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自然再想着第二次。”
顿下又道:“不知王捕头是否将二人关系调查过,还有二人究竟是做什么的?”
“一人是编竹筐竹匠,另一人是田中农夫,二人之前是邻居,曾因地基一事发生争吵,有几次动手打架,二人打的是头破血流?”
皇甫天雄顿时沉思起来,默念道:“那时不相互砍杀,哪有等到一人搬离后,再相互砍杀,没有这般道理!”
李友亮点头道:“鑫儿,说的甚是,他们定为背后仇家所杀!”
“按此推测,要查凶手也不难?”
李友亮眼放亮光,忙问:“如何的查?”
“只要查下两人与谁都有仇不就是了。”
“话是不错,可人海茫茫,如何找的?”
皇甫天雄想了下忽对李友亮道:“同行似冤家。爹,你不如让王捕头对那柳河西县街上的竹匠调查下,同行之间极可能因生意缘故而结下仇恨。
还有过去他们两人的邻居也要着重排查,皆有嫌疑啊?”
李友亮点了下头:“言之有理。我这就将此情况告诉王捕头,让他禀报知州与知县老爷。”
皇甫天雄见他急匆匆欲走,不由笑了下:“爹,你也不用如此着急。还有一事,孩儿还需向你说下。”
李友亮愣了下,疑惑道:“还有何事?”
“上次孩儿不是向你说起这麻大财主与一女子来往事情。经过近日观察,孩儿发现此女子不为别人,极有可能就是那宋木匠之妻。”
李友亮一下张大嘴巴:“什么?”接着眨了眨眼:“不可能吧!”
见皇甫天雄肯定地点了点头。
“如此说来,宋木匠之死背后有着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马上李友亮皱下眉,表现出几份忧虑:“麻大财主在柳河西县一手通天,就算他光明正大地在柳河西县街上杀了个人,照样会无事。
故爹不希望你去惹他,当初肉铺之事,爹已是后悔不已,应该及时阻止你们。
后尚好,官府只是罚你到麻府做杂一年。现下你在这里,就安分守己,好好做事,别再惹事了。等到一年期满,我们便可一家团圆。”
皇甫天雄知他是苦口婆心,可忍不住道:“爹,现下明明有隐情,我们就不管吗?”
“鑫儿,别再犯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我们只是一介百姓,如何与他们作对?
此事就到此为止,未再去理会。倒是那件凶杀案,可多推断推断。”说着李友亮便是出的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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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勘察地形
皇甫天雄静静地呆坐屋内,越想越觉的不甘心。
不行!不能如此算了,如不给这大财主来个法办和警示,他在柳河西县完全可为所欲为,任意欺压百姓。再者自己也可因此洗脱那带罪之身。
以后定要继续说服李友亮支持自己为宋木匠案暗中开展调查。
正想着,听的阵敲门声,门未关紧,有人推门探头。
皇甫天雄一看,原是红菱,别说这红菱也是大美女一个,高挑身材微微丰胖,面容姣美,白皙肌肤,却显妩媚扰人。正是什么人找的什么样的伴。
“公子,小姐叫我来传话,让你晚上去她哪一趟?”
说着带着几分歪笑朝皇甫天雄看了看,移动金莲摇摆风韵身姿而去。
不知何事?估计是想自己了吧!想到此,皇甫天雄一阵暗喜。
“少爷,不可如此?”外面传来一阵呼叫声。
皇甫天雄出去一看,不知麻球何时已在屋外,正拉着红菱嬉笑着动手动脚:“想不到长的这般出众,瞧你那胸简直让人太惦记了。来!让少爷摸下,是否正好?”
说着竟要去摸她的胸。红菱扭头用手不断阻止着。
这位宝贝少爷竟然连自己妹妹丫鬟都要动。
皇甫天雄来不及多想,忙冲了上去。
麻球见皇甫天雄插了进来,细眼瞪起,显的异常气愤,一把推开他,嚷道:“滚开,本少爷的事你也管,真是吃了豹子胆,小心要了你的狗命。”
争扯中,“哗”红菱胳臂上一段衣袖被扯开,顿时露出一截雪白肌肤,此下彻底地激起了那少爷的欲望。
两眼放绿光,上前猛地抱住红菱,用那肥胖的脸不断地在对方脸上使劲啃着。
此刻该如何是好,皇甫天雄急忙想着对策。
见麻球正要拉着红莲朝房间去,忽地想起件事,忙是凑到麻球耳边说了几句。
麻球愣了下,一下放开红菱,转身瞪眼看着皇甫天雄:“算你狠!”说着甩了下衣袖朝房内走去。
红菱回过神整整衣服,红脸朝着皇甫天雄施礼:“谢谢公子相助。”
皇甫天雄叹了口气:“我救得了你一时,也救不了你一世。你只有让你小姐替你做主便是。”
红菱点了下头走了。
刚才也是没有办法情况下才出此下策,就在麻球耳边是说了句‘再胡闹,将你做的事告诉麻老爷’。
不过也是挺管用,想来也好,以后有什么他做的过分地方,便用此压制他。
吃好晚饭,皇甫天雄在房间里静静等着天黑下来。
当麻府内灯都亮起时,皇甫天雄悄声走出房内,摸黑七拐八弯地来到了麻芸秀房前,房内发着幽暗灯光。
皇甫天雄一喜,和上次一样爬着树上了二楼楼台。
推门而进,桌上蜡烛亮着,房内空无一人。
皇甫天雄惊了下,不断张望四周,突然一人从床后跳了出来,将皇甫天雄好好吓了一跳。
“哈,可把你吓着了!”漂亮之中透露着几份淘气,毕竟只是十几岁少女。
皇甫天雄笑了下:“你别得意,等下我给你讲厉鬼的故事,吓死你。”听到“鬼“字,麻芸秀娇弱身体不由抖索了下。
趁她发愣之际,抱起朝床上走去。
二人褪去衣衫在床上美美云雨了一番。
“对了,你叫我来所为何事?”皇甫天雄拍了拍躺在怀里的麻芸秀道。
“无事!就是想你,想看看你。”
皇甫天雄一笑:“我还以为什么大事,急的我匆匆往你这赶。”
麻芸秀紧紧抱住皇甫天雄,将头依偎在胸口。
“那邱提刑官婚约还在?”
麻芸秀睁了下忧伤眼点下头。
“有未说何时来娶你?”麻芸秀没有言语。
皇甫天雄忽想起那邱秀莲的信还未回,此事当是越快越好。
在麻芸秀房里待了将近个把时辰,见天色越来越深。
无奈只得与她告别而去,走出房门,忽想起自己尚有件特别重要的事要办,整了整衣装,悄悄朝那密林里跑去。
皇甫天雄一猫腰钻进树林里,探头见前面‘好晴阁’。
四周挂着一盏灯,显的暗幽幽。
运功踮脚迅速跑出树林,沿桥跑到门前。习惯性朝屋檐下看了看,马上就反应过来,此处可没有摄像头和红外线探头。
轻轻推门,纹丝不动,大大铁锁静静垂挂着。
皇甫天雄绕着墙不断细看,两侧有着两扇窗,甚高,离地近两米。轻轻跳起推,窗门关的甚紧。
看来麻仁人对此书房保护严密。又是转了几圈,眼见难有下手之处。越是防备严密地方,越说明此地重要性。
“好像有人?”有道声音从密林那边响起。
皇甫天雄耳尖,‘嗖’地往后钻进了几步远的树林。
此刻见有两家丁拿着木棍在房的转弯处朝里面不断望着。
“好险啊!”皇甫天雄叹了口气,想不到麻仁人还在此设了暗哨,看来书房是他机密所在。不做足准备工作,难进入此密室。
等那两位家丁走后,皇甫天雄又是偷偷观察了下此房,共有四扇窗,一个通气孔,通气孔有碗大小。
若要进入此房想不露痕迹甚难。
皇甫天雄想了想,决定先回去再说。
以后几日,除了陪麻球上学倒也是无事。
那日在私塾,王雄交给皇甫天雄一封信。
打开一看,原是李友亮写的。
信里写道,前些日将自己那番推断告诉王捕头。衙门即对柳河西县竹匠和二死者以前邻居进行盘查,果然查到几名可疑人物。
李知县对他们进行讯问,估计再过些时日,此案便有新发现。
皇甫天雄笑了下,想不到他们办事效率还挺高的。
等下课回到麻府,皇甫天雄立即着手写了封回信给邱秀莲,按照邱秀莲信里的要求,还特意回了首明朝位诗人的诗。
接着又将其父亲欲娶麻芸秀为妻的事说了番,求其务必阻止父亲娶妻之事宜。
完后将信悄悄地交给红菱。
皇甫天雄一直还在为如何进麻仁人书房寻思着。
坐在桌旁,用笔不经意地在纸上画起那书房模型图。
大门难进,窗倒是可以进,只是要做到不露痕迹甚难。
还有那通气口,不过碗口大小。
皇甫天雄陷入沉思,起身不断徘徊着,愣愣望着窗外想着主意。正想着,不知何时,麻仁人拄着拐杖出现面前,来时竟是无声无息,着实吓了皇甫天雄一跳。
不知他打的何主意,只见他歪笑着看着自己。
难道他发现自己在打那密室主意,忽地麻仁人严厉道:“你这是做什么?”
皇甫天雄心一紧,不敢看那纸,立即支吾起来:“哦!小的看——这大好春色,也想——学学——做诗。”
麻仁人走到桌前,拿起那纸:“你这画的似与做诗无关联啊?”
皇甫天雄一想,忙回道:“不瞒老爷,小的哪会作什么诗啊?想着想着便是随手在这纸上画起画。”
麻仁人看了下皇甫天雄,接着盯着那纸细看起来,不由皱了下眉。皇甫天雄暗暗有些紧张,警校里自己画的侦察图算的一流,因此此图也是画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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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断出贼人
多亏刚才省略几道步骤,未画上那小桥与密林,否则必是暴露无遗。
麻仁人还是端详着,皇甫天雄不由冒出冷汗,站在不敢动下。
“我倒觉得你像是在画我麻府中某座房!”说着把图纸扔在桌上。
“老爷真是眼尖,小的画的正是前面那座房。”皇甫天雄堆笑恭敬道。
麻仁人未理会:“老爷我总觉你非一般人。不过本老爷向来喜结交奇能异士,如你能老实好好地跟着老爷我,我是不会亏待你。否则的话,就别怪老爷我不客气。”
皇甫天雄忙是笑道:“那是老爷高看小的了,小的哪会什么本领,只求有口饭吃便行了。”
麻仁人冷笑了一声,看了眼便是走出门去。
皇甫天雄长长叹口气,心里暗想,麻仁人果是识人,日后在麻府里行事当是小心。
接着不由想起该是如何进的那密室,想了半日也未有好法子。
不由暗想,现下对于麻仁人是否参与宋木匠一案道听途说的多,未有真凭实据,哪怕有个只字片语也好的。
要想得那书面证据,那密室可是关键之处。
以后几日里,天渐渐地暖和起来,麻府里的人也褪去夹衣和厚衣,开始着单衣。
那些丫鬟们也是里一件单衣,外披背心之类的衣服。皇甫天雄就穿着一件上衣和单裤,里面也未穿内裤。
那日在陪麻球读书回来的路上,柳河西县街上是热闹非凡,有着两个衙役敲着锣大声嚷着:“柳河杀人案已告破,凶手已是供认。”两个衙役沿街不断地喊着。
皇甫天雄心里一惊,看来凶手确是那死者的同行或是以前邻居了,不由暗暗欣喜,看来自己推测的甚是准确。
只是不知那凶手杀人具体动机是什么?与两死者又有着什么样冤仇?只有等到下次遇到李友亮时才能问个清楚。
皇甫天雄还是在为如何进的那书房不断地寻思着。
麻球叫着几位同学又是喝酒去了,今日那老夫子布置的作业甚多,只叫皇甫天雄先回去抄作业了。
自从上次将他们喝醉后,麻球再也未请自己起喝酒,皇甫天雄也懒得与他们一起。
一路上,皇甫天雄左看右望,街道依旧这番热闹喧嚣,投下阳光有些毒辣,不觉热闷。拿折扇的行人也多了起来,不少小贩卷着衣袖、撩起裤脚做活,也有的躲在阴凉处喝茶。
酒楼、茶肆里人声喧哗,热闹非凡。
忽见前面围着一圈人,纷纷争吵着。
皇甫天雄不觉好奇,忙是上前看起。
人群中间,有着一老妇正呆呆地看着身边两人。
那两人相互拉扯着衣衫,都已是拉开一个口子,看来两人争斗的挺是激烈。
不知为的何事,皇甫天雄耐下心来听起。
原来这老妇人的布包被抢了,有人将那抢包之人给抓住了,可那抢包的人却硬反诬抓他的人为贼。
只因当时无人注意,现下倒一时很难弄清。
众人也是颇为犯难。
“我看还是将两人都扭到官府,让知县大人来断!”
“得了吧!那个李知县恐怕是难以判明!”
“那可如何是好,这位老人家即是财物已被追回,就让他们去吧!”
未曾想,那两人异口同声道:“不行,现下被污为贼人,定要弄清原委,还我清白!”
接着两人又是争吵起来,纷纷指责对方是贼。
此时有位中年人出来讯问二人:“既然你们都指责对方是贼人,我且问你们,那老太从何处走至此处,她的布包是拿着还是背着!里面有些什么钱物?”
“老太从何而来,我不得而知,只知当时她就在此处哭喊着,说是包被贼人抢走了,我便是去追他,谁料抓住他时,被他一口咬定我为贼人,真是冤啊!”
另一个道:“你瞎说,老太当时正指着你,喊着‘抢钱了’,我便是朝你追去。那贼人分明是你。”
“你才是贼人呢!”二人又是拉扯起来。
那中年人皱眉显然无计可施。
忽有人道:“那就问下这位老妇不就知道了?”
“早已问过,她说眼花未看清,再看此二人身形也是相似,倒是确难分清。”
众人也是东一句、西一句的,纷纷出着主意。
就在众人犯难之疑,有人叫起:“对了!李屠夫的儿子—神算子不是在啊!不如看他是否有办法分辨?”
众人一听,忙是齐齐朝皇甫天雄看去,不断附和起。
皇甫天雄愣了下,看来他们还真的挺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