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倾歌摇摇头,摒弃了这种不实际的想法。
现在,好奇心害死猫!
眼下最重要的是要解开她心中的疑惑才是!
转头看看天色,已经傍晚!
“请问,我爹怎么会突然……”洛倾歌停顿,眼睛盯着小丫鬟的眼睛。
小丫鬟闻言,本来水灵的大眼睛微微垂下,有些尬尴的垂下脑袋轻声说道。
“老爷……他……因为昨天晚上暴饮暴食,一口气没喘上来,就……”
“什么?!”洛倾歌再咆哮,终于让她碰到一个吃饭被噎死的!
还是她爹!
“小……小姐……”小丫鬟有些担忧地看着洛倾歌。
“没事没事!你跟我说说外边的社会现状,我好考虑一下对我今后的生活会有什么威胁!”洛倾歌便抽搐着嘴角,边朝着小丫鬟摇手!
“……哦……”
小丫鬟疑惑的看看洛倾歌,最终似乎是非常不情愿的点点头。
原来这个国家是北汐国,军事能力,经济能力和国土范围都是最强最大,被称为最强国,皇上勤政爱民,是位难得的好皇帝。
同时,江湖势力还是非常庞大的,尽管同样与朝廷势不两立,却也是他国不敢得罪的。
毕竟江湖中人多是江湖豪,人侠士数不胜数。
一个官,一个侠,说到底还是老姓的利益最大!
当然,如今看似国泰民安的天下,最大的功劳还是要说一说那一国之君。
不过,历史上哪个皇帝不风流,后宫各色美女,环肥燕瘦,娇柔刚傲比比皆是,所以膝下儿女众多,也必然不在话下。
如今在八位已成年的八位皇中,皇帝最看重的是当今的六皇司空流连,他武兼备,才貌出众,皇上爷爷曾经摸着胡说过:
“六皇最深得朕心!”
“你问为什么?”
“因为六皇出众了,像了朕年轻时的摸样。”
汗,这皇上无时无刻不自恋啊。
只不过六皇那种桀骜不驯,随心所欲的性也令皇上头痛不已。
这位六王爷在北汐国有“最俊美男”之称,只要提到六王爷,不管男女老少,皆双手捂脸,眼冒桃心。
洛倾歌现在脑海里就蹦出一个字!
“擦……”
。。。
 ;。。。 ; ; “倾歌……你为什么……”俊美的脸上终于划过一道泪痕。
洛倾歌却是笑了……
她这么多年都做了些什么?杀人!对,都是在杀人!
所以她知道到底哪里才能一招毙命,到底哪个部位才能生不如死,到底刺中哪个部位才能留有一丝残喘的机会,让她把要说的话说完。
“斯……噜噜……你要好好照顾……我的父母……”
“朵朵,别……”鲁斯嗓音沙哑,持着炼月刀的手颤抖着,却是进退两难。
炼月刀,刀刃上布满细小的倒钩,一旦拔出,伤口立即会变得血肉模糊。
如若不是刺中要害,唯一可以活下来的办法便是直接顺着伤口推出去,可还是要冒着伤口被扩大的危险,铤而走险。
可是,洛倾歌,她故意……让他进退两难,因为伤口不能够扩大一毫!
洛倾歌无视鲁斯眼中的悲伤,继续说道:
“呵……我……我是傻……么,怎么会……不知道组织的……意思……”
“……”
“你只给我一条走,其实……还有一条的不是吗?”洛倾歌低头看一眼伤口,继而又抬头看向鲁斯,想要抚摸他的脸庞,却动不得分毫。
“斯噜噜……你想让我活着,可是……咳咳……”洛倾歌咳出一滩血迹。
“倾歌!”鲁斯低吼。
“你懂我的,对不对?”洛倾歌已然苍白的脸艰难地扯出一抹笑意。
“懂!我懂!我都懂!”鲁斯急切地回应着洛倾歌。
洛倾歌点点头,最后,挪动着身朝着鲁斯的怀里蹭了蹭。
“……真好,最起码还能在你怀里……”
尽管是一个细小的动作,却是最后一个动作!
“倾歌……”鲁斯紧紧搂着洛倾歌,如痴傻般跌坐在地上,像是哄孩童入睡般轻轻摇晃着怀里的人儿。
她到底还是赢了!
是啊!她何曾输过。
就算是在最后,她还是赢了,她用生命脱离了组织,保护了家人,成全了所有人!
却唯独,抛弃了他……
鲁斯双眼血红,看着洛倾歌的眼睛带着些许恨意,却最终又是满眼的温柔,将洛倾歌紧紧搂在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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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回归正传,洛倾歌在灵堂上晕倒以后:
等到洛倾歌终于睡醒睁开眼以后,阳刚刚好已经落山,躺在床上,愣愣地看着眼前雕刻着说不上来的花纹又有好多窟窿的床(其实是镂空)!
又看看屋里的摆设,花瓶,梳妆台,八只腿的大桌,木质的柜,就是看不到舒暖的沙发,懒羊羊娃娃和心爱的电脑。
不死心的闭起眼睛又满怀期待的睁开,眼前的景象一点没变的落入洛倾歌的眼睛里。
洛倾歌无奈叹出一口气,她真的是不能够更幸运了。
难道是玉帝哥哥真的心疼她,如今让她来到这里,如愿以偿过过潇洒日?
捋清了脑海中原是本尊残留的一些记忆,未出阁大小姐一只,母亲不详,父亲钱大富乃是一暴发户,因为钱大富曾经是一江湖中人,后来从了商。
。。。
 ;。。。 ; ; “秦诺,救命,狗……狗……狗啊……”
秦诺听着洛倾歌又哭又喊的声音!
心下顿时一紧,完了,忘了这家伙怕狗。
紧着起身往下冲,眼看着就要拉住洛倾歌的衣服,只见洛倾歌脚下一滑,身一晃。
“啊……秦诺……”一声尖叫。
“朵~~”
眨眼间,秦诺的呼喊骤然停止,一抹身影快速的窜到她身边,在脑后重重一击,秦诺便失去了意识。
而洛倾歌这边本不想在秦诺眼前暴露,却看到秦诺被刚刚那一直低着头的“老大爷”袭击,才猛地骤一翻身,手好不犹豫的抓紧一旁丛生的荆棘,一个跃身,已经稳稳地站在那人对面不过几米。
“鲁斯,我以为最不可能出现在我眼前的人是你!”洛倾歌眼中闪过一丝绝然,语气却是冷淡至。
她和他曾经是最好的搭档,却也是最了解彼此的人。
所以,全世界,除了最亲近的家人,只有他,知道她最怕的是什么!
鲁斯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无奈与痛苦。
“倾歌,命门岂是你想走就能离开的,你掌握绝密信息,连续八年在国际猎杀榜上,你“夺命公主”的称号稳居榜,多少人恨你入骨,多少人在寻你,杀你……”
“可是,我就只能一辈呆在那里吗?我已经受够了!”洛倾歌有些歇斯底里,自己的命运她不能自己掌握,杀人杀人杀人……这已经刻到她骨里的字眼,她已经厌恶至!
讨厌了,讨厌了!
原来天才是一种折磨,剥夺了自由,剥夺了她所有的感情……
她只想平平淡淡的活着,没心没肺的活着,这有什么错!
“倾歌,一旦进入命门,所有的事情就都成了身不由己,你要知道,你为命门效命时间越长,叔叔阿姨才能活得越长……”
“你说什么?”
“我……”鲁斯转过头不再看她。
“哈……哈哈,你这是在威胁我!”洛倾歌的声音有些变调。
果真是最了解她的人啊,知道她的命脉在哪里!
“如果我不跟你回去呢?”洛倾歌依旧倔强!
鲁斯眉头紧皱,转头看她,眼中不再是犹豫不决,亮出一直夹在他腋下的炼月刀。
“如果你不跟我回去,那我就把你绑回去!”
“你觉得你可以?”洛倾歌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
“愿倾尽此生!”
“好!”洛倾歌应一声,身影辗转,一晃便到了鲁斯身前。
鲁斯并没有反应过来,因为她完全感觉不到洛倾歌的煞气!
等到鲁斯回神,持着炼月刀的右手已经被洛倾歌擒住手腕。
而下一刻,因为惊讶而微张的薄唇已被一抹带着清香的柔软覆上。
亲吻浅尝辄止,洛倾歌仰头看着鲁斯的眼睛,距离不足厘米。
“斯噜噜……”洛倾歌喃喃叫着仅有她可以称呼的名字,眼中有着星辰般的流光。
而鲁斯的瞳孔却在看到洛倾歌的眼神后变得具恐怖,似是意识到什么,挣扎着想要抽出被洛倾歌抓住的右手。
然而最终却还是迟了……
。。。
 ;。。。 ; ; 可到底为什么,她不得而知!
曾经扬言说洛倾歌一撅屁股拉什么屎都知道的她,现在是彻底的搞不懂了!
洛倾歌捧着肚撑着椅,颤悠悠的站起来,说道:
“秦诺,不行,得遛遛食,走,爬小白山去!”
“洛倾歌!”又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
秦诺运动细胞出奇的多,爬到半山腰上,还脸不红气不喘,回头看看离她足有八丈远的黑影,无奈的仰天长叹一口气。
刚开始还兴致勃勃,边往上爬还能边五音不全的唱着歌,这才多大功夫,就成了这副样!
秦诺无语,就地坐下来,般无聊地看着洛倾歌一点一点的往上爬。
“啊,秦诺,我好累啊!”
“秦诺,你可恶了!”
“你秦诺,你当初为什么就不阻止我呢!”
“秦诺,我发誓以后再也不要爬了!”
“啊,我要死了,累死了!”
秦诺直接无视洛倾歌朝着她的呐喊,拄着下巴,明明都累得要死的样,怎么还有那么多的力气朝他喊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这是洛倾歌,却又不是洛倾歌!
秦诺摇摇头,既然她现在不想说,那就不说,她总会有知道的那一天!
不一会儿秦诺看到山脚下一个头发白花花的老大爷,身后跟着一条大黄狗,也正在闷着头往上走。
什么种?她不晓得,反正挺大,够凶猛!
秦诺一直盯着老大爷和秦诺之间的距离越缩越短,在她终于看到洛倾歌的脸时,也看清老大爷。
搞笑的羊须胡在现代来说已是不多见的,脸被杂乱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并看不到到底是怎么样一副尊荣。
看样可以说是一个邋遢老汉,可是那身上一身墨蓝色粗布褂,扣排排紧扣,不见一丝污垢,而且更显的出这老汉身姿挺拔,精神非常!
而他的腋下似乎夹着一把镰刀,而秦诺也仅是一分疑惑,却也没有在意,想必是为了过冬上山砍柴的,而在老汉的前边一条大黄狗鼻贴地这嗅嗅那嗅嗅的在前边觅食。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秦诺也没有多想,转头又看见洛倾歌第一零八次的瘫坐在那里瞅着她时,她无奈地大喊:
“倾歌,你快点,后边老大爷都追上来了。”
洛倾歌后知后觉的往后瞅瞅,果然看见一老大爷正低着头往上走。
紧接着,老大爷的脑袋偏向一边,视线方向似乎有意无意的落在了前边他那条可爱的“小黄狗”身上。
洛倾歌顺着老大爷的眼看去,瞳孔渐渐放大又深深地倒吸一口气,手脚并用地死命朝她这里跑,她这不跑还好,一跑,后边的大黄狗也跟着她跑。
她小时候因为贪玩又不懂事,拿着石逗狗玩儿,结果那条狗生了气,朝着自己的pi股就是一大口。
爸妈抱着她着急的找医生每天定时定量的打狂犬疫苗,搞得她现在pi股上有两道狗牙印不说,而且基本上全成了窟窿眼儿。
所以导致她现在有严重的心理阴影,看见狗就躲,不管是什么种,茶杯狗她都惹不起的。
。。。
 ;。。。 ; ; “错!你刚刚又用了一个形容词!”
“什……什么形容词!”
秦诺真的想不出来她能用别的形容词来形容她!
只见洛倾歌马上露出一脸鄙视的表情回道:
“笨啊,你刚刚说的话自己都忘记了吗?”
秦诺有些不敢确定的说道:
“难道你说的是……无……无耻?”
“难道‘无耻’不是一个形容词吗?!”
“啊~~我要疯了,我当初一定是脑被驴踢了,才认识你!你说你在国外到底了些什么回来?!”
秦诺此时已经接近奔溃的边缘,早上打理了好久的发型,已经被自己揉的成了鸡窝!
这洛倾歌看着她的样可就不干了,“腾”的站起身,撸起袖,左手叉腰,右手指着“情兽”的鼻说道:
“喂,可以了哦,不能这样,你说我不要脸,你才不要脸,你全家都……”话还没有说完,“情兽”一把抓住她的右手往后一背。
“啊,啊,你轻点……疼……”
“我受够了,我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再这样被你荼毒下去,我真的会疯的!”说完,一脚把洛倾歌踹到床上,接着扑过来就开始扒她的衣服。
洛倾歌一边挣扎,一边懊恼,又一边暗自庆幸。
懊恼自己一米七的大个跟她一米六的“小人儿”相识十几年却还是“打”不她,一直被欺负到至今。
“嘿嘿嘿,这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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