无二的一个成功嫁给我的女人。”殇很自然地把话说了出来,没有什么特别的语气。

    “不然对得起我的身份吗?别忘了,我可是沉淀的人。不久以后,你也会因为我们的关系,理所当然地成为沉淀的一员。”对于沉淀,殇一点也不感兴趣,更不想因为和含尸的夫妻关系而攀上沉淀,可是为了今后父王和沉淀的合作,他也不能持有反对意见,不是因为他在乎这些,而是因为他父王在乎。

    他们各自睡下了,背对背轻轻躺了下来。

    “想不到,在新婚之夜被冷落,你还可以这么淡定。”

    “不然呢?你觉得我会像别的女人一样大哭大闹或者使用着惊讶不已的表情看着你吗?”含尸轻轻地笑着,殇并没有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什么,女人的心思,往往是最细腻的。

    仙堡中呢,时鸢的侍女翎儿把少司命跟那些刚进堡的少女分开,倒不是刁难她,毕竟招进来的只有少司命一个不会跳舞,按照仙堡的规定,一般进堡的少女首先要从舞女做起,并且上完所有课程,在被一个个挑出来分配干别的事。能不能得到重用,主要是靠时鸢和翎儿主仆二人。仙王后要管的是整个仙族包括照顾好仙王都是她分内的事情。陌辰呢,对那些舞女根本不感兴趣,鸿影呢,他又不是仙堡的人,更不会插足仙堡的事。除了时鸢和翎儿之外,顶多就数血薇偶尔还会去关心一下她们。

    进入仙堡后,少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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