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这十几年的狐朋狗友可不是白当的,早就知道你这招了,再让你欺负我,我打不过你,让你脱我衣服脱到累死你……”
洛倾歌傻笑着,明白白把事情说个通透,这个没心眼的孩,以后可怎么活啊!
而这位“情兽”童鞋呢,是洛倾歌认识了十多年的同兼死党,叫秦诺,看着挺静的一个名字吧,可是洛倾歌就是感觉,这么好听一个名字,用在她这么彪悍的人身上,瞎了。(浪费的意思)
像她这个网名就挺好的啊,“情兽”不就是“禽兽”吗!她也有自知之明的啊!
秦诺也别说秦诺,不该听的一句不落,该听的一句都没有听着。
等秦诺把洛倾歌扒光后,喘着大气说道:
“丫的,还不到冬天呢,你穿的这么多,你不怕悟出痱啊?”
洛倾歌边穿衣服边说道:
“呵呵,现在新一轮感冒流行,提前预防,提前预防……行了行了,我们涮锅去”。
洛倾歌打着哈哈就把秦诺拉走了,背后洛倾歌偷偷地吐吐舌头,再问,再问老底就掀出来了。
餐厅里热气腾腾,两个人吃的满头大汗,终于,两人撑的老腰都直不起来的时候,终于放下筷。
秦诺嘴里叼着一根牙签,眼睛扫一眼洛倾歌。
“倾歌,你到底在国外做什么?”
这件事情她问洛倾歌不下遍,可她要不就是只字不提,要不就是避重就轻,坚决不告诉她真相。
她知道洛倾歌并非是现在这样,可是自从从国外回来以后再见到她时,简直变了一个人。
糊里糊涂,举止幼稚轻浮。
可是跟她毕竟是从小长到大的,虽然中间有几年的空白,但是她还是很清楚洛倾歌的性。
这一切都是倾歌伪装出来的!
。。。
 ;。。。 ; ; 洛倾歌,二十六岁!二十一世纪小女人一枚,并且是海龟一只,职位不详!
为什么会莫名其妙来到这里,用洛倾歌始终都不肯承认的事实说来就是:
她是被一条狗害死的!
下面穿插一下超狗血的具体经过:
秋高气爽,万里无云。(咳咳……)
洛倾歌把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假期花在了家里。
一身宽松的灰白色运动服,那足有十八尺码的白嫩大脚得瑟儿地搭在离电脑不远的床上,脚旁边一只瘦骨嶙峋的猫儿缩成一团懒懒的晒着阳。
从大脚开始顺藤摸瓜地往上看,陡地九十大转弯,便看见这个家伙的上半身靠在旋转椅上,眼睛直盯盯地死命地定在前方的电脑!
那双眼睛其实不大,眼神却是格外的乌黑明亮,眼尾微微上吊着,并不是很坚挺的鼻,看起来并不薄的嘴唇,可是搭配在一起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
不是魅惑,也没有性感,此刻看起来,慵懒中带着些兴奋和龌龊。
“滴滴滴”的声音起来,让洛倾歌的眉头紧皱了起来。
“啊呀,真是!好不容易的重头戏,我裤都脱了……”洛倾歌咕哝着,不情愿的看看右下方好友的头像“佛”光闪闪的刺亮了洛倾歌的眼,打开界面:
情兽:在家呢?^_^
衣冠:嗯,在呢!
情兽:我正在上,去你家吃火锅!
衣冠:我怎么不知道。
情兽:我这不是告诉你了吗?
衣冠:……
洛倾歌马上从凳上跳起来,打开衣柜,使劲地往自个身上套衣服,争取多穿一层是一层……完事后,洛倾歌童鞋又非常淡定地坐在旋转椅上继续看着人家ooxx。
没一会儿,只听“砰”的一声,她的房间门伴随着一阵狼吼被踹开了。
“洛倾歌,你找死是不是,我…………”
“洛倾歌,你丫**了你……你……你不要脸了,竟然看这种……”洛倾歌这边赶紧是手忙脚乱的关掉视频。
起身到他旁边说道:
“嘿嘿,动画片而已,不要当真,不要当真……”来人一个屁股坐在洛倾歌的床上,一脸嫌弃鄙夷的看着洛倾歌。
“我一进门你就毒害了我的眼睛,你怎么赔偿我?”
洛倾歌“噌”地一下窜到她身边握着她的手,深情款款的对她说:
“亲爱的,你看着我的眼睛,你在我眼里看到我对你深深的爱了吗?”
“情兽”一把把她推开!
“滚一边儿去,顶多只看多你脑门上那两颗耀武扬威的青春痘!”
“好险好险,幸亏眼睛没事……”“情兽”无语的看着她那缺神经的样,扶额。
“直接找上门来了吃火锅,还让我赔偿你,不要脸了你!”
“再说了,这可是我的闺房,进女孩闺房前,不知道要先敲门的吗?”这衣冠一看自己死党这没有被自己害残以后,又开始数落起来。
“你……你真是不要脸了你,你这叫闺房,你去看看王大婶家的猪圈都比你的“闺房”来的干净!果真,除了‘不要脸’这个形容词,没有其他任何一个形容词能够形容你的无耻。”
洛倾歌淡定的伸出一根是指她摇一摇,说道:
。。。
 ;。。。 ; ; ………………分割线………………
洛倾歌在一声声鬼哭狼嚎的哭声中,逐渐恢复了意识,在睁开眼之前,最后一瞬间那双大黄狗的眼神她还清清楚楚地记得。
她现在唯一搞不明白的是,她现在是人是鬼,八成变成鬼了吧,要不怎么就有人给她哭丧了呢。
“爹……呜呜……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啊……您好狠的心啊,撇下女儿独自一人……您可让我怎么活啊……我的爹呦……呜呜”
洛倾歌在心里一阵恶寒,这丧哭的可真是专业。
可是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儿啊,洛倾歌眉头紧皱,眼中一丝锋芒仅是一闪而过,继而又转换为疑惑。
“爹?”洛倾歌头上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我怎么会是爹呢,我也没有记得我生过娃娃啊!
这哭丧的不专业了!到底是专业还是不专业啊!
洛倾歌慢慢展开眼睛,环顾四周,好家伙,一屋的人披麻戴孝白花花的差点闪瞎了洛倾歌的眼。
所有人都朝着前方的牌位跪着哭喊,仔细看看瞅瞅,只见一个个都拿着那洁白袖擦着眼角,擦来擦去,也不见擦出来一滴泪。
这些人也笨了,不是还有眼药水这个东西吗,再不济,抹上点儿唾沫也行啊,你这光打雷不下雨的,未免假了吧。
洛倾歌砸吧砸吧嘴巴,摇摇头,表示对这帮人的无奈。
转眼就被前方牌位上的字给吸引住了视线“尊父钱大富之位”,洛倾歌又开始吐槽了:
“这名字可真俗!”。
习惯性地抬手摸摸自己脑门上的两颗青春痘!恩?没有?
不死心的再摸,还是没有,呆愣愣地看着自己比原来还要白嫩的芊芊玉手,(????)使足了劲儿的往自个大腿上一掐。
“啊!”的一声。
“哈哈,我终于摆脱了那两颗不要脸的痘痘了,死乞白脸的跟了我两年的青春痘,哈哈哈……”原来她是先意识到的,不是自己死没死,而是……
然后,洛倾歌就感觉全屋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瞅着她,洛倾歌摸摸脑门,尴尬地咳了两声!
这……这挺不好意思的,毕竟人家办葬礼,她却在这里如此毫无形象的嬉笑。
洛倾歌食指在脑门上习惯性的摸了两把,走到跪离牌位最a近的人,拍拍她的肩膀。
“这位大姐,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以后还有很长的日等着咱们,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别把身搞垮了先……”说完又郑重的拍了拍人家的肩膀。
紧接着就听见一群倒吸冷气的声音。
“小……小姐,您怎么了,这可是您的父亲的灵堂,您这是……”
洛倾歌转头便看见站在门口,双手端着木盆儿呆呆望着她的女孩。
“开什么玩笑啊,什么小姐不小姐的,我老爹身强力壮的很,一肩恨不得扛上袋大米一口气爬五楼都不带喘的,怎么可能,再说了……”
“小姐,奴……奴婢知道您伤心,可是您……”那个女孩急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过来扶着洛倾歌,抽噎着打断了洛倾歌的话,
“我说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再说了,我没有伤心……”洛倾歌不耐烦的打断女孩的话。
转头看看一屋人齐齐看向她的眼神,洛倾歌终于意识到不对!
“小……小姐,你叫我小姐?”洛倾歌指着自己的鼻,惊恐的看着对面这个自称奴婢的小美女!
只见小美女委屈巴巴的看着她,那小泪眼瞧得她心一颤一颤的。
“完了,神马情况!”再看看旁边女孩对她殷殷切切的眼神,脑中似乎有些东西拼命的往深处钻,于是洛倾歌,双眼一翻,晕了。
“先装晕吧,这现在这种局面,别把人家的丧事搅黄了,睡一觉先!”洛倾歌打算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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