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不过是一种猜测,而且因为层次太高像是贾诩这样的并州军高层李书实都不敢透『露』,所以这些猜测也只能在心里过一遍就好,之后只能埋在心底。
至于苏小萝莉?为了不会再次上演被玄武御姐找借口调那个啥教一番,李书实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哪怕看上去玄武御姐似乎已经没有jīng力去和他开那种玩笑。
当然,李书实不知道的是,就算他不把弥加放回鲜卑,鲜卑也同样会爆发内『乱』。只不过唯一不同的是,弥加的出现显然加速了这一过程。
事实上距离弥加离开仅仅只过了三天时间,李书实便再次收到了鲜卑军队出现异动的消息。说起来这样的时间或许根本不足以让弥加返回到鲜卑的军营之中,也就是说鲜卑人这一次出现显然与弥加回归鲜卑没有丝毫的关系,至少是直接关系。
这是贾诩的判断,同时也是一个让大家多少有些皱眉头的判断。
在西域待了这么长时间眼瞅着天气渐渐变冷说实话并州军中的很多人都有些想家了,毕竟哪怕并州军习惯在冬rì进行一些野外拉练,但是除此之外作为军队所驻扎的永备军营中可都是拥有火炕这样的取暖设施的,所以不出『cāo』的时候待在屋里除了味道上的问题之外实际上还是比较舒服的,而大男人之间对于那些必然会出现的味道也早就习惯了。
可是在乌孙就不同了,哪怕这里发现了火油这种相当优秀的燃料,但是用来取暖却显得有些不太现实,不仅仅是因为这种燃料的数量还是不多,而且军事上的意义更加明显,所以普通士兵想要拿来取暖就成了一件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虽然这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诱因,但是毕竟是身处异乡,而且周围百姓的话还一句都听不懂,到了最后即使是再怎么对外面的世界感兴趣的士兵也窝回了自己的住处,虽然这样可以有效减伤不必要的麻烦,但是却也让士兵们逐渐感受到了压抑的情绪。
如果李书实不想像历史上的宇文化及那样手下因为思乡而一夜之间散去大半,那么他就必须快一些解决鲜卑的威胁,否则他的一趟西域之行岂不成了竹篮打水了么。
可是偏偏鲜卑人就好像泥鳅一样滑不留手,就算是能够将之击败却也无法将其彻底击溃,只能如同现在这样积累小胜最终变为大胜。但是战争的主动权却又偏偏并没有掌握在自己这边,因为不论是比拼在恶劣环境下的耐久力还是运动战能力,鲜卑人都更胜一筹。
事实上如果不是还有一个可以借助鲜卑内『乱』的机会『逼』退对方,或许李书实唯一能够做得只有向玄武御姐祈祷,来上一场巨大的暴风雪,这样即使鲜卑人再不甘心也是必须撤走的,毕竟他们再怎么能够忍耐恶劣环境但是野外终究还是比不过有城池可以依托的联军。
“老师,我的兄长从鲜卑那里传来的消息,或许您会感兴趣。”
好在李书实并没有将搅动鲜卑的所有希望寄托于弥加身上。这不,小拓跋力微一脸兴奋的将一卷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毛』皮硝制的“皮纸”交到了李书实的手上,上面画着一些用木炭书写的笔画,所以李书实最终还是将这卷东西交还给了小拓跋力微。
并州军与拓跋部残部的合作可以说是水到渠成的,不仅仅因为拓跋力微和那些拓跋部的少年的存在,同时也是因为当年离石城的一战给予了拓跋部相当的震撼,尤其是曾经被吕布俘获的秃发匹孤更是对并州军的实力相当信服,再加上遭受瓜分后的拓跋部也已经元气大伤,所以李书实这边稍稍『露』出了些许善意便从对方那里获得了相当热烈的响应。
反正对李书实而言不过是些许淘汰的兵器以及生活物资,哪怕对方的胃口和野心足够大,但是想要成长到威胁并州的程度也需要足够多的时间,更别说如果草原拓跋部的威胁大了的时候李书实还可以扶持其他的部落,东汉在以夷制夷上的手法之纯熟李书实都要甘拜下风。
“骞曼在以宇文部为首,拓跋残部以及一些和连时期投靠鲜卑的异族部落的支持下活动的十分厉害,这一次只怕魁头是打算借着我们的手除去这些‘麻烦’吧。”
“看样子主公一直希望得到的机会出现了。”
“是啊,希望这一战结束之后就可以回老家呜呜呜……”
“这可是你说的哦,随便立那个叫什么flag的东西可是很糟糕的一种行为。”
看着再一次出现在苏小萝莉手上的平底锅,李书实表示自己刚刚什么都不知道了。
ps:今天是三宝太监郑和奉明成祖朱棣的命令率领庞大的二百四十多艘海船、两万七千四百名船员组成的船队开始第一次下西洋之旅的rì子。有很多人都说这种举动虽然扬了国威,可是对于国家财政却并没有产生多少好的影响,事实上这样的大规模航行最终也因为财力不支而停止。
可是这只能说是一种天大的遗憾,事实上当时反对这项活动最为重要的原因是来自于那些官员,而原因则是因为他们的薪水不再是钱粮,而换成了完全不知道有什么用处的——胡椒。好吧,听到这样的结果同时代的欧洲人估计会集体嚎啕大哭,所以该说什么呢?事实上整条船队距离地中海不过区区苏伊士运河的陆地距离,不过官方贸易就好像未来洋务运动时的那些官办企业一样,成本什么的从来不是他们需要考虑的事情,他们只记住了李世民为了天子的名声而不卖皇家御苑里的马粪,而没有看到李世民伙同大臣引导百姓养马卖马粪不但振兴社会经济而且还让国家增加了无数马匹的壮举。
所以说本朝太祖武皇帝在武功上或许可以和天可汗掰一掰手腕,婚姻和子女上也可以互相安慰一番,但是如果说到文治,那还真的是天差地别啊……
………【74。人生若是只如初相见】………
() “全体停下休息,注意隐蔽,一炷香之后我们继续出发。”
没有人回答,但是所有人听到命令后都立刻翻身下马,将身后一段距离内的痕迹消除后便找了一个相对而言比较隐秘的地方,拿出口袋里的干粮合着清水吃了起来,整个过程中同样没有一个人再多说一句话,从他们熟练的手法和配合来看,他们显然经验非常丰富。
随着最后一个负责消除印记并稍作jǐng戒布置的老兵回到这处简易的“营地”,这群士兵才齐齐露出了安心的神sè,动作的幅度比刚才大了不少,甚至有人开始小声交谈起来。
最后归来的老兵坐在一个身处角落的士兵身旁,那名士兵看上去年纪并不算大,俊秀的面容哪怕历经风吹rì晒却也并未损伤分毫,甚至肤sè也远比一般军人要白皙很多,尤其是与这些饱受风吹雨淋的老兵相比,如果不是他下巴上的半尺短须,或许大家会认错他的xìng别。
这个俊秀的士兵似乎与其他人并不算太合群,不但坐在一个较为偏僻的角落里,而且周围也没有什么人,更不要说与他交谈,而那个士兵似乎也对此毫无感觉,自顾自的吃着手中的干粮,直到老兵坐到她身旁才与老兵点了点头,眼神中似乎交换了什么信息。
事实上这个士兵本不属于这个侦骑小队,而是在前两rì他们准备外出执行任务的前一刻被上司安排进来的,再加上这个人看上去并不是什么xìng格开朗的家伙,所以最终会变成这个样子也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不过看他与老兵的模样,或许这个士兵的身份并不简单。
“小哥怎么突然跑到我们这里来了,难不成还有什么特别的任务么?”
“的确是需要探查一些事情,州牧大人似乎对一些情报感到不太放心,所以派人出来看看。”
“是么?那么小哥觉得这场仗还需要打多久,说来不怕小哥笑话,在下的儿子得的晚,现下才刚刚到入童学的年龄,虽说每一个乡里都有先生教导,不过在下也还是希望能够托人找个好先生,因为现在曾经听人说过,孩子小的时候最重要,长大有没有出息就看小时候了。”
“老哥此言差矣,虽说有个好先生的确是件好事,不过个人的努力也是分不开的。只要肯认真去学,哪怕乡里的童学遇不到好先生,官学和书院终归是有好先生的。”
“小哥跟在州牧大人和别驾大人身边,这见识一定是比老哥我丰富的多。不过做父母的总是希望能够给自己的孩子找到力所能及下最好的东西,也希望您能体谅这种心情。”
“这个我也是能够理解的,毕竟我也是快要当父亲的人了。”
“哦,那可是一件值得恭喜的事情。现在世道有些乱,咱们并州虽说比其他地方强些,可是咱们这些当兵的指不定就死在哪根不开眼的箭底下,早点有个带把的也好传家啊。不过这样说来小哥也一定非常想要回家吧,能够在孩子一出生便看到可是非常幸福的一件事。”
“这我也不清楚,谁又能说清楚呢?不过想来州牧大人也希望能够尽快击败鲜卑人,不过鲜卑人想要和我们捉迷藏州牧大人也不怕。对我们来说只要安心服从命令就好,反正州牧大人应该是不会亏待我们这些手下的,下面不是也很少出现克扣粮饷的事情么?”
“说的也是,老哥我这几年就攒了一笔,虽说不算太多,不过等再过几年到了可以退下去的年纪领了赏钱,估计应该可以在乡下置办一些土地,到时候就看孩子们的本……”
老兵口中的感慨突然戛然而止,原本闲适的表情也被严肃和杀气所取代,同时立刻俯下身子,将耳朵紧紧贴住地面,用心倾听从大地母亲那里传来的每一次讯息。
而与他同样行为的还有五六个人,毫无例外的都是看上去有着一把年纪的老兵。
“多少人,哪个方向。”
看到身边的老兵直起了身子,看上去很俊秀的年轻士兵立刻问道。
“应该差不多五十来个人,估计应该不是像我们这样的哨探,人数有些多。”
向年轻人解说的时候老兵已经开始收拾好自己的武器,做好了战斗的准备。而其他人也是如此,迅捷却没有发出太多的声音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因为他们知道,能够让老兵惊醒,说明敌人已经距离此地不远,如果发出太大的声音难保不会被敌人的注意到。
不过,这群并州军的哨探多少还是有些低估了鲜卑人的手段。
“看样子他们应该是已经发现我们了,那个高度虽然也可以shè到但是基本上没有多少力量可言,不过能够带着这样出sè的猎鹰,来者的身份只怕不低。”
俊秀的年轻人同样做好了迎敌的准备,不过就在其他人准备上马的时候,他却忽然仰起头,眯着眼睛对着天空看了一会,然后才略带无奈的说出了自己的发现。
事实上这些来自并州军的哨探并没有等上太长时间,眼睛所见之处便看到了一团黑点在高速向他们这边冲过来,而且在途中便迅速分成四股向他们这边包抄而来。
“分进包抄么?的确是全歼敌人的好办法,但是如果敌人当中存在强者,这种分散力量的战斗方式却会变成最大的漏洞。哼哼,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战场就是这么的变化莫测。
敌人如此小看我等,就让我们给他们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想要吃掉并州的军队就要先做好牙被崩掉的觉悟。伙计们,目标最左边的队伍,跟着我冲!”
俊秀的年轻人振臂高呼,这一刻,他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再是之前那个有些文静和孤僻似乎与战场格格不入的美少年,反而变成一位翱翔于战场之上的飞龙,带着无尽的威严和强大的气势,俯视着整片战场,无论什么敌人都无法让飞龙颤抖,更无法让飞龙感到恐惧。
于是不自觉的,当年轻人驾驭着纯白sè的战马冲出去的时候,哨探小队的所有队员都跟着他一起奔驰起来,没有一丝犹豫,也没有一次不满,仿佛从心底被最前面的那个身披银甲手执长矛胯下一匹稀有纯白sè战马的男人所折服。
对面的鲜卑人并没有因为并州军打算各个击破他们而感到惊慌,因为他们每一股之间都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既可以在对手进攻的时候立刻进行援救,同时也可以在对方企图逃亡的时候拥有最大的控制面积。事实上在他们看来,对方没有在第一时间选择逃离就已经决定了他们这些汉人的结局——被鲜卑人彻底埋葬。
虽然汉人已经连续两次战胜了鲜卑大军,但是即使是鲜卑人自己也不得不承认,似乎参战的人数越多,汉人的发挥往往就越好,除非兵力超过汉人数倍,否则草原民族的军队往往会是吃亏的一方——哪怕他们最终获得了战斗的胜利。
可是现在鲜卑有多少人:50多名,而汉人呢?不过区区十余人,更别说这一支鲜卑部队中还拥有一位实力高强的年轻高手——不论是单个士兵的实力,还是士兵数量的优势,还有高端战力的差距,这一切的一切都让鲜卑士兵们对这一场遭遇战感到底气十足。
哪怕敌人选择攻击四股部队中最靠边上的一股,让另一边的两股部队救援的距离稍稍有些长,但是鲜卑人相信以己方的骑shè能力,还是可以周旋到本方部队的救援与合围。
只不过事情似乎并没有打算按照鲜卑人所预想的剧本进行。
在那个手持长矛的俊秀年轻人的带领下,最左边的那股鲜卑骑兵甚至没能等到旁边的那股鲜卑骑兵的救援就被彻底消灭——他们原本想利用骑shè牵制并州军的哨探们,可是先不说那个年轻人犀利的弓箭技术,就算是其他普通的并州军士兵也有着不俗的shè箭技术,在1:1的情况下鲜卑人并不能站到多大的便宜,反而处于下风。
当鲜卑人发现骑shè不占便宜,同时旁边的战友有已经靠近,于是转而选择近战。可是这恰恰是他们杯具的开始,在能够穿串的长矛的攻击下,鲜卑人发现他们损失的比对shè还要快,显然他们认为的对方jīng于骑shè反而荒废了近战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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