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乔先生,您就放心好了,我们一定把事情给你办得妥妥的。”
乔北辰不想听到这声音,同样的很狗腿的讨好,吕侠做起来不会给人丝毫的厌恶感,可换做其他人,就觉得相当不舒服,“最多给你半年的事情,钱不是问题,当然,你要是一点收获都没有,也不用继续待下去了,反正……”
“明白明白,乔总,那个要是没什么事了,我就先挂了,遇到新进展再给您打电话。”
乔北辰嗯了一声,在窗户前站了一会儿,他从吕侠那里知道了一些事情,再加上查出来的,多少有点头绪,可在真相还没有完全付出水面之前,他甚至不敢让吕侠知道,还是先瞒着吧。
等乔北辰把剩下的工作完成,已经快一点了,还没回房间,就看见屋里还亮着灯,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这么晚了,他的小女人竟然还没睡,推开门,就看到吕侠手里还拿着一本书,闭着眼靠在床头,就那么偏着脑袋睡着了。乔北辰叹了一口气,把她手里的书拿下,又扶她躺下,替她盖好被子。
“北辰,你回来了~”她的声音带着未醒的慵懒,也不知是不是梦话,她一说完,就翻了个身,朝着身边的人怀里钻去。
乔北辰勾了勾嘴角,把人揽到了怀里,熄了灯,满足地舒了一口气,这样的日子,一直是他梦寐以求的。
就是坐到了车里,吕侠还没缓过劲来,早上的时候,她给小舅打了一个电话,想着他们突然回家,小舅也好有个准备,结果被小舅一顿数落,从他的不容易到她不自觉,再到乔北辰的总总不是,总而言之一句话:我不想见你们。
“你说我小舅这个腻歪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
“很难。”乔北辰如实回答,心里根本不把吕腾云刚才的话放在心上,反正侠侠都是他的人。逃也逃不掉了。
“哎,其实我一直就很奇怪,你说我小舅吧,从基因来说,我外公和我妈妈都不是这样的,从生长环境来说,我那些师兄也都听霸气的,怎么到了我小舅这,就画风大转呢?”
“这个我也说不清了。”
吕侠也就放弃了,既然乔北辰都不知道的事情,她还纠结个什么劲啊!
“福伯,我小舅没开溜吧?”
“小小姐,我都好几天没见到您了,您怎么现在才回来,我很挂念你!”
吕侠伸出手,拦住了他要抱着自己嚎啕大哭的趋势,“福伯,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小舅呢?”
“小小姐,你怎么都不想福伯,想当年可是我……”
吕侠叹了一口气,拉着乔北辰的袖子往里走,对着乔北辰的目光,无奈地解释“不要这么看我,我也想尊老爱幼,不过要不是你在这里,福伯也不会这么反常。”
她从德国回来,那可是足足两年未见了,怎么就不见福伯这么激动呢?现在不过看着自己有人要了,他在这瞎抽搐,都一大把年纪了,真的是琼瑶苦情戏看太多了。
福伯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擦了一把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泪,去给他们停车去了,心里难免有些感慨,原本以为贴多少嫁妆都嫁不出的小小姐,终于给嫁出去了,他实在是太激动了!
“小舅小舅,我们回来啦!”
“喊什么喊,没看到我就坐在客厅吗?”
。。。
 ;。。。 ; ; “乔北辰,我建议你还是去死一死吧,我现在看到你都难受。”这么破的主意,电视都拍烂了的,小说都写爆了的,真的当她傻吗?等乔北辰成了自己的债主,各种蹂躏,她没有丝毫的人身自由不说,还得天天陪着他夜间运动,那她还是和银行借钱好了,银行顶多催债。
“我现在也很难受,特别是这里。”说着,抓着她的手往下正好放在那儿,吕侠咻地红了脸,被烫着了一般跳了起来,“乔北辰!你你你……你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
“脸皮是什么,能吃吗?”
吕侠真的要给跪了,她这辈子最怕的就是这种衣冠楚楚的禽兽了,深呼一口气,懒得和他继续商量,反正他的脑子现在也根本想不去别的,“咏髓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明天我先去学校看看。”
乔北辰脸色不大好,“那资金呢?你开学总的要钱吧?”
“这个我也会自己想办法的,乔北辰,我不会给你看扁的,你那个好提议,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等等。”
吕侠果真止住了脚步,不耐地看着他,“我还会和那些授课教师谈谈,可以的话,找一批年轻的女教师,专门教授女子的养生和自我防卫。”
“我不是想和你说这个。”
“那是什么?”
乔北辰微微一笑,直接弯腰把人给抱了起来,“带你去个地方。”
“喂,你放我下来啊,我走就行了。”吕侠现在真的不想和乔北辰闹,刚才他的做法还是让她觉得气愤,乔北辰没有丝毫的自觉,问声细语地开口,“别动,很快就到了。”
吕侠冷哼一声,却只能由着他把自己抱进了电梯,直接到了顶层,“你还没到这里过吧?”
“没有。”吕侠还是不大愿意搭理他、
乔北辰被她这模样逗笑,“咋了,还不准我对自己女人的肖想了?我就是觊觎你了,你说该怎么办?”
吕侠骨子里还是那种保守的人,哪里听的进去这理直气壮的混账话,只能气呼呼地瞪着他,却不知道,她这副模样在乔北辰看来,就是邀请,特别是那嘟着小嘴,还有那水光滟滟的双眸,乔北辰喉结动了动,直接低头噙住了她的双唇,“你再看,我真的在这里就把你吃掉。”
吕侠根本动弹不得,咬了咬他的嘴,没想到他的舌头趁此溜了进来,追逐着她的小粉舌,直到她无力疲软地靠在他的怀里,一脸委屈地瞪着他。
乔北辰心情大好,直接把抱着人到了阳台,“你不是说想看看木棉吗,现在看到了,喜欢吗?”
吕侠一眼转过头,之间整个阳台满满当当的木棉树,至少有二十来株,都被护理地很好。大红色地花开得正艳,吕侠拍拍乔北辰的胳膊,“你先让我下来,我自己看。”
她挣扎地厉害,乔北辰只好把她放下,他们两人都穿着单衣,乔北辰怎么也不肯让她再往前,把人紧紧地搂在怀里,“在这里看也是一样的,看过就好了。”其实他还是挺难理解吕侠喜欢木棉的,毕竟这个花没什么特别,就是看起来,也很寻常。
“北辰?”
“怎么了?”
吕侠突然转过头,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乔北辰以为她会说一些感动的情话,结果她只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说乔总,您有没有基本常识,这明明就是山茶好么?”
乔北辰一愣,随即就是摇头,“这不可能,我自己去买的,那个人明明和我说是木棉。”
“哦,这样啊,那恭喜你了,你被人一个花农给骗了。”说着,直接往回走,到了门口,还不忘安慰一下乔北辰那受伤的小心灵,“没事没事,人这辈子总得吃个几次亏,这两种花的颜色都差不多,能弄混也不奇怪,你没把桂花和木棉混了,已经就很厉害了。”
乔北辰觉得自己是非同一般地受伤,可是却不能在她面前失了气势,“是的,我故意买的山茶,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知道。”心里却想着:看来很有必要让那家花卉市场关门了。
“哦~这~样~啊~”吕侠眨眨眼,“可是我刚才没看仔细,这个好像不是山茶,应该是凌霄花诶,你说……”
“你编,你就继续编,看我晚上不罚你。”
吕侠笑呵呵地看着他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伸出手,“好了,我很喜欢,无论是什么花,我都喜欢,我们先下去吧,这里怪冷的。”
乔北辰这才好受了一些,别扭的牵着她的手下楼,时不时会偏过脑袋看他一眼,然后偷偷捂着嘴,明目张胆地笑,乔北辰觉得她这笑相当刺眼,低头狠狠地亲了下去,直到吕侠告饶保证才松开,抵在着她的额头,“你还没和我说,为什么喜欢木棉呢?”
“我没有说喜欢木棉啊,只是我妈妈喜欢,她以前看了一部电视剧,就魔怔了,其实花在我眼中,都是差不多的,所以你下次与其送我这些,还不如带我去吃好吃的吧,我这人就是实惠。”
乔北辰:“……”他的女人果然别具一格,不拘小节。
“又是吃,我难道没有喂饱你吗?”
吕侠一怔,红着脸推开了他,“你这话有歧义,你语文不及格……”
“哦,那你这个语文及格了的,倒是和我说说这话的深层含义,我也好学习点知识啊!”他靠的很近,每说一句话,都要喷一股热气在吕侠的脸上,她白皙的脸,不争气地红了,呐呐地不知怎么回答。
“真是个傻瓜。”乔北辰在她脸上啃了一口,笑呵呵地往房间走,“今天早点休息,明天早上我们一起去见吕腾云,晚上和我回乔家。”
“回乔家吗?”吕侠心底还是有些发沭地,漂亮至极的眉毛皱了起来。
乔北辰正在拿衣服,抛了一件睡衣给她,“怎么,害怕了?”
吕侠把头埋进带着阳光味道的睡衣了,瓮声瓮气地开口,“有点发沭。”
“有什么好发沭的,他们也不敢为难你。”
吕侠探出头来,叹了一口气往浴室走去,“他们是不会为难你,你不知道,上一次……好吧,抱歉。”她只是想起和乔峪一起进乔家的事情,虽然那些人没有故意为难她,可是冷淡的可怕,现在换成乔北辰,还不知道场面会往哪一方面发展呢。
 ;。。。 ; ; 等eric走了,吕侠深深吐出一口气,去厨房端了一份果盘上去,“北辰,我进来了。”
乔北辰正在打电话,和那边匆匆交代了几句,挂了电话就看她在看自己的电脑,“eric走了?”
“是啊,终于把他打发走了,对了,你这个是什么?”
“是我投资的一些项目。”说着,合上电脑,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
吕侠成功捕捉他话里的关键,抓着他的手问道,“是你做的投资,不是乔氏集团对吗?”
乔北辰倒是没料到她这么敏锐,有些无奈地笑笑,“是。”
吕侠突然紧绷着,死死地盯着他,似乎要看透他心里的想法,“北辰,你是不是有离开乔氏的想法?”
乔北辰低头亲亲她的嘴角,“你觉得呢?”
吕侠忍不住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眼神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北辰,你的决定我都支持。”顿了顿,又孩子气地补充了一句,“其实我也很不喜欢乔家,但是这个总裁你要是不当了,岂不是白白便宜了乔北曜?”
“不会白白便宜的。”
吕侠其实很好奇,但是看他这副明显不想多谈的模样,也就不再问了,反正事情只有乔北辰想不想做的,却没有他能不能做成的,在他怀里靠了靠,“你打算怎么和我小舅谈?”
“面对面的交谈。”
“北辰,我和你说正经啦。”吕侠想要回房间拿自己整理的笔记,却被乔北辰给拉住了,“你写的东西我都看了。”
“你觉得怎么样?”吕侠果然做好,眼巴巴地望向他。
乔北辰轻咳一声,他对吕侠这副样子最没有抵抗力,她眨巴着望着你,满满的期待,脸上写着‘求表扬’三个字,原本到嘴的‘不怎么样’瞬间改口,“还不错。”
“噢耶,北辰我爱你啦!”
“以前想听你这么一句话,简直比登天还困难,现在倒好,不要钱的说,你倒是说,我能不能信你这话呢?”
“当然可以相信啦,我这人一看就这么靠谱,自然会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的。”
乔北辰觉得有些好笑,每次她心虚的时候,都会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这声势虚张的,连他都懒得点破,“好了,我来说说我的打算,你看看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
吕侠依言坐好,随即觉得自己这个样子不大庄重,想要离开乔北辰的怀抱,怎奈他的臂力太好,根本挣不开,“就坐着吧,又不是第一次了。”
“不是,我总觉得……”她已经感觉到乔北辰的变化,这么坐着真不是一般地尴尬,和如坐针毡有什么区别?
乔北辰也有点尴尬,他自制力一直都极强,可那都是面对和她无关的事情,他也是正常男人,温香暖玉在怀,难免会多想,干咳两声,“好了,你先看看这个,我决定先还了咏髓银行债务,再投入一笔资金……”
“北辰,你别说了,我和小舅都不会答应的。”她怎么能让乔北辰投钱进去,乔家人会怎么看她,小舅又如何自处。
乔北辰搂着她的胳膊不由得紧了紧,“傻瓜,你一样要和我分得这么清楚吗?我这辈子最钦佩的人,就是你的外公我的师父,侠侠,师父把你教的很好。而咏髓是师父一辈子的心血,我也想把咏春传承下去的。”
“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容易,传承咏春和守护咏髓根本就不一样,咏髓是和商业挂钩的咏春,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打着传承文化的旗帜,来宣传商业目的是不是很可耻。”
“傻瓜,要是按你这么说的,只要和金钱挂钩的,都是铜臭了吗?”
吕侠闷闷地开口,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可是我觉得不该这样的,但是又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北辰,学校授课的教师都需要资金的投入,这个不是我说免费就可以免费的,而是……”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这没什么不对,咏髓也是师父半生的心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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