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家。
这匕首之所以没有滑向他的头颈部,是因为他用从黑木神君那里得到的那面小盾护在了颈部以上部位,这匕首在仇铭与黑木神君交手时没有在这小盾上占到便宜,想必对这小盾有所顾忌。
仇铭心想这匕首的魂魄定然便是金器之魂,于是便驱动体内的火系斗气瞬间在这匕首外面形成一层厚厚的包裹,犹如一块大冰块一般,这匕首便在这冰块中间,顿时他的胸口变得鼓囊囊的。
由于仇铭的火系斗气里有火焰之魂的渗入,因此韧劲十足,同是又硬逾铁石,因此这禁制可谓十分强悍。加之这匕首的魂魄虽比仇铭的火焰之魂强大,但因火焰之魂对这匕首魂魄相克,因此这匕首便一时也无法从火系斗气的包裹中脱身而出,但毫无疑问,如果仇铭不采取其他行动,这匕首终究还是要脱困的。
仇铭又岂能给它这样的机会,他在这匕首被火系斗气所形成的冰块包裹后,魂魄立刻挤进了这匕首的空间里面,由于玉液的作用,他的魂魄里面有融合了一种如同蚕细一般的白色物质,与他的魂魄紧紧地缠在一起,使得他的魂魄现在也是十分强韧,不再象他第一次获取土心之魂里那么不堪一击。
魂魄一进入匕首空间,便见到在匕首空间的心脏位置,有一把人形小剑虎视端端地盯着着仇铭的魂魄,眼中满是敌视和戒备的视色,显得桀骜不驯。
仇铭见这小剑的样子,心里一动,暗想,如果能将这柄匕首的魂魄收为己用,而不练化,不知是何功效,心里想着,他的魂魄却不敢大意,也是满是戒备地看着那匕首。
如此相持了一段时间,仇铭忽地发声,对这匕首魂魄说道:“这样对峙,我想你也是感到很疲乏的吧,我看还是这样吧,既然我们能安然相处这么长时间,你帮了我不少忙,但你的实力也因此得到增强,况且我也是第一个发现你的人,说明我们很是有缘,既然如此,我看我们倒不如放弃成见,做个朋友,你觉得如何?”
这匕首魂魄对仇铭的话不置可否,仍是继续警惕地看着他,眼里满是不信任的目光。
仇铭见状,知道他听懂了自己的意思,于是便又能接着说道:“你可以考虑一下,如果你不愿意,到时我两动起手来,你定然不是我的对手,再说,即便你战胜了我,以后也一定会遇到实力强大的人,你还不是一样被人练化,完全失去自我。”
这匕首听了仇铭的话,仍是一动不动地看着仇铭,但仇铭感觉到,此时它眼神里的敌意似乎要变淡了一些,知道这匕首魂魄被自己说动心了,但它仍警惕地盯着自己,自是还不完全相信自己。
于是仇铭又说道:“放心吧,我是不会做有害于你的事的,如果我真的要练化你,恐怕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你实力变强了才做。”
这匕首魂魄听了仇铭之言,似是被他说服,敛回了身上的杀气,眼神也变得极为柔顺,忽地从小剑里伸出两只手来,向仇铭的魂魄飘了过来,似是要与他握手言欢。
仇铭心里一松,知道这匕首魂魄虽不能言语,但如果与自己的魂魄接触后,自己便能与它沟通,于是便不失警惕地看着它向自己飘来。
这匕首魂到了仇铭身边后,轻轻地伸出手与仇铭的魂魄碰了一下,仇铭知道它是在向自己表达善意,顿时放下了悬着的心。
就在仇铭要与匕首魂魄沟通时,忽地这匕首之魂魄忽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刺进他的魂魄之中,这是仇铭从未想到的,当他的魂魄欲闪身避开时,已来不及了,他只觉一阵巨疼,几欲昏厥。
由于仇铭的魂魄极其强大,因此这匕首魂魄刺进去的并不算深,但由于这匕首魂魄嗜血的缘故,因此仇铭魂魄在这一刺之下,感觉自己还是受了很重的伤,此时这匕首魂魄见计谋得逞,迅速退开,远远地看着仇铭的魂魄,似是在观察他受伤情况。
仇铭想不到这匕首魂魄竟然也工于心计,对自己施出诡计,而且使自己上了当,心里自是大怒,但他并没有呈一时之快,在这匕首退开后,也是迅速退出匕首空间,回到玉碑球体里后,随即便从绿珠空间里取出一滴玉液进入玉碑球体,融入他的魂魄中。
得到玉液的滋润,仇铭的魂魄略微好受一些,他不敢作太多耽搁,否则那匕首魂魄突破他火系斗气的禁制,后果将不堪设想,于是他的魂魄迅速又转出到体外,融入到火系斗气所形成的冰块中。
正如仇铭所想,那匕首魂魄果然正在冲击仇铭所设置的火系斗气禁制,此时仇铭的火焰之魂正与这匕首魂魄纠缠在一起,但明显地,仇铭的火焰之魂已有些不支。
仇铭魂魄在这匕首魂魄与火焰之魂激战正酣之时,忽地冲了出去,与火焰之魂融为一体,犹如一个火巨人一般,一拳击在这匕首魂魄上,顿时将其击飞,撞在火系斗气所形成的禁制上。
这匕首魂魄偷袭仇铭的魂魄成功后,原本以为他的魂魄虽然受伤,但会硬撑着与自己交手,不想仇铭的魂魄却迅速离开匕首空间,它便以为是仇铭的魂魄定然在自己一击之下受了重伤,已然支撑不住,于是便放心冲击仇铭所设下的火系斗气禁制。
其实在刚开始这匕首的魂魄还是想着仇铭是否是在故意引诱自己上当,因此在冲击仇铭所设置的火系斗气禁制时,表现小心翼翼的样子,但当他在即将突破禁制时,仇铭仍未出现,而仇铭的火焰之魂在无奈之下,只能出手与匕首魂魄相斗时,这匕首魂魄便知仇铭确实受伤不轻,因此便倾尽全力向仇铭的火焰之魂发起冲击,力图短时间内冲出禁制。
………【第二一八章 不留情】………
第二一八章不留情
事实上这匕首魂魄猜测仇铭迅速离开是一个陷阱的正确的,虽说仇铭的魂魄受到它的偷袭,但还未真正到不能与之相战的境地,仇铭知道,此时因为受到匕首魂魄的偷袭,他的实力已有所下降,即便能战胜这匕首之魂,只怕自己的魂魄也要受到较大损伤,因此便故作伤重不能再战之势,离开匕首空间出去疗伤,其真正目的自然便是对这匕首之魂进行反偷袭,自然也是顺带将魂魄所受的伤治疗一下。
当他在玉碑空间里疗伤时,火焰之魂向他传递出匕首魂魄已放弃戒备,全力对禁制进行冲击时,仇铭知道机会来了,于是他的魂魄迅速便离开玉碑球体,对匕首魂魄也进行了一次成功的偷袭。
仇铭此次的偷袭与那匕首魂魄偷袭的后果不一样,那匕首魂魄对他进行偷袭时,他心里的警惕未丧失,加之他的魂魄极为强壮,因此虽说被那匕首魂魄偷袭受了伤,但并非致命之伤,此后在得到玉液疗养后,伤势已有所缓和。
而仇铭对这匕首魂魄的偷袭,不仅是在这匕首魂魄完全丧失警惕的情况下,更是在其冲击火系禁制及与火焰之魂相斗,体力已有所消耗的情况下,更重要的一点是由于他的魂魄与火焰之魂融合起来对这匕首魂魄进行攻击,更是出乎这匕首魂魄的预料,因此这匕首魂魄在这一击之下,所受伤势较重。
仇铭在这匕首魂魄被一击受伤后,并未松懈下来,他的魂魄瞬间便与火焰之魂分开,紧接着又向那匕首魂魄一拳击去。
那匕首之魂被仇铭一击,被打得七荤八素,他知道事情况不妙,便欲闪身避开仇铭魂魄的再次一击,无奈伤势较重,动作起来极为缓慢,于是又被仇铭魂魄再次击中,但这匕首魂魄确实强悍,在仇铭魂魄向他进行攻击时,它也毫不犹豫地以小剑的剑刃,迎击仇铭的攻击。
由于这匕首魂魄属金器之魂,因此它形成的小剑也确实威力不小,仇铭在击中它时,由于它的还击,因此仇铭魂魄所形成的拳头是击在剑刃上,被小剑在“拳头”上划开了一条口子,受了轻伤,此时仇铭已顾不上这些,他乘胜追击,在这匕首之魂被击中撞到火系斗气的禁制上后,他又上前去又是一拳击在匕首魂魄形成的小剑的剑柄上。
这匕首魂魄再也承受不住打击,在这一击之下昏了过去,仇铭见状,意念一动,火系斗气冰层立刻便将这匕首魂魄包裹起来,因怕这匕首魂魄挣脱出去,仇铭又继续让火焰之魂融入在火系斗气里,形成极为牢固的禁制。
随后仇铭将包裹着匕首魂魄的火系斗气冰块取出拿在手中,匕首则收进绿珠空间里,这样一来,匕首魂魄便失去了根基,实力更是大打折扣,加之身负重伤,这匕首魂魄突破火系斗气禁制的可能性已完全没有。
仇铭此时方终于得以松了口气,虽说他的魂魄被那匕首魂魄又伤了一下,但并不严重,于是他的魂魄又进入到火系斗气禁制里,见那匕首之魂仍是昏迷不醒,仇铭犹有些不放心,驱动火焰之魂对这匕首魂魄进行侵扰,以视其反应。
不出仇铭所料,这火焰之魂见匕首魂魄昏迷,自是兴奋,便急急冲上前却欲吞噬匕首之魂,这匕首魂魄虽受重伤,神智模糊,但并非真正昏迷,见这火焰之魂气势汹汹地扑来,自是害怕,于是便作出抵抗姿态,但仍表现出一付凶悍之相,但目光之中现出了乞怜的神色。
仇铭见了,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心里说道:给你生路你不走,便怪不得我了。魂魄再次变成一个拳头,毫不留情地一拳击在这匕首魂魄上,这匕首魂魄在火系斗气禁制的包裹之下,加上原先受伤较重,已是无法动弹,因此被仇铭魂魄形成的拳头再次击中,更是虚弱无比,完全丧失抵抗能力。
仇铭不再迟疑,魂魄将这匕首魂魄包裹了起来,输进自己的意念进行练化,起先这匕首魂魄还稍作挣扎,但因太过虚弱,加之仇铭魂魄本身就强大,因此这种挣扎便如同一个孔武有力的人手里捏着一只麻雀一样,虽然作了挣扎,却伤不到这人手掌的分毫。
虽是如此,毕竟这匕首魂魄十分强大,意志也很坚强,因此仇铭练化这匕首魂魄却也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梁莹莹一直守在禁制外面,未离开过半步。
此时在地下石室的上面花园里,也发生了一些混乱,在仇铭解除了禁制后,守在花园门外的胡管家立刻发现了情况,马上报告给梁太守,梁太守和梁东台闻讯便赶了过来,当他们打开后花园门,见到那幢楼房倒塌后形成的废墟后,立刻变得目瞪口呆。
梁东台有些心神不定地说道:“父亲,难道在这里有一场激战?”
梁太守毕竟经历过丰富,因此他在看到这堆废墟时,心里便猜想着是否是木先生出了事了,他对胡管家道:“胡管家,你到外面去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胡管家应了一声,走出门去,将门带上,梁太守这才说道:“看来这里是经过一场激战,只是不知是谁和谁交手,看这样子,其中一方可能便是木老先生,但另一人会是谁呢?”说着,说着,脸上现出了沉思的神色。
梁东台忽地惊叫一声,说道:“难道是那位仇公子?”
梁太守瞪了他一眼,低声喝道:“胡说,你不是说那位仇公子只是五阶武师实力吗?再说,以木先生的实力,即便他功力再高,也不可能是木先生的对手。”
梁东台点了点头,心想应该不是仇铭才对,当日他在摩天镇探测到仇铭是神合之体的同时,他也通过五行珠了解到仇铭是五阶武师实力,在他心里,五行珠如此这般神物,自不会出现差错,刚才之所以如此说,不过是心里所想,便随口而出,现在听了父亲之言,心里暗自惭愧。
梁东台自将仇铭骗至太守府后,隐隐觉得仇铭十分危险,因为什么原因会产生这种感觉,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在他内心深处,对仇铭有一丝深深的恐惧。
随即他想起一事来,便又对梁太守说道:“莫非木老先生在与人动手之后便离开了这里,但不知他会不会转来。”
梁太守摇了摇头,说道:“这个真不好说,能够进入木先生所设下的禁制内之人,实力自然是非同小可的,真不知两人交手结果是谁胜谁负,从现场情况看,似乎并没有人丧命,但如果是木先生战败了,可能便永远不会再转回这里来了。”说罢,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梁东台听了,心里沮丧之极,心里暗暗祈祷那黑木神君千万不要出事,否则他父子的一番辛苦便是徒劳的了。
梁太守毕竟经验老道,他神色凝重地对梁东台说道:“此事千万不要说出去,还有,就说仇公子今日一大早便离开了,至于该如何说,你自己去想着办,我就当听你说了后才知道他离开,还有便是让胡管家带着几个可靠的人将这个花园收拾一下,看看废墟里有没有什么,对外便说这房屋年久失修,以致倒塌,然后将这堆东西搬出去,重在这里建一幢楼,但要小心不要露出什么破绽。”
梁东台应了一声,便转身出去了,梁太守则在那是里踟蹰了半晌,才长叹一声,转身离去。
仇铭在石室下禁制里一呆便是两天两夜时间,这期间他练化了那匕首魂魄,被他练化了的匕首魂魄成了他体人的金器之魂,随后他又留了一缕金器之魂在匕首空间里,这样一来,如果需要,他仍能控制金器之魂操纵着这匕首。
只是在试着用金器之魂操弄了这匕首几次后,他发现这匕首的威力似乎没有先前强大,但不管怎么说,这匕首仍能在关键时刻起到奇兵作用,只是不如以前那般自如。
………【第二一九章 疗伤之法】………
第二一九章疗伤之法
仇铭见这匕首威力大减,一时兴味索然,再也无心操弄这金器之魂,但他也并不急于走出禁制,于是便驱动魂魄进入绿珠空间,直接便进入玄玉树心里,因他感到魂魄极不舒服,于是在与小玉打了个招呼后,便用玉勺从玉池里舀了一勺玉液,随后魂魄便缩成一个小团进入里面浸泡了数个小时,小玉在一旁见了,大感惊奇,待听仇铭说这样能治好自己的魂魄所受的伤后,大感惊奇。
于是她便说道:“不知我在这玉液里浸泡一下,能不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