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式神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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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式神的日子-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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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将他拉了下来,更深的吻。。。

秋夜里,有风轻拂而过,引得窗外的树影摇曳。

一切,唯美至极。。。

“恩。。。啊!晴。。。晴明。。。”

“。。。恩?”

“好痛!快。。。停。。。我。。。我腿抽筋。。。”

“。。。。。。”

“不许笑!”

。。。。。。= =|||

好吧。。。得承认。。。这唯美中,还是略微带了点瑕疵。。。

呃。。。其实只一点点。。。一点点。。。

风仿佛月下的笙箫,伴着屋内交杂的嘻笑和呢喃,谱一曲缱绻缠绵。

夜,更深。。。

翌日。

阳光射入屋内,一如平常。

我迷迷糊糊的醒来,腰肢酸疼,全身乏力。。。

挪了挪身子,但见肩上搭了条臂膀,遂粗鲁的推开。再翻身,正迎上一个胸膛,其上零星有斑驳的红印。。。

昨夜的记忆似电影般一幕幕放映,脸颊登时滚烫,我闭上眼,企图缓缓转过身,却因头顶传来的轻笑瞬时僵在原处。

“早啊!”晴明道,语调平和,隐隐夹着几分调侃。

“早。。。”声似蚊鸣,我以被子蒙住脸,自罅隙里偷窥。

他朗笑,拉开薄被,捏捏我的鼻子:“现在害羞是不是晚了?”长身斜倚,衣衫松敞,露出性感的锁骨来,极具诱惑力的翘起唇角,狭长的双目微阖,盯着我看。

匆忙变幻件衣服,我不好意思的傻乐,依稀觉得昨夜的一切似幻还真。

“晴明!晴明!”听到外面隐约传来熟悉的呼喊,我回神,与晴明相视而笑——这个博雅,总这样莽撞仓皇。

笑着长叹一声,晴明轻轻为我盖上被子,而后起身,不徐不疾的着衣,动作分外优雅,穿戴完毕,再三叮咛:“你再躺躺,昨夜一折腾,你灵力只剩不足一半,别贸然猛起。。。”

周身暖洋洋的,我心似含了糖,漾着甜意。连连点头,目送他出门,暗自欢喜。

昨如梦境,此刻还全然不能相信。晴明温柔的声音犹在耳畔,被中的残留的体温依旧温暖。

甜甜的蜷缩在被子里,我闭目养神,不知不觉,再度睡去。。。

绑票

梦醒时分,已是午后。

在肚子“咕噜~咕噜”的奏乐抗议下,我不得不懒洋洋的自床上爬起觅食。

一如平常,博雅与晴明正慵懒的在廊下对饮,那矮几上烤鱼的香气引来我的肚子更嘹亮的歌唱,声音夹杂在他俩的谈笑间,异常突兀。

二人耳闻,笑声更响了几分,博雅忙递过点心,晴明则倒了杯茶,嘱我缓饮慢食。

虽频频点头,可我吃起来却依旧一如既往——大快朵颐。

风卷残云般扫平一切可食用物资,毫不淑女的打个饱嗝,我长舒一口气,即刻兴致勃勃的八卦起博雅与叶二来。

晴明有些无奈的轻笑,同情的拍拍博雅的肩,自斟自饮。但看到他霎时红了脸,嘴角的笑意也逐渐玩味起来。

“你很喜欢乱打听哦?”甜润的女声响起,我回头,叶二捧了壶酒,正站在我身后,傲气的昂首,唇边挂着笑,眼底却难得的透出几分腼腆。

“呵呵,闲聊,闲聊而已。。。”别有深意的扫一眼正红着脸,对叶二傻乐的博雅,我极力让自己的笑容显得单纯,不过效果似乎不大——那叶二姑娘轻哼一声,放下酒壶,在博雅身畔坐下,随即送了我个白眼。

少顷,她突然指指我的脖子,笑得有些诡异,口吻似调侃一般:“我倒是对这个比较好奇——天已渐寒,哪来的虫子竟在这时候肆虐?”

我一愣,莫名其妙的看看晴明,摸摸脖子:“虫子?我脖子上被咬了?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他挑眉,却不答,只撇撇嘴,而后似有些不自在的低头轻咳。

倒是博雅看了我一阵,扭头又瞅瞅晴明,蓦的惊呼:“确实,好厉害的虫子!你俩都被咬了呢!可要我自府里取些熏香来?”

真有虫子?我探过身去,好奇的打量晴明,方发现他颈侧果有红印——可,那哪里是虫咬的?分明是昨夜缠绵留下的吻痕。。。

脸上陡然滚烫,忿忿瞥了窃笑的叶二一眼,听博雅兀自大惊小怪的念叨着,说再来时一定要带些熏香给我们,哭笑不得的摇头婉拒后,我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闲扯了好一会儿,天色渐暗,博雅欲告辞,晴明起身相送。

才出院门,正见一人风风火火的冲来,似很焦急。

竟是道满。。。

他抬眼,看到我们,步伐更快了些,及至身前,微喘,倨傲的颔首,神色凝重。

晴明浅笑,长眉轻扬:“道满大人亲临,想来必有要事?”

道满迅速扫一眼博雅,寒着脸,郑重点头,沉声道:“确是急事。进去谈可好?”

做了个请的手势,晴明淡然邀其入内,回首向博雅望去,对方了然一笑,拉着叶二,上了牛车,对我们挥挥手,远去。

站在道满身侧,我惊诧的见他极轻的短叹,恍若羡慕,又似有些自嘲,微勾起嘴角也隐隐透出落寞。。。

“可还记得那镜花卷轴?”才进门,道满便正色道,眉宇间尽是焦急,语气极严肃:“有人声称绑了九怨,威胁我将卷轴交出。”言罢,递过一封信来,红字,纸张上隐隐透出花香。哪里像敲诈信,乍一看更像情书。。。

而且。。。绑架。。。九怨?

我呆住;联想到那家伙冷魅的样子,狠辣迅捷的身手,有些难以置信——绑架他?得多大的本事呐!

与晴明对视片刻,终究忍不住插嘴,困惑的问道:“那你来找我们是想。。。”

“据我所知,他常来此找你。”道满盯着我,目光冰冷,隐有一丝怨愤:“只是来问问他昨夜可来过,是何时离开的而已。”

。。。|||

拜托,别再瞪了,我绝对没绑架他。。。昨晚是我被他吃了豆腐好不?无辜的耸耸肩,我看向晴明。他略眯起眼,回望着道满,环过我,淡然回道:“确是来过,不过说贵府有事,便急急走了。那时才入夜,大约戌时。”

道满略点下头,定定盯了我半晌,又打量了下晴明,蹙眉叹了一声,旋即转身,也不道别,匆匆而去。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想起上次在禅丸那里他的焦急,不禁叹息:“这家伙对于九怨还真是上心。。。”

仰头看晴明,他的脸上依然是淡淡的,同样远眺的眼睛里却有一点点了然,一点点迷离,低声呢喃,似在回应:“或许。。。这是他另一种寄托罢。。。九怨身上有些地方倒和他很像。。。”语调亦是淡淡,不是怜惜,不是同情,却暗夹了一种说不清诉不明的感慨。

长长嘘一口气,他低头轻笑:“那家伙素来肆意得很,无视是非。。。近来执着于玩弄权术来打发时光。。。着了魔似的。。。大概与鬼神打交道太多,看累了生离死别,看倦了轮回执念,觉得无趣吧。毕竟,时间一过,一切不过幻梦一场。。。都是寂寥。。。”说得虽是一如往昔的云淡风轻,却令我陡然沉重异常。

。。。道满。。。其实是这样么?

微征,我隐约有种感觉——仿佛。。。同道满一样。。。他也曾这般彷徨。。。

心里一疼,不禁想要说点什么,但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好紧握他的手。

许是感觉到了我的安抚,他即刻恢复以往的恬淡,拉我到回廊坐下,浅笑着,独饮。

倚着他,我凝神冥想,不由有些担心九怨,回忆相遇到现在的种种,又思及自己占了人家旧友的身体,难免愧疚,一时忐忑起来,小声轻问:“九怨。。。应该不会有事吧?”

叹口气,晴明挑眉,似笑非笑的看我:“哦。。。担心了?”

“交集虽不多,架也不少打,但毕竟那家伙于我并无恶意。。。我这是纯洁的人道关怀,阶级友情。”嘟起嘴,我咕哝着解释,忽瞥见他微蹙的长眉,心下一甜,遂谐谑道:“怎么?吃醋?”

晴明垂眸,不答,只是微笑,啜饮杯中酒。

天色全然黑了下来,虽无繁星,好在月色如银。

我渐困倦,靠在他身上昏昏欲睡,朦胧间忽闻“咣当”一声,院门猛地打开,猫又跌跌撞撞的跑进来,顾不上行礼,急急道:“晴明大人!请速随我过府一趟,沙罗。。。沙罗小姐。。。重伤!”

话音方落,自他背后猛然又窜入一只白狐,不及我们反应,便身形一转,周身笼起青烟,待散尽,已成了风韵极妍的白衣女子,向我们盈盈一福,而后柔声轻问:“敢问苏素何在?我特来接她回去。”

。。。苏素?

那丫头已经走了好些日子了!

我与晴明面面相觑,他略一皱眉,道是时间紧迫,不如边走边说。随即拉起我和那白狐姑娘随猫又上了牛车。

车外,风动,山雨欲来。。。

靡竹

“我叫靡竹,算是素儿的小姨。”才上车,那女子便自我介绍。嗓音柔和温润,听来教人不觉心安。轻拢额发,那不经意的妩媚也确与苏素有几分相像,“明晚族内便要举行祭祀大典了,她临走答应我提前日一回来。”细细打量晴明一番,柳眉微蹙,她叹道:“怪了,她竟没和你在一起。。。”凤眼轻瞟,意喻暧昧。

我不悦,忙摇头,插口:“为什么一定要与晴明在一起?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不需要她报恩。”

靡竹的目光淡淡扫过我,轻笑,垂首低喃:“这样啊。。。可惜呢。。。”

晴明只勾了勾嘴角,随即沉声道:“苏素离开已约有三四天。照这样算,应该早就回去了。。。”

“可信太之林中并无她的气息,葛叶更是派人到林中四处寻过,并无踪影。”靡竹摇头,目光渺远得有些凝重,显然甚是忧心。

晴明不语,若有所思。少顷,忽抬头问猫又:“沙罗又是怎么回事?”

打一上车,此猫儿就一直盯着我,神情复杂,惊诧中带了失落,唇角微扬,似喜还忧。

听得晴明发问,方回神,灿金色的眸子里溢满担忧,长叹了口气:“不知道是怎么的,看样子被什么咬了,昏迷中。伤口流血不止,我出来前已经倒出两盆血水了。。。”

我一惊,根本无法想象那一贯活泼的小丫头如今是何模样。

实在闹不懂——只一夕,怎么就无端端出了这么些事?忠行老爹急急叫晴明过去,但愿他真能帮上些忙。

心越急,越觉路途漫长。

忐忑中,终于到了目的地。

我匆匆跃下,步伐快了些,一个踉跄,险些绊倒,幸而被靡竹扶住。

对其感激一笑,我正要道谢,却见她甚是震惊的瞪着我,那不可思议的神情,让我一时怀疑自己面上长了蘑菇。。。

正纳闷,晴明已将我拉过,对其颔首道:“很遗憾,苏素姑娘之事,在下帮不上忙。匆忙间把您带到了这里,着实抱歉。但恩师家中正有事,实属无奈,还望见谅。”言罢,转身欲入府内。

不想,靡竹却没有离开的意思。神色较之刚才看我时愈加惊诧,着了魔一般,似在嗅着什么,频频吸气。眉头紧皱,一把拉住他,摇头:“我在此处嗅到了故人的气息,可否容我一同入内?许能帮上忙也说不定。。。”

与猫又对视一番,晴明略思索片刻,终应允。

快步进了院,惊见贺茂府内已是一片混乱。四下尽是落叶,仿佛刚刮过飓风,园中的石质桌椅竟都倒在地上。。。

猫又惊呆,亦不解,一脸困惑的带我们向沙罗的卧室而去。

未进屋,浓郁的血腥味便飘了过来,我当下心凉一半——这孩子定是已流不少血了。

急急入内,忠行面色惨白,正坐在床前,胖胖的身体微颤,看去竟仿佛随时要瘫倒。随晴明一同走进了些,我窥见沙罗那毫无血色的脸,往日娇艳的唇瓣,如今已无半点颜色。娇小的身躯更显单薄。小手搭在一个铜盆上,腕部似被什么咬过,血肉模糊,鲜血自其上汩汩涌出,滴落盆中。。。

“来了啊。。。”看见晴明,忠行淡淡道,有气无力的感觉,仿佛垂垂老矣。

保宪立在他身畔,双拳紧握,紧咬下唇,上前将我俩拉至门外,轻声道:“来人盗走了返魂香。叫你来,本是想借你的力量辅助你家的太阴,暂时凝住沙罗的时间,以止血。可猫又前脚出门,院内无端起了强风,过后此信就出现在门口,内说沙罗已中毒,即便止了血也无济于事,若想医好,就速差人将七情结送至信太森林的灵狐洞。。。”随后递过一封信函,俊眉紧锁,回首,颇心疼的望着忠行和沙罗:“父亲的决定,你想必猜得到。他不肯让我去。。。”

“他是想。。。亲自前往罢?那地方是九尾一族遗留的圣地。不要提人类了,除了鬼族,连狐妖都不宜入内。”晴明边道,随手将信展开。。。

红字,其上有淡淡花香——与道满收到的一样!我忍不住“啊!”了一声,不过,惊呼的却不止我一个,还有靡竹。

保宪的目光当即转向她,讶然:“狐妖?”瞅瞅晴明,问道:“这是。。。”

不及晴明答话,靡竹猛然回身,冲入屋内,一把推开忠行,俯身查看沙罗的伤,我忙上前欲拉她,却见她念念有词的扬手,将食指置于唇边,随后咬下,指尖即刻渗出血滴,在其腕间一拂,将血涂在沙罗腕部的伤口之上。。。

奇迹般的,原本翻开的皮肉瞬时愈合,只片刻,竟丝毫看不出痕迹。

“你。。。”忠行盯着她,目光里虽混杂着惊诧和怀疑,但更多的还是欣喜及感激。

天无绝人之路,大概就是如此罢?见沙罗转危为安,我踏实不少,暗自庆幸。

可惜,事情的发展往往不是我们所能设想,我们的想象总是趋向于完美,而现实永远留有破损。

比如,现在——

靡竹淡然起身,向他柔柔浅笑:“伤了这位小姐的,是只九尾灵狐。。。喂,别臆断,决不是苏素。”水眸轻掠过保宪若有所悟的脸,她轻喝,语气极随意,但不经意的微讽却让对方登时红了脸。

“九尾狐的牙齿有奇毒,被咬后流血不止,即便能止住,体内的毒依旧存在,七日内肌理腐烂,惨不忍睹。”柔润的娓娓而述,她语速轻缓,话意却听来令人心寒,“血已止住,毒我却暂不能帮她解。”转头看看我,笑靥如花:“除非。。。你肯先帮我个忙。。。”

愣愣的听着她的要求,我一时茫然无措。。。还能如何呢?关系到小沙罗的命呐!

晴明脸色阴郁,将我拉到身旁,斜睨她。

靡竹却不以为意,自顾自的道:“我要你前去灵狐洞,找到洞深处的一个祭坛,坛上有个与此物形状相同的凹痕,务必将这个嵌入其中。”

说完,硬塞给我一块玉牌,形状类似火焰,其上刻有繁复的图腾。而后昂首,傲然迎视保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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