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掐着他的脸,皱着眉凶巴巴的说:“臭小子,敢在我面前装死,姑奶奶今天让你知道什么叫做野蛮女友。”
说完屁股又是一阵乱动,聂残那张被扯得变了形的脸上那对发着绿光的眼睛,被胸部上方那片青草和那条细细的小山沟吸引住了,身体下方又有了反映,坏坏的他用手把冰冰按了下去,压到她身上,两人又赤膊上阵,大战了一千回合。
冰冰就是这么一个可爱的女人,总是能给他带来欢笑和快乐,他心底也暗暗的决定,十年限期一到,她如果还没离开,那他就娶她。也许不能给她太多的承诺,但是至少,他也要给她一个名份了。
一点多时,两人洗过了澡,一起开车去吃了午饭。吃完饭后,冰冰开着她的车去上班了,聂残开车去了步行街,在一家很大的珠宝公司里买了条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又把车开到了冰冰表妹的花店不远处,花了一百元钱,叫一个学生模样的少年,把这个包装精美的礼物,送进她的店里,亲手交给了她。
这是他表达内疚的方式,他的心中无爱,也许他只有花钱,才能换来灵魂的宽恕,不再受良心的谴责。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二十章
下午在街上转了转,他提了些礼物看望了那位当年介绍他来上海的表叔一家。表叔在他的资助下,包下了白炎的西餐厅,当起了老板。
而那个一直没嫁人,风韵犹存的白炎,开起了一家俱乐部,一家有钱人才消费得起的俱乐部,在那里面酒吧和KTV工作的女生,都是上海乃至全中国最漂亮的美女,曾经那地方也是他常去猎艳的场所,里面的美女经常在更新,但每个到那工作过的女孩,几乎都曾被爬上过他的床,连老板娘白炎,也不例外,谁让她也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一个喜欢刺激和新鲜,又爱着帅哥的女人呢。
白炎手中戴着一枚和他一样的戒指,她,也是聂残在铁血盟这个组织唯一认识,并且经常接触关系又亲密的人。
虽然加入组织已经六年了,但铁血盟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构,有着多大的势力,多宽的范围,他却毫无所知。也正是有着这样的严格的管理制度,铁血盟才会屹立于神州大地,几百年也不曾倒下。
至今他仍记得刚加入组织前的那个晚上,白炎跟他说的话,说的那个传说。
每个铁血盟的人似乎都相信那个传说,因为他们的总瓢把子云龙,一直带领着他们,带着他们在刀口枪口下讨生活,富贵的生活,挥金如土的生活。
但聂残却不相信,因为没有亲眼见到云龙,没有亲眼看到他那张没有肉的脸,他死都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不死的人。
他很想见一见这个传说中的总瓢把子,据说整个组织里只有他,才是真正无敌于天下的杀手,聂残也学过几年功夫,手底下杀人的本事几乎无人能比,传说中的云龙,是否真的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他没有亲眼见到,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就像他不相信云龙是个不死的人一样,眼见为实,才是真正的事实。
晚上,聂残又在家里,他本打算去白炎的酒吧转转,看望一下那个风韵犹存的女人,顺便再看看酒吧里的新面孔,也许晚上的时候,他会开车载上几个漂亮的女人去他的别墅,他的床第功夫一向很强,向来只有被他搞趴下的女人,因为他从没遇到过能把他搞趴下的女人。当然,有这想法想要实现也必须是在白炎没有打他注意的时候,他才能走得掉。
但是晚上他却没有去,因为,在他下午回来的时候,看到了另一个旧面孔,一个隔壁新搬来的房客,一张让他失魂的面孔。
八点,冰冰又回到了二十五楼的这个家里,这不是她的家,她还有另一个更大更宽的家,但只要这个男人在这个家里,晚上她就会留在这。如果他不在,她才回到属于自己的家。
门又打开了,灯亮着,但客厅里没有那个熟悉的背影,因为那个背影在阳台,手里,还端着半杯威士忌,没有放冰块的威士忌。
冰冰有点惊讶,鞋都没换就走了进去,抱在他的身后,幽幽的说:“我还以为今晚你又去了魔鬼之城呢。”
魔鬼之城,就是白炎开的那个俱乐部,里面的人确实都是魔鬼,无论是小姐还是少爷,都是人中龙凤,万里挑一的帅哥靓妹,也是一群会吸血,会赚钱的魔鬼。只有家财万贯的大老板才能进去那里面消费,也只有他们才消费得起,但那里的生意一直都很好,谁叫那里有着那么多漂亮的女人和帅哥呢。
冰冰一向都不太喜欢那个地方,因为那里的漂亮女人,总是让聂残不回到这里来住,而每到那时,她也只有回到自己的家里去喝存放多年的老陈醋。
聂残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仍望着华灯初上的夜都市,说道:“我本打算去的,只因为我今天见到了一张面孔,让我没了那个心情。”
冰冰有点迷惑,她问道:“什么样的面孔,竟然让你这个最出色的猎人,都不上山去打猎了?”的确,只要天没踏下来,世界末日没有到,就算发生再大的事,都坏不了聂残去泡妞的心情,多年来冰冰一直深深明白这一点。
聂残道:“就在隔壁,你自己去看吧,看完了,你就明白了。”他的脸上还是没有表情,而眼神,却像一只刚从饿猫嘴里逃出生天的老鼠,似乎还惊魂未定。
冰冰没有做声,她离开了聂残的后背,摸了摸爬在地上colo的头,打开门去隔壁了。
没过太久,她就回来了,她,似乎也见到鬼了,因为她的眼神,已经变得和聂残的一样,就像一只刚从饿猫嘴里逃出生天的老鼠,全身的恐惧,溢于眼表。
她跑到酒台前,也给自己倒了一小杯威士忌,一饮而尽,然后再倒,又是一饮而尽,一连喝了三小杯,慌乱的心才慢慢平复下来。
聂残转过头去看着她无赖的摇了摇头,因为她现在的表情和动作,跟他刚见到那张面孔后一模一样。但唯一不同的是,她只喝了三小杯,而他却喝了七小杯。
聂残走进客厅,坐到了真皮沙发上。沙发很松软,但他仍觉得全身都不自在。喝了一口杯中的酒,他还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冰冰。
呆坐了一会儿,冰冰也给自己倒上了半杯威士忌,里面却放了冰块,然后她拿着冰块和酒,把聂残的空杯里也放进了冰块,并倒满了酒。
她坐在他旁边,小酌了一口,问聂残道:“你认为她是她吗。”
聂残回答:“我也不知道,我不相信这个世界有这么像的人。”
冰冰道:“如果我没有走进她的家,没有看到墙上那张结婚照,我也不相信有这么像的人。但是这个女人,却绝对不是我的好朋友,也不是将你抛弃的那个女人。”
聂残道:“那张照片,下午她搬家的时候我也看到了,但是那样的相片,却说明不了什么,她完全可以找一个陌生的男人来照张结婚照,再拿来骗我们的眼睛,再告诉我们那是她死去的前夫。”
冰冰道:“但桌上还有很多生活照,是他们去巴黎铁塔,埃及狮身人面像,巴西的亚马逊河,印度的泰姬皇陵拍下来的,如果她要骗你的眼睛,我想也没有必要费那么大的心思吧。”
聂残苦笑着说:“如果我要骗一个人,费再大的心思我也会去做,不然也是很难骗到像我这么谨慎的人的。”
冰冰无赖的说道:“那你很坚定的认为,她就是那个女人?”
聂残又喝了一口酒,回答道:“如果她是的话,那我们的女儿,也有她女儿那么大了。如果她离开我时真的已经怀孕,那她身边的小女孩,也可能是我的女儿。”
冰冰冷笑道:“可惜她不是你的女儿,因为她一点都不像你。”
聂残也笑了笑说:“可她很像她的妈妈,才六岁而已,就生得那么漂亮可爱了。”
冰冰也笑笑说:“她也可能不是你的女儿,也许,她还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也许是吧。”聂残懒懒的躺到沙发上,望着天花板,毫不在意的继续说。
“但为什么结婚照上的男人,却不是你的父亲,而她的家里,也没有一个男人在那,就算是一个死了丈夫的女人,为什么会这么碰巧在我回到上海的第二天就搬来了我的隔壁。”
冰冰道:“所以你心里还是希望她不是那个女人,你更希望,她只是一个死了丈夫带着女儿独自生活的一个漂亮寡妇。”
聂残道:“如果她是那个女人,那她为什么要花这么多心思,来骗一个曾经被她伤害过的我,如果她不是那个女人,那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这么凑巧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么巧合的事,所以我想了一晚,都没想通。”
冰冰俏脸又笑了,两个可爱的酒窝浮现出来,她笑着继续说:“世界上本来就有许多让人琢磨不透的事,防不胜防的阴谋,也有许多让人想象不到的巧合。”
聂残看着她问道:“那你认为,她到底是那个花了很多心思又来骗我的女人,还是那个死了丈夫的漂亮寡妇?”
冰冰想了想,道:“我也想不出来,你和她做过一年的夫妻,她身上应该有比较醒目的胎记,我想你那么爱她,也一定记得她身上的每一块肌肤吧。”
聂残沉思了一会,说道:“她的身体很完美白皙,根本没有什么伤痕和胎记,只有屁股缝的上侧,有一颗不大不小的痣,只要我能看到她的股沟,就能知道她到底是谁了。”
冰冰道:“但是身上的痣,完全可以用医学摘除,这样即使你看到了她的股沟,也分别不出她是谁的。”
聂残笑着回答道:“但她的痣不小,简单的方法是摘除不了的,除非开刀,但如果开了刀了,就势必会留下一个小小的疮疤,即使再小,它也逃不过我的眼睛。”
冰冰道:“你对自己的眼睛很有信心。”
聂残道:“一直都很有信心。”
冰冰道:“但是即使你再也自信你也不能透视,除非她穿上低腰牛仔裤,并且蹲下去的时候,股沟才会露出来。”确实是这样,低腰牛仔裤是年轻女孩们比较流行的一种穿着,她们喜欢蹲着身子,把*的股沟露给男人们看,这样的花朵,更容易招蜂引蝶。
聂残赞同的点了点头。
冰冰又接着说:“只可惜她也已经二十*了,虽然仍很年轻漂亮,但不会去穿那样的低腰的牛仔裤了,因为即使她不穿,也很漂亮,也有很多男人喜欢她,会去追求她。”
这一点聂残也十分赞同。
冰冰继续说:“所以你想看到她股沟的唯一的办法,只有脱下她的裤子,把她弄上床。但我还有一个疑问。就是如果她是那个女人,你又会怎么做,而如果她却只是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你又会怎么做?”
聂残想都没想,就回答道:“如果她是那个女人,那我倒想要看看她又有什么阴谋,但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上她的当了,也不会再爱上她了,我倒想问问,她为什么会又回到上海,为什么又住到我的隔壁。如果她只是个寡妇,那我也许会爱上她,娶她做老婆,不再沾花惹草,跟她生活一辈子,好好的照顾她和她的女儿。”的确,那个女人给他的伤害太大了,而他,却又实在太爱她了,太迷恋她那张脸了。
冰冰板着脸冷冷的说:“那我呢?”
聂残用右手捏了捏她的脸,笑着说道,“我会让你做我们的伴娘。”
冰冰没有掩饰内心的伤感,粉红的嘴唇里恶狠狠的吐出几个字,“王八蛋。”说完,拿起她粉红的LV包,头也不回的打开门,走了。
聂残没有去拉住她,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英俊的脸上无赖的笑了笑,继续端起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装酒的杯子不是装红酒的高脚杯,放了冰块的酒杯里装不了多少酒,所以他没几口就喝完了,然后他又给自己加了点冰块,又倒上了一杯灰黄的威士忌,慢慢的酌饮着。
对付女人,他很有一套,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单纯的小男生了,他已经众横了情场很多年,这么多年,他从未伸手去拉住任何一个想离开他房间的女人,因为他知道,她们总会再回来的。因为她们迷恋他,要超过他迷恋她们好多倍。
冰冰也没有例外,因为她比任何一个女人都要迷恋他,而且已经迷恋了很多年了。
所以才过了十来分钟,她又回到了客厅里。本来她已经乘电梯下到了地下车库,已经上了她那辆红色的法拉利,但只在车里生气的坐了五分钟,她又回到了刚才骂人的地方。
她坐到了聂残的身上,她总喜欢这样,已经养成了习惯。就好象有些女人*,老喜欢骑在男人的身上一样,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她慢慢解开了他衬衣的扣子,仍然是那恶狠狠的口气,对他说,“就算你以后会和她结婚,但至少现在,你还是我的男人。”
说完,她又去解他裤子上的皮带和扣子。
聂残放下杯中的酒,一脸温情的对她说:“我只是说也许,也许有很多种意思,也许我会娶她,也许我会娶你,也许我谁都不娶,你又何必太认真,难道你真的对自己那么没有自信?”
冰冰听完他说的没一个字,脸上的表情即刻由怒转笑,扑进了他的怀里,两人在灯光明亮的客厅里,热情的拥吻抚摸起来。
一个女人若不再将你当做“别人”,那就表示她已跟定了你,你就算像马一样长了四条腿,也休想再能跑得了。
花冰冰,这个冰冷的名字聂残不止一次的评价过她,他曾对她说,你不应该叫冰冰,因为只要你脱下了衣服,就完全是一团熊熊燃烧的*,所以你叫火火应该更合适。
没错,她在他的床上,就完全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一团扑不灭的*,但是在其他男人的面前,她就是一块冰,冷得让人发寒,发颤。
隔壁的女人到底是谁,聂残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血玫瑰?血玫瑰又是谁?聂残更不知道,血玫瑰这个名字,他甚至听都没有听过。他只知道,他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