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提刑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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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提刑官-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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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莲,西湖里以前是不是有三个小塔。”

  “我不知,自我来杭州便是这般模样。”两人又是感叹抒情一番。此处人迹稀少,两人紧紧地相拥一起,坐看眼前风景。

  此时阳光有些刺眼,二人感觉肚子有些饥饿。

  皇甫天雄看着太阳已是过顶,不远处鼓楼响起沉浊的鼓声,已是巳时末,要近中午11时了。

  想起家里小燕子烧了不少好菜,忙道:“不如到我家去吃好吃的!”

  “这行吗?”想不到邱秀莲俏脸泛起红晕,略显羞涩,想不到她这辣性格倒也有害羞时。

  皇甫天雄不觉笑起:“就我妹妹在,有何不合适的!”

  邱秀莲未再说什么,而是快活的点了下头。

  跟着皇甫天雄到了家里,小燕子正在忙着家务,见哥哥带了个女子回来,先是惊了下,马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既然能够跟哥哥回家,当是非同一般的关系。

  皇甫天雄马上为她介绍起来:“这是邱姑娘!”未再做进一步介绍,想来还是先隐瞒她的真实身份为好。

  小燕子打量下邱秀莲笑着:“那要叫嫂嫂了!嫂嫂长的真是貌美啊!胜似天仙。”

  皇甫天雄笑了下,朝邱秀莲看了一眼。

  邱秀莲俏脸绯红,瞪大眼看了看皇甫天雄,对着小燕子道:“先别叫我嫂嫂,我尚未嫁与你哥哥了!”

  小燕子悄悄地朝皇甫天雄吐了下舌头。

  邱秀莲又道:“想不到你有着如此美貌的妹妹,比你模样可是要俊俏多了。”

  皇甫天雄摸了下自己的硬朗的脸,挺直胸脯:“想来我应比那个武大郎好看些吧!”

  二人马上呆呆地看着他,皇甫天雄意识自己说漏了嘴,忙改口道:“应是也不会比一般人模样差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十七章 商议是否结案(求订阅)
  皇甫天雄又是对邱秀莲调侃起:“若是没有出众模样,你肯从了我。”说着哈哈大笑起。

  邱秀莲未出声,俏脸红到脖子根。这可是认识以来第一次如此的娇羞,忍不住皇甫天雄哈哈大笑起来。

  “哥哥有什么好笑的!”邱秀莲狠狠地瞪了眼。

  三人又是说笑了番,毕竟都是年轻人,很快便是熟悉起来。

  “快将你的拿手菜端出来吧!哥哥和嫂嫂都饿了!”邱秀莲私下里狠狠地踹了他一脚,接着起身忙要跟着小燕子去伙房里去做菜。

  马上被小燕子给阻止了:“嫂嫂是客人,只需歇息便是!”

  不会儿,小燕子便是做好了菜,端上桌来,满满皆是好菜,有鸡、鸭、鱼、羊肉。

  皇甫天雄在家吃的不多,有些菜也是没有见过,但见是色香味俱全,笑道:“难不成今日你知有贵客来我家?早有准备。”

  “我哪知道啊?早知嫂嫂要来家,燕子应该还要多弄些菜!”

  邱秀莲俏脸红了下,见了这般菜肴也是早馋了:“妹妹好手艺啊!如此多的菜已是够吃,我来尝尝菜味道如何?”

  说着用筷子夹上菜吃去,马上瞪大眼连连夸起:“妹妹,烧的是一手好菜啊!比我家厨子也是烧的还要好吃一些。”

  皇甫天雄笑着,对小燕子道:“妹妹,再去热上些酒!”

  小燕子应声而去。

  “想不到你还有如此能干的妹妹!”邱秀莲小嘴边咀嚼着,边说道。

  “那当然,是否比你强多了吧!看你千金小姐一个,家务活半点不会,如嫁与我该如何是好?我看以后多跟我妹妹学学吧!”

  邱秀莲斜了一眼:“谁说以后要嫁给你了?”

  皇甫天雄哈哈笑着。

  不一会儿,小燕子拿着开口瓷壶进来,冒着浓浓热气,有着精致的锥形小酒壶浸在里面。

  小燕子倒了三杯酒,接着在房中升了个炭火。

  三人喝着酒,吃着菜,皇甫天雄未将邱秀莲的身世说出来。三人说说笑笑,不会儿将桌上的菜吃的精光。邱秀莲与戴燕有些醉意。

  皇甫天雄更是觉得邱秀莲漂亮极了,白皙皮肤泛红,乌黑秀发耷拉。邱秀莲与戴燕二人相互看着竟是傻笑了起来,此刻相拥一起,看去二人关系胜似亲姐妹。

  邱秀莲露出整齐洁白牙齿,不会儿,二人东倒西歪起来。

  皇甫天雄摇了摇头,将戴燕抱着进了她的房间,帮她脱了鞋子,盖好被子。

  回到外面,只见邱秀莲趴在桌上,胡言乱语着。

  皇甫天雄轻轻地抱起她朝自己房间走去,顿时一股幽兰之气散来,忍不住轻轻地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下。

  邱秀莲蠕动了下,一下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了皇甫天雄吻起来。皇甫天雄愣了下,也是吻起她来。

  皇甫天雄将邱秀莲放到床上,邱秀莲竟是要脱去自己衣服。皇甫天雄顿时热血上涌。

  正在此时,外面一阵敲门声传来,接着是喊叫声:“皇甫小弟。”

  皇甫天雄听出来乃是潘卫声音,不觉有些败兴,放开邱秀莲站起身。那邱秀莲还在不断伸手抓拉着。皇甫天雄不觉好笑,抓起身边被子替她盖结实了。

  打开门,潘伟急急道:“方大人找你,叫你过去!”

  看样子定是有急事,皇甫天雄想起自己衣服不整,纱网帽和刀还在屋内呢!转身戴好帽子,系上刀。

  方秋获正在二堂内。见皇甫天雄来忙是道,“刚才杭州府报信来,说越州山阴的朱儒杰父母又是来告状了,现问我们该如何办理?”

  见皇甫天雄一嘴酒气,方秋获顿了下:“喝酒了!”

  皇甫天雄忙回道:“只是有位故人在家里,与他小喝几杯!”

  方秋获捋须道:“我告知他们杭州府,不如先是受理了,再细查此案!”

  “可是此案乃是已结,上面也是做结案处理,如此岂不是让人觉得有翻案之嫌疑。”

  方秋获沉思片刻道:“我也是告知杭州府衙,此案只能暗中结下,切不可张扬出去。”

  皇甫天雄点了点头:“只能这般行事!”

  潘卫挺了挺长形脸道:“大人,我看此案还是让我们暗中审理甚好。”

  皇甫天雄点头称如此甚好。

  方秋获未出声,捋着长须,沉思起,挥下衣袖在身边的位置上坐下。

  二人相互看了下。皇甫天雄知道,其实如此去做,风险甚大,若是被人知道,遭人弹劾,弄不好便是丢了官职。

  “此案时间间隔较久,已近二十年,涉案人、地恐怕已是有变故了,要查也可是困难重重,再则初到此地,尚是不熟悉,就怕查不出什么结果来啊!”

  皇甫天雄忽觉得方秋获现有些犹豫,少了那时在柳河西县的那股冲劲,可能也是为后果担忧。

  “义父,孩儿觉得有些多虑了!”

  方秋获一愣,“此话怎讲?”

  “身为提刑官本来就是核案,此也是职责所在,如真的查实,那至少也给朱儒杰父母一个交待,更显朝廷英明。

  若是未查实,则可将朱儒杰父母不断上告一事禀报起,称此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乃是为百姓着想,如此上面也不会责怪于我们。”

  潘卫朝着两手哈了口气,道:“到时只怕朝廷责怪我们为何不将朱儒杰事先上报他们!”

  “噼啪——“,屋内角落的炭盆响起了一声爆裂声,皇甫天雄走过去用着铁夹在中间搅动了下,顿时炭盆中的炭火均匀了,发出阵阵热气。

  方秋获看着皇甫天雄,回答着潘卫的话:“此倒是不要紧,此前那朱儒杰父母已是多次到衙门上告,只是无人理会,现下我们也是不能置之不理,故而接下。”

  潘卫点了下头,头上软冒两跟软翅抖动着。

  方秋获吃了口热茶:“你二人,现去杭州府衙将将朱儒杰父母接来。”

  潘卫与皇甫天雄应声而出。

  到了提刑司衙门外,皇甫天雄停顿了会儿,只见他未动身,而是去唤来二名捕快去了杭州府。现下提刑司内原有捕快十余名,皇甫天雄理应成为了新的捕头。

  潘卫不解,问为何我们不去了,而是只让那二人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十八章 否认儿子是凶手
  皇甫天雄道:“让他二人去,雇个轿子将朱儒杰父母用轿子接来,一来二人年迈,不方便行走,二来如此也是做的隐蔽些。”

  潘卫点头:“还是小弟想的周到。”

  皇甫天雄嘱咐了二人几句,二人便是应着去了杭州府衙。

  不会儿,提刑司衙门便有人进内报信,二位老人已是带来。

  皇甫天雄与潘卫正在衙门外院等候,听着报信忙是出去接二位老人。

  二位捕快抬着一顶不大有些褪了色的轿子进的府衙,放倒轿口,出来二位蹒跚老人。

  潘卫与皇甫天雄走了过去,看到二人,皇甫天雄不觉吓了一跳,不仅憔悴不已,而且衣衫破烂。

  男的小个瘦脸,脸上布满沟隙,佝偻着背,头上儒巾破脏,身上衣衫也是布满了破撕痕迹。

  女的则胖些,个子和男的差不多,额头眼角布满皱纹,头发除了一个发髻外,其他都散落下来,罗裙也是皱兮兮的,腰间倒还挂着一块碧绿玉块。

  皇甫天雄简单与他们寒暄几句。二人操着浓浓地方口音,皇甫天雄知道这应该是山阴的口音,这地方在现代应是属于浙江绍兴一带。

  他们说话时还是用了官语,尽管不标准,但还是能听懂。

  皇甫天雄扶着二人到大堂边东边二堂坐下,接着又将方秋获请了过来。

  潘卫带着纸、墨、笔在一桌前摊开。

  见方秋获过来,他们似乎知道他便是提刑官大人,忙是要跪下来:“请大人为小的做主啊!”

  方秋获忙是拉住了他们,扶着他们坐在椅子上。

  “你们可是越州山阴朱儒杰的父母。”二人点了下头。

  那朱儒杰母亲便开始抽泣起来:“小儿是被冤枉的,他可不会做那杀人的事来。”

  方秋获道:“人不可貌相啊!事事难料啊!”

  “儿是我生的,我当然了解他!平日与人为善,从不与人争吵,在家中可是见不得杀生,勿用说杀人了。”

  方秋获捋了下胡须,笑了笑:“那你说,你怀疑案中何处有疑处?”

  朱儒杰母亲道:“皆有疑处?事后,我问过杰儿,他与那女子可是一见钟情,互生情愫,私下结为夫妻,且两人情投意合,非常爱恋。他怎么会杀了她呢?”

  方秋获道:“当时案子里称,因为他二人是私下里**,几乎三天五次,你儿子便是到那女子家约会一次。

  而那日,被女子父亲察觉,心急慌乱之下,你儿子随手拿起桌上一水果刀刺向女子的父亲,接着又是在与那女子争执中失手刺死了那女子。”

  这下朱儒杰的父亲道:“杰儿是断不会杀人的。他是我儿,作为父亲当知道他的秉性,他宁可被人家斥责,也是不敢还反抗一下,更不要说去杀人了!”

  “案卷里说,两人**以墙上的绳索为准,以拽上三下为号,然后再攀绳索到女子闺房进行约会,此暗号只有他们二人知道,且如不是你儿子上去,那女子岂不会叫嚷。

  关键的关键是,在死去女子身中发现曾有过房事痕迹,看她全身也无甚么挣斗过伤痕,若是为别人所奸,定会有抓痕。

  该女子不过一十六,生前未曾婚嫁,家教甚严,极少出得家门,也从未有过与别人私会的事,只是遇到你儿,情窦初开,心中生爱,开始私下约会。

  如此,能够攀着绳索到女子闺房里,又是有过亲密的房事,此人不是你儿子那又会是谁?”

  二位老人顿时沉默,相互看着。

  方秋获忽道:“那女子家如何?”

  朱儒杰母亲张着木讷的眼睛,动了动腰带,嗫嗫着:“小女子家与我们一个镇上,她们东头,我们西头。

  平日里,两家来往甚少,她父亲余万财,经营着几家药店,其人平日里喜欢吃喝玩乐。

  但其家风倒是甚严,早已闻的有一小女长的花容月貌,待字闺中,并放言出来,必须嫁家有良田百亩以上大富之人家或官在七品以上的官宦之家。

  我和他父亲从未想过与她家有关联,更未想过儿子私下里会与他女儿结亲,早知如此,我们便差人去提亲了。我家倒也是符合她父亲之条件的,否则不会遭此横祸。”

  说着已是哽咽起来。

  皇甫天雄大惊,按理他们家条件已是不错,为何这身装扮却是如此的寒酸,可能与儿子的死大有关系吧!

  “大人,小的认为背后还是有隐情的。”

  “那你就不妨说来!”

  朱儒杰的父亲张着干瘪的嘴,一时愣在那里,却又说不上那个具体的隐情。

  “大人,小的就相信人非我儿所杀。”朱儒杰母亲肯定道。

  “断案当是要有证有据,不能凭空说你儿子不是凶手就不是了。如你们想要证明你儿子不是凶手,那你们必须提供证明你儿子非凶手的证据。”

  “案发那日,我儿子去他朋友家取书,不可能去杀人。”朱儒杰母亲辩解着,用着期盼的眼神看着方秋获。

  方秋获笑了笑,“是否有其他人作证?”

  “他朋友便可证明啊!”朱儒杰父亲忙是说着

  “全程皆可证明与他一起,另外路上行人也可证明?”朱儒杰母亲也忙点头附和起。

  “在来去路上,他是单独一人,便有杀人之嫌疑啊!”

  “我儿不会的。”两老人同时争辩起。

  方秋获再问了些案件的情况,二老也说不出其他有价值的线索来。只得劝二老先回去候起。

  两老未同意,只道,今天到此处来,以为遇到青天大老爷可以查明案件真相,不想和那些人一样,都是些庸官。

  方秋获则细心解释起,查案当是要花时间,你们回去等消息,到时我们一定会去山阴查案件的,如无下文,你们还可再来司衙。

  两老这才悻悻地离开衙门。

  等二老走后,方秋获问皇甫天雄和潘伟对此案件有何看法。

  “此案我认为那朱儒杰非案卷上说的那般凶残。一来他人形儒弱,二来凭他性格,当第一次被人发现与余小姐**时,他应该是求饶,而不会去想到杀人。

  我们知道,没有杀过人的,第一次杀人是情绪激动,可能不会一刀就致人于死地,而案宗上显示是二刀便致命了,再则他家世甚好,即使被发现,也没必要去杀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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