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腾之子马超,年岁虽轻,却已是久经战阵,与副将庞德率领西凉铁骑杀的安定守将丢盔弃甲,以为魔神再临。只是马超在打到安定城下时不慎中了乱世贾文和的火计,吃了一次败仗,损失颇多,叫马腾不喜。
至于江东地,两颗将星光芒熠熠,小霸王孙策与美周郎周瑜珠联璧合,威名镇压整个江东,所过之处无有不从。更有江东名士桥玄将自己如花似玉的两个女儿分别许配与他们。一时英雄与美女的美好故事四处传播,叫人羡慕。
至于大耳刘,关张两位义兄,关羽早在温酒斩华雄(历史为孙坚斩华雄)时便已威名远扬,三英战吕布更是前世家喻户晓得故事。但在攻打袁术时,却有一人若流星般闪耀天空。
白毦兵的统率,陈到陈叔至。其人勇武果毅,出身名门的袁术帐下竟无此人敌手。而其统领的白毦兵更是刘备帐下最为精锐的一支部队,其统兵之能,便是关张也只能敬佩。
一时间,群星璀璨,光芒耀眼。独属于飞将吕布的时代已经不复存在。
195年,2月12日,甘宁终究比长安的援兵先一步到达宛城。
皇甫嵩帐内,左将军正在与部下商议第二日的攻城事宜,张绣却是不好此事,找个由头便离了军帐出去找人比武为乐,对此左将军也只能一笑不理。
“将军,斥候来报,西边出现数千人的部队,疑为上庸派来的增援!”
皇甫嵩一惊,问道:
“可知那林立以何人为将?”
斥候恭敬答道:
“观其旗帜应是忠义校尉,甘宁。”
“诸君可知甘宁何人?”皇甫嵩久在长安居住,自是不晓得锦帆贼甘宁的名号。
手下却有负责情报之人回道:
“这甘宁此前名声不显,但于张鲁攻打上庸时奇兵突起,一举击溃了张鲁的部众,斩杀张鲁大将杨白、杨任,从而解了上庸的危机。”
“那杨白杨任都是不入流的货色,干宁能斩他们也算不得本事,传令下去,点齐兵马随我出击,另外留意宛城的动静,这次可不能叫他们将人抢了去。”
“哈哈,将军英明!”
这边皇甫嵩整顿兵马,甘宁却不以为意,七千枪兵就直愣愣的列队皇甫嵩军寨之前,看样子,也是要打一架给刘瑞李严二人报仇。
皇甫军很快整顿完毕,约莫六千人齐整整的与甘宁队相隔百米对视。
甘宁手持铁戟,拨马来到阵前喝道:
“敌将何在?某家甘宁特来讨教讨教。”
皇甫嵩悠悠自队列中走出,身子在马上坐的笔直,道:
“我乃天子钦定的左将军,你不过一区区忠义校尉,见我何故不知行礼?”
“呸!”甘宁哪会与他客气,蔑视道:
“天子被贼人所挟,你这左将军的职位不过是天子被人胁迫所封,如何算得数?老匹夫不知回家颐养天年,反而千里迢迢来我宛城送死,某家这便成全于你!”
“贼子好大口气!左将军,让我前去会会他!”甘宁骂的不客气,皇甫嵩的手下受不住了,当下群情激奋请战。
皇甫嵩老脸涨的紫红,一看那偏将乃是手下颇为勇猛之人,当下点头,允他出击。
那偏将得了允,手持长枪拍马就向甘宁杀去。
“嘿,好个小东西,皇甫嵩不敢应战,倒叫你前来送死。”
甘宁一舞铁戟架住那偏将长枪,笑道:
“太轻太轻,没吃饭吗?”
“小贼休要张狂,吃我一枪!”
那偏将被甘宁轻视,气的浑身战栗,当下发力抽回长枪,使出浑身解数与甘宁战在一起。
枪来戟往,那偏将几番大力杀招都被甘宁轻飘飘所破,已是有些乏力,见不得好,就要拨马身退。
甘宁武艺何止胜他十倍,此前不过戏弄与他,见他要跑,当下长喝一声,双手发力,一戟斜斩过去。那偏将惊慌举枪欲封挡,但已经疲乏无力的他如何挡得住,当下嗤的一声被甘宁斩了脑袋。
“将军威武!”身后枪兵见得将军发威,阵挑敌将,当下齐声喝彩,士气高涨。
皇甫嵩脸色急变,有心再派人前往试探,但怕若再失利凭空涨了敌人气势。
“将军,让我前去试试。”这时,皇甫嵩身旁另一偏将请战。
这人并不如何精壮,但身量修长,乃是他手下最为骁勇的一员偏将。
甘宁杀了那偏将犹觉不过瘾,拨马在阵前来回晃荡挑衅,皇甫嵩大怒,当下派那人前去消消他的锐气。
这偏将武艺比方才那人高出不少,同使一杆铁枪,却舞的飞起,枪花连连看着甚是精妙。
甘宁却摆出更为轻视的样子,笑道:
“不过花架子般的东西,看我破你!”
说完铁戟一伸,于朵朵枪花中点中枪尖,以戟刃格住,双手一发力,喝道:
“借我使使吧!”
那偏将只觉一股大力螺旋涌来,双手吃痛,不经松开,兵器被夺哪敢再战,转身便跑。
这一心逃跑之下,甘宁自知追不上,当下取过弓箭,随意一瞄冲后心射去。
“当心!”皇甫嵩见甘宁要射杀那偏将,顿时大惊出言提醒,那偏将闻言一个机灵,下意识一个缩头,那原本中了后心的箭矢直直射在右肩上,偏将吃痛掉下马来,被皇甫嵩手下赶紧救起。
“武艺不精,乌龟缩头的功夫倒是练得不错!”
“哈哈,将军神勇!”
甘宁连胜两仗,对皇甫军的轻视更重,长笑道:
“不过土鸡瓦狗之辈,也敢来犯!”
哼。皇甫嵩脸色铁青,甘宁气势嚣张,他却苦于无人可挡。左右看看,那些偏将一个个缩着脑袋再不敢提出击之事。
皇甫嵩暗骂一声不争气,当下无奈道:“撤兵回营!”
“别啊,不如让我试试?”一声比甘宁还要惫懒的声音从后传来,随后人群中行出一骑,虎头金枪,英姿勃发,正是张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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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出兵救援
“李正方,某家等候多时!”
一声长啸,一道人影自前方杀出,随后四面八方,无数人影缓缓围来。
李严一惊,一拉缰绳定住,仔细看去。
那人骑着一匹高头黑马,身量修长,身披坚甲,手持一杆虎头金枪,一骑当下的冲了过来。
“来者何人,可敢报上姓名!”李严见其气势不凡,不敢大意,询问道。
那汉子马快,不过须臾便至李严深浅,一拨马头竟从高速中停下,稳稳道:
“某家武威张绣,奉左将军命前来取你性命!”
北地枪王张绣!
李严心中发苦,此刻张绣名声不显,但张绣既在此等候,周围隐隐成合围之势的敌军也说明皇甫嵩先前几番示弱都是为了此刻。
张绣打探李严几眼,知其必然武艺不凡,当下却是不惧,喝道:
“多说无益,容某家会会你!”
说完挺身刺枪直取李严心口,随他动作,四下包围而来的士兵加快脚步,在已收拾完寨中残局的皇甫嵩带领下与宛城军战至一处!
“噼里啪啦。”
李严张绣二人皆是用的长枪,但张绣枪术师承大宗师,乃是童渊的大弟子,一杆长枪使得势大力沉,几个回合就杀的李严叫苦不迭隐隐抵挡不住!
“杀一宛城兵赏钱一百,擒杀李严者官提三阶!”
皇甫嵩损失颇大方才等得今日良机,哪肯放过李严,当下许以重赏鼓舞士气。
“哈哈,李正方那你武艺不精,人头倒是值钱,便由某家取了领赏吧!”与苦战的李严不同,张绣显得轻松许多,一杆虎头金枪纵横驰骋,不出数合就能取了李严性命!
李严汗如雨下,咬牙坚持着,回头看着因为无人指挥的宛城军已经死伤惨重,心知再与张绣纠缠必是全军覆灭的局面,当下长喝一声,做出要拼命的样子逼退张绣,却卖个破绽往后急退。
张绣被他唬了一下,顿时大怒,长枪一挑,直接扎在李严后背,手腕发力想直接将李严挑于马下,却被李严直接忍痛伸手拔了枪头,随后马不停蹄回到戟士中,喝道:
“横扫!”
主将回归,宛城军强撑一口气,顿时爆发,发动了戟兵二级战法。
不过三千余的戟士交相错位,长戟如犬牙般森然如林,随后在李严怒吼中挥舞长枪将那包围的皇甫军瞬间杀个大洞!
“撤回宛城!”
好不容易打开包围圈,李严哪敢多带片刻,当下一马当下领着残存的士兵往宛城撤退。至于廖雄乐承与随行的三千戟士,只能算是咎由自取,怪不得人了!
“给我追!”眼见李严要逃,张绣大怒便要点起兵马继续追杀,却被皇甫嵩拦下。
“此刻正是趁胜追击的好时机,大人何故拦我?”张绣蹙眉,看着皇甫嵩寒声问道。
“那李正方通晓军事,此刻若强追下去失了队形恐为之所趁。今日一举歼灭完成大半生力军,胜局已定,不必急于一时。”
张绣闻言不语,心中却有点不以为然,怕不是老东西你自己累坏了吧?但毕竟皇甫嵩才是主将,张绣也不敢违抗军令,当下一扫长枪退了下去。
哼。张绣的不恭敬皇甫嵩如何看不出来,但他现在委身事贼,自然没有这西凉本队的张绣与李郭二人亲近。要不是献帝
二人不欢而散,但那着实打了个大胜仗的戟士们却哪会在意这个,兴冲冲的打扫战场,计算战功。
一夜鏖战,转眼天已大亮。
宛城之中,唤来得大夫正在为李严包扎伤口,张绣枪快力大,虽是戳在后背,但留下了一个大口,李严只觉左半身都有些发麻,一动胳膊便浑身犹如针扎,再使不上力气。
李严忍痛不语,脸色苍白的回想皇甫嵩一开始的举动。这老奸贼打得便是示弱埋伏的主意,但自己谨慎不为之所动,原本再拖下去便能稳稳占据胜势,却不想廖雄二人贪功急躁,私自出城,损了自己不说,还拉了大半精兵陪葬,便是自己唉。默叹一口气,李严唤过文书,口述令其记载,将昨夜之事一笔笔全部记下,不曾多言一句,也不曾推卸自己看管不严的责任。
密信写好,李严命手下将其发往上庸求援,而眼下,只能是闭门不出,艰苦守城了。
三日之后,李严密信尚未到达上庸,前来支援的刘瑞队五千骑兵却在城下与皇甫嵩部队干了一场,刘瑞与张绣阵前单挑,重伤!
幸亏李严见机不对,打开城门命城中士兵救援,负责这五千骑兵的增援怕是还没到城内就要覆没干净。
刘瑞本人被忠心手下抢入城内,遇到同样重伤的李严都是苦笑。
“那张绣也不知何方神圣,竟使得如此好武艺。”新伤员刘瑞回忆起差点被刺下马的那一枪,那一枪的风情,他是记着了。
李严安慰几句,道:
“这几日,我也曾四处打听,只知他是董卓旧部张济的外甥,武艺不凡,枪法精湛。此次皇甫嵩做先锋,他乃是自告奋勇的跟随而来,却不想真叫其伤了我等。眼下之势,却是难办。”
“如今之计,只能固守待援。希望主公能将兴霸派来相助,以兴霸之能,定叫那张绣吃不了兜着走!”
“哈哈,子宇之言不虚!”
皇甫嵩也知晓再拖下去必会招来上庸援兵,当下每日发起强攻,但没奈何他原本就没有带攻城兵器,而宛城的城墙又是重新加固过得,所以虽然凄惨,宛城一时间倒也守住了。如此,皇甫嵩也只能向长安前来,反正他此前设计埋伏,已有大功在身,倒是不怕惹来长安内部的非议。
双方都在坚持焦灼等待援兵,终究是宛城的密信先一步到了上庸。
上庸城内,林立黑着脸一字一句的看完李严密信,勃然大怒。
廖雄乐承乃是他见李严势孤特地留下以作援手的,却不想因为这俩人导致了一场大败,几乎损了李严自己丢了宛城。
但毕竟已经身死皇甫嵩手下,林立一腔怒火也无处发泄,当下唤来法正文官,询问对策。
过完年,法正已经十九岁,但说实话毕竟到林立帐下时日不多,与初见时没有什么大变化。只是跟随着文官磨练,显得成熟稳重了一点。
林立将密信递给二人阅毕,问道:
“正方重伤,宛城无人能守,你二人可有良策?”
到底93的智力,法正答道:
“主公,李正方虽然受伤,但宛城尚有近万士卒,虽然其中大多战力不高,但用以守城却是绰绰有余。只是需担心长安再发大军为援。而且,以正之见,此前前往的刘校尉抵达宛城时势必与皇甫军交战,恐怕”
法正话没说完,但林立知晓他的意思。以刘瑞此时的属性状态万万不可能是张绣敌手,只是希望李严能出城援救,使其逃得性命无碍,零件都在。
“这张绣!”林立气鼓鼓的一拍案板,他手下确实只有甘宁一人可以敌住张绣,但甘宁水军未竟全功,而且林立一心担忧江夏刘表侵袭,所以不敢叫甘宁妄动。
如此奈何?
主公陷入沉默,文官二人也定定在冥思对策。
而这时,文官开口了。
“主公,当下之计,还是使兴霸出击为上策。”
林立皱眉,解释道:
“某知晓兴霸可救宛城。但刘表在侧,吾不可不防。假使兴霸出击,若刘表水军袭扰,恐无以为当。”
而法正眼睛却亮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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