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拿着大铜壶走了过来,一边用肩膀上的布擦着桌子,一边请天宇坐下,天宇一见老板的铜壶便是一笑,要不说挨金似金,挨玉似玉,光是看那把壶就是一件不错的东西。见那老板一边给自己到说一边攀谈起来:“客观,您喝茶,今天可真是热闹,不知客观淘换到什么好东西了吗?”
天宇一笑道:“刚才没一会,刚溜了一遍,没什么可心的,这不来你这坐坐,你这茶壶倒是不错啊!”
那老板一见天宇穿着不凡,说话有很和气,更是谈到自己的茶壶便得意了起来,笑着对天宇说道:“客观你可真是行家,您是有所不知,今天算上您已经是第五位要买我这破壶的人了,可不是我驳您面子,要是说别的咱们都好商量,就是这壶,嘿嘿,我可是不敢卖啊!”
天宇一听有趣道:“哎?怎么还不敢卖呢?难道是怕我没钱买不起你的这把壶吗?”
那老板一看没有什么客人便随手将壶放在桌上,自己也坐在天宇的旁边道:“客观这不是骂我嘛,看您的衣着言谈,一定是个大玩家,自然有的是银子,说实话,我在这里摆摊得从我上辈说起,我爹就在这里干了一辈子了,我也是从小便在这乌凉集市上长大的,别看我只是一个卖大碗茶的,其实没事也淘换一下好的物件,所以说,我在这干与不干都是一样有办法养家糊口的,不过我zì yóu惯了,虽然有几亩薄田也都租给了别人,自己就在这里开个小茶摊,也是不错。”
天宇一笑道:“哦?我还真是走了眼,没想到这大隐隐于市的高人,今天让我碰上了,那我说既然你也是淘换玩意的,那这把壶是?”
那老板一笑道:“其实我这里壶多的是,但是唯独这把我是不能卖,没别的,这是我爹留给我的,据说是当年一个落魄的要饭的,冬天冻饿倒在我家门前,我爹给搭了进来,给了他一碗面吃,又塞了几个馒头给他,他是无以为报,便将这壶给了我爹,我爹当时就在这乌凉集上开茶摊,rì久天长我爹便对这壶有了感情,天天提着他迎来送往,直到自己干不下去了,才把这壶传给了我,告诉我,rì后如果不干茶摊了,这壶也不许卖,如果我要离开这乌凉镇,便将这茶壶埋在他老人家的坟前。所以客观,实在是对不起了,这的的确确是不能卖的。”
天宇听完也是十分感动,摇头一笑道:“老板无需此言,到是刚才在下说的如有不周之处还请见谅了,老板虽然在此地开个小茶摊,但是也配得上忠孝节义,此为大才。你这份心便就是难得啊!”
老板也是哈哈大笑起来,忙到不敢,此时便又来了几位茶客,老板便提着他那把“破壶”,招待客人去了。
天宇喝着茶水,心中不禁有些感动,突然间脑袋一闪念,那仅仅的一闪念,天宇便没有抓住,再去回想之时,已经没有了头绪,只能苦笑着又一次错过了顿悟的机会。哎!要是叫另一个武林高手知道一定会大骂天宇浪费机会的。
………【第五回瓷碗之争】………
天宇一边喝着茶一边四处的看着,就见在茶摊的右边有几个大爷正在围在那里下棋,聊天,旁边则是挂着几个鸟笼子,里面养的鹩哥,用充满好奇的眼光看着笼子外面,天宇也端着茶碗凑了过去。
看了看几位老大爷在下象棋,天宇对象棋的领悟还是很深的,可以说也不在二五眼以上,也不在二五眼以下,正好就在二五眼。所以天宇只是看了两眼便将目光收了回来,要说也不是大爷们的技术太过高超,而是大爷们下棋的那股子慢劲实在是叫人无法忍受。
往往下完一步之后要等一袋烟抽完之后才下另一步,这漫长的时间足够天宇补充一下睡眠的了。天宇转身便来到那鸟笼之前,看着一只只的鹩哥,在笼子里蹦来跳去的,睁着眼睛看着天宇,天宇用手逗着那鹩哥,一边教给他说话:“你好!你好!”只是可惜天宇的魅力实在是不怎么样,几只鸟在笼子里根本就不理会天宇复读机一般的话语,搞的天宇十分的郁闷,甚至天宇觉得在那鸟的眼睛里竟然还带有一丝丝的鄙视之sè。
天宇就在扭头就要走的时候,一个鸟笼子旁边的一个小物件吸引了天宇的目光,那是一个小瓷碗,很小很小,只有婴儿拳头大小,没有什么装饰,一个圆圆的圆球,前面伸出两个小壶嘴,每个壶嘴后面都是一个小瓷壶一样的圆滚滚的东西,而小瓷碗和那两个小瓷壶则都是在当初烧制的时候就已经黏在了一起。
就好比三个圆圆的东西黏在一起,很是好玩,淡淡青sè的胎釉很是迷人,天宇伸手便拿起了那个小瓷碗,之间那两个圆滚滚的壶肚子竟然没有壶盖,而水则是总那壶的背部后面两个圆洞中进去的。
此时两个小壶的肚子里面还有一些水,天宇将两个小瓷壶的其中一个后面的小孔堵住,之间另外一个瓷壶里的中水便流了出来,而堵住另一个孔,则是对面的壶嘴中水流了出来。
天宇不禁觉得十分的好玩,就听身后“咳咳”,天宇转身一看,就见一个老伯模样的人坐在自己身后,那老伯对着天宇笑道:“这位公子对我这小玩意很感兴趣啊。”
天宇张口便想询问这个小瓷碗的价格,但是话到嘴边,转了一圈有回去了,故作漫不经心的将那瓷碗放回了原处,坐在那老伯旁边的位置,将茶碗放在一边道:“呵呵,不过时一时贪玩,老伯不要见怪,不知道老伯贵姓?”
那老者一笑道:“谈不上贵字,大家都叫我吴老汉,你也这么叫我吧。”
天宇一笑道:“呵呵,那好,吴老伯,想来您平时也喜欢在到此地来遛鸟消遣吧。”
吴老伯笑着说:“是啊,我劳碌了一辈子了,老了老了也闲不住,天天都得出来,到这跟几位老兄弟聊聊天,下下棋,这不儿子孝心,给弄只鹩哥来,给小老儿解闷。哎,不过这破鸟最是烦人,晚上时时吵得我头晕眼花的,实在是不想养了。你说放了吧,也是孩子一片心意,据说没少花钱,但是养着的却是费劲,真是愁啊!”
天宇一听便笑道:“既然老伯不是很喜欢这鹩哥,我到时有个主意,您看怎么样?”
那老伯一听也是来了jīng神说道:“哦?不知是什么好办法?”
天宇哈哈笑道:“还能有什么办法,卖给我呗,不瞒您说,在下也是十分喜欢鹩哥这种鸟,此鸟弄懂人言,也能学说人言,很是有灵xìng,所以我准备把它没回去,一来是十分可爱,二来也是有个消遣,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那老者眯着眼睛笑道:“好好好!一举数得,我老头子也乐的轻松,年轻人真是好,老头子要是年轻几岁估计也舍不得卖咧!”
天宇一笑道:“好,那咱们就说定了,不过路途遥远,还希望老伯能把笼子割爱,并给些吃的和水。”
那老者哈哈一笑道:“不叫事情,你想拿什么便拿什么就是了。”
天宇一听便放了心道:“那好,咱们还是明算帐的好,不知道大爷这只鹩哥准备卖多少银钱?”
那老者看着天宇笑着伸出一个巴掌,对着天宇摇了摇,天宇有些好奇道:“老伯您要50两银子?”
那老者笑着摇了摇头,天宇不禁挑了挑眉毛:“您的意思是500两?”
就见那老者哈哈大笑道:“哈哈哈!看公子衣着不凡,谈吐风流,怎么会如此的短见,区区500两纹银,怎么可入公子的法眼呢?”
天宇也渐渐收起了笑容,对着那老者说道:“那。。。。。。。。要是依老伯的意思?”
“纹银5000两,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便是。”那老者洋洋得意的说道。
天宇一甩袖子道:“老伯你可是不讲理了,你说一只小小的鹩哥,充其量也就值50两银子,你竟然要我5000两,难道是耍笑在下不成?”
那老者丝毫不理会天宇的发怒,起身转到天宇身后,顺手取下一个朴素的鸟笼来,然后将那瓷碗也拿了过来,又坐到原来的地方说道:“公子,还是稍安勿cāo,小老儿做买卖从来是公公道道,我先给你说说这5000两的缘由,你如果觉得不值,那你扭头就走便是,我也绝对没有强买强卖的道理。”
天宇见那老者如此,也就不好在说什么,便又坐会了原地黑着脸看着那老者,老者一笑开口道:“哎,年轻人别那么冲动,说实话,你要是真的想买这鸟,我5两银子便就可以卖给你,但是,你要是想要这笼子,便是需要1000两,别看你刚才没看这笼子,但是我相信你已经知道这笼子是何木所做的了吧,不错,这是正宗的南海黄花梨的木头,配送黄铜打造的钩子,还有牙雕的笼子门,我说1000两不过分吧。”
天宇一听心中一凛,心道完了,今rì便是碰上行家了,从前都是自己扮猪吃老虎别人,没想到今天算是玩献了,这位老爷子绝对是高人一个,哎,今天真是出来没看黄历,怎么经碰上这高人呢?
此时就听那老者说道:“其实你要是光要这笼子和鸟,小老儿便是撑死也不敢要超过800两的银子,但是公子您又看上这个物件了,那我就没有办法不将价钱抬高了。”
说着双手抚摸这那瓷碗,仿佛那根本就不是瓷碗而是一位佳人的柔夷,那是一种抚爱的表情,就见那老者又说道:“公子想必已经知道这物件的原由了吧,让小老儿代为讲一下吧,此物便是战国时期,楚国定窑烧制的一个文房用品,具体的名称,可以叫他碗、壶都可以。公子也看到了这后面是两个孔,前面是一个碗,三样入窑时便已经这个样子,因为里面是空的,所以对温度要十分的讲究,不得差一丝一毫,当时的文人便是十分追捧这种器物,后来我大秦铁骑踏平了楚国,定窑也给封了,这门手艺便也就失传了,如今您要是想在找这么一模一样的一件来,便也是不可能的了。”(呃,定窑一事完全是小秋编的,大家切莫当真,至于这种器物是真的有,也真是文房用品。这事后面自有交代,大家请拭目以待便好,切莫较真。)
天宇一听便十分的咂舌,一是没有想到这小碗居然有如此的出处,真是身份显赫,而这个时代的定窑就如自己后世那汝窑一般jīng贵了,真是非比一般了。二来这位老伯真是高人,而且很是懂得做古玩的规矩,完全掌握着这个主动权,做古玩的都知道,你如果看上一件东西,一般上来讲是大家先盘道,比如说你是卖家,你就要给这剑东西赋予上一种神秘的sè彩,然后尽量的给他抬高身价。
而买家来说,你如果知道这件东西的名称,出处,等等具体的事情,并且比卖家知道的还要多,那么你在讨价还价的时候便会十分的主动,大家都有这一项并不算规则的潜规则,这样的话,即便是你花的价钱多一些,也是物有所值的,毕竟你光是增长了见识便就已经是扽难得了,为了以后在见到这种器物可以更加的了解,在此便交了学费了。
刚才那老者便是知道天宇并不是十分了解这个玩意的来历和出处,但是也不点破,只是自顾自的讲出那个东西背后的事情,而且丝毫没有夸张,夸大,这边就是给天宇一个十分大的面子,天宇此时也有些面热。
那老者也笑了笑道:“年轻人有时总是会有一些到与不到的地方,没关系,这样吧,你如果只要这个瓷碗那么你给我3500两就可以,你要是依然想要这只鸟和笼子,那么4000两是不能少的。”
天宇也是飒然一笑,伸手便取出了4张一千两的银票递给了老者道:“听老人家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在下领教了,刚才多有冒犯,还请您多多原谅。”
那老伯将手中的瓷碗和笼子推到天宇面前笑道:“那便好,希望下次我们还可以见面。”说着便转身离开了。
天宇将那瓷碗托在手中还没等细看,便就听到小红一边跑一边喊:“公子公子,大事不好了,小姐出事了。”
………【第六回路遇流氓】………
天宇正在把玩着那个定窑的瓷碗,就见小红一脸焦急的跑了过来,口中喊着:“公子公子,大事不好了,小姐小姐出事了。”
天宇一听得,就知道一定是出大事了,哎,也不知道那波流氓又倒霉了。急忙将那瓷碗扔进怀中的袋子里。(之前买东西时,怕的是用乾坤袋引人注意,毕竟这东西可不是一般二般人用的起的,江湖险恶,还是不要暴露的好。)此时已经全然的顾不上了,天宇一把拉住小红问道:“出了什么事?赶快带我去。”
小红一路跑来已经累坏了,已经全然的顾不过来了,拉着天宇急急的跑向人群中,天宇也随着小红跑进了人群,竟然连那茶钱也都没来得及付,好在那老板一见天宇有要紧事,便也就笑了笑,挥了挥手示意天宇还是赶紧去忙,自己走过来将那茶碗拿走了。
天宇一边走一边询问小红事情经过,原来天宇走之后小红和飞胡儿便一直陪着东方婷和秦瑶二人四处的乱转,两女也十分的投入全然不顾周围人异样眼光的注视下,东挤西撞的,虽然大家因为是女孩子,加上又那么漂亮,便原谅二人的无心之失,但是还是不由得在眼神中带着一丝的责怪。
要不说这瓜子磕臭虫什么样的人都有,就在此时,那边来了一伙流氓地痞的一样子,小红和飞胡儿因为人群太挤了,一时没有注意,东方婷和秦瑶二女便与那帮人纠缠了起来。那帮小子竟然对东方婷和秦瑶动手动脚的,飞胡儿便不干了,直接双臂一挥,将人群分开,冲了上去,小红一见要坏,急忙跑到这边来找天宇,因为不知道天宇在哪里,便一路寻来,好不容易才在这里找到天宇。
天宇便与小红一路上急急忙忙的冲了过来,此时就见东方婷和秦瑶在其中,外面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个水泄不通,这时才体现出中华百姓们的优良传统………好凑热闹。
天宇也是十分的着急,但是想从外面挤进去,天宇还是稍微有点犹豫,但是没办法,自己是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天宇急中生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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