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眼狼不屑道,一把推开皇甫天雄的手:“难道此不是正事,此可是难得享受一番,当是要好好享受一番。”
皇甫天雄又是抓住了斜眼狼的手:“大哥,今日我们以财物为主,不可生事,现下做如此污秽之事,势必会破坏我们的财运。”
斜眼狼听了愣下,挥开皇甫天雄的手:“哪有如此多的规矩啊?你给我走开!”说着朝着嬉笑起:“是不是看见哥哥做事有些心急,放心,哥哥享受好了,自然会是轮到你小弟了。”
转身便又要去扯姑娘的衣衫。
“大哥,不可啊!”
震虎雷见两人在争吵着,上前问着:“所吵为何事?”
皇甫天雄忙是说了下原由。震虎雷看了看那姑娘,吓的身体缩成一团,娇怜可人,让人欲罢不能。
睁大眼淫笑着:“他奶奶的,有这么个美人,睡上一觉,就算死也值了。”
说着竟是伸手和斜眼狼同时去拉扯姑娘。皇甫天雄也是不管了,心一横,挡在他们面前:“两位大哥,我们还是快快走吧!时间一长,危险也就越大。”
“给我走开!”震虎雷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踢开皇甫天雄。皇甫天雄想干脆也是跟他们扳到底了,一定不让姑娘受到他们二人的蹂躏。哪怕是露了身份也是不管了,想着暗暗地捏紧了拳头。
此时听得外面一阵脚步声。二人马上警觉起来,放开了姑娘,拿起刀相互看了看。
斜眼狼来到门前,朝外阴了阴,正回到屋内。几个黑影已是在门口闪现站定,震虎雷暗觉不妙。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是被围,快些放下刀从房内走出,否则定将不饶。”
皇甫天雄大喜,看来自己的信送出去了。姑娘哭叫着,紧挨父母。
二人大惊,是官府,顿时大惊,官府怎会知道自己在此,又是谁报的信。
“妈的,看来还是被官府盯上了。大哥,你先走,我来挡他们。”斜眼狼骂着。
“不行,我们兄弟一定得在一起,大哥我不能丢下你。”皇甫天雄也是附和着:“我们都是同生死的兄弟,绝对不能如此分散了!”
“都什么时候了?大哥和小弟快走。”斜眼狼顿下脚,喊道:“不走,来不及了?到时我们谁也别想走!”
震虎雷朝皇甫天雄看看,操起刀,走到窗前挑开窗销,纵身跳了下去。皇甫天雄跟着也跳了下去。
本来皇甫天雄想亮明身份,直接擒了这二贼。可是想起那案件的事来,不如在与他们混些时日,看看能否发现些线索。
“大哥,这里走。”皇甫天雄指了指后门。
震虎雷看了看皇甫天雄,便是匆匆地出了后门,眼前是条小弄堂,几户人家窗口射出灯光照得巷子依稀可见。
二人转眼上了大街,匆匆地朝城门跑去。
到了跟前,震虎雷愣住了,原来城门已是被关闭,还有不少兵士在巡逻,看来官府是早有埋伏。
“他奶奶的,完了,看来今日已是难以出城了。”震虎雷骂道,“也是怪了,官府却是如何知晓我们在城中?”
皇甫天雄道:“大哥,我们里面定是有内奸啊?出来时,你不应将消息告之另些人!”
震虎雷抬脸看着皇甫天雄:“他奶奶的,他们可都是跟随多年的兄弟,他们断不会出卖我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要知道他们可是最有嫌疑啊!我记得大哥你是官府通缉的人,被抓可以领赏钱的,且只有他们有时间去报官啊!”
震虎雷沉默着,忽骂道:“回去如让我找出谁出卖的,我定将他千刀万剐。”
“大哥,眼下我们还是快些找个安身之处吧!”皇甫天雄裹了裹身上的衣衫,街上的天气还是有着几番寒意。
震虎雷点了下头,挥手道:“跟我来!”说着朝街中心跑去。皇甫天雄不知他有什么隐蔽之处,只得好奇地跟着走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九章 捉拿震虎雷(求订阅)
转过几个弯,进入一条狭长的弄堂里。震虎雷后退几步一个蹬爬,上了一堵墙,身子翻了过去,朝着喊道:“快番强过来!”
皇甫天雄学着震虎雷,一个蹬踏利索地翻过墙去,落在一个旧房前,尚未看清,只见震虎雷打开窗户,一个跃身进了里面,皇甫天雄来不及多想,也跟着进了屋内。
原来此是一户人家的柴房,废弃在此,且又在街中心,一般人甚难会想到此处藏着人。
想不到此倒是成了贼人的藏身之处。
“他奶奶的,想不到我震虎雷混迹江湖几十年,今日却是翻了船。我也想不通,那些都是跟了我多年的兄弟,怎么会出卖我?会不会是另有其人啊!”
说着停顿下朝皇甫天雄紧紧地看起,忽道:“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要出卖我?”说着挥刀架在皇甫天雄的脖子上。
皇甫天雄一惊,难道他开始怀疑自己了。
“大哥,我可是你的小弟啊!自从我进入那破庙后,自始至终都是跟着您和单大哥的。”
震虎雷疑惑地看了看皇甫天雄,收起刀,再次搜了他的身,除了之前那把长刀,没有搜出其他东西来。
接着两眼一斜,喝道:“你是哪里人氏?”
“达州人氏!”
震虎雷朝他看了看,长疤弯曲的像条蚯蚓,甚是狰狞:“达州何县的?”
“乃是柳河西!”
震虎雷愣了会儿,悻悻道:“他奶奶的,今日出师不利啊!”说着一屁股坐在那草堆上。
“大哥,我出一计,可以让那叛徒即可现形?”
震虎雷顿时惊起,忙问:“你有何计?”
皇甫天雄在他耳边轻语一番。震虎雷点头笑起:“等我找出那叛徒,定不让他好死。”说着紧握手中刀挥下。
皇甫天雄见那刀寒光闪闪,倒是把好刀,忙是夸起。
见夸起此刀,震虎雷甚是自豪:“此乃我宝刀,一直放在我身边,老弟,你可知道,死在我刀下的有多少人吗?”
皇甫天雄故意夸道:“没有个一百,也有二百。”
“总共三十四条人命。老弟,已经够多了。”
皇甫天雄暗暗一惊,想不到死在他手上有如此多的人,可谓是恶贯满盈,作恶多端。
口中仍是不住地夸着:“大哥,你太厉害了。只是不知大哥可认识一人?”
“凡是江湖之人,没有我震虎雷不认识的,尽管说来!”
“韩成彪!”震虎雷听闻这三字顿时惊起,睁大眼紧紧地看着皇甫天雄:“韩爷是你何人?”
皇甫天雄一笑:“不瞒大哥,小弟以前曾跟过韩爷。”
“怪不得,看小弟的举止就是非同一般。”震虎雷说着用嘴对着那刀哈了口气,擦了擦收好了。
皇甫天雄忙是谦虚一番。现在他很想知道二十年前,这贼人是否在山阴犯过案,杀过余家小姐和药铺的余掌柜。
忽地想到一个法子,不如一试:“大哥,二十年前可否在山阴待过?”震虎雷点了下头,好奇问道:“你问此是何意?”
“韩爷在查二十年前山阴的一件案子?”
“何案?为的是什么?”看得出他对韩爷还是有着几分敬畏的。
“一个药店女儿被奸杀的案子!”震虎雷顿时睁大了眼,双眉一皱,弯疤扭的更斜了:“你到底是谁?”
“韩爷说了,那案子害的他一兄弟成为了替死鬼,他一定要找到那人为弟兄报仇。”
震虎雷不由好奇起来:“这案子最后官府不是将那女的相好朱秀才处斩了,其他并无人给抓和杀啊!更无道上的兄弟做的冤死鬼啊?”
皇甫天雄暗暗一惊,看来他对此案甚是清楚,有着很大嫌疑啊!
“大哥有所不知,其实官府还抓了韩爷一手下,秘密的关押着,进行拷打讯问。最后那兄弟经受不住行刑逼供,说是自己杀的,官府便是悄悄地将他处死了。
为此事,韩爷也是非常的恼火,他说不论案子过去多长时间也要查出真凶是谁,替那兄弟申冤。”皇甫天雄编了个谎。
“你在说谎?”震虎雷紧紧地盯着皇甫天雄,“你进那庙中我便是有些怀疑,果不其然,现下出了事,你才是那内奸!”
不愧是行走江湖的老手,还是能分辨其一二。不过看他飘忽的眼神,对自己最多只是怀疑,尚是不能肯定。
皇甫天雄大笑起来,顺便说出了那韩成彪的相貌特点,接着又是将那日洗劫麻府的事细细说了下。
这等大事江湖上的人岂会不知,震虎雷听着愣愣地看着皇甫天雄,见他说的似自己亲身经历过,也是多了几分相信。
震虎雷也是知道韩成彪的厉害,若是慢待了他手下的兄弟,以后在江湖上难以立足。沉默片刻,而后道:“二十年前,当时我确在山阴。”
说着停顿了下道:“不过后来我就离开了,自后就很少再回了,要不是那斜眼狼找到我,恐怕我现下还在外飘荡呢。”
皇甫天雄肯定说道:“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案子是你雷哥所犯。”
震虎雷没有出声。“雷哥放心,韩爷说了,如是道上兄弟只须报他一声。”
皇甫天雄想他会点头应下,未想他仍是未出声,凝聚双眉,脸上长疤弯着。
忽地紧紧看着皇甫天雄,手拿长刀指着:“他奶奶的,你根本不是韩爷身边的人,韩爷从不会说这样的话,只要是其他人犯了他的兄弟,他定会报仇。
只怪我不小心,让你这官府的奸细进来了。”
皇甫天雄暗暗一惊,看来自己还是露出几分破绽。
不过现下已十有八九可以肯定那山阴杀人案乃是他所为了,想来早晚也要亮明身份,顿时哈哈大笑着:“震虎雷,可惜你知道的已经太迟了!我就是官府的人。”说着也是抽出了长刀。
震虎雷气急败坏,挥刀用力劈来。皇甫天雄用刀挡得,抬脚踹去。震虎雷一闪,轻松避开。
二人顿时‘乒乓’打斗起来,打斗声传开来,不会儿便是惊动房的主人,涌来一群人看起。
见二人在柴房正打斗,纷纷惊讶起。皇甫天雄一边打斗着一边叫着:“快报官!有贼人。”有人马上跑了出去。
老实说这震虎雷功夫不弱,不过比起韩成彪还是差上几分。眼下震虎雷不想恋战,只想着逃跑,故而拳脚挥来显的有些仓促。
草堆下有些凹凸不平,皇甫天雄一脚着地未踩稳,险些摔倒。
震虎雷趁机一刀削来,皇甫天雄用刀撑地,斜身避过,接着转身挑起,一个飞跃,便是落到他的后面,运气用着手臂紧紧扼住他的喉脖,震虎雷想转身却已不及,只得使劲挣扎着。
皇甫天雄朝着人群大喊着:“快快找绳来,将他绑起!”
不会儿,有人拿着绳子过来,却是无人敢上前绑他。
震虎雷一下挣脱了皇甫天雄的手臂:“小子,你放我一条生路,我将重重谢你!”
皇甫天雄用刀背在他头上狠狠地敲了下:“哈,放了你,我可是前功尽弃,还是乖乖的跟我去官府自首吧!到时尚可为你减轻些罪孽。”
“他奶奶的,老子已是够本,反正也是个死。”说着挺直了身子,横着脸,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马上又是挥刀削来,皇甫天雄冷笑一声:“劝你莫再做困兽斗,你根本就非我对手!”
震虎雷不理会他,继续持刀攻击起。
皇甫天雄忙是接招,二人又是打斗了会儿。此时听得外面传来一阵声响,皇甫天雄看去,正是一帮带刀衙役跑了过来,迅速在四周围起。
震虎雷见势不妙,将刀朝皇甫天雄扔去,跑着朝那墙上蹬去。
皇甫天雄大喝一声,忙是上前一把抓住他的一条腿,死命往下拉扯着。
外面的衙役见状纷纷地冲了进来,一涌而上将他拉了下来,按在地上让他不得动弹,接着有衙役给他套上铁链,戴上木梏。
“小子,我定不饶你。”震虎雷不断挣扎着。几名衙役死死地将他按住朝外走去。
衙役的班头上前,抱拳道:“多谢小哥出手相助,不知小哥是在哪个衙门做事?”
皇甫天雄报了隔壁山阴衙门。那班头愣了下:“原是刘班头那里,他那里的人我都见过,只是好像没见过你。”
“我可是刚来山阴衙门不久!”那班头便是点下头,接着二人互通了姓名。
那班头姓卢,恭敬道:“小哥,实属高才,我佩服不已!”
皇甫天雄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那卢班头便是从身边衙役拿过白色纱布,慢慢摊开,只见上面有着两个红色血字‘报官’。
“此纱布可是你送出来的!”
皇甫天雄明白过来,笑着:“正是我送出的。不过还是那小二机灵,若他未反应过来,怕这纱布也是送不到大哥手中。”
卢班头开怀笑着:“可知这恶贼乃是通缉的要犯啊!已是为非作歹多年,杀人无数,我们衙门一直要捉拿他,却一直找不到他的踪迹。这下好了,想不到被你一举拿获!”
皇甫天雄这时想起那山阴城郊的破庙里还有几个同伙,忙是向他说了下。卢班头道:“因地界在山阴,还是由山阴衙门缉捕。不过我会通告那刘班头的,正好你回去也禀告一番。”
皇甫天雄应是,交代看护好那震虎雷,便是别过匆匆回山阴去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章 狱中对质震虎雷(求订阅)
回到山阴衙门,皇甫天雄立即将此事汇报了杜治平。杜治平也是大惊,想不到他暗中又是查获了这么大的一个贼伙。
立即差刘捕头率领一干衙役前去捉拿。
皇甫天雄先进了破庙,众人见了皇甫天雄纷纷问起两位大哥。
为了稳住他们,皇甫天雄谎称震虎雷让大家在山下的凉亭碰头,因人多,怕是露出痕迹,特嘱咐将兵器藏好。
刘捕头则在凉亭四周埋伏好,待到几人进了埋伏圈。
皇甫天雄亮出暗号,一干衙役一涌而上,将剩下几人全部抓获。
杜治平也是大喜。整个山阴和会稽都轰动了,纷纷传着皇甫天雄的事迹。杜治平得知百姓都在传诵着皇甫天雄,阴郁的脸更是阴沉着。
因是通缉重犯,衙门连日进行突击审讯。
有几个贼伙受不了那大刑,接连交待了近些年所做的恶事。
皇甫天雄紧盯着那震虎雷,希望从他口中得到那凶手案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