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演技一流 酥油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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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演技一流 酥油饼-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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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知道:“你不是说要徐徐图之?”
  “徐徐图之不是徐徐清风啊。徐徐之后就要图之啦。”张识谦盘算着是不是真的应该买机票回国了,老是这么遥控指挥实在是使不上劲道。
  张知谨慎地问道:“你的意思是,现在可以行动了?”
  “要找个良好的气氛。”张识谦道,“最好能够引导得好像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发生的那样。”
  张知想了想,“灌他酒?”
  “你还不如灌他□!”
  “真的有这种东西?”张知兴致完全来了。
  “如果有的话,记得送我一份。”张识谦对这个弟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先试探着。”张识谦恨不得马上将自己打包,空投回国,“记得,动作一定要自然,不能让他感到尴尬。不然很容易前功尽弃。”
  张知默默记下。
  “啊。最主要的,要挑个好时机。”
  张知道:“怎么样的好时机?”
  “比如说他心情非常好的时候。”张识谦道,“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一个人心情好的时候,对事情总是特别宽容。”
  张知想,他或许应该去买件喜欢吃大白兔的大灰狼睡衣。
  “你知道猎人最关键的不是做陷阱做得多么精致,而是打猎能打到多少。所以不管你前面花了多少心血,做不到最后一步,什么都是枉然。”张识谦顿了顿,突然想起另一个问题,“你打得过乔以航吗?”
  张知愣住,“打?为什么要打?”
  张识谦也是刚刚下想起,两个男人的话应该还有上下问题。“你要记得,如果真的进展到那一步,一定要主动,非常主动!绝对不能让乔以航翻身!”他张家的男儿怎么也要占据上风啊!
  张知似乎听懂了,“还有呢?”
  “还有就靠你随机应变了。”张识谦苦笑道,“其实我说穿了也只是个理论家而已。真正的结局还要靠你自己创造。总之,我祝你马到成功,早日抱得如意郎君归。”
  张知皱眉道:“我怎么觉得这句话听起来这么怪?”
  张识谦道:“你以为我知道你喜欢的人是乔以航的时候不觉得怪吗?”
  张知不敢再说,匆匆挂掉电话。




攻防战(中)

  张知一夜都没睡踏实,心里总是琢磨着图之图之。
  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说来容易,做来不易。这年头,喝喜酒等于给剐自己身上的肉,红包一封油水一斤。真这么追究起来,能称得上喜事的还真不多。
  张知起了个大早,一头栽进网络时间寻找答案。
  
  乔以航一起床,就浑身不自在。因为张知的目光无处不在地黏在他屁股后面。
  要不是上厕所的时候他关门锁门速度够快,张知可能已经大咧咧地站在他身后,欣赏他一柱擎天的雄姿。如果非要形容他现在的神情,就好像一个考试不及格的孩子捧着试卷小心翼翼地观察家长的表情,以确定自己一会儿是哪块皮肉受苦。
  “你到底想干什么?”乔以航无奈地打开门。
  张知果然倚在门边,“刷牙。”
  乔以航刚想阻止,牙刷牙膏就已经被他抓了过去。
  “……”乔以航认命地去厨房烤面包。
  张知一手拿着水杯,一手拿着牙刷跟在他身后。
  乔以航看着他满嘴的牙膏泡沫,额头青筋一跳,“要是弄脏地板,你就晚一个小时上班,先把地拖干净!”
  张知将水杯兜在下巴底下。
  乔以航不理他,径自将面包放进烤面包机里。
  张知干脆在厨房漱口。
  乔以航趁机回浴室刷牙。等他洗漱完出来,就看到张知正坐在餐桌旁边倒牛奶,然后将烤好的面包递给他。
  “谢谢。”乔以航咬了一口,欣羡地看着张知在自己的面包上涂抹果酱。
  “下个礼拜是你生日吧?”张知状若漫不经心地问道。
  乔以航点头。
  张知抬起头,“你准备怎么过?”
  “入行之后,我生日一直都是和歌迷过的。”乔以航喝了口牛奶。
  张知不死心地问道:“然后呢?”
  “过完生日差不多十一二点,还有什么然后?啊,对了,这次可能要和剧组一起过。”乔以航抬手抹掉嘴角的面包屑,“顺便还能做下宣传,一举两得。”
  张知啃面包的动作明显大力,三两下将面包全都塞进嘴巴里之后,问道:“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乔以航叹气道:“你不知道艺人是全年无休,逢年过节还要连班的吗?”
  张知听得直皱眉,“这么辛苦,你为什么要当艺人?”他记得乔以航的学历不低。
  乔以航微微一笑,突然抬起屁股,朝前凑了凑。
  张知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你觉得我帅吗?”乔以航边笑边挑了挑眉。
  张知点了点头。他始终觉得,自己之所以能这样坦然地接受乔以航,他的面相也是不可或缺的一个重要条件。至少,如果当初被揭发“小舟”背后隐藏的是陆万鹏的话,他认为自己一定会快刀斩乱麻,火速收拾对方一顿,从此天南海北永不相见。
  这样说来,乔以航这张脸虽然没有祸国,却绝对殃及他这个民。
  “所以,”乔以航重新落座,“像我这么帅的人,就算没有被星探挖掘成为明星,也一定会被无数少女少妇偷拍之后放到网上,成为网络上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他这么说,原本是想调节刚刚他生日安排所造成的僵硬气氛,哪知不说还好,说了之后张知的脸色更难看。
  “少女少妇?”张知捏着牛奶杯的手指根根发紧。
  他知道现在的乔以航对他并不是没有感觉的。但这只是现在的乔以航。他无法确定乔以航以后会不会变卦。比起从来没有得到,那么得到又失去会让他更加痛苦。
  张知很郁闷地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像原来的自己。如果是原来的自己,遇到这种事情一定会抓住对方的领子,狠狠地威胁他,让他写下保证书,并且日夜盯梢,不断地确认对方的确按照保证书上的条款执行。
  现在的他不行。他只能注视对方的一言一行,然后在心里头偷偷摸摸地揣测。因为他已经有了和乔以航过一辈子的觉悟,一辈子很长,而路上的阻碍太多,也许有一天他没有及时搬开放在路上的石头,乔以航就会因为这块石头而扭头往回走。
  张知猛然起身,将盘子杯子统统丢进水槽,转身往客厅里走,“我去换衣服。”
  ……
  那件衣服不是早上刚换的?
  乔以航嘴巴张了张,终究没有说出口。
  其实他不是不知道张知心里在想什么,只是这种事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去解释。又或者,他还没有做好解释的心理准备。
  他不是笨蛋,自己对张知感情的转变也不是毫无察觉。只是,既然在刚刚开始,只有火星最容易扑灭的时候没有成功扑灭,那么当火星蔓延成了火焰,他更无力和自己去较真。
  藏着、掖着、死不承认是头一套方案。但现在张知频繁的攻势下,方案变成无头公案,哪里凉快哪里歇着去了。这一点,在张知在医院强吻他,自己却不那么讨厌,甚至还有点偷偷欢喜的时候,就已经认了。
  但犹豫、踌躇、顾虑不可能一晃眼就烟消云散。
  乔以航深吸了口气,将牛奶一干而尽。
  再说吧。
  他只能这样一边安抚自己一边拖延时间。
  其实像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何必将话说得那么透彻?承诺下的时候舒爽,但之后束缚的却是两个人的自由。或许,等那一天大家都憋不住,非要一个突破口的时候,答案就会自然而然地显现出来。
  乔以航将盘子杯子统统洗好,放进消毒柜。
  张知已经拿着钥匙等在门口。
  “你最近缺什么?”
  乔以航锁门的时候听到张知问。
  他几乎要扶额头兴叹。问得这么直白,要他真的回答,那真是什么惊喜的感觉都没有了。“你住了这么久,不知道我缺什么?”
  张知抱胸想了想,“丁字裤?”
  “为什么?因为我家里住了个钉子户?”乔以航将钥匙放回兜里。
  张知皱眉道:“钉子户是什么意思?”
  乔以航舔了下嘴唇,“就是我很幽默,你很无知的意思。”
  张知眸光一沉,“有没有人告诉你,不要随便舔嘴唇?”
  “啊?”不等乔以航过来,张知已经吻住了他的唇。
  这显然是一种消除压力的好方式。
  至少在两人唇舌相交,甚至对方微微回应的时候,张知能确切地感受到对方向着自己的心。
  叮。
  电梯门开。
  张知和乔以航迅速分开,两人先后走进电梯里。
  电梯里站着一个高个男子。张知从搬进来就和他在电梯里遇到过好几次,算是点头之交。
  “早上好?”高个男子主动打招呼。
  乔以航迅速调整表情,微笑着回应。
  “你嘴角有口水。”高个男子道。
  乔以航的笑容僵住。
  “啊哈。别介意,我女儿的嘴角也经常会挂着口水的。”高个男子以为他不好意思,又补充了一句,“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张知憋笑着掏出纸巾递给他。
  “啊,”高个男子吃惊地看着张知道,“你嘴角也有。”
  张知斜了他一眼,“我故意的。”
  高个男子:“……”
  乔以航再次体悟到,人活在这个社会上,有一张厚脸皮是多么的重要。
  
  乔以航今天拍的戏份也很重要。
  是杨巨森和金爷相认的戏。
  乔以航见过金爷和上司对戏的那场,印象深刻。从旁观者的角度讲,金爷当时的气势很强,是压过上司一头的。当然这和角色也有关系,上司这个角色当时心里头是想让金爷带杨巨森走的,所以并没有尽十二分的力。但乔以航想到金爷当时的气场,心里头有些打鼓。
  演金爷的演员坐在快餐店靠墙角的椅子上。那张古旧的椅子显然不能承受他这么重的重量,所以他每次移一下身体,椅子都会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乔以航纳闷道:“他在做什么?”
  站在他旁边的摄影师和金爷合作过不止一场戏,闻言回答道:“适应道具。”
  “适应道具?”乔以航还是一脸的疑惑。
  摄影师道:“你别看这些道具不起眼,在关键时刻绝对能起到营造气氛的作用。连导要求很高的,你要是不会用这些道具,最好还是不要让他们发出声音来。”
  乔以航似懂非懂。
  金爷调整完椅子,又将桌上摆放的胡椒粉罐什么的收拾了一遍。
  乔以航犹豫了下,还是决定上前请教。
  金爷眯着眼睛,笑眯眯地看着他,就好像一尊弥勒佛。“小朋友,你小时候有没有遇到过数学难题?”
  乔以航叹气道:“我明白了。”
  记住数学难题的最好办法是自己解出来。要是光看答案的话,是很容易忘记的。
  金爷道:“听说你的演技进步神速啊。”当初乔以航屡拍不过的糗样他还记忆犹新。
  乔以航谦虚道:“只是达标。”
  “是不是达标,还要试过才知道。”金爷笑眯眯地丢下战贴。
  乔以航着看着桌上那张无形的战贴,笑而不语。
  
  到了正式开拍的时候,连觉修戴着一副巨大的墨镜,坐在摄像机后头。四周气压很低。
  因为是闹市区,所以即使清场,也还有人在店外面伸脖子。一动一静,和里面的低气压形成强烈反差。
  金爷靠着椅背,懒洋洋地打量着乔以航,“干警察好玩么?”
  乔以航似是极不情愿地抽动了下嘴角,“铁饭碗,饿不死。”
  “哦?”金爷抬手摸出雪茄,在鼻下擦过,“可惜这里不能抽雪茄。”
  乔以航愣住。
  因为他很确定,后面这句话剧本上没有。


攻防战(下)

    金爷似乎看透了他隐藏在眼底的惊慌,眼角的皱纹被挤压得越发深刻,“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这家快餐店吗?”

    这句话也不在剧本上,但连觉修没有说停,就说明这种即兴发挥是在他允许的范围之内的。所以乔以航也只好硬着头皮往下演,“东西好吃?”

    金爷撇嘴,“能多好吃?你以为这种小店真的卧虎藏龙,请了个食神做五块钱的套餐?”

    乔以航闭起嘴巴。

    “当然是因为便宜。”金爷在说了长句之后,语速又开始放缓,“你应该知道,用命搏来的钱,是很舍不得花的。”

    乔以航紧紧地盯着金爷的眼眸。

    台词脱离了剧本就好像飞机脱离了航道,根本不知道接下去会遇到什么。

    “卡!”

    连觉修的一个字让乔以航好像虚脱似的舒出口气。

    化妆师冲上啦,帮他擦掉额头冒出的虚汗。

    金爷手指夹着雪茄,在桌面上轻轻地叩了下。

    乔以航突然有种眼前坐着的这个不是演员,而是腾龙社团金爷的荒谬感。

    “乔以航。”连觉修的声音阴森森的,“你不是去卧底的吧?你是去给其他卧底打掩护的吧?你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什么样的罪犯没见过?眼前这个不就是胖了点,喘了点,香烟比人家粗了点,有什么好心虚的?退一万步说,这个是你老子,虎毒不食子,你怕他什么!”

    金爷连着干咳了好几声。

    “还好,老爷子。”连觉修深吸了口气,像是在压抑自己,“我现在这条泳道限制自由泳。”

    金爷没正面看他,只是点点头。

    乔以航突然道:“没关系。”连觉修的话虽然有点刻薄,却十分有道理。先不说剧本里的关系,跳出剧本他们就是演员对演员,演砸了不过就是被导演说几句,还能重来的,实在没必要畏首畏尾。“我能应付得来。”

    金爷颇为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慢吞吞地将雪茄放回了衣袋里。

    连觉修挑眉道:“毛没长齐就想学人飙戏?”

    乔以航肃容道:“不。我完全是在向连导学习对电影一丝不苟的严谨精神。”

    “切。”连觉修表现得好似不屑,但心里十分受用,拍拍手道:“再来。”

    “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这家快餐店吗?”金爷还是用了刚才的即兴发挥。

    乔以航摇头道:“不知道。”他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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