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天新娘:冷枭的薄情毒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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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天新娘:冷枭的薄情毒妻-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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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苦苦经营了那么多年,小心翼翼,却毁在你的身上,不知进取,伤风败俗。”

    林暮雪和青阳林啸进屋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龙芳在地面打滚,林夜云疯了一样拿着木棍打在龙芳身上。

    他的眼里只有愤怒,没有疼惜,没有那种打在孩子身疼在父母心的神色。

    他的愤怒只是来源于龙芳毁掉了他苦苦经营了大半辈子的信誉。

    林瑞的股票因为这件事,一下子跌了不少,那些已经准备和林瑞合作的客户也表示不愿合作,让林夜云这种把利益看在亲情之上的人怎能不生气。

    龙芳最后连打滚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直接趴在地面,木棍落在身上,她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肌肤被痛疼撕裂。

    她忽然看到站立在门口的林暮雪,然后伸出手指,恶毒的目光投射而去,沙哑着嗓音吼道:“爸,是姐做的,我和飞扬也是她安排的,那天只有她知道我和飞扬的事,那些视频也是她安排的。”

    林暮雪淡定自若的站在原地,她早就知道事发后,龙芳会把所有的责任推向她,她打算死不承认,何况那些视频的确不是她发出来的。

    但她完全没有想到,林夜云根本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将木棍砸在地面,大步向前,手起掌落,一道风声划过她的脸颊,那样的用力,不顾一切的想要打她,只是林夜云的手臂即将接触到她脸的瞬间,被身后的青阳林啸截住了。

    尽管如此,林暮雪还是觉得自己生生挨了那么一巴掌,心脏撕裂般,痛疼蔓延着全身。

    早就知道他心若寒冰,可是她还是难以接受他此时凶恶如仇的目光。

    他什么都不问,就指定了她的罪行,就听龙芳的一面之词。

    她以为,利益和她之间,他就算是选择利益,也多少有那么几分犹豫,可是现在她才深切的明白,她在利益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青阳林啸将林夜云的手甩向一边,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在自己的怀里,冷峻的盯着林夜云,出声警告:“就算是她父亲,你也没有权利打她。”

    林夜云在愤怒之下,还能顾及青阳林啸是他的大客户,所以他只是对着林暮雪喊道:“你真是我的好女儿,好女儿啊,早知道,当初我就应该掐死你们。”

    家庭纷争,由此开始,苏蓉从楼上下来,拳头砸在林夜云的后背,竭斯底里:“你有什么权利责怪我的女儿,你凭什么打她?林瑞是我的,我也支持她毁掉,毁掉你,毁掉你所有的一切。”

    拍!

    苏蓉挨了一巴掌,身体伏在墙面,震惊的、愤怒的,鼓着眼睛瞪着他:“你敢打我?”

    龙芳虽然全身痛的要死,可是看着这一家子人争吵,嘴角竟也浮现了一丝笑意。

    打吧,打吧,打起来才好。

    林暮雪忽然转身将青阳林啸推开,她大步向门外冲去,泪水模糊了双眼,心如刀绞,最后泪眼滂沱。

    明明知道会是这样的,可是为什么心脏痛的还是那么难受?

    司机站在门外,往屋子里张望,手里的钥匙忽然被林暮雪夺取,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钻进了车库里。

    青阳林啸紧皱眉峰,该死的女人。

    他刚走到车库大门,一辆宾利咻的彪了出去,擦过他的身旁。

    青阳林啸跑进车库,上了自己的车,加大油门,也跟着飙出了林瑞别墅外。

    ……

    心脏上的伤口又开始裂开,一路蔓延,直达头顶。

    林暮雪猛踩油门,她只想离开,远离林夜云的身边,可是那些疼痛寸步不离的守着她,这些年,无论走到哪里,她都挣脱不开,就像与她的灵魂契合。

    她无论修炼多少年,她都做不到像他那样冷酷无情,对待自己的亲人也可以不留任何情面。

    她努力在改变自己,变成一个百毒不侵的人,可是她还是轻易间就被他那双凶恶的眼神刺杀,就像当年,鲜血淋漓的自己。

    林暮雪跑出了市区,在高速路上,急速飞驰,敞篷打开,急速的风掠过脸颊,打的她生痛,柔软的秀发在空中飞舞。

    一亮黑色的劳斯莱斯紧跟而上,林暮雪三番五次想要甩开,就像她的痛,甩不掉,丢不掉,逃不掉。

    林暮雪超速,超车,吓的其他车主心惊肉跳。

    她好像和劳斯莱斯杠上了,加大油门,两侧的风景以飞速的速度倒退。

    劳斯莱斯也不示弱,紧跟在尾。

    青阳林啸阴沉着面孔,手掌用力拍打在方向盘上,对这个女人又恨又爱,她就这么不懂得保护自己,非要玩命的在高速路上奔跑。

    青阳林啸豁出去了,换档,继续加大油门,一口气超到林暮雪的身旁,两辆车平行,他打开车窗。

    “死女人,给我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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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步履蹒跚的段父
    林暮雪转头看他一眼,不但不停车,反而在岔路口时,已经开到下游的路口,却猛的转弯,换到了另外的路口上。

    地面摩擦出尖锐刺耳的嗓音,险些撞上了后面跟来的车辆,吓的那些车主魂飞魄散。

    青阳林啸根本没料到她竟然这么做,英俊的面容顿时乌云密布。

    他紧接着急转身,掉头逆行,换到上游的那条道路。

    shi~t!!他怒气骂着。

    林暮雪的车已经飞出了老远,他紧跟在后,拨打她的电话,半响才接听。

    暴戾的嗓音对着电话吼去:“立即给我停车。”

    风打在电话上,呼呼呼的响着,林暮雪一边盯着前方,一边开口:“你回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立即给我停车,听见没有?”

    话语刚落,林暮雪直接挂上电话。

    青阳林啸几乎咬碎了一口的牙,面容阴戾,手机摔向一旁。

    女人,你有种。

    青阳林啸几乎将车速开到了极限,超过好几辆车,才与宾利齐平。

    青阳林啸解开安全带,忽然推开车门,弃车跳向了林暮雪那辆宾利,敞篷打开,轻易落在副驾驶。

    后面的车都瞪大眼睛看着那一幕,随后无人控制的劳斯莱斯撞上了高速护栏。

    林暮雪一惊,方向盘打歪,青阳林啸拍掉她的手,抓住方向盘。

    “刹车!”咆哮的嗓音夹杂着风声在林暮雪的耳边响起,她下意识就猛踩刹车。

    因此宾利顷刻间来了一个360度的急速转弯才停了下来。

    而宾利前身刚好停在这段正在维修而没有护栏的边缘,而下面,即是悬崖。

    有惊无险,林暮雪抚着自己的胸口。

    “你想死吗?”

    熟悉的声音带着责备,在右侧咆哮响起。

    林暮雪瞪着他:“要不是你忽然跳上来,我会忽然失神吗?”

    “林暮雪,你别在拿自己的命玩,别拿别人的关心不当一回事。”青阳林啸的面孔涨红,说话的声音几乎是用尽他所有的力气,紧紧握着的拳头还在轻微的颤抖。

    天知道他有多担心她,天知道,刚刚他的心脏几乎要跳了出来。

    天知道,他有多害怕她忽然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

    林暮雪看着他,高涨的情绪慢慢下跌,他的愤怒,都来源于对她的关心,她忽然双手扶住自己的脸,抽泣了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好想哭,只想发泄胸腔里挤压在一块的那种闷闷的痛。

    他忽然抱住她,眼中的愤怒全消,取而代之的,是他眼底里流露的全部情感。

    “好了,别哭了,都是我不好。”柔情的声音似乎与他整个人根本不太符合,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的发丝中,疼惜无比。

    眼泪打湿了他的胸口,林暮雪才从他怀里探出头来:“林啸,我没事。”

    永远的逞强就像是她心里的那座城墙,永远将他隔离在门外。

    林暮雪靠在座椅上,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才开始倒车,继续向前,只是车速不再似刚才的狂野,保持正常的速度。

    “你这是要去哪?”青阳林啸手肘支着车窗,心思复杂。

    “我想去一趟乡下。”嗓音微微有些沙哑,那个地方,那个熟悉却又陌生的环境,是段瑶出生的老家。

    林暮雪努力压抑胸腔里喷涌的痛:“你为什么把车丢了?”

    “不弃车,你会停车?”

    好吧,她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

    段瑶的老家是在a市偏远的乡下,乡村落后,没有铺路,只能走土路,颠簸了接近四个小时,林暮雪根据自己多年来存有的记忆开到了一颗梧桐树下。

    梧桐树的右侧是一块土地,绿色的菠菜种的又大又好。

    一个佝偻的背影映入她的眼帘,眼眶微红,她咬紧牙关,胸腔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溢出,她伸手捂住自己的嘴,泪水划过手背,滴落而下。

    老人一手提着篮子,一手拖着锄头,步履蹒跚的、吃力的从土地边缘的小路向这边走来,骨瘦如柴的身子在风中微微晃动中,在阳光下显得是那样的沧桑和孤独。

    泪水如那关不住的洪水冲破她的双眼,滂沱而下,她就站在梧桐树下,紧紧的盯着老人的身影,时隔二十多年,他真的老了,以前意气风发的他,被满脸的风霜洗去了他的年华。

    以前他总是喜欢用他那年轻的手,抚摸着她的头,温柔的,慈爱的笑着:“瑶瑶,爸爸相信,等你长大了,一定是村子里最漂亮的,也是最野的丫头。”

    林暮雪的心口被一股巨大的痛挤压,呼吸都不再通畅。

    青阳林啸看着她哭泣绝望的样子,心疼的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他好想问她怎么了,为什么那么伤心,可是他知道,她一定不会说。

    段父抬头忽然看到了他们俩,慢慢移动着脚步,那蹒跚的样子,令林暮雪好想失声痛哭,但她使劲使劲的吸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不那么激动。

    “你们找谁?这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段父的嗓音很小,虚弱,还有那么一点的颤抖,这些特征都表明了他已经完全老了。

    段父也不过才六十多岁,却被残酷的现实折磨成了现在的样子,篮子里装满了蔬菜,林暮雪颤抖着双唇,嗓音沙哑的不成调子:“我帮你拿。”

    她夺过篮子和锄头,段父微愣,林暮雪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你放心,我不是坏人,我……你介意我去你家休息一下吗?”

    段父憨厚温柔的笑道:“当然可以,这个村子已经很久没外人来过了。”

    他永远都是那么那么的善良和憨厚,无论是谁,他都喜欢伸手给予微不足道的帮助,就像她,明明是一个不认识的人,却也会往家里带去。

    尽管这个家已经破烂不堪,泥土已经脱落,门前堆满了干树枝。

    这是一座泥土瓦房,前面是一个小院子,院子中央还有一颗杏树,只是这个季节树叶已经脱落,光秃秃的。

    院坝上有一个石圆桌,是当年段父自己用水泥切成的。

    眼前熟悉的环境勾起了林暮雪所有的回忆,那些记忆就像汹涌不止的猛兽,袭击着她,溃不成军。

    段父用大大的、边缘已经发黑的瓷碗盛满开水端来,他摇摇晃晃的身子让林暮雪胆战心惊,她立马起身:“你不要动,我们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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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向段母的坟前走去
    青阳林啸坐在圆桌旁的长木凳上,冷眼旁观,他一直没有做声,只是紧紧盯着林暮雪通红的双眼,他总觉得,她的秘密越来越多。

    林暮雪端着水放在石桌上,她喝了一口,仿佛连水都和城里的水不同,甘甜可口。

    青阳林啸对那黑黢黢的碗格外排斥,没喝,只是阴沉着面孔,坐在那。

    段父坐在他们对面,在林暮雪和青阳林啸的脸上看了老半天,然后才问道:“你们是小两口吧?都长的很漂亮,很搭对。”

    这句话让青阳林啸阴沉的脸孔立即舒展开来,嘴角的笑容有些合不住。

    林暮雪抿了抿唇,并没有解释,环顾了四周:“那个……那个……。”那个了半天,林暮雪竟然找不到合适的称呼:“你的妻子呢?”

    段父叹了一口气,浑浊的目光里透着淡淡的遗憾:“死了。”活了那么多年,对过往似乎已经看淡。

    林暮雪的心忽然一揪:“怎么死的?”她的嗓音忽然又变得极度沙哑,几乎是从喉咙里用力的挤压出来的,眼泪在眼眶中转悠,随时都会喷溅而出。

    段父愣了愣神,似乎是年纪有些大了,很多记忆变得模糊起来。

    他抬头望着天空,有些出神,满脸的皱纹在阳光下更加清晰,黯然无色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他在努力回想。

    可是这样的他,让林暮雪更加伤痛。

    她猛的再喝了一口水,仿佛想要用水填满她的心脏,驱赶她翻搅在体内的痛。

    林暮雪放下碗,猛的握住段父那张如枯槁的手,她急切的想要告诉他,她是他最疼爱的瑶瑶,可是理智还是战胜了她。

    “算了,别想了。”

    林暮雪刚说完,段父将目光从高空移到她的脸上:“我想起来了,瑶瑶死后,她就换了重病,卧床不起,最后死了。”

    段父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伤痛,只有淡淡的惆怅。

    那种心态,是那种活了大半辈子,什么都看淡了。

    眼泪还是流了下来,林暮雪咧嘴想哭,用手捂住,那种难以控制的情绪已经无法再掩饰。

    段父似乎不解:“丫头,你怎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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