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什么呢?我才不是想那种事情!”说到底洛倾歌还是有些心虚了。
她刚刚可不就是在想那种事情吗?
她一个女人家家,怎么着,也还是得找个丈夫的。
前辈都只顾着这边一个任务,那边一个任务,都还没有时间尝过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最出格的还是死之前亲了鲁斯一下嘴唇而已!
想到鲁斯,洛倾歌心中不免一阵疼痛,一辈唯一一个动过心的男人,在组织和她之间,终究还是选了组织。
正因为她了解他,所以知道他夹在组织和她之间的踌躇,那么她就成全他,成全所有人,更成全她自己。
因为,她那一生,有多大的羁绊了,她虽是杀人无数,性情也被渲染的冷淡无情。
但是,她还是有朋友,有父母。
那是一份血的羁绊,哪怕她并没有付出多感情!
“小姐?小姐……”
“恩?怎么了?”洛倾歌回神。
“奴婢该死!不该这样打趣小姐!”晶儿抬眼忽然看着洛倾歌的面色不好,忽的跪伏在洛倾歌面前,声音中确实带着些颤抖。
“没什么啊!你说的都对,我刚才也确实是在想夫家的事!”洛倾歌弯腰将晶儿扶起来,随后靠在一旁的木柱上,双手环胸,不以为然道。
“小姐,奴婢虽然不知道您在烦恼什么,但是老爷打小就花重金请了从宫里出来的老宫女教您各种礼数,而且您都能的迎刃有余。就算是有朝一日入了那皇宫去,那也是让人挑不出毛病来的。”
“呸呸呸!晶儿你可别咒我,皇宫那种地方我是怎么都不会去的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一个不小心填了那皇宫后院里的枯井。你要是真待见我,趁我还活着,赶紧给我烧两天香吧!”
“小姐,您多虑了,老爷只阻止您不跟江湖之人来往,但却是不拘束您的婚事的,婚事一切还是您自己做主!”
“真的!”洛倾歌闻言,立马笑颜开!
在这个封建思想的古代,难得她老爹还挺深明大义。
虽然,如果给她强行安排婚事,如果她看不上,那定是不同意的。如今她老爹不管她,也倒是省了那时候的鸡飞狗跳了!
洛倾歌想到这里,顿时觉得呼吸都顺畅了,整个人神清气爽的。
“好了,晶儿,你去给我准备点夜宵,给我送到灵堂来!”
“小姐……您……”晶儿难免又有一些瞠目。
一是因为今天晚饭,她家小姐吃的就够多了,二是,在老爷灵堂上用膳,真的好吗?
“唉,爹明天凌晨就要入土为安了,说到底,也是跟爹总后一顿饭了吧!”
“小姐……”
也许是洛倾歌也善于演戏了,晶儿不知怎么着,就从洛倾歌脸上看到了浓浓的伤心,眼眶倏地就红了。
忙应着,转身朝厨房走去。
。。。
 ;。。。 ; ; 洛倾歌咒骂一声,身贴着墙壁站起来,如此狭小的空间,又不是明亮,除却她背后靠着的,面都是墙,到底怎么出去。
心里不免又开始吐槽钱大富,话多是多,却在点上的少之又少,这种情况,他不是最应该告诉她该怎么出去吗?
“靠!”洛倾歌想着来气,性闭着眼睛,一字言就这样蹦出来了。
“咦?”洛倾歌疑惑一声,右手边纵向有一条很长的凹槽!
门?可是推不动啊?
洛倾歌前推后拉,门却丝毫不动。
再左右试了试,竟然被划开了!
晕黄的烛光到底还是刺眼了,洛倾歌捂着眼睛走了出去。
而这个时候,乘着夜色一飞的欢快的钱大富忽然的,就停在了一树的枝杈上。
双手忽的一拍曰:忘了告诉朵朵出去的机关了!…………罢了罢了,那可是我钱大富的女儿,总归不是笨的!
这边的洛倾歌一遍揉着脑袋往灵堂走,迎面便来了几个家丁,看见她后,皆是大呼一口气。
“找到小姐了!”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没一会儿晶儿便气喘吁吁的跑来了!
眼中尽是担忧,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节奏!
“小姐!您去哪里了?吓死奴婢了……”
“喔喔,不吓,我去上厕……”等等,古代厕所叫什么?茅厕对吧!
“对对,我去上茅厕了!”洛倾歌说的字正腔圆,声声自然,然而一帮人却是一个个都红了脸!
“小姐!”晶儿在一旁也同样是红着脸小声地埋怨她。
怎么了嘛!她有说错什么吗?难道他们去厕所找我了?
洛倾歌一头雾水,晶儿却挥手将一旁的家丁斥走!
然后回头走到洛倾歌面前,拍打着洛倾歌身上的灰尘,淡定地模样就真像是她真的就是去了厕所一样!
搞得洛倾歌还有些心虚起来了。
“小姐,虽然说现在一些名门贵族都与江湖女结亲,一些礼仪免不了就不严格了些。可是,小姐,您不是那些个江湖女,您是一位大家闺秀,是不能与他们那些粗鲁之人比较的!”
晶儿顿了顿,抬头看着洛倾歌眉头紧皱,显然是有些不认同她说的话!
晶儿也不以为意,手下大概将洛倾歌的仪容整理一遍,又接着说道:
“倒不是咱们瞧不上江湖上的女,但是,江湖女性情直率,豪放不羁,一些少爷公们一是觉得新鲜,也可能是真的喜欢,可咱们也就真的要被她们比下去不成。到时候管家做主母的,还是小姐这样知书达理的大家小姐!况且老一辈的人也都是不喜欢江湖女的,小姐以后要注意些,以后免不了要嫁人的!”
洛倾歌一旁听着,心里直呼不好。
她都忘了,在古代,礼节是尤为重要的,政治有政治礼仪,生活有生活礼仪!
女不问政事,这个倒还好说,可单单这生活上的礼仪,稍有不慎就会为此就掉性命!
虽然在二十一世纪几乎没有多少时间看电视,但是古代宫廷电视剧她还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瞄过几眼的,一个不小心,就是藐视罪,不敬之罪,多少人为这个死翘翘的。
。。。
 ;。。。 ; ; 这事儿虽然模糊,但是也肯定是因为那颗丸的原因了。
“什……什么解药?”钱大富眼睛左右晃动,飘忽不定。
洛倾歌一个白眼翻过去:
“爹您就别跟我装了,别以为我小时候傻成翔了。您这么一‘死’,家里可就剩下我一个了,我纵然不会绝世武功,却还是需要一些力气自保的,难道我身边时常出现一个鬼魅的身影,你就不怕这样我更容易被人盯上!”
“这……”钱大富一副纠结。
这女儿今天是怎么回事,这么能说,而且说的还一句一个道理,一个真相,让他怎么都反驳不能。
到底是他变笨了,还是他女儿真的变聪明了?
钱大富迟迟不给回话,洛倾歌这边已经举起袖开始抽噎着擦泪水。
“女儿一直因为爹有苦衷才没有提及此事,多年来拖着个病怏怏的身,也不曾敞开心情玩耍过,累了要生病,入了寒气也要生病,还要害的爹爹每次都一个人伤心难过,女儿都知道,也心疼爹爹,可如今爹爹这么一走,把女儿一人留在家里,就不怕被人欺负了去!呜呜……”
“呜呜……”洛倾歌这么一出,直接把钱大富也弄得老泪纵横。
“乖女儿,这些年受苦了,那解药爹爹一直留着呢,就在爹爹房间里,床下的床板有个暗格,那解药就在里边放着呢,可是,乖女儿啊,些本事防身可以,可是,别入了那武林去,那地方危险,爹爹我这么多年不让你武,也都是为了你,武林是个是非地,你只要好好的,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以后再嫁一个好人家,就是爹最大的心愿了!呜呜……”
“谢谢爹……”洛倾歌上前靠在钱大富怀里,擦着眼泪。
说不感动是假的,世上哪有狠心的爹娘,当初虽然不理解为什么自己的亲人要给自己吃那种丹药,可事情一旦说开了,多的还是感动。
“傻丫头……”钱大富帮洛倾歌擦擦眼泪,宠溺的说着。
“好了,爹要先走了,你一会儿顺着这条一直走,直接通到你的院里!爹不在你可要好好照顾好自己!”
“恩!”洛倾歌乖巧地点点头。
“啊对了,爹,您要去哪里?”
“乖女儿,放心吧,爹自有去处,你自己撑着些时日,过几日爹便易了容回来!”
易容!洛倾歌双眼立马放光,哇塞,她这老爹果然不简单。
到时候可要好好研究一下古代的易容术之精髓!
“恩恩,那爹您可要早些回来!”洛倾歌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
目送着钱大富离开,洛倾歌顺着暗道一直走,费力的爬出来时,脑门被重重的磕着了。
洛倾歌虽然眼冒金星,却也是透着微亮看清眼前是她的卧床。
原来这卧床并没有贴着墙壁,而是床本应贴墙的一面设计的跟墙壁一样。
再加上一些纱帐装饰,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而后边这空出来的空间并没有多大,她这一冒头,只顾着防着头顶了,结果头顶没事,脑门倒是撞了个结实。
。。。
 ;。。。 ; ; “所以你爹我这么一死,剩下你一个姑娘家,皇们是不可能拿你怎么样的。毕竟他们还要收服民心,不可能轻易而为。”
可是事情真的有这么简单就能解决吗?自古皇位之争就有不少,多少无辜之人被卷入其中丢掉性命的,他们想要得到什么,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钱大富抬头看着钱朵半晌,只觉得他这女儿今天的反应跟往常不一样。
往常的她从来不关心这些事情,他为她安排了什么,她便跟着他的安排做些什么,一辈平平淡淡。
可如今这副低眉深思的模样,是他从来没见过的。
她这女儿越发长的秀灵了,真是像了那婆娘,很小的瓜脸,五官清秀,明明才十四五的年纪,却有一种成熟稳重的气质淡淡流出,尤其是那双眼睛,奕奕流光闪烁,可怒气冲天,可恼羞成怒,可恨之入骨,可笑艳如花,可精明锐利,亦可嗜血残忍……
钱大富眯着眼睛打量洛倾歌一会儿,站在面前的实实在在是他的女儿没错。
就在刚才抱着她下来时,已经探过了她的脉,她体内空如无底洞,无法凝聚任何内力,这还是她的亲娘亲自喂下吃的特制丹药,就是为了避人耳目。
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知书达理的富家小姐就对了!
而在之前至今,她一直做得很好!
看着眼前一脸凝重的女儿,钱大富叹口气拍拍洛倾歌的肩膀。
“放心吧,朵儿,就算爹真的死了,有人也不会让你有事的!”
洛倾歌闻言抬头满眼疑惑的看向钱大富,而钱大富却在适时地转移的视线。
洛倾歌摇摇头,既然有事瞒着就瞒着吧,总归,他不会害她就对了!
她好不容易重活一次,要的就是吃喝玩乐,其他的事,一律跟自己无关。
只不过……
洛倾歌朝着钱大富伸出手,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钱大富一头雾水,笑嘻嘻的伸手握住洛倾歌的手,轻轻摩挲着。
洛倾歌一阵恶寒,她这是万分确定自己这副身就是眼前这男人的亲身女儿,要不然,死也要把这满脸色眯眯的老头给大卸八块!
嫌弃的抽回自己的手,又重新向钱大富展开。
钱大富作势又要故技重施,洛倾歌及时开口道:
“好了,别闹了,把解药给我!”
从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知道了,她在现代多少还是过些功夫的,内力什么的虽然不充沛,但是也知道要怎么凝聚一下,再加上现在这身这么弱,自己一探便知道是被什么东西压制着。
回想这具身十四五载的年光:
一,独苗一棵,不存在嫡庶之争;
二,他爹从未再娶,不存在后娘虐待之事;
,这身前世知书达理,纤细柔弱,不招恨,不结怨,不存在仇敌之杀。
所以,思前想后。
记得这小妮六岁那年跟他爹吵着嚷着要习武,结果他爹头一次跟这小妮黑了脸,屁股上挨了两巴掌也没有打掉小妮习武的决心,结果她爹在第二天晚上不知道往她嘴里塞了个什么丸,她的身就再也不适合习武了。
。。。
 ;。。。 ; ; 在棺材里已经把他的五官打量了个遍,只是当初的眼睛是闭着的。
现在看看他的眼睛,细长却有神,是一双多变且善于伪装的眼睛。
而此刻的眼神——逗比谁能阻挡!
如果他要是知道他的宝贝女儿因为他的这一出诈死吓得丢掉了性命,他还能像现在一样继续逗比么?
“我没事!倒是爹您这是怎么回事?”
“额……”钱大富尴尬的摸摸后脑勺,吭哧着说不上来。
“爹!您难道没有想过女儿的感受吗?我自小便和您二人相依为命,您知不知道您真要走了,女儿要怎么办?”洛倾歌说着,双眼便真的红了。
钱大富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又开始掉眼泪,慌了手脚!
“乖女儿,快别哭了,爹这么做也是有苦衷的!”
“什么苦衷?”洛倾歌下一秒紧接着跟上。
“这……”钱大富眼中闪过犹豫,还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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