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天下之后
鲁国历620年。
“报!”肃静的大厅中,一道刺耳的声音响起。
“什么事情如此慌张!都没有军规了吗?难道不知道士兵在没有得到许可之前,是不可以进入统帅府的吗?”只见一名身穿黄金色盔甲的中年男子双手附后暴怒道。
“可,可是!”士兵胆颤的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身穿黄金色盔甲的中年男子突然脸色大变,瞪大双眼凑到士兵面前一字一句道:“滚出去!”
“等等!”这时只见一个身穿简陋百裳,头发半白的男子出现在统帅府门口。
“白镜杰统帅!”士兵和中年男子突然愣了一下,赶紧哈腰道。
“发生什么事了?”被称白镜杰的男子看向士兵问道。
士兵咽了咽口水报告道:“兽族王正率领百万雄狮南下攻打青城!”
“什么?”白镜杰眉头一皱,毫不犹豫命令道:“放令!全体白镜士兵南下阻止兽族!”
“是!”中年男子一脸严肃对着士兵呵斥道:“还不赶快去通知统军处!”
“是,白镜雄副将!”说完,士兵便屁颠屁颠的走开了。
厢房中“炎你必须留下来!帮我照顾好啊血和啊秀,还有啊燕和啊三!”白镜杰长叹一口气:“现在他们是我唯一的寄托!”
“不行!我是白镜世家的将军,是鲁国的将军,带头冲锋陷阵的应该是我白镜炎!”白镜炎暴怒道:“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白镜世家的士兵们去送死,而我却无动于衷的留在这里!”
“此行必定是凶多吉少,有可能还会全军覆灭”白镜杰长叹一口气:“正应是如此,所以我不能让你去!”
“可,可是!”白镜炎摇晃着脑袋无奈道。
“为了青城的数十万百姓,为了鲁国威严!我白镜杰必须战斗到底!”
当晚“喝~~”滔天的士兵呵斥声环绕着白镜世家堡垒城‘百镜城’。此时的百镜城犹如万虎出山,遍地铜色盔甲在舞动着,其气势不亚于排山倒海黄河之怒。
时间在流逝,一切都在改变着,唯一不变得只有战争。历经千年的战争,历史在挽留着战斗之后的痕迹,人类的自私、懦弱、阴暗、兽族的狂暴、嗜血、野心、精灵族的和平、信仰、热情。
十八年之后……
鲁国;这是人类的领地,但如今却无情的被兽族大军占领和掠夺着。620——638年,在这短短的18余年里,人类大军输的一败涂地。在这18年间里,上至高官贵族,下至平民百姓,能至枭雄将士几乎是死伤无数。
这是悲痛的历史壮歌,谱写着人类大军失败的绝情笔。
昔日,鲁国历638年春举2月3日,鲁国最强防守城‘罗安城’。
夜、深夜。
洁白的月光射在盛开的桃花树上显得是格外的美丽,借助着月光可以清楚的看到桃花树下的一老一少正立直交谈着。
少年身体瘦小,很是明亮的双眼凝视着飘落一地的桃花,柔软的黑发凌乱的披在额前,眼神中不时的透露着骄傲不羁的模样。然而老者早已是白发苍苍,脸上尽是被无情岁月划过的皱纹,但笔直的身躯和充满杀气的双眼;却很好诠释出了老者年轻时代的枭雄风范。
“啊三!明天你跟着白镜燕的军队走,离开这里!。你大哥二哥这么一失踪,没想到就是几年,也不知道有没有着落!”白发老者‘白镜炎’摇晃着脑袋道:“希望他们还活在人世吧!”
“走?鲁国将至,流云世家夺权,灾难即将踏过我白镜家,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走?”白镜三拍了拍落在白袍上的桃花叶叹息着道:“在说了,以我的身份必然会成为一个致命的借口。”
“你不走,也只能拖得了一时却拖不了一世。到时候我们白镜家一样会被杀的片甲不留,倒不如趁现在能走多少是多少!”白镜炎轻叹一声,只见落在地上的桃花渐远去,身上长长的红色将军袍猛的散落在地。
“我现在便以白镜家族长,鲁国将军的身份命令你加入指挥官白镜燕营下。”说完,白镜炎便仰着头凝视着寂静的黑色天空,泪水却不知落了下来。“对不起,白镜杰统帅!我白镜炎没能很好的保护你的后代。”
清晨初升的太阳透过地面的灰色泥砖显得是格外的刺眼,不远处,只见一只骑兵队训练有素的走过了罗安城最繁华的街道。
城墙上,几个身穿灰色盔甲的士兵正饶有兴致的低着头讨论着前方骑兵的来历。
那只黑色的军织越放越大,三角形的军织上显现出了一个血红的大字‘燕’,在大字的左下角方还有一行较小的蓝色字体也渐入了士兵们的视线。上述;指挥官白镜燕。
骑兵队的人脸凸显,军队的规模不大,莫约在三十人左右。走在最前方的是一个身穿银色盔甲独坐在白马上年轻女子,女子双眼乌黑明亮,乌黑的秀发披至盔甲左肩膀处。然而在这战争的年代,女子本该拥有着白嫩无暇的脸上却被无情的烙上了一道不可磨灭的历史痕迹(刀疤)。
“停!”城墙上矮小的士兵甲上前做了个手势道:“现在是非常时期,鲁国有令,凡是出城门的士兵队伍必须要有统帅手谕方可出城!”
“没有手谕!”白镜燕拍了拍白马上前一步说道。
“没有手谕?白镜世家的白镜燕阁下难道不知道没有手谕是不允许出城门?”士兵甲冷了冷脸说。
“我们白镜家都是正规军,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为何不可出城?”这时白镜燕骑兵队中突然冒出了一个身穿灰色盔甲的士兵笑眯眯的说。
“啊三!退下。”白镜燕冷冷的盯着白镜三命令道。
“正规军?”士兵甲玩味的打量了下白镜三:“要是所有的士兵都像你们这般,那鲁国还有什么最高军规可谈?”
“你!信不信等下我就把你人头挂在城头!”白镜燕顿时火冒三丈了起来。
“白镜燕阁下,这又何必动火呢?劳心劳肺的,对身体可不是很好啊!”这时只见一名黑袍男子出现在城墙之上眯着双眼说道。
“弘烈统帅!”城墙上几个士兵做了个恭敬的动作。
“我要出城!”白镜燕没有理会此人,而是冰冷着脸看着城门,脸上绝不带一丝的表情。
“放行!”流云弘烈沉默了会,便开口命令道。
“可是……弘烈统帅,他们并没有手谕!”士兵甲低头道。
“没有手谕?白镜世家是鲁国的重要成员,其实力难道你们不知道吗?想当年白镜杰统帅在世的时候,‘帝’都要敬之三分,现在你们可好了,还不让出城门?”弘烈马上大吐口水了起来。
士兵甲低头胆怯的动了动嘴巴,“都是小的错,小的马上就开启城门。”
“等等。。。。。。。”只听几个又响又亮的耳光声响起。
春风呼啸过脸颊,白镜燕轻抚着自己的秀发,看着前方两边悬崖峭壁,心中却是百般的无奈,她恨自己,恨没有本事的自己只能带着家族最后的精锐部队逃离,却弃族人至罗安城不顾。罗安城是现在家族的落脚之地也将会是家族的灭亡之地。然而百般的烦恼在白镜燕脸上显得的是那么的平静,因为她相信总有一天家族会在此城东山在起,国对我不仁也就别怪我无义了。
从高空俯下可以清晰的看到罗安城的全面格局,罗安城左右环山,后方环水,城门前是一条一望无际笔直的通道,通道两旁是两道巨高无比的峭壁,峭壁上扎满了黑压压五花八门的各种军队,环水一面是在罗安城内最里面一个的一个大湖泊,湖泊深入可抵达大海,而在大海的另一头是鲁国城,同时鲁国城也可以利用水路运输食物和兵力。这样一个易守难攻的罗安城,到底能抵挡兽族大军多长时间呢?五年?十年?一百年?或者更久?”
城门上“白镜炎老贼!没想到你的第十八情报司还挺能干的吗?”
“白镜杰!你看到了吗?如今的鲁国早已是我流云家族所统治,你的后人将士又能做些什么呢?逃命?”
“既然敢和我流云世家作对,我流云弘烈又怎能坐视不理呢?”流云弘烈咬着牙;嘴角泛起了一丝丝的笑意。
夕阳天边的太阳已经开始翻滚着红晕晕的一片,远处被风吹的摇摇欲坠的一张纸却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上述:鲁国日报。
白镜燕张手轻轻的捉住日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可言的读了起来。
述:鲁国历638年春举2月5日,特别要报:(一、兽族大军正式进入罗安城黄土高原领地,一天便可抵达罗安城,所有家族士兵做好征战准备。要报二、白镜世家白镜杰统帅与兽族共婚一事在流云世家等诸多统帅将军的谴责下,鲁国“帝”决定将白镜家族的所有军事力量交予流云世家指挥,后事鲁国一概不问。特别要报三、白镜世家白镜炎因不愿交出掌兵权,后在流云家族的威逼下全员服毒自杀,白镜炎将军陨落。)当白镜燕安静的念完日报后,身后的所有士兵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或许他们早就知道了今天的这个下场,只是没想到会来的那么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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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冷眼
第二章冷眼
天色渐黑,一轮几近透明月光悄然的出现在高空,静静的注视着大地。
“大家赶紧找个隐蔽的地方,好落脚休息,打好精神明天开始寻找白镜血副将军和白镜锦绣指挥官。”白镜燕单手遮眉,眺望着前方微微发亮的月光,心中一股酸味涌上了心头“三年了,你们还在吗?对不起,妹妹没能守住家族,对不起!”
鲁国历(635年、惊蛰‘迪麦城失守,鲁国诏曰:白镜血副将军、白镜锦绣指挥官、古月宁将军’各领家族精英军队前往救援)。
鲁国历(635年、秋分‘迪麦城被兽族大军占据,古月宁将军、白镜血副将军、白镜锦绣指挥官’下落不明,或已战亡)。
“大家跟紧点!”三十人的骑兵队伍几乎都是马尾接着马头的距离在快速的前进,当白镜燕和骑兵队伍回头看到最后面的白镜三依旧是紧紧的跟在后面时,此时所有人的眼神都变的异样了起来。
鲁国历(620年,鲁国王室宣:关于白镜世家与兽族公主共婚一事,任何鲁国家族不得在讨论、谴责白镜杰统帅和兽族公主得子一事,同时白镜世家不得传授教学此子(白镜三)任何的战术和武功,违令者朱杀之)。
白镜杰共婚一事,几乎全天下都已知晓,如若是换作平民百姓的话,或许这东西都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此事却是鲁国名望极高的白镜世家统帅所犯,所以后果将直线上升,这也决定了被称为半人半兽杂种的白镜三将来将会是一个一无是处的东西。
而当白镜三抬头直视那些所谓的眼神时,心中已然是百感交集,难道在别人眼中,自己就真的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杂种么?可恨的是那些眼神全部都是来自自己的族人还有自己的姐姐白镜燕!
其实当白镜三骑上战马的时候,白镜燕便早已察觉到了,如果说一个从未骑过马的人,他一上马就能骑得如此稳吗?如果一个不会武功的人他能在马背上颠簸了这么久还能呼吸顺畅的吗?
“停!”这时白镜燕身后一个满脸胡子的骑兵,突然做了个停的手势。
“白镜雄!你想干嘛?”白镜燕勒了勒白马,转头冷冷道。
‘白镜雄’白镜家族大长老之子,从小就跟着白镜杰征战四方,但因为其性格刚烈、脾气暴躁、不学无术,最后只能落到这个骑兵的位置上。
“杂种!”白镜雄并没有理会白镜燕,而是直接把头转向了白镜三说。
“叫我?”白镜三故意的喘了两口粗气,装傻的看了看四周,“谁叫我?”
白镜雄:“你偷学了我白镜家族武功!”
“你家族?我偷学了你家族武功?”听到这里,一向表面很平静的白镜三也顿时暴怒了起来,“是又如何呢?”
“如何?”白镜雄冷哼了声,下一秒整个身子便从马背山跳了起来,轻功瞬间发挥到了极致,直接从身后骑兵的头顶点了过去,凌空一脚便是对着白镜三的头部狠狠的踢了过去。
见者,白镜三双脚一蹬,不缓不慢的从马背上跃了出去,平稳的落在了不远处。
“白镜雄!你敢!难道你就不怕白镜血和白镜锦绣?”白镜燕用一种几乎是哀求的眼神看着白镜雄。
白镜燕自己一女流之辈,虽然是精通指挥,但是在武功上确实是没太大的可取之处,所以只能是搬出那两个不知是死是活的哥哥来威胁白镜雄了,因为她知道从小白镜三和白镜血、白镜锦绣两人的关系是最好的,而家族的人几乎都知道,在家族里他们两个人不但是做哥哥的角色,同事又充当着白镜三的密友。
白镜雄:“我怕!但是我更害怕家族出了那些做了事不敢承认的杂种。”
杂种?再次听到这两个字,白镜三心马上抽搐了一下,恨不得马上将之千刀万剐。
白镜三:“杂种、杂种,你口口声声只知道这两个字吗?对!我是学了家族的武功,怎么?你不是早就看我不顺眼了吗?想杀了我吗?现在就是机会,不过那也得要看你的本事了,废物!”
“十几年了,没想到你隐藏的挺深的,但是现在既然你都自己承认了,那我还能说什么呢?动手!兄弟们。”白镜雄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