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肉佛,住手。”才子阴毒的看着虾米,挥手将吃肉佛止住,口中的语气却仿佛结了冰:“公子盟的四大公子在下早有耳闻,虾米公子的绝世武功我也已经看过,只是这两个丫头一个小子又跟你们公子盟有何关系?”
窝心脚三角眼一翻,冷道:“这两位姑娘可不是一般人物。她们正是于我家公子齐名的的四大才女之二……棋才女和书才女。而棋才女西门小姐,正是我家公子的意中人。你说跟我们公子盟有没有关联。”
思雨正倒提纯钩,全力戒备,听得窝心脚说话,却啐了一声怒道:“谁是虾米的意中人。谁跟你们公子盟有什么关系。我呸!”
才子一听便知虾米苦恋西门思雨未果,此番只为英雄救美。且不说公子盟势力雄厚,在炎黄自建帮派中数一数二,就是现在双方实力对比,已方也不占优。再加上那神器纯钩,锋利无铸无可抵敌。要是硬来,必然讨不到好去。但又不甘心如此就走,只得丢下几句场面话道:“既是如此,我纵横的人今天就放他们一马。他日狭路相逢,必当请教高明。走。”说着强拉着和尚吃肉佛,一行六人,大摇大摆竟自去了。
思雨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去,却因自己要照料我和彩虹,无暇分身,只得对虾米怒吼道:“你不是要装英雄吗?为什么放他们离开?”虾米却笑嘻嘻对思雨道:“你可别道这纵横的人好惹啊。他们敢在炎黄横行无忌,实是因为他们老大乌老二练得一身辟邪剑法,向来出手如电杀人如麻,听说仅在武林第一高手峨眉止水之下,号称武林第二,连威震武林的阑珊令主都不敢轻拭其锋。我们公子盟虽然也是江湖大派,可对付乌老二实在没什么把握。为了这点小事跟他起冲突也划不来。”
思雨冷哼一声道:“他们要抢我的纯钩剑是小事?他们要杀我是小事?他们把清霄震伤也是小事?那到底什么事才是大事?”
虾米面色一沉,盯着思雨说道:“说来说去,你还是为了这小子被打伤才要我帮你出气。记着,我可不是一定要帮你。”
思雨咬了咬嘴唇,恨声道:“谁要你帮。我不想看到你,快给我走。”
窝心脚见虾米和思雨越吵越僵,忙在旁解劝道:“思雨小姐不要生气。我家公子也是看这位公子身受重伤,需要安静的环境疗伤才忍住没有出手。要不然,早动手打他们个稀巴烂了。”
思雨哼道:“才不信他有那么好心。胆小鬼。”
虾米看了思雨一眼,冷哼一声,却不言声,只付手抬头望天,神情却甚是据傲。
这时,我体内炽毒及混乱真气,经彩虹用内力帮我疏导,已基本再次归拢,由我本身内力融合,收归丹田之中。此时我头顶白雾才尽行散去,缓缓站起身来,当下便向那虾米和窝心脚抱拳道:“多谢二位救命之恩。”仔细看那窝心脚面容时,扫帚眉,三角眼,八字胡……我晕。这不正是我在浮玉山所杀的那个人吗?怎么会在此相遇?幸好当时我已蒙了头脸,身上衣服也换了一身,不怕被他认出。但作贼心虚之下,却仍有些不自然。
窝心脚倒是一点也没认出我来,微笑着虚扶我道:“不必客气,不必客气。”这时虾米却在一旁不阴不阳道:“小子,你可有个好靠山,凡事有女人帮你挡着。”我看了看虾米,见他眼中满是不屑和嫉妒,也不与他计较,只洒然一笑,转身拉过一张椅子跷足而坐,再不言声。
我忍他,一是毕竟是他解了我们的围,二是对窝心脚心中有愧,三是武功的确跟虾米有差距,所以硬生生忍了这口气。我忍得,思雨却忍不得。只听思雨在旁叫道:“虾米,你别太过份了。今日你解我之围,他日我必有报答。要是你再出言不逊,那就先问我纯钩剑答不答应?”彩虹性格天真,一向待人和善,听了虾米这话也觉得剌耳,接着思雨的话道:“就是思雨这话。你别欺人太甚。公子盟了不起么?不一样是缩头乌龟。”虾米眼中精光闪过,冷冷扫了扫思雨和彩虹,最终又把眼光停在我的身上,仿佛就像看到了青蛙的毒蛇一般,残酷的冷笑道:“好小子,一帮女人都为你说话。山不转路转,总有一天……”冷哼一声,大步向店外走去。窝心脚眼看双方闹僵,正解释道:“思雨姑娘,其实我们公子此次来……”却听虾米在店外怒吼道:“解释什么。还不快走!”窝心脚被虾米一吼,再也不敢多放半个屁,干咽了一口唾沫,又无奈的看了一眼思雨,转身跟着虾米走了。
彩虹见虾米和窝心脚走后,长叹一口气,指着我的额头道:“你呀,都是因为你啊。呵呵。想不到虾米居然会为你吃思雨的醋。”我看了看思雨,只见她仍是一脸寒霜,又看了看彩虹,却似有几分兴幸乐祸,我也笑道:“怎么?那个虾米喜欢思雨?”彩虹微耸香肩道:“那岂止是喜欢,那简直就是……”话未说完,却被思雨打断道:“好了,不要提那个家伙了。好端端一顿早餐也没吃好。真是扫兴。我们还是走吧。”彩虹见思雨一脸不悦,只俏皮的吐了吐舌头,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我抢着付了帐后,三人走在再来镇的街上,思雨问我道:“清霄,你现在去哪?我和彩虹准备到灵城去完成任务,顺便炼制灵药。”说着和彩虹都望着我,竟有些期待的样子。而我却没注意到这点,脑袋里直想着窝心脚的那双三角眼,还有那三块神秘符图,突然又想起阿紫,顺口答道:“好想回星宿看看。”话已出口,猛然惊觉,却看见二人略显失望的表情,不由笑道:“我还有个星宿派的终极技能没学呢。等我学了,再去灵城找你们,如果药还没炼好,我就帮你们护法好不好?呵呵。”二人想起两次为我护法之事,又是一笑。彩虹又对我道:“这次杀鲦蝾,你得了他体内剧毒,思雨得了纯钩剑,我得了它的内丹,也算是各有所获吧。还有那从鲦蝾身上剥下的一身金鳞,我估计是很好的护具材料。待日后练成金鳞甲,我们再送你一套,好不好?”我呵呵一笑,向彩虹略一点头,答道:“那就谢啦。”其实这次莫塔湖之行,我的收获已经够大了,化功**经两次吸取,已融合了大量毒质,虽受本身等级所限只升到44级,但内力究竟提升了多少我自己都说不清楚。只知道耳聪目明神清气爽,体内真气圆转如意,竟似永无止尽。没想到还能得一件金鳞护甲,真是运气来了,城墙都挡不住啊。呵呵。只是无端惹下公子盟这个大仇,看来以后行事得小心一点了。
说句间我们已到车马行。彩虹和思雨纷纷取出各自的马匹。彩虹还是那日在扎陵湖驯服的赤兔马,思雨所骑却是一匹通体雪白的白龙马。我对思雨和彩虹说道:“你们往北我往南,那就在此别过了。以后有事,就用飞鸽传书联系我吧。”彩虹和思雨纷纷对我嫣然一笑,道:“也好。你也保重了。88。”说着飞身上马,朝我挥了挥手,调转马头,向酒泉方向弛去。
我的五花马没她们的宝马神俊,也懒得骑了,只雇了辆马车,直向羌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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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都是金钱惹的祸
“糟了糟了!光顾着打架了。”我和思雨、彩虹她们分手后,便雇了车赶到离祁连山最近的羌州小城,然后用传送站来到离星辰村最近的寒星城,还顺便买了点药品,才记起来看时间。一看时间,晕了,都九点半了。大概是在小店里运功疗伤时没听到闹钟响吧。连忙下线,心急火燎的穿衣、洗脸、漱口,心急火燎的拿起书本拔腿就跑,跑到一半才突然想起,迟到一个小时跟迟到两个小时又有什么不同?今天的这门大学语文可是偶的强项。不就是个李商隐么?他的“相见时难别亦难”,我两个月前就背给阿紫听了,当真是倒背如流,我怕个鸟啊。不慌不慌,还是吃了早餐再说,签到事小,身体事大。有了那三张神秘符图,至于可以卖个十万块钱,还在乎那芝麻绿豆似的奖学金?想到炎黄里的美好前景,我不禁当街狂笑,自然引得路人侧目。
我当时正在兴头上,也不管认识不认识,只要有人跟我行注目礼,我就满面笑容的跟他打招呼,特别是几个女生,还被我逗得哈哈大笑。猛的,我记起上学期买炎黄头盔那天,也是乱打招呼惹了严霜、韩雪两个小丫头,至今事还没了呢。无奈的笑了笑,也不敢再瞎打招呼了,加紧步子,向……小吃摊走去。吃饱肚子再说。嘿嘿。
美美的吃了一碗热干面一个面窝,在教室外等着第二节课下了,才若无其事的夹着书走进教室。刚想找个位置坐下,却看见教室最后一排,严霜的一双妙目正盯着我呢。本来还好,再心虚也“同桌”这么些天了,怎么着也习惯了吧。只是今天严霜旁边还坐着个韩雪,正笑咪咪的拿着签到的本子看着我,小指头对我一勾一勾的,正示意要我过去。我被韩雪搞笑的动作逗得也是一笑,只得走过去对着韩雪道:“今天我旷了两节课,不算太要紧吧。”韩雪咯咯笑道:“旷两节课自然是不要紧了。可是……”韩雪故意拖长了音,美目只往严霜身上扫,却不说下文了。
正巧我的两个室友余波和叶茂坐在另一边,见我过来,余波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好小子。难得看你迟回到啊。呵呵。”我冲叶茂含笑示意,又拿肩膀撞了撞胖乎乎的余波,笑道:“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嘻嘻。”叶茂和韩雪却有些相熟,接她的话道:“可是什么呢?”韩雪看了看迷惑不解的我们,故做悠闲的看着窗外的白云,以调侃的语气说道:“只是某人累得严霜小姐等了两个小时,那个麻烦可就大了。”这回严霜倒是出奇的没有打断韩雪的话,虽脸仍有些红,一双妙目却直盯着我不说话。我的目光和严霜的目光相接,刹时间身子竟木了半边,心中酸、甜、苦、麻、辣五味交集,翻滚不定。甜自然是感觉严霜这朵校花竟真的对自己有意思;苦却是自己一穷二白,自感配她不上;酸是觉得就算自己配不上,也不愿别人捷足先登;辣却是严霜的个性向来火爆,性格比较刚硬,而我又偏偏向不服人,两个个性都很强的人能合得来吗?麻,却是这五味中最奇妙的。直到现在,只要我和严霜四目相对,还是有那种麻酥酥直上心头。这真的是爱情吗?我觉得又不太像,想来是她长得太漂亮的缘故吧……
我正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叶茂在旁边笑道:“秦霄,想什么呢?是在想怎么认错吧。不如我们给你出个点子怎么样?”说着看了余波一眼。余波心领神会,接道:“今天5月25号,正好是严霜的生日。不如你就请严霜吃一顿吧。而我、叶茂和韩雪做为见证人,自然也得加上。”
“好哇好哇,就这么定了。”韩雪哪是省油的灯,当即拍板定下了。
我在旁听得目瞪口呆。这三个家伙配合得也太好了,宛如行云流水中间没一点停顿,我想插嘴都不成。眼见想法已成现实,想反悔都来不及。这两个死小子,上学期我经常不在寝室,这学期为了炎黄可是一天也没离开过。“同居”了两个多月耶,感情有点深了吧。你们就这么对我吗?给我出这么个嗖主意。这不存心让我破财吗?5555555,我辛苦赚回来的人民币呀~~~~~~~想着就七分真实三分做作的给了余波、叶茂一个恶狠狠的割喉礼。严霜看着我对他们“杀气腾腾”的动作,蛮有意思的用小手撑着下巴,轻声道:“怎么?你不愿意吗?”我自然听得出那轻声细语后的弦外之音,忙满脸陪笑道:“哪能呢。平时请都请不到呢。我跟余波、叶茂他们那是平常闹惯了。呵呵,呵呵。”
就这样,我很无辜的被敲了竹杠。中午一下课,书托同学帮忙带回寝室,四位大爷“押”着我就向最近的艳阳天酒楼走去。五人围桌坐定,我随便拿起菜单一看,已反吸一口凉气。顺手把菜单交给严霜点菜,向大家说要上个洗手间正欲离去,韩雪却对我嘿嘿笑道:“你可别开溜哦~~~~~”我还没说话,已被余波抢着说道:“放心吧。我们秦老大不是这种人。他可是个泰山压顶不弯腰,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人物。”说着对我挤眉弄眼,笑得好不开心。我昏。故意拿言语挤兑我,我再怎么不堪,也不至于临阵脱逃吧。只是身上钱没带够,只是借机去取钱,顺便求满天神佛助我一臂之力,保佑我他们高抬贵手,这一刀不要宰得太狠罢了。呵呵。
待我取完钱回来,他们已将菜点好,六菜一汤,还好,玉皇大帝、太上老君他们大概今天心情蛮好,菜都不贵。然后余波又叫了一瓶枝江大曲,三罐牛奶。严霜和韩雪两个女生,怎么叫三罐牛奶?呵呵。因为我也喝牛奶。
就这么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余波、叶茂两个酒麻木都已有三两白酒下了肚,平时在女生面前都不怎么利索的嘴巴子也放开了,尽讲些我们寝室的趣事,逗得严霜、韩雪哈哈大笑。我的话虽不多,但皆是点睛之笔,讲出来,也自有一番动人韵味。
谈着谈着,我们谈到了各自的兴趣爱好。余波好像喝得稍微有点多,拍着胸脯道:“我不是吹,我们寝室蓝球的水准绝对是一流的。你看我和叶茂这么大块,在内线一站,没几个人扛得住我们。还有个昨天就不知跑哪去了的穆友。这小子从小练短跑出身,速度奇快,而且传控带射皆能,是个全能的小前锋。还有一个候劲一个杨夏,都是外线的好手。只是他们比我们高一个年级,如果要打年级对抗,没法和我们一队就是了。”
严霜听着眼珠一转,问道:“哦?怎么没听你提起秦霄啊?他呢?是打什么位置?”叶茂正帮余波把酒满上,听了严霜的话,笑着放下酒瓶,指着我道:“这小子啊,上学期是神出鬼没的,没人知道他在干什么。这学期则是天天躺在床上玩炎黄,我们一个寝室的都不知道他喜欢玩什么。”我尴尬笑着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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