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梦飘香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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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梦飘香曲-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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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碧安慰老人道:“亭叔,你看我现在不是把囚犯带回来了么?国主一定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虽然听水碧这样说了,但亭叔还是坚持道:“不行,小姐,我坚决不同意你现在就去见国主!如果你这一去出了什么意外,你让我怎么向还远在天罗神都的老将军交代呀!” 


水碧笑道:“亭叔,我都说了肯定不会有事的,你怎么还是放心不下呀?” 


“我不管,今天你一定不能去?我已经在十多天前就派人通知了老将军,估计明天老将军就会回来的,如果真有什么事,小姐你就多等一晚,等老将军明天回来再说吧!”亭叔竟然在这时犯了牛脾气。 


水碧还待说几句,亭叔却已经向大门内喊了一声:“来呀!把小姐几人的马匹都牵进去吧,再为小姐她们多准备些热水和饭菜!” 


亭叔话音一落,顿从里面跑出了七、八个人,牵马的牵马,拉囚车的拉囚车,不一会儿就把所有的东西都弄了进去,水碧看着他们忙成一团,心中哭笑不得,但她却有不好违背亭叔的意愿,毕竟他也是在为自己的安全着想,而且亭叔是自己父亲以前部下最忠心的一名将领,在父亲卸下军中职务的时候,他也跟着来到了将军府,父亲在前往天罗神都之时,曾特意让亭叔照顾自己,要是自己惹亭叔生气,说不定还会被父亲狠狠地责备一顿呢!既然事已至此,水碧也无可奈何,只得随着亭叔向将军府内走去。 


“慢着!”水碧和湘儿几人刚要跨过府门的时候,忽然一声大喝从身后传来。 


水碧几人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着灰色衣裳的老头带着几个随从举着火把大摇大摆地向将军府走来。那老头身体极其清瘦,远远看去就像是一根风中的竹竿;颔下的稀稀疏疏地飘荡着几根黄色的胡须,在火光的映衬下显得益发的干枯;长长的马脸上看不到一丝肉,但却有无数干瘪的黄皮层层叠叠地堆积下来,方才给他那嶙峋的骨架上增加了些许的重量! 


湘儿四人一见这干瘦老头的模样,突然噗嗤几声娇笑出来,水碧也是憋着一肚子的笑意,但仍是布满一脸冷厉之色地看着他越走越近。 


那老头带着人来到水碧跟前,装模作样地干咳了一声:“你就是水碧水将军吗?” 


“不错!不知你是哪位呀?”水碧冷冷地问道。 


那老头拉了拉衣摆,晃了晃脖子上的那颗小脑袋,摆着架势,盛气凌人地道:“我乃崇义王府的新任管家箭贯耳,哼,谅你也不知道,不过我也不需要让你知道!” 


亭叔突然冷笑一声道:“哼!我道是谁,原来就是被瑶兰国的霜月将军追得东逃西窜的一个小强盗头子,没想到在瑶兰国呆不下去了,在单狐国却成了单狐孤山的一条看门狗,怪不得瑶兰国人人都赞‘箭贯耳……好贱’,如今一看,果然是贱得可以呀,竟然一贱射到了崇义王府,哈哈哈哈……”说到最后,亭叔竟然放口大笑起来。 


水碧和湘儿几人一听,才明白过来,怪不得箭贯耳刚才总在那里装腔作势,原来竟是一个强盗头子变成的! 


箭贯耳以前确实是瑶兰国的一个强盗头子,只是最近被那瑶兰霜月追逼得紧,不得已之下才窜到了单狐国,来到单狐国时刚好碰上单狐孤山在招兵买马,前往一试之下,并没有认出他就是瑶兰国的强盗,而且竟然还成了崇义王府的一个小管家,箭贯耳当时得意兴奋了好几天,以为有了崇义王府做靠山,终于可以在单狐国歇歇脚了,但却没想到在将军府门前被人认了出来。 


箭贯耳被亭叔揭穿了老底,又被骂了个狗血淋头,顿时气得七窍生烟,连脸上的褶皮也被怒气冲得向两边大张了许多。他铁青着脸,怒道:“哼!我堂堂崇义王府的一个管家,岂会是瑶兰国的强盗,你这个死老头子,要是敢在乱说的话,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亭叔笑容一敛,丝毫不理会箭贯耳的叫嚣,转身对水碧道:“小姐,你劳累了这么久,就请先进去休息一下吧,这种小强盗就留给我来应付吧!” 


水碧正要点头,那箭贯耳又听亭叔称他为“小强盗”,怒不可遏,大叫一声:“糟老头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说罢,左掌成爪,手如鹰钩般地旋起一片飓风向亭叔的脑袋抓去!果然是强盗品性,一言不合,便剑拔弩张,出手狠辣。 


亭叔跟随水碧之父征战几十年,出生入死,岂是浪得虚名之辈,他感受到背后劲风袭人,还未转身,就已右手握拳一挥,圈圈拳风激荡而去,在亭叔的铁拳与箭贯耳的鹰爪般的左手相遇时,他的人也已经转了过来。 


两人几乎同时大喝一声,不同的劲气在虚空中相撞,发出一声剧烈的激荡之声后,箭贯耳被推地向后凌空几个翻滚才隐隐落在了地面上,而亭叔却也被震得望后退了一、两步才站稳脚跟! 


水碧忙扶住亭叔,关心的道:“亭叔,你怎么样了?” 


亭叔拍了拍水碧的手,笑道:“没事,就一个小强盗岂能难得倒我?”他好几年没有何人动过手了,这时与箭贯耳的交手却不禁再次激起了他昔年征战沙场的满怀豪情,哈哈一笑之后,又对箭贯耳道:“有没有兴趣再来两招呀?” 


箭贯耳刚才被亭叔的拳风震得气血翻涌不止,调息了好一会才平复了下来,这时一听亭叔的话,哪敢再跟他交手,要是在手下的面前被一个不起眼的老头打败,那他以后还怎么在崇义王府混下去!他却哪里知道亭叔昔年是水碧父亲帐下最勇猛的一位将军之一,在战场上也曾令敌人闻风丧胆,他不是亭叔的对手也是很正常的! 


箭贯耳看了亭叔一眼,有点色厉内荏的道:“哼!我今天来这里还有正事,没时间来跟你瞎搅和,今天算是便宜你了!”他又看向水碧道:“水将军,听说你已经将天罗的要犯押送了回来,我特奉王爷之命,前来验明他的正身!我想水将军不会不允许吧?” 


亭叔一听,怒道:“验明犯人正身乃天刑府之事,何时轮得到单狐孤山来插手?” 


箭贯耳嘿嘿笑道:“我正在和水将军说话,哪有你一个下人说话的余地?还不给我滚一边去!” 


亭叔拳头一紧,就待冲下去教训着狐假虎威的小强盗一顿,但水碧却急忙把他拦住施了个眼色,向箭贯耳道:“好!既然你来了,本将军就让你见识一下也无妨!” 


 
 



第二章 崇义王爷


水碧带着箭贯耳等人进入了将军府。 

此时,将军府内已是灯火通明,因水碧的回来而人影幢幢,响声一片,热闹非常! 


水碧和湘儿几人走在最前面,在将军府内左转右绕,穿过几条廊道后,把箭贯耳带到了一个比较宽敞的院子里。 


箭贯耳一路上眼睛四处乱溜,从没一刻停歇过,亭叔跟随在最后恨不得狠狠地踹他几脚才解气。 


关着天琼风的那辆囚车就停放在院子的一个角落里,这时囚车旁边还有几十个军士在守卫着。 


水碧一指那囚车对箭贯耳道:“那就是这次闯入天罗禁地的要犯,你现在已经见到了,该可以回去向你家王爷复命了吧!” 


箭贯耳奸笑一声道:“还早着哩!”他招呼了他身后的几个随从,举着火把来到囚车前面,突然一把抓起天琼风的脑袋,让一个随从拿起火把就近照了一下,然后又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张叠着的纸来,打开一看,只见上面画着个和天琼风同样白发苍苍的人,面容和天琼风竟出奇的相似,只是眼睛部分有些不一样! 


箭贯耳拿着画纸和天琼风一比照后,突然凑近天琼风的鼻孔前,阴笑了一下,低声道:“老头子,你就认命了吧!”说着,忽然骈着两根手指向天琼风的印堂穴处点去! 


水碧等人都在箭贯耳的身后,并没有见到箭贯耳的这个动作,而旁边守卫的几个军士却也只见到箭贯耳扬起的袖子,并没有注意到那扬起的衣袖下还伸出了两根骨瘦如柴的干枯手指。 


天琼风本来只以为这个相貌可恶的老头只是想辨认一下自己是不是那画上的人,所以也浑不在意,因为自己本就是那闯禁地之人,就算他再怎么人也不怕!但他却没想到这老头竟阴险之极,如果单纯是两根手指的话,天琼风倒并不担心,他有自信自己只要真气一聚集,就可以不动声色地抵挡住他那两根手执的任何攻击,可那老头的两根手指中竟然夹杂了一枚细如发丝的长针,而且那针身上碧油油的,一看就知道涂有毒药,天琼风刚吃过那铁甲虫毒之苦,那肯再冒险试这毒针,而且一旦中毒,就算自己能侥幸留得性命,想要将毒驱除体外,还不知要花费多少功夫。 


为了不使水碧等人看出自己会功夫,天琼风在那枚长针离自己的眉心印堂穴不远的时候,突然头一扬,凝聚一口真气突地一下就向那针尖吹去。天琼风也不知道这样有没有用,如果真没用的话,天琼风那时就只有出手了,即使是暴露自己会功夫的秘密也不管了,毕竟在危险的时候还是保住自己的性命要紧! 


箭贯耳脸上得意的笑容正盛的时候,突然见手指夹着的那枚针尖一缩,针尾竟一下就扎在了他自己的手掌中。箭贯耳吓得魂飞魄散,这针可有剧毒呀,而且崇义王爷在他出发之前交给他时,并没有给他解药哇!箭贯耳头上冷汗直流,顾不得在理会那针怎么会倒扎在自己的手中,告辞之语也不说一句,扔下那几个随从,就飞快地顺着原路狼狈地向将军府外窜去。 


他的那些个随从愣了一下之后,也莫名其妙地跟在箭贯耳的身后奔去。 


水碧看箭贯耳一言不发地就跑了,心中大是诧异,不解那箭贯耳为何看得好好的,突然匆忙地就跑了呢?她来到天琼风面前,见到天琼风无恙后,芳心才松了下来。 


天琼风刚才一见箭贯耳的神态,就知道自己这一赌还真赢了!这时他见水碧来到了囚车前,不由对着她微微笑了一笑。 


水碧白了他一眼,正要埋怨他几句,突然醒悟旁边还有许多人在看着呢!于是转身对亭叔吩咐了一声:“亭叔,你带人把囚车拉到我住的那个院子里去吧!” 


亭叔疑惑地看了天琼风一眼,道:“小姐,这样妥当吗?” 


水碧心中有鬼,这时一听亭叔的置疑,不由俏脸通红,幸亏是在黑夜,别人看不太真切。水碧道:“这有何不妥?亭叔,让你去办你去就是了!单狐孤山刚才派人来将军府一定不会就是验明犯人正身那么简单的,说不定是先来观察一下我将军府的虚实,好在深夜的时候来劫囚车。要是囚车被劫,犯人再一次丢失,那我在国主面前就是有一千张嘴也解释不清了!所以,我才想把囚车放在我住的那院子里,自己亲自看管着,也放心一点!”水碧这虽是猜测之词,但也并不是全然没有道理,水碧敢把这个理由搬出来总得有一定说服力才行嘛! 


亭叔也是久经沙场之人,自然很快就明白了水碧所说的道理,再加上回想起刚才箭贯耳那副贼溜溜的模样,就越发地相信水碧言之有理,于是马上应道:“小姐请放心,我马上去办!要是单狐孤山那老东西真敢派人来劫囚车的话,我一定会让他们全都有来无回,也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将军府也不是好惹的!” 


说着,招呼了守在囚车旁的那几个军士道:“你们几个按小姐的吩咐,把囚车拉到小姐院子里去吧!”他为了防备单狐孤山的阴谋,还真到处张罗了起来! 


水碧见亭叔等人走了之后,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却忽被湘儿几人那神秘兮兮的娇笑声打断。水碧叱道:“你们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湘儿笑嘻嘻地凑近水碧跟前:“将军,你把先生放在你那院子里,恐怕不单是防备单狐孤山来劫囚车这么简单吧?” 


水碧粉脸一热,板着脸骂道:“小丫头,胡说些什么!想找死呀!”边说两手边往湘儿的胁下搔去,但湘儿却早已经跳出了老远,在那边对着水碧做出各种怪脸。水碧正要追去,可身边的湄儿、蝶儿、云儿三人也嘻嘻地笑了出来。水碧顾此失彼,最后竟连一个人都没有抓着,反倒把自己累了个满头是汗。 


**********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洒在了将军府中的每一个角落,给屋顶涂上了一层柔和、淡雅的色彩。透明的光辉逸出空中那几死若有若无的云彩的羁绊,温和地抚慰着下面的每一个精灵。 


将军府的一个独院内,囚车静悄悄地躺在一个树下,而天琼风却已经出了囚车和水碧几人围坐在一张桌子旁边,尽情地享受着桌上那一顿丰盛的晚餐。虽然席间没有一个人说话,但那绵绵的情意却已经透过那一个个微妙的眼神流遍了每一个人的心里。 


亭叔为了防备单狐孤山派人前来劫囚,早已经在独院之外埋伏了许多将军府中的高手,本来亭叔还想派人一些人进入独院里面保护水碧等人和那囚车,但都被水碧以各种理由回拒了,要是独院里都藏着那么多人,那她还怎么跟天琼风在一起呀?虽然这时也不方便大声说话,但总比一个在囚车里,几个在餐桌旁要好多了! 


吃饭的时候,五个女人一齐给天琼风夹菜,天琼风想要拒绝都难,结果把天琼风的肚子给塞得满满的。 


天琼风打了个饱嗝,放下了筷子,低声笑道:“我先进车里去了,要是让人瞧见我们在一起吃饭那就坏事了!” 


水碧依依不舍地点了点头,自天琼风想出这个办法之后,她每天都是心神不宁,生怕一不小心出了什么差错会害了天琼风的性命。 


天琼风进入囚车一切都恢复原样的时候,院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报告将军,崇义王爷前来拜访将军!” 


水碧和天琼风等人同时一愣,单狐孤山不是已经派人来过吗,现在这么晚了他又亲自来这将军府干什么?水碧低声对天琼风道:“风郎,我出去看看,你在这里千万要小心呀?” 


天琼风笑道:“你就放心的去吧!看看单狐孤山究竟在玩什么把戏,我被这么多人守护着一定没事的!” 


水碧又叮嘱了湘儿几人一定要多加注意、千万不能让天琼风发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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