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莞尔一笑,快速跑到他面前,踮脚在他脸上像啄木鸟一样在他脸上啄了一口,留下一大圈口水:“我很喜欢。”
他无奈的笑了笑,这丫头真是越来越调皮了,亲就亲,却偏要在自己脸上留下口水。
不过,他喜欢。
……
回到别墅时,已经7点了,早餐很简单,清粥鸡蛋馒头,很符合林暄的口味。
“我记得师兄不是喜欢吃牛奶和面包吗?为什么今天早餐是粥?”
吃着,她问了一句。
正在充电的略科听到林暄的问题,嘿嘿一笑:“因为指挥官夫人您喜欢喝粥呀。”
“因为我?”林暄微诧的看了看吃馒头的贺斯哲。
“嗯。”正在与馒头作战的他点了点头,目光平静,顺理成章道:“从今以后,一切,都会按照你
 ;。。。 ; ; ……
贺斯哲:“见到她的第一面,我就知道,她注定了是我一生的劫。”
……
“记住这句话:我若与你携手,定不让他人与你偕老!”他霸道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吃醋的意味。
她怔了一下,厚着脸皮问了一句:“那如果有人对我穷追不舍呢?”
他一笑,再次把她拥入怀中,全身散发着阴冷气息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后,轻声道:“不怕,我会杀了他。”
林暄心弦一动,完全没想到他会给她这样的话。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她浅笑着拉起他的大手,踮起脚,在他唇上落下一吻,一本正经道:“师兄,我要跟你说一句很肉麻的话。”
“说。”他笑道。
“我喜欢你。”
他听到后一怔,无奈的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他还以为她要对他说“我爱你”。
原来是他想多了。
也是,我爱你这三个字,情商那么低的林暄怎么可能说出来。
残碟舞渐渐落幕,众残碟带着各自的伴侣,开始温存,残碟的信念,就是在短暂的生命中抢走最多的时间爱着对方。
淡蓝色荧光也逐渐消散,贺斯哲牵着她向丛林深处走去。
“我们这是去哪儿?”她张望着,这里的树种很多,看的有些眼花缭乱。
树上的果子不胜其数,千奇百状。
“暄儿想要一场特殊的婚礼吗?“他忽然问道。
她微怔,对于婚礼这个东西,她没有什么概念。
之前一直认为,婚礼是个仪式,永远不会与天性冷淡的她有丝毫关系。
一般女人听到这话都会欢喜,可她却欢喜不起来。
但她还是答道:“女孩子,应该都想要特殊一点儿的婚礼。”
他笑了笑,缄默不语。
走了几步,他忽然停在一棵树下。
这棵树与其他树完全不同,它的树叶是绿中带红,不似妖艳的浅红,而是淡淡的红色。
它很高,与其他树耸立在一起十分显眼,也那么格格不入,而这棵树,也是唯一一棵没有果实的树。
“它叫永恒。”他摸着树略显沧桑的树皮,回忆道:“整个残碟谷中,只有一棵,所以叫它永恒。”
“他会很孤单。”她望着树叶发呆,喃喃一句。
“不会,因为它承载着无数人的爱情,它是爱情的守护神。”贺斯哲笑着,双眼在月光下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为什么?”
“看这里。”他指着树根处的一个不大的黑洞,“天下有情人的名字都会出现在这个洞中。”
她眼中闪过一抹讶异,“真的?”
“嗯,你可以试试,如果两人注定相厮相守,你对着洞口喊自己和爱人的名字,两个人的名字便会出现在面前。”
他的声音有几分缥缈,薄凉,透着几分温润。
她浅淡一笑,道:“听着好像童话故事。”
“童话也可以变成现实,记住,你就是我的公主。”
负手而立的他,在月光下脊背挺直,凄凉的月光大片倾洒在他身上,透着朦胧,说着她从未听过的情话。
她微微一怔。
“我去试试看。”她避开他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
总算是有了一丝小女人的娇羞。
他眼中流转着浅浅笑意,看着林暄朝着洞口说出两人的名字。
大手在暗中一挥,草丛动了动,两只小机器人从草丛中伸出脑袋,看到指挥官的眼神,立刻低下头鼓捣着手中的仪器。
林暄说完后,站起身,心中有些小紧张,既然说了,只有可以相厮相守的人,名字才会出现,那如果,她和他的名字没有出现……
她挥去脑中的想法,静静等着。
“怎么没有?”她失望的走回贺斯哲身边,“是不是说明我们无法在一起?”
他目光柔和的笑了笑,看了一眼她的身后:“你太心急了。”
她疑惑的转身,入目的,是两只极美极美,忽闪着两只晶蓝的翅膀,在空中飞舞的残碟。
她哑然失笑:“怎么冒出来两只残碟?”
他笑着摇了摇头,柔声道:“再看。”
只见两只残碟分别朝着两人飞来,林暄伸出手,一只轻盈的残碟透着淡淡蓝光,翩翩落在她白皙的手上。
当看到像是刻在残碟翅膀上的“林暄”二字时,她霎时间呆住。
回神后,她望向贺斯哲,只见贺斯哲肩膀上那只残碟的翅膀上,赫然是“贺斯哲”三个字。
“为什么残碟的翅膀上会有我们的名字?”惊喜过后,当两只残碟双双飞去,她笑着问道。
“因为它们是一对儿,同样是我们的写照,它们会相守一生,我与你,同样如此。”
他的眼神专注,认真,仿若要把她的心融化。
他伸出带茧的手指,摩擦着她饱满的唇,笑道:“按常理来说,这时候应该有吻戏。”
她微怔,看着他的俊脸一点点放大。
“记住,下次接吻要闭眼。”他无奈的停在她面前几毫米处,捏了捏她的小脸。
她呆呆的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知道了,继续吧。”
贺斯哲听到她的话,突然不知道该不该吻下去。
为什么觉得自己像是教坏一个清纯小女生?
躲在草丛中看好戏的略科翻了个白眼,笑的前仰后合:“指挥官夫人这时候好可爱!”
ps:这章我写了好久,因为平时不怎么写感情文,这样大篇幅写浪漫,也不知道写的怎么样……
不管了,就是这么傲娇,我等着你们夸我~~~~~~~~
。。。
 ;。。。 ; ; 略淇默默转身,把地板上的水桶拎了起来,迈步走时丢下一句:“因为她是穿着指挥官的大拖鞋离开的。”
略科:“……”
“指挥官夫人为什么不穿自己的拖鞋?”略科十分不解。
“这里没有女性拖鞋,不过指挥官夫人穿还蛮好看的。”话落,略淇拎着水往卫生间走去。
……
悬泉附近,冲天而下的瀑布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隆声,瀑布下,一道高大的身影带着几分孤寂,独自坐在那里。
林暄一步步的走过去:“师兄。”
静默被打破,贺斯哲手上的残碟扑闪着晶莹的晶蓝色翅膀,向瀑布深处飞去。
他转身看向她,墨黑的眸子染上点点星光,如银河般璀璨,闪着银色的光芒。
“我带你去个地方。”他目光柔和的笑了笑,向前几步,牵起她的手,朝密林方向走去。
密林之中,残碟成群,汇聚成闪着蓝光的世界。
无数残碟,翩翩起舞,舞动着世界上最绚丽的舞姿,跳着不为人知的舞蹈。
那是一种摄人心魂的美,美到惊心动魄。
林暄感觉自己完全被这晶莹剔透的淡蓝色光芒包裹起来,一种神圣之感油然而生。
因为这蓝色与她蓝眸的颜色有几分相似,她此刻倒是觉得格外的熟悉,暖心。
“好漂亮。”她惊叹着赞叹一句。
他微微一笑,帅气的脸在淡蓝色光芒的映衬下多了几分神秘,伸手指着一起翩翩起舞的蝴蝶:“知道它们为什么跳舞吗?”
“求偶?”
对于她的回答,他点了点头,声音带着几分悠远:“残碟是一种很专一的生命,他们一生只找一个伴侣,当伴侣死去,剩下的就会随之而去。”
“随之而去?为什么?”林暄心中咯噔一下,隐隐觉得师兄好像知道了什么。
“因为没了另一半的残碟,就像失去了灵魂,找不到幸福的真谛。”他声音极其轻柔,好似来自天国般飘渺的话,一遍又一遍的萦绕在她耳边。
“难道残碟不希望活下去吗?”林暄咬了咬唇,脸色有些发白,心中的不安慢慢扩散起来。
“当然希望。”他揉了揉她的头,不可置否的笑道:“但是,如果换做暄儿的爱人死了,暄儿会怎么办?”
她只感觉心脏像是被大石头狠狠一撞,惊诧的抬眼,语气有些急促:“师兄,你知道了什么?”
贺斯哲淡淡一笑,看向继续跳舞求偶的残碟,眼神缥缈不实,语气却毅然坚定:“如果我的爱人去世,我也定会追随而去。”
他未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话题一转,转到自己身上。
她双肩微颤,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都知道了?谁告诉他的?
“你知道吗?在我得知你为了我做了许多伤害自己的事情时,有多感动,有多……生气吗?”
他收回目光,再次放到她的身上,拽住她的胳膊,轻轻一拉,怔愣中的她便被他拽到了怀中。
他能明显的感受到她僵硬的身体,用骨节分明的大手从上到下抚摸她的背,闷声道:
“你说你不允许我用自己的生命做赌注与天抗衡,可我又怎么可能让你为了我付出生命的代价。”
她身子又是一僵。
“暄儿,你说的没错,你走了,我确实会伤心,会难过,更有可能,随你而去。”他的胳膊紧了紧,紧拥着这个他用命去守护的她。
“不行。”她鼻音重重的,立刻否认。
“那你就别再有把灾祸都转嫁到自己身上的想法了。”他任凭她的泪挥洒在自己的衣服上,“好了,别哭了。”
她也不想哭,她向来不是爱哭的女人,从小到大她从未哭过一次鼻子,可最近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像是要把之前20年没哭出来的泪水都哭回来一般,一见到他就想哭。
“谁告诉你这件事儿的?我瞒了那么久。”她心有不甘,对那个告诉贺斯哲这件事的人愤愤不平。
“呵呵。”他轻笑出声,带着几分寡淡与薄凉,“告诉我这件事儿的人是你,你喝醉了之后就把话全都说出来了。”
她微怔,欲哭无泪。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人家都说喝完酒的人说的是胡话,可她说的怎么就是大实话?
“既然你知道了,那现在怎么办,有什么办法能解决吗。”懊恼了一阵儿后,她推开他,对视上他的眼睛。
“别急,总会有办法解决的。”他不知道这句话是在安慰自己还是跟林暄说,毕竟他心里也没底儿。
逆天而行,换来的究竟会是什么结局?
“好。”她闻言,苦笑着点了点头,到嘴边的话还是咽了下去。
其实她想说,她没有多少时间,因为她已经是死人了,这具身子的灵气再有几年就会被耗光,那时,她就真的要魂归天了。
原来的计划被打破,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短短几年之内找到解决两人命格相克的办法。
可是,几年时间,真的能找到吗?
“还有一件事儿有必要和你说。”他语气忽然强硬起来。
“什么事。”
“记住这句话:我若与你携手,定不让他人与你偕老!”他霸道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吃醋的意味。
 ;。。。 ; ; 那时的林暄,面对他说分手,只能把所有苦楚咽在肚子里,心,该有多疼?
难怪杨紫凡会说分手的那几天林暄一直魂不守舍,几天之内瘦了好多。
他终于能理解杨紫凡为什么在婚宴那天骂他是混蛋了。
能做出这些事儿的,所有的事情都由自己的女人承担着,他算什么男人?
吻了吻满脸泪痕的她,让她的头靠在自己左胸口处,让酒醉中的她安静的听着自己沉稳的心跳声:“相信我,从今以后,绝对不会让你再为我掉一地眼泪。”
“还有。”他心疼的揉了揉她的黑发:“你说希望我幸福,可没了你,幸福就失去意义了。”
“嗯……”她嘤/咛了一声,昏睡中,并没有听清他的话,只是觉得有什么东西一直吵着自己。
脑袋乱乱的,混沌一片,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把那秘密说了出去。
若她知道自己喝醉后是如此的藏不住心事,她铁定不会碰一点儿酒的。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
夜幕降临,林暄这一睡儿就睡了一整天,甚至晚上醒来时还能感受到头痛欲裂。
酒这东西,她真不该碰。
看了一眼身上崭新的衣服,不用想,也知道是贺斯哲换的,因为这里总共就四个人,其中两个还是机器人。
她没什么表情,完全不像其他女人那般得知被男人换衣服后的扭捏。
因为她的思想可能有些与众不同,她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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