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梦:绝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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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梦:绝世皇-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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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她的身体整个扣在书柜上,吻得狂肆而热烈,白芸芯瞪大双眸,双手抵在楚弈胸前,却不敢用大力气,怕反而会激起他的**,只能默默承受着他的粗暴。

    楚弈狠狠地吻住白芸芯,书柜上的书也因为楚弈过大的力气而掉落在地上。

    “砰”的一声,楚弈动作一顿,稍稍离身,看到面前的白芸芯脸色潮红,双眼微湿地看着他,如一只受惊的小鹿。

    楚弈手指抚上了白芸芯被他啃咬地发红的嘴唇,看着她吃痛的表情,心里闪过一丝悔意,他闭了闭眼,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复又睁开:“以后,再敢用靖国公来威胁我,小心我······”

    后面一句话还未出口,白芸芯便急忙道:“不会有以后了。”

    楚弈望着白芸芯微红的嘴唇,心里有些苦涩,想到方才美好的滋味,楚弈又抚了上去,手指摩挲着白芸芯的唇,道:“以后,我可不会如此轻易地饶过你了。”

    话音里有一丝寒意,又透着一丝不容违抗的命令。

    白芸芯点头,暗骂自己的不小心。

    楚弈松开白芸芯,踏上窗台,轻轻一提气,转眼之间,人就已经到了米开外。

    白芸芯见到楚弈在米之外头也不回地飘上了檀香阁的院落,不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暗道,若是自己能到楚弈的一点皮毛就好了。

    白芸芯关上窗后,将地上的书摆上书柜,稍稍整理了一番,便好整以暇地在书桌前铺开纸,开始描绘窗前的一朵菊花。

    这样的时节,菊花并未盛开,但仅仅只是一个花苞,也是别有韵味的,并不见得比鼎盛时期的菊花差,关键还是要看赏花人的心境。

    白芸芯唇角勾起一丝淡笑,瞳眸寂静无比,透出一股不染尘埃的味道。

    而房门之外,苏婉依旧与蕙心等人对峙着,苏婉扯着身旁闻讯赶来的韩鸣道:“狗奴才,居然敢阻挠我,韩鸣,还不快把她们给本小姐拿下!”

    韩鸣面露难色道:“苏小姐,这个,王爷也不见得在里面,您何必与那位白小姐过不去呢!”

    苏婉知道韩鸣受楚弈重视,也不敢真当着他的面撒泼,她愤愤而言道:“整个逸王府我都找遍了,除了这檀香阁,你说,表哥不在这里会在哪里?”

    韩鸣一笑,安慰道:“苏小姐,您可不能这么想,没准王爷是出门去了呢,您是知道的,王爷他的事可不少呢!”

    苏婉绣致的面孔上浮起一丝讥笑:“韩鸣,你当我是岁小孩呢?若表哥不在里面,那她们守着大门不让我进去是为何,就一个山野女,若不是表哥为她撑腰,她敢在我面前摆这么大的架吗?”

    “况且。”苏婉回忆着自己方才到过的马厩中的情形推测道,“表哥出门办事必带上那匹汗血宝马“追风”,但我刚刚去马厩时追风还在,所以,你说,表哥怎么可能是出门了!”

    苏婉的推测令她心下越发生气,不顾蕙心的阻拦,硬是要闯进去。

    韩鸣见到苏婉的表情,也深知今天这事,不能善了,苏婉虽然蛮横霸道,脑却不笨,方才他本想插科打诨过去,将苏婉骗到大厅里去,却未能成功。

    整个府里的人,想必都知道王爷今日在檀香阁,呆到现在都没出来,要是真被苏婉闯了进去,真不知,会闹成什么样。

    想到此处,韩鸣只能保佑老天显灵了,而后稍稍对着听雪打了个眼色,暗示她必须得守住。

    听雪向韩鸣打了个放心的手势,韩鸣的心稍稍定下,但苏婉接下来亮出的令牌却让韩鸣僵在当场。

    这个令牌是先皇赐给靖国公的免死金牌,见金牌如见先皇,连楚灼都要让其分。

    蕙心等人见金牌俱是一惊,韩鸣先反应过来,跪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听雪等人也跟着韩鸣跪下,而蕙心看着这枚龙纹免死金牌,并不动身,仍是挡在檀香阁前面。

    苏婉满意地看着方才与她对峙的一帮人都跪在地上磕头,眉毛还未舒展开,就看到蕙心仍然站着,怒道:“贱婢,见此金牌还不跪下,难道你想杀头不成!”

    蕙心不卑不吭道:“苏小姐,想杀头的人是你。”

    在蕙心利剑般的目光下,苏婉一愣,蓦地有些心虚,但仍是嘴硬道:“好你个贱婢,死到临头还不知天高地厚,来人,把她给我绑了。”

    “谁敢!”蕙心喝道,没想到苏婉居然蛮横成这样,当下,也不愿给她留半分余地了,“免死金牌是先皇赐给靖国公的,整个星耀国只有靖国公可以使用,而你用这块金牌,就算盗用,而在星耀国,盗窃皇家圣物者,一律杀无赦,所以你说,是谁在找死?”

    此时,跪在地上的一群人才想起此事,免死金牌,只能由靖国公使用,而并不是任何有此金牌的人都能够使用的。

    韩鸣起身,脸色有些不好,这个苏婉,胆也实在是大了,不过,她毕竟是王爷的表妹,如今,该怎么办?

    韩鸣真不知如何对待苏婉,而此刻,院落门口的一袭白衣,却让韩鸣似是看到了救兵般,喜上眉梢,行礼道:“韩鸣拜见王爷!”

    而僵持的众人此刻也见到了楚弈,大松一口气,给楚弈行礼。

    方才被蕙心吓住的苏婉见到楚弈,如释重负,跑到楚弈面前,张口一句就是告状:“表哥,这个丫头想要害死我呢!你一定要给我做主!”

    “哦?她怎么想要害你了?你倒是说来听听啊。”

    苏婉一愣,以前她向楚弈提什么要求,楚弈从未这样冷冰冰地问她原因,这是第一次,他用这么冰冷的语调对她说话。

    难道?一个大胆的猜测弹入苏婉脑中,令她几乎无法思考。

    。。。

 ;。。。 ; ;    白芸芯洗漱完毕后,就坐在梳妆镜前,想着自己今天该梳个怎样的发型。

    瞧了自己身上这一身衣服,白芸芯心下有了主意,召蕙心过来:“给我梳个流云发髻。”

    楚弈闻言,洗脸的动作一顿,随即很快结束了自己洗脸的动作,走到白芸芯身边,在蕙心满脸的诧异之下,拿过她手中的发簪,道:“你们都出去。”

    这一次,连白芸芯都是有些诧异了,他不会是想帮她梳发吧。

    心头想法刚落下,楚弈手上就动了起来,他的手法为生疏,但却还真是有模有样地为她梳起头发来了,神色为谨慎。

    白芸芯看着镜中的楚弈,心里似有小虫在啃咬,末了,她闭眼,心里暗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听雪安静地退出了房,蕙心淡淡地望着镜边的两人,看着逸王脸上淡淡的红色,而白芸芯放在腿上的手纠缠在一起,眼睛紧闭,嘴里念念有词。

    蕙心笑了笑,衷心祝福,看得出来,逸王对白小姐心意不浅,寻常人家的男都不大会为女盘发,更何况是这个被外人称为冷王的男?

    对别人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生人勿近的模样,面对自己心爱之人,竟是如此能放得下架。

    这个白小姐,是个有福之人。

    蕙心笑容加深,退了出去,并且带上了房门。

    刚一出房门,蕙心脸上笑意还未褪下,便见听雪一脸急色。蕙心稍稍一愣,虽然两人未曾共过事,但以她对人的观察,听雪不该是这么沉不住气的人,什么事,能让她变了脸色?

    蕙心顺着听雪目光看去,顿时,心里也是一惊。

    前方怒气冲冲赶来的,竟是苏婉,难道,流言蜚语终于进了这位大小姐的耳朵?

    苏婉的难缠,在逸王府甚至整个都城都是出了名的,要是被她撞破了王爷在给白小姐梳头,那白小姐,再难得安宁了。

    尽管她能肯定王爷对白小姐的心意,但苏婉毕竟是靖国公的外甥女,而王爷,也一向对靖国公其敬重。

    所以,千万不能让苏婉进去,打定主意,蕙心与听雪默默对视一眼,两人都看到了双方眼中的坚定。

    带着檀香阁全部的侍卫丫鬟,走到门前,摆好恭迎但绝不让的架势。

    而蕙心担心此时王爷会从房里出来,便让听风进去为白芸芯报了个信。

    房内,镜前两人闻言皆是微微一愣,楚弈淡定无比,手上动作丝毫不滞不说,还不忘夸赞:“新收的丫鬟不错,考虑很是周到。”

    而白芸芯还沉浸在方才听风送到的消息,不知怎么的,她为何会有一种被捉奸的感觉?

    呸呸呸,她和楚弈什么都没有好不好,她努力赶走心里异样的感觉,但两人如今的情形的确会让人想入非非,连她这个当事人都有些控制不住地浮想联翩,更何况是完全不明白真相的苏婉。

    白芸芯心想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苏婉见到此刻的情景,有些急促地想要快点梳完头好让楚弈躲起来,即使不躲也比现在强。

    当楚弈将最后一缕发丝盘好后,白芸芯望了一眼镜中人,深深地被惊艳了,而方才眼里只有她的一丛秀发的楚弈抬头望向镜中,眼里也是一片惊艳。

    楚弈虽然动作慢,也狠生疏,但梳的流云发髻倒是十分周正,方才,白芸芯还一直担心他会梳弯了呢。

    白芸芯的审美一向好,这流云发髻果然很配她身上的衣服,整个人显得活力无限、光彩无比。

    白芸芯望着镜中的自己,一时之间,竟然忘了苏婉还在门外。

    楚弈目光温柔地望着她,连自己都未发觉,这样的目光,像了丈夫在凝望着自己深爱的妻。

    白芸芯起身,轻轻跳着,她平常走十分得大家闺秀,今日,只是因为穿了这身衣服再配上这么个发髻,她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回到了童年般,不自觉得就像个孩般跳着走。

    白芸芯转了一圈,望着楚弈温柔的眼眸,有些愣神,不过,她并未想多,只以为是自己惊艳了他。

    她的心情不错:“逸王的流云髻梳得真不错。”应该常给女人梳吧,这一句话,她没讲出来。

    其实,她也觉得不可能,因为楚弈不近女色,众所周知,而他梳的发髻虽然很好,却显得很生疏。

    楚弈接下来的一句话为她解了惑:“我母妃最爱梳流云髻,她说父皇最爱看她梳这种发髻,当时年幼,好奇伺候母妃的姑姑居然能将母妃的一头乌发变得如此美丽,也着帮母亲梳过。”

    楚弈声音低沉,语气中夹杂一丝黯然,但脸色却十分温和。

    白芸芯刚要说话,就听到门外的喧闹声,似乎是苏婉要硬闯进来,白芸芯心下一惊,拖着楚弈的手就往书房走去。

    楚弈望着白芸芯的动作,不明所以,但还是被她拽着走。白芸芯打开书房一侧的窗户,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经过,大舒一口气。

    而楚弈见此,也明白了白芸芯的想法,但他却没有丝毫动作。

    白芸芯急了,推他:“快点,晚了苏婉就要闯进来了。”

    楚弈纹丝未动,静静地望着她:“我为什么要爬窗?”

    白芸芯一愣,条件反射道:“你表妹在屋外,怎么能让她看到你和我这样。”

    楚弈闻言笑了:“我和你怎样了?”

    白芸芯看见楚弈眼里掩盖不住的冷意,知道此举也许损害了他的自尊心了,毕竟,他是这个王府的主人,就算苏婉闯进来,又能如何?

    男人妻四妾,虽然对楚弈来说,不可能,但是,对这个时代的男人来说,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男人,永远不会错,苦的是她们这些女人了,如今,要他为了她去做爬窗这一不光彩的事情,也的确难为他了。

    但如今,白芸芯根本顾及不了楚弈的情绪了,但她还是耐下性,劝说道:“以苏小姐的性,此事必不会善罢甘休,咱们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况且,你还需靖国公的支持。”白芸芯沉默片刻,还是将这句话说出口了。

    。。。

 ;。。。 ; ;    他想无视她、远离她,可是,她却似乎总能够激发他心里被深藏的**,总能够引起他暴躁的情绪,让他为了她,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他害怕这样的情不自禁,更害怕他失心于她,而她在乎的,却是别人。

    所以,他不能,不能被左右,他要让她远离自己,只有这样,他才能恢复到以前的平静。

    任谁,都左右不了他的心思。

    天空已经蒙蒙亮,白芸芯嘴里发出呓语,断断续续的,他并不能听清楚,但他,已下决心。

    只要让她远离自己的生活,她就无法影响到他。

    他起身,想要离开,今日,有些事情,需要好好打点。

    离开前,他最后看了一眼白芸芯,想到自今日之后,再也不能如此看她,拥有她的,会是另一个人,即便已下定决心,心下仍是隐隐作痛。

    他走到床前,右手抚上白芸芯的面颊,轻轻从眉毛开始,一点点刻画,眼睛、鼻、嘴巴、耳朵······

    白芸芯由于在睡梦中突然感到失去了一直以来的热源,眉毛微微皱了起来,身也不由得往床边移了移。

    楚弈望着白芸芯的动作,脸色有些黑,她一直都是如此,只要他比她起得早,她就不会睡得安稳,还总是做出一些令他提心吊胆的动作。

    正如此时,她的被,已经拖了一大半到床底下了,身,也到床的边沿了。

    楚弈拧了拧眉,知道自己又一次被她打败了,沉着脸将她抱向里床,而自己又重新躺了回去,被她当做大火炉般紧紧地抱着。

    将她紧紧搂在自己的怀中,楚弈心中滋味难以名状,有生以来,他的心里第一次出现了“不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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