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剑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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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剑逆天-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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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貌,但鼻端闻着姚馥馨身上散发着的淡淡的玫瑰花香,亲耳听着她的娇声呵斥,竟是一番莫名的幸福,梁康心醉其中,难以自拔。
  待到鸥明悄悄向姚馥馨掩了过来,虽瞒过了别人,却如何能瞒过时时关注姚馥馨的梁康。梁康见他眼神闪烁,行迹可疑,心中便警觉起来,等到鸥明飞身扑来,梁康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出,伏在姚馥馨身上,鸥明的判官笔便一上一下分别扎在他的腋下、臀部。
  梁康突然闪出救了姚馥馨,鸥明也是一惊,正要再下狠手,却被张鹤年一把抓住后颈,一身气力顿时消得一干二净。张鹤年横腿一扫,鸥明双腿尽折,跌倒在地。张鹤年轻蔑的扫了一眼鸥明,眼中尽是厌恶,啐了一口吐沫,转身扶起梁康,见他身上两处伤口倒也不深,鸥明非是要取姚馥馨性命,只想挟持人质,以求脱身,即便不能得手,也可使得张鹤年分心,在这比拼内力的紧要关头,一丝疏忽便可招致败绩。是以鸥明出手虽然迅捷,但力道却是甚轻。
  张鹤年见梁康面色平和,毫不惊惧,心中既是感激又是钦佩。来不及致谢,赶紧将梁康交予两个庄丁搀扶,自己则拜倒在地,歉然说道:“鹤年无能,让小姐受惊了!”姚馥馨神色略显惊惶,脸上红得似要滴下血来一般,也不知是愤怒还是羞赧。挺起腰杆,俏脸生寒,杏目圆瞪,冷声说道:“好个名门正派的弟子!竟做出这等龌龊卑鄙之事!”
  鸥明倒也硬气,两腿被张鹤年硬生生的踢折,疼痛钻心,他却是一声不吭。额头满布冷汗,匍匐于地,判官笔跌落在旁。
  张鹤年站起身来,冷声喝道:“你这无耻奸贼,侮辱我家庄主在先,后又偷袭我家小姐,若不杀你!难消我心头之恨!”说毕,抬起手掌,缓缓向鸥明走去。
  熊化松上前拦住张鹤年,刚要开口,却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脸色顿时惨白。他被张鹤年全力击了一掌,只觉心胸郁闷,血气翻涌,凭着深厚内力强行将伤势压下。此时见张鹤年欲对鸥明不利,心中一急,伤势再也压制不住。喷了一口鲜血之后,熊化松只觉全身酥软,手脚无力,全身内力竟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由得一阵惨然,半生苦修毁于一旦。
  张鹤年停下脚步说道:“难道此时熊大侠还要庇护这奸贼不成?”熊化松听了一震,自己此时已是功力全无的废人,还有何本领阻拦于他?不由得一阵心灰意冷,颓然说道:“张兄神功盖世,化松自愧不如,只是我们三人既然一起入庄,自该同生共死!我崆峒门人岂是见死不救之辈!?”
  白宏庆听了暗自抱怨:“你要逞英雄自去逞去,怎地还拉上我了!”张鹤年面色阴沉可怕:“好,你要……”话未说完,忽听身后传来一声惊呼,扭头望去,就见搀扶梁康的庄丁脸色惊惶盯着梁康。张鹤年心知有异,疾步走到跟前,只见梁康面如死灰,眉宇间盘旋着一团黑气。张鹤年大惊,撕开伤口附近的衣物,只见梁康腋下、臀部伤口肿胀欲裂,散发出一阵腥臭之气。张鹤年心中一凛:“他是名门正派的弟子,怎地兵刃之上还淬了剧毒不成!”





    懵懂少年路 第21章:庄主其人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7…8 15:55:10 本章字数:12324


  张鹤年拿起跌落在地的判官笔,只见笔尖血迹已呈黑色,心中再无怀疑,不禁有惊有怒。指着躺在地上的鸥明大声喝道:“你也是名门正派的弟子,怎么行事如此恶毒?还不快把解药交出来!?”
  鸥明躺在地上冷笑不止:“用刀子杀人是杀,用毒杀人也是杀,又有什么区别?你功夫厉害又能如何?小爷就是死了也要拉上个垫背的!可惜被这小子捣乱,不然死的就是姚铿倪这恶贼的宝贝女儿了!”说着,他眼睛狠狠瞪着姚馥馨,眼神之中尽是阴毒狠戾之气。
  张鹤年见他对姚铿倪竟是满腔的怨毒,心中不由大奇,暗想庄主即便出手伤了他的师弟,又不是什么杀父夺妻之恨,怎地引来他这般的怨恨,竟连小姐也要杀死,这才甘心?他心中暗自诧异,嘴上却说道:“你怨恨的是万兽山庄,但这少侠却是崂山派的门人。此时在我山庄做客,你别不分青红皂白,害了别人!”
  鸥明哪里肯信,只觉腿上疼痛钻心,心中那份怨恨更深,颤声说道:“你当小爷是傻子不成?!小爷行走江湖多年,从未听过崂山派有这么一个小子!更何况哪里会有客人侍立在主人身后的道理?你别来诓蒙小爷,有胆就杀了小爷,自会有人给小爷报仇!”他心知必死,言语再不顾忌,以小爷自称。
  张鹤年脸上露出轻蔑的神色,微微一笑,说道:“你既对我万兽山庄包藏祸心,我又岂能容你?华山派掌门徐真人与我家庄主交情匪浅,你今日所为料他老人家并不知情。如若让他老人家知晓,必将你逐出门墙,失去华山派这座大靠山,我看你还能否骄横得起来!”说毕绕过熊化松,走上前去,封住鸥明xue道。在他身上搜了一番,竟未找到解药。
  鸥明脸上尽是讥笑:“你既说我是包藏祸心,那自是处心积虑的要计算你们,又怎会将解药带在身上,莫非是要等着你们来搜身不成?”
  他这番话语一说,不光张鹤年听了大惊,就是熊化松、白宏庆两人也是幡然惊醒:“莫非他本就与万兽山庄结有深仇,不过是借着熊化柏说事,蛊惑熊、白二人为他报仇。”熊化松忍不住问道:“欧兄弟,除了化柏之事,你与万兽山庄到底还有何深仇?”
  鸥明听了霍然色变,正色说道:“熊大哥!您是化柏的亲哥哥,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我与姚铿倪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如若不是为了化柏,我又怎会这般不顾性命的向万兽山庄发难?我与化柏情逾兄弟,他在外面受辱,我就是拼了性命不要,也要给他讨回个公道!”
  熊化松原想说:“化柏之事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犯不着以命相搏!”但眼见鸥明精神亢奋,神情激动,又想自己乃是熊化柏的亲哥哥,鸥明尚能如此相护,自己又怎能退缩?这番话便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梁康中了剧毒,本已是身疲体乏,昏昏沉沉,但一颗心却是牢牢系在姚馥馨身上,见她并未受伤,心中欣慰,暗想:“我若是就此死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时常想起我、念着我!她若是能将我记在心上,便是死了也是好的!”他正自痴想,忽听得鸥明一番言语,不由得想起王曦澜,心中一暖:“曦澜对我也是这般庇佑、爱护!”想到这里,竟对鸥明生出了亲近之心,勉力挣脱庄丁的搀扶,走上前来对张鹤年说道:“张先生,这位欧大哥重情重义,我请你还是不要再为难他了。”
  他这话一经说出,全厅之人皆是一震,张鹤年不解道:“少侠,你现在身中剧毒,若不逼这恶贼拿出解药,就怕性命堪忧!”姚馥馨也大声说道:“这人奸猾透顶,不但侮辱了我爹爹,还用剧毒害你,你怎么还为他求情?”
  梁康说道:“这位欧大哥看重情谊,因为亲人受辱,拼了性命不要,也得报仇雪耻。换了我也是一样,要是有人要加害我的亲人,我也会拼死保护!”梁康想起王曦澜,脸上不由得泛起一丝微笑。
  姚馥馨听了梁康之言,想起刚才梁康纵身而出,挡住鸥明的袭击。不由得脸上一红,暗想:“他莫非竟已经把我当成亲人了吗?”
  张鹤年说道:“少侠胸怀坦荡,令人钦佩。但这姓欧的贼子万万不能放过,无论如何,我也要逼他交出解药!”说毕,上前抓住鸥明胸前衣襟,将他从地上提起,寒声说道:“奸贼,这解药你交还是不交?”
  鸥明面露冷笑,闭目不言。熊化松有心上前相助,但功夫尽废,举步维艰。便向白宏庆施个眼色,白宏庆忌惮张鹤年武功高强,哪敢上前,佯作不知其意,低头看地,噤然而立。
  张鹤年冷笑一声,正要施展手段折磨鸥明,忽听庄内百兽齐啸,声震四野,不由得喜上眉梢。姚馥馨更是纵身而起,快步走出厅去,娇呼道:“爹爹回来啦!”张鹤年吩咐庄丁看好熊化松三人,正要迎出厅去,瞧见梁康呆立在旁,怕他有失,便上前将他拦腰抱起,走出厅去。
  出了客厅,只见姚馥馨正吊着一个中年男子的胳膊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张鹤年放下梁康,对着中年男子躬身行礼,梁康见那中年男子身形挺拔,面如冠玉,身上穿着烫金大褂,风度翩翩。不由得暗自奇怪,这位姚庄主怎么这般年轻!
  姚铿倪见张鹤年怀抱梁康,心中纳闷,未及多问,便挣开姚馥馨,说道:“馨儿无礼,还不见过鸥大侠!”姚馥馨向姚铿倪身旁望去,见一老者负手而立,那老者五短身材,面色红润。便嘻嘻一笑,冲他点了点头,说道:“欧叔叔好。”姚铿倪眉头一皱,沉声道:“快给欧大侠磕头!”姚馥馨小嘴一撅,不情愿的应了一声,慢慢走了过去,缓缓下蹲,那老者连忙上前扶起,说道:“姚兄当真好福气,竟生出这般粉雕玉琢的闺女,真是羡煞老夫了!”姚馥馨便等他搀扶,老者刚一伸手,便直膝站起,这磕头之礼就算行过了。
  姚铿倪无奈,陪笑说道:“我这女儿自幼娇宠惯了,不懂礼数,欧兄莫要见怪!”老者哈哈一笑,说道:“我等皆是江湖中人,自该率性而为,你老兄莫非要让你这冰雪聪明的闺女去学什么三纲五常?没得糟蹋了她这一身的灵气!”
  姚铿倪微微一笑,对张鹤年说道:“鹤年,这位是华山派的欧荀生鸥大侠。”张鹤年听了心中咯噔一紧,心想来得好快!便双手抱拳,朗声说道:“晚辈张鹤年见过欧大侠。”欧荀生眼中精芒一闪即隐,抱拳为礼,转头对姚铿倪说道:“姚兄山庄真是藏龙卧虎,似张先生这般的身手,放眼江湖只怕鲜有敌手啦!”
  张鹤年谦声说道:“欧大侠过誉了!鹤年不过会些庄稼把式,如何入得方家法眼!”欧荀生笑而不言。
  姚铿倪看着梁康,说道:“鹤年,这位小兄弟是什么人?怎地好似身染剧毒一般?”
  张鹤年瞟了欧荀生一眼,见他面色如常,暗想:“莫非他并不知情?”嘴里说道:“这位小兄弟是崂山派的门人,鹤年今日出门寻找走失的黑金刚,在路上偶遇。至于少侠姓名,鹤年还未相问。”他只当梁康欲隐藏行迹,是以一路之上并未询问。
  姚馥馨接下话头,说道:“我倒是知道他叫梁康,刚才那个华山派姓欧的家伙用淬毒的判官笔偷袭,就是他救了我,不过却中了剧毒,爹爹,你可要想个法子,一定要救下他的性命!”
  她这话一说出口,姚铿倪、欧荀生皆是大惊,欧荀生疾声问道:“你所说的华山派的人现在在哪里?”姚馥馨将嘴一努,说道:“他被张大哥擒住,现在还躺在客厅里呢!”
  姚铿倪、欧荀生相互看了一眼,疾步向厅内走去。进了客厅,正见鸥明瘫躺在地,熊化松、白宏庆两人心灰意懒,站立一旁。四周庄丁刀出鞘,箭上弦,剑拔弩张,一副警戒防备的样子。
  姚铿倪大声喝道:“退开!”众庄丁见他怒形于色,忙退出厅去。欧荀生面露痛惜之色,悲呼一声:“明儿!”抢上前去,单膝跪地,将鸥明抱在怀里。鸥明本闭目待死,谁知在这生死关头,欧荀生竟似从天而降,不由得惊喜交集,颤声说道:“爹爹,孩儿无能!给你老人家丢脸了!”熊化松、白宏庆也走上前来,跟欧荀生叙礼。欧荀生见鸥明xue道被封,暗运内力,不动声色的便将xue道解了。张鹤年看在眼里,心中大是佩服,心想,这人其貌不扬,想不到却有这般本领。
  姚铿倪脸色阴沉,向张鹤年看去。张鹤年见他面露责备之色,便上前说道:“这位欧兄弟出言侮辱庄主,鹤年欲与他决斗,却被熊大侠挡了下来,当时鹤年正与熊大侠比试掌力,这位欧兄弟却突然偷袭小姐,梁少侠拼死相救,小姐虽然无虞,但梁少侠却是身中剧毒,鹤年一时情急,失手打折了欧兄弟的双腿。鹤年行事鲁莽,还请庄主责罚!”他这话说得极为大声,显然是故意说给欧荀生听的。
  欧荀生听了,便往熊化松、白宏庆望去,见他们默然不语,便知张鹤年所言不虚,不禁又怜又怒,瞪着鸥明说道:“你怎么干出这样龌龊的事情?我欧荀生的脸面都被你给丢尽了!”鸥明对父亲甚是畏惧,不敢出言顶撞,只是怒目盯着姚铿倪、张鹤年等人,眼中似要喷出火来一般。
  姚铿倪走上前去,弯下身子,温言说道:“不管如何,总是鹤年不知轻重,待我先给你接回断骨再说。”说毕,伸出手去就欲给鸥明接回断骨。鸥明大喝一声:“且慢!”姚铿倪一震,鸥明冷声说道:“我鸥明的身子纵然再是低贱,也不能让你万兽山庄的人说打折就打折,说接回就接回的!”
  姚铿倪颇为尴尬,站直了身子哭笑不得。姚馥馨忍不住皱起鼻子低声嘀咕道:“不知好歹!”姚铿倪沉声喝道:“馨儿,不得无礼!”
  鸥明朝着伤腿,努了努嘴,说道:“爹爹!”欧荀生心知这个儿子最是倔强,叹了口气,伸手在鸥明腿上摸了几摸,探明伤情,咔吧几声,将断腿接回。张鹤年早已召来庄丁,拿了伤药、木板、绷带交给欧荀生,欧荀生接了过去,神色复杂,道了声谢,先敷了消肿去痛的伤药,然后将断腿包扎固定起来。又将鸥明抱起,找个椅子让鸥明坐好。
  待一切妥当,欧荀生这才对着姚铿倪抱拳说道:“犬子莽撞无礼,冒犯庄主虎威,老朽这里待他谢罪了!”
  姚铿倪见他面色不愉,忙连声说道:“姚某平日里御下不严,怠慢了贵客,还请恕罪才是啊!”说毕,便请欧荀生、熊化松、白宏庆落座,又见梁康呆立在旁,便也请他坐了下来。这才沉声喝道:“鹤年,平日里你做事也算稳妥,今日怎地如此莽撞,竟然下了如此重手!”
  张鹤年正欲上前回话,姚馥馨却抢先说道:“这个鸥明出言不逊,侮辱爹爹您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又暗中偷袭于我!害得梁康身中剧毒,这样的卑鄙小人,打断他的双腿还是客气的了!”
  姚铿倪勃然大怒,大声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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