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天下:废后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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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废后重生- 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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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染夏停住了脚步,却不回头,“借口也好,实话也罢,先生说什么便是什么,懒怠多想。”

    “我最是懒烦的一个人,不耐烦别人说一句猜三句那种把戏,若是敌人也就罢了,若不是……”

    她没有把话说完,抬脚接着往前走去。

    万里疆心里却犯了忐忑,没想到她是这么一个强硬的性情,不过是自己没有说实话,却是一句话也不愿意与自己多说了。

    第一眼看到苏染夏这么个小姑娘,虽然心里有计较,但是他自诩是一个天文地理无所不知的,难免有些眼高于顶。

    《

    p》自觉有一身好本事,看谁都有种与他人不同的傲骄,面对苏染夏的时候,尽管他已经收了一身气势。

    到底是自己本性,收去可以,收尽又怎么可能,再没想过会因为这个惹恼了苏染夏的,他也没说什么不好听的话,不过是不够恭敬罢了。

    都这个时候了,也看清了苏染夏是个什么性子,万里疆可再不敢拿乔了。,撩起袍角追了上去。

    走至苏染夏跟前吧,腿一弯曲便要跪下去,唬的苏染夏忙伸手拖住了他的胳膊。

    “使不得,先生这是做什么?”虽然她心里也有气闷,不过是恼万里疆说话拐弯抹角惹她心烦而已,旁的却没什么。

    这又是个高人,连自己这来历都摸的差不多,她怎么敢让他给自己跪下呢。“这大礼,我当不得。”

    万里疆也不迟疑,她让他起来,他便起来了,“方才是某唐突了,还望小姐,莫要生气。”

    他起身,苏染夏便抽回了手,盈盈而立,“生气?有什么好生气的,先生说说吧,山水迢迢找我做什么。”

    这山水迢迢,本来就是苏染夏调笑的语句,却不想,万里疆确实是山水迢迢过来的。

    “并不为着什么大事,不过是想过来看看小姐,挣个眼熟。”万里疆又恢复了一脸的笑意。

    “那瞧也瞧过了,看也看过了,先生还有什么话要说?”苏染夏对这个万里疆,有一些排斥。

    若是自己的人这么聪明大才,她心里肯定高兴,即便不是自己的人,她也可以想方设法弄到自己手里。

    眼前这个人,苏染夏自觉没有那个本事能让他跟着自己,干脆离的远远的好。

    万里疆愣了愣,“别的,也没什么了。”

    “既这样,天色也不晚了,我该回府了。”苏染夏睨了万里疆一眼,颔了颔首,“先生留步吧。”

    知道苏染夏的意思是不让自己跟上去,便立在原地拱了拱手,“小姐慢走。”

    苏染夏深深的看了一眼万里疆,轻步缓缓的朝着小柳和秋染站着的方向过去了。

    “小姐凤瞳凤颈,日后必定大富大贵。”万里疆这一句,飘飘荡荡顺着风,送到了苏染夏的耳朵里。

    苏染夏听了,眼皮子都未眨一下,走至秋染和小柳跟前,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河边只留有万里疆消瘦的身影,不时有风吹过他的衣衫,簌簌而动,看着很有几分仙风道骨。

    “小姐,刚才在河边,那个人跟你说了些什么啊?”秋染一边拿手巾给苏染夏擦手,一边好奇的问她。

    大白在苏染夏肚子旁边滚来滚去,不时闻闻苏染夏,眼睛睁的溜圆看秋染。

    “没什么。”苏染夏不想谈论这个,万里疆最后那句狂语,现在还在她心头翻滚着呢。

    凤瞳凤颈?他可真敢说。

    苏染夏在心里想的出神,连秋染和小柳什么时候退出去的都不知道,大白也趴伏在肚子旁边睡着了。

    它脑袋支在前肢上,看着好不可爱。

    心里猛的一软,苏染夏伸出手摸向大白的头顶,它还小,绒毛软软的,让人摸着很舒服。

    不由的想起曾经在自己肚子里呆过的孩子,她出神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都忘记那是什么感觉了。

    当时摸着,是什么感觉?

    约莫,是热乎乎的,偶尔还跳动一两下,那是胎动,她问过医师的。

    宏儿在她肚子里动的很厉害,医师跟她说过,生下来的,必定是个十分康健的孩儿,必能习得一身好武艺。

    她当时心里还一阵的担心,就害怕是个女孩,若是女孩太强悍了,将来可怎么找个好夫婿。

    直到云乾把他从自己的肚子里刨出来挑在剑尖上,苏染夏才知道,那是个男孩。

    他以后长大了,必定文成武就,骑马驰骋。

    但是,他还没有睁眼。宏儿,你怎么不睁眼瞧一瞧?是不是也担心,瞧见那张让人厌恶害怕的脸孔。

    苏染夏摸着大白的脑袋,心里一阵难过,只要安静下来,她脑子里就控制不住的想,想那团小小的挑在剑尖上的身影。

    小手小脚,就那样被穿在剑尖上。
第一百八十六章 请旨定婚
    自打心里下了决定,不再逃避让自己痛苦的回忆,她便不再刻意的回避那噩梦般的场景。

    非但如此,她现在很有些坦然的面对了,只有时不时的看到那个景象,才能提醒她,她都该做些什么。

    苏染夏抱着大白昏昏沉沉的睡过去,连被子都没有盖上,窗户也大敞开着。

    入秋了,即便是永厦皇朝这么常年热腾的地儿,晚上吃风,依旧还是带着凉意的。

    现下,晚上守夜都是小柳来做的,她有功夫在身上,到底安全便宜些褴。

    她抱着被子进来,透过重重纱帐,看到里间灯火通明,却没有苏染夏的影子。

    心下起疑,她放下被子撩起重重纱帐走进去,看到苏染夏合衣躺在床上,大白就卧在她肚子旁边鲎。

    看看大敞开着的窗子,小柳叹息一声,上前把窗户关严实了,又给苏染夏盖了被子。

    又把宫灯吹熄了几盏,只留了两盏,远远的放着,离苏染夏的床远远儿的,免得晃了她的眼睛,一夜不好睡。

    东西都收拾妥当了才撩开纱帐出去。

    才刚在外间铺好自己的东西,便听到屋子上头传来一声轻微不可闻的声音,她耳力好,听见之后立时便掠出去了。

    三两下跃到房顶上,看到一个黑影蹲在那里,正准备掀开瓦片。

    夜里黑的跟黑帐似得,得亏小柳的眼力好,要不然也看不见那团影子了。

    小柳也不发声,直接上去就要揪那个人,还没到跟前,眼前的那团影子却飞身掠到了旁边的屋子上头,遥遥的看着小柳。

    刚才蹲着,小柳没把他认出来,现下他站着了,小柳倒认出来了,这不正是自己那个冷冰冰的师傅吗。

    “江季!”小柳眉头都皱到一起了,也不往前追了。

    见她不追,江季掠身回到了她跟前,一身简单的黑衣,脸上什么都没带。

    “可见是翅膀硬了,现在都敢叫我的名字了。”江季一双眼睛冷冰冰的看着小柳。

    好在还很热,否则小柳都怕自己被他的眼神冻成冰棍了。“名字不就是被人叫的吗?”

    她皱着眉头默不作声往边上挪了挪,“深更半夜,你来这里做什么。”

    他来这里,一定没什么好事。

    江季睨了她一眼,背着双手看向远处,“过来瞧瞧你在做什么,可准备好后事了。”

    这么不吉利的话,也唯有他说出来,小柳不会出手打人了,不为着别的。

    只因小柳心里很清楚,自己打不过他。

    “你这话真有意思,我活的时日必定比你长。”

    “你把什么都与她说了?”江季并不回头,声音冰冰冷冷的,给这个夜里平添了一丝寒意。

    小柳沉默了片刻才开口,“嗯。”

    江季听了,转过身认真的看小柳,想从她脸上看出来什么,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你当真是逼到绝处,糊涂了吗?”

    “我心里有数。”小柳一脸的倔强。

    “你又不为着你的家人着想了?”江季不见生气,依旧还是那副模样。

    小柳笑了笑,一脸的明媚,“我说过了,我心里有数,小姐心里也有数。”

    江季心下奇怪,她怎么就一心一意要跟着苏染夏了呢?她有什么魔力不成?

    主子是让他们来着人保护她,但是她也别忘记了,主子的本意是要监视她的。

    在江季看来,监视为主要,保护为次要。

    “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这事我还未禀报主子。”

    小柳回到外屋,心里藏着事,一夜都没有睡好,第二天起来,眼睛浮肿还带着黑眼圈。

    苏染夏看着她的样子,心里很是好奇,“怎么?夜里没有睡好?”

    “小姐,昨夜我师父来过了。”小柳一边给苏染夏擦手,一边偷眼看她,把昨儿夜里江季跟自己说的话一股脑全说了。

    “我说小姐会替我做主,他犹不信,我也不跟他争论那许多,只说要休息,他说给我三日的时间考虑。”

    “这意思便是,三日后他要禀告皇上了?”苏染夏起身走到妆台前坐了下来,“皇上知道你家人的事吗?”

    “奴婢并不知道,依奴婢看来,不知道占的多些,皇上日理万机,我们办事他只看成果,过程并不重要。”小柳拿起桃木梳子给她梳头。

    苏染夏伸出手拍了拍小柳的手背,“放心,吃过早饭随我入宫一趟,这事现下须得办妥了。”

    既然江季那里只给了三日的时限,她们便要赶在他禀告皇上之前,告诉皇上,说另一番的故事。

    苏染夏匆匆赶到皇宫,茶水也不喝一口,扯着云玦到了他寝宫里最僻静的一个屋子里去。

    “我问你,你准备什么时候与皇上说?”

    云玦愣了愣,“说,说什么?”

    “请旨

    赐婚。”苏染夏一脸的从容,一点也不见女儿娇羞的姿态。

    哪有姑娘家主动说起,要请旨赐婚的事的?云玦一口气梗在胸口,气上不去,也下不来,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苏染夏心里有了计较,眼珠子转了转,“这样,择日不如撞日,正好我今儿也在这儿,咱俩一同去吧?”

    这下云玦都要咳嗽出声了,天,她说什么?她要随自己一起去请旨赐婚?

    古往今来,从来都没有这样的事,她一个姑娘家……怎么,怎么这样大胆?

    苏染夏现在心界开通了许多,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若再跟上一世一个性子,不定怎么死呢。

    等云玦回过神来,苏染夏已经扯着他在去御书房的路上了。

    “咱们也得合计合计,这么匆匆忙忙的过去,说什么?”

    苏染夏扯着云玦的手,头也不回的扯着他走,“就是要这么去说,准备好了去说,缺了真情,反倒不好。”

    这话说的在理,云玦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两个人到了御书房,阿福进去通报,说是六皇子和定国侯府大小姐有事求见皇上。

    皇上正好也没事,便宣了两人觐见。

    苏染夏走到跟前,噗通一声便跪下下去,匆忙的样子惹得阿福都侧目了。

    云玦撩起袍子,也跪下了下去,“给父皇请安,父皇万岁。”

    “起来吧。”皇上抬了抬手,好整以暇的看着两人,“有何事,说吧。”

    苏染夏却跪着不起身,“回皇上的话,臣女与六皇子情投意合,求皇上恩典。”

    阿福在一边给皇上斟茶,差点没把杯子给掀了,皇上的手指也颤了颤,云玦脸上僵硬了一片。

    “……”皇上无语的瞅了一眼云玦的眼色,“你怎么说?”

    “求父皇成全。”云玦也伏下了身子。

    坐在高位上看着伏在地上的两个头,皇上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求恩典,这不是坏事。

    但是为什么,却是她说出来的?上次见她,是很稳重的一个姑娘家,进退有度。

    怎么今天这么失了礼节?

    再去看苏染夏,他眼尖的看到,她按在地上的手指不住的在颤。

    皇上挑了挑眉毛,是了,想必是对云玦真的情根深种,所以才忘了礼节。

    她若还是那样进退有度的淡然模样,他才要好好的斟酌一番呢。

    “情投意合?什么时候得事。”他的声音不大,却跟惊雷似得,炸在每个人的耳朵边上。

    “回皇上,便是第一次住在宫里的时候认识的,第一眼见到六皇子,臣女心里就乱了。”苏染夏趴伏在地上,声音嗡嗡,带着不稳。

    好一句心乱了,竟没有别的词,比这个更适合形容少女情动的词语了。

    云玦在一边,还是愣愣的,脑子里的计较,心里的想法,全部都跑了个没踪没影。

    苏染夏要嫁给自己了,她终于要嫁给自己了,眼见这事马上就要成了!天呐!

    他感觉心都要跳出嗓子口了,耳朵里听得那句心乱了,别的没什么,他的心才是实实在在的乱了。

    别人不了解云玦,皇上怎么可能不了解,这个儿子一直是他心里最重要的。

    说一句唯一,也无不可。

    看云玦的样子,他怎么会看不出来他是真心喜欢苏染夏的。

    看自己最看重的儿子那副没出息的样子,他只觉一阵的头疼,“云玦出去,我与她单独说会儿话,阿福也出去。”

    “是。”阿福躬着身子退了出去,云玦懵懵懂懂的也跟着退了出去。

    屋里只余苏染夏和皇上两个人,她依旧是那样谦卑的跪伏在地上,皇上只能看见她的脑袋。

    “抬起头来。”皇上声音淡淡的,苏染夏不敢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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