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总裁:专恋私家甜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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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总裁:专恋私家甜妻-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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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南溪目光冷寂地看着他,言语更是冰冷地说道:“你何必怒火中烧,你我之间的交易关系,最终的定数都由你说了算,你大可以随时随地发泄你的***,而不用考虑我的感受!至于要我在chuang上流露什么态度,那就麻烦盛少使用前先说明要求,免得到时候又惹得你不尽兴,乱发脾气。”

    盛世被她的话堵得胸口一滞,面色一沉,直接用力扣住顾南溪的后脑勺,再度狠狠地落下一吻。

    这个吻倒是用了十足的劲,甚至带着些誓死同归的感觉,暴怒的盛世,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在噬咬,直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袭击着味蕾,盛世才顿觉挫败,一把将顾南溪推开,语气嫌恶地吼道:“滚!你就和木头一样,真是让人扫兴!”

    顾南溪硬生生地接受住了他的惩罚,中途却没有做出半点的回应,饶是盛世磨着牙齿逼她就范,得到的却仍旧是一副死寂沉闷的驱壳。

    被咬破的唇瓣上还挂着几滴妖红色的血珠,汩汩地冒了出来,这点疼痛,远不及曾今相爱的两个人变成如此不忍直视的交易关系。

    顾南溪的眼眸很黑,黑得深不见底,更无法摸清沉寂这下的情绪。

    她抬手,用力擦掉唇瓣上的血珠,单手支起身子,踩着长毛地毯,踉跄着站了起来,背对着盛世,语气冰冷地说道:“那我就先谢谢盛少的手下留情!”

    说完,顾南溪便虚晃着步子,艰难的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她的脚步,有些颤颤巍巍,甚至不能完全打直,踮着脚,慢慢的往前走着。
第一百六十二章 谁来放过他
    盛世漆黑的双眸锁定不远处背对着自己,身姿虚晃,步履维艰的顾南溪,心里懊恼不已,手掌紧握成拳,对着chuang垫抡过去一拳,“该死!囡”

    厚厚的chuang垫因为这声重击,发出闷闷的声音,让盛世的心更是堵得慌,拿起旁边得枕头,冲着地面狠狠地摔了出去。

    顾南溪将腰板挺得顺直,就这样赤/裸着身子,光着脚,一步步的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她现在的神经脆弱又敏感,盛世发泄的怒气从身后传来,引得她的神经不住的寒颤哆嗦。

    她顿了顿,转眼看了看窗外静谧落下的白色雪花,心口死灰成埃。

    晃神地挪着步,倔强得不肯服软,顾南溪憋着心口的苦楚难堪,终于拉开了浴室的门。

    房门“咔嚓”一声应下,将两人分隔出不同的空间。

    顾南溪面无表情,目光涣散地往前走,抬手打开浴缸的水龙头,伴着流水哗哗的声音以及缭绕腾起的白色雾气,她的双腿突然失去支撑的力量,整个人顿时跌落了下去。

    “咚!”一声,她失神地坐在地板上。

    光洁明亮的浴室内,到处是赶紧透亮的镜子,从四面八方,将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暴露无遗。

    顾南溪呆坐在地上,眼神无意地流转在镜子里的镜子,光洁白皙的肌肤上落满无数颜色鲜亮的小草莓,右侧脖子上更是惨不忍睹,落下一排猩红的牙印鲺。

    这些排山倒海的耻辱顿时漫上心坎,加之心里的付累,愤恨,激荡着无限的酸楚,让无能为力的她,除了嚎啕大哭,似乎也无计可施。

    顾南溪双眼空洞地看着对面的镜子,里面的自己落魄无比,发丝缭乱,妆容更是惨不忍睹,两行清泪顿时夺眶而出。

    她有些难受,更多的或许是委屈,那几年苍白惨淡的岁月磨砺,已经将她从不谙世事的任性胡为,困顿成一直憋闷隐忍的小兽,如今的她,只是环抱着双膝,沉闷的呜咽着,低低地诉哭。

    顾南溪的心里难受,难受盛世附加在她身上的这些折磨,肉/体上火辣辣的疼痛,还有那些直截了当的言语抨击。

    明明是他的过错,为什么做错事的人可以如此理直气壮,将所有的症结反扣在她的头上。

    他理直气壮的携着维乙安昭告天下,却在夜里蛰伏对着自己发泄,是不是至始至终,她都不过如风月场所里的女子,只供他玩乐?!

    那些悄寂的堆积的感情,却被他的反复无常,逐渐的消磨殆尽。

    她也曾风光无限,单纯善良;也曾因为太过爱恋,死缠烂打,而倾尽所有。

    盛世的杀伐果决、冷漠无情,斩断她的情丝,将她推进万丈深渊。

    顾南溪满眼擎着泪,视线变得模糊不清,余光瞥见右手上的金色护手,颤颤地取下,连带着包扎完好的纱布。

    浴霸暖色的灯光照耀下,那些记忆的佐证,最后化作一把锐利的残伤,交横错杂地落在手背上,不断提醒自己,那些自以为忠贞不渝的爱情背后掩藏的巨大阴谋。

    顾南溪搂着自己,整个身子掩藏在缭绕的白色雾气里,内心的悔恨与痛苦交织。

    盛世的只手遮天,将她绑缚着举步维艰,她恨、也怨,可是,却无能为力。

    “月光半岛”是她的致命伤,盛世握住她的命脉,哪怕是现在自己对他的行为厌恶至极,也不得默许他对着自己的残暴。

    越想越觉得委屈至极,顾南溪抑制住几近崩溃的情绪,咬着唇,沉闷悲鸣地恸哭起来。

    刚发泄完的盛世似乎察觉到什么,抬眼,幽深的目光紧紧地锁定浴室的房门。

    浴室的门是玻璃的材质,贴着一层磨砂,浴霸暖色的光线从里面薄薄的透了出来。

    哗哗的水流声传来,在这寂静的房间内,却透露出一丝别样的气氛。

    盛世的神态冷然,站起来,脚步镇定的往浴室的方向走。

    浴室的门紧闭,仿佛一扇紧闭的心门,阻止他的靠近。

    盛世的心有些沉痛,似乎有人抡着拳,冲着心口的位置狠狠的撞击。

    抬手,刚错到房门的门锁,便听见耳畔隐隐的传来些沉闷的抽泣声。

    盛世的心口猛地一震,当场愣住,不再有进一步的动作。

    他有些挫败,却不敢轻易打开这扇房门,或许是可以的回避,因为自己粗暴对待后,顾南溪满脸的委屈与怨恨。

    此时,莲城呼风唤雨、只手遮天的盛世,站在房门外,迟迟不敢靠前,似乎遇到了天大的事情。

    那扇透着黄色暖光的浴室门,将他与顾南溪隔开了很远,他不敢轻易靠近,而她更是不远妥协,越是岁月的清风跨过长河,将孤立无援的他们吹散在两个彼岸。

    盛世的内心懊恼不已,皱着眉,眼眸更是暗沉,嘟哝着低吼了声“该死!”,便放开门锁,头也不回的往门外走去。

    他需要冷静,否则真不是到再

    被她这些凄厉悲鸣的声音撩拨后,会做出多少禽兽不如的事。

    盛世顶着一脸的火气从卧室出来,刚准备去倒被凉水醒醒脑,就见大厅里钟妈想底下人求饶着想上来看看情况。

    钟妈见盛世从楼上走下来,当下更是着急,立刻跪下来,求饶着说道:“盛少,你放过南溪小姐!就算犯再大的错,你也不该这样对她啊!……”

    放过她!?简直就是笑话!

    他在莲城固守城市,过着苦行僧的生活,就是为了等顾南溪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钟妈居然求他放过她!?

    要是放过她,那谁来放过他自己!?谁来放过他那颗非她不可的心!?

    原本英挺俊朗的轮廓下,突然镀上一层寒凉的阴翳,盛世看着跪在地上的钟妈,语气冰冷地说道:“我让你看好她,没让你纵容她随意当人女伴参加晚宴,这已经是严重的失职,现在你还要多管闲事,让我放了她!钟妈,好大的胆子!!!”

    盛世的话,抑扬顿挫,语气拿捏得极好,将他现在内心得愠怒爆发得恰到好处。

    钟妈被吓得腿软,顿时伏在地上,一个尽的求饶,“盛少,对不起!是我的失职,我保证下次一定不会再犯……”

    盛会站的挺直,居高临下的看着脚边的求饶的钟妈,脸上轮廓冰冷如刀削,沉着声音说道:“起来吧!我看她还算喜欢你照顾的份上,暂且饶你这次,下次再犯同样的错误,说些不知好歹的话,就别怪我无情!”

    原本以为自己会被狠狠惩罚,再被赶出莲城的钟妈,在听到盛世的话后顿时有些意外。

    这个向来冷漠无情的男人,似乎因为顾南溪而有了些许改变,似乎多了那么一点点的人情味呢!

    荣获赦免,钟妈的心顿时放在了肚子里,至于帮顾南溪求饶的事,怕是再不敢提,她低着头,慌忙从地上爬起来,点头哈腰地道谢,“谢谢盛少!谢谢盛少!”

    盛世单手扶着楼梯,皱了皱眉,抬眼看了看主卧的方向,声音低沉地说道:“去煮点姜汤给她端上去。”

    说罢,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转身,往楼上的健身房走去。

    钟妈也不敢多有怠慢,立刻着实开始准备姜汤,她的动作向来娴熟,很快便将姜汤煮好了。

    钟妈端着姜汤,蹑手蹑脚的爬着楼梯,往楼上主卧的方向走去。

    此时的主卧,只开着几盏鹅暖色的灯,让整个视线变得有些昏暗不清。

    钟妈敲了敲门,并未有回应,以为顾南溪是在睡觉,不敢打扰,只得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借着昏暗的光线,摸索着往里面走。

    “南溪小姐……南……”钟妈低声呼唤,在下一秒顿时僵住。

    只见今日收拾得干净整洁得卧房内,到处是杂乱无章,那条顾南溪穿回来的礼服,已经被撕成几个碎片,横七竖八,零散地摔落在长毛地毯上。

    Kingsize的床上用具,全部被扯落在地板上面,连带着床单,也跟着到处是皱褶与痕迹。

    这里,仿佛被人空投了一枚导弹,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房间内,还弥漫着一股暧昧不清的男huan女爱的味道,浓烈得让钟妈这个过来人都顿觉有些难为情。

    真是让她无地自容!

    方才南溪小姐在楼上的惊叫声让她以为,盛少在对她进行多惨无人道的惩罚,却没想到这竟然是两人玩的情趣。

    她竟然还不知好歹,请求盛少放了南溪小姐,真是太不懂事了!

    啊喂!你们上流社会的玩意,真是让人太难揣测了!!!

    钟妈将姜汤搁置在旁边,开始动手收拾房间内的残局,一边小声嘀咕,哎哟喂!这两人未也免太那什么了点啊喂!看看这衣服,都撕成什么样了啊!还有这床单,痕迹斑斑!让我这老婆子看到,多难为情啊!这小年轻,生活过得也太激/情了点啊!

    就在钟妈嘴里犯嘀咕时,浴室的房门突然被拉开,顾南溪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赤着双腿,在暖光映照的一片白雾缭绕里出现了。
第一百六十三章 我无法言说的爱情
    顾南溪的身上有种浑然天成的气质,有种上层千金独有的优雅却又带着些让人无法言说的倔强,这种柔软与坚毅的结合,让她在别人眼里更多了些别样的情致与味道。

    方才散尽体力的挣扎与承受,加上热水的热泡,顾南溪的身体顿时有些软绵,她扶着门框,双腿有些微微的打颤。

    漆黑柔亮的头发上挽,被缭绕的水蒸气沾湿,几缕发丝垂落下来,耷拉在颈窝处,别有一番滋味。

    她只是围着一方白色的浴巾,胸前大片的风光展露无遗,白皙水亮的肌肤上,落满无数的赤红色痕迹,让人不得不浮想联翩囡。

    钟妈也是过来人,却在看到她身上这些斑斑痕迹后,顿时感到血气上涌,耳朵开始热烫。

    她心里犯着嘀咕,盛少到底是憋了多久,真是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钟妈立刻放下手边的床褥,忍不住跑过去,抬手扶着她,“哎哟,南溪小姐,你怎么又不穿鞋呢!?”

    方才经过那么激烈的抗击,顾南溪现在的神经脆弱敏感得不行,加上钟妈这突如其来的声,吓得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往后退了一小步鲺。

    钟妈顿时愣住,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满眼疑惑地看着她,小声地问道:“南溪小姐,你怎么了!?”

    顾南溪有些迷糊,表情呆滞地看着钟妈,半晌后才表情木然地摇了摇头。

    钟妈被她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吓住,扶着她的手,着急的说道:“南溪小姐,你别吓我!你这是出什么事了!?要不要我现在去找盛少……”

    “钟妈,别去!”听到他的名字,顾南溪的神经顿时一凛,用力拽着钟妈的手,表情甚是惊恐,“钟妈,你别去叫他,我没事,很好!真的很好!”

    顾南溪重复了两遍,似乎是真的很怕钟妈去叫盛世过来。

    钟妈不明白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顾南溪好像有些害怕盛少。

    顾南溪的表情带着渴求,手腕的力道更是略微有些加重,钟妈看她执意如此,便不再说找盛世的话,只是扶着她的手,宽慰着说道:“好,我不去叫盛少,但是您先把鞋子穿上好吗!?”

    得到钟妈的应允,顾南溪这才点了点头,嗓音沙哑地“嗯”了一声,表情呆呆地看着钟妈放在脚边的鞋子穿上。

    顾南溪环视了一圈如灾祸现场的卧房,并未发现盛世的身影,这下心里才更加放松了些。

    她借力扶着钟妈的手,颠着脚,慢悠悠的走向旁边的沙发,扶着沙发的扶手坐了下去。

    钟妈将顶上的水晶灯打开,璀璨明亮的光线照下来,晃得人眼睛有些张不开。

    顾南溪靠在沙发里,揉了揉太阳穴,感觉是前所未有的疲累,整个房间到处是炽热的气息,引得她脑中不断回忆起方才“搏斗”的片段,那些声嘶力竭的痛呼,无能为力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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