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天下:废后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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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废后重生- 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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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四个堂只跟自己的堂一起行动,整个喋血盟是一起行动的,却又互相不干扰。

    听到各自堂主的啸声,便各自挑选方向四散逃走,这样也不好给敌国将军府追击的目标。

    那敌国的将军有些愣愣的,这些人撤的也太快了些,一点拖沓也不见就撤走了。

    方才还在一起打斗,立时便能抽身退走,这效率,行军中也不过如此。

    黑锤走的时候还是被龚羽半抗半拽拖走的,倒比来的时候脚程慢了一些。

    不过这个时候他们也不着急了,冰玉魄已经在手中了,且有喋血盟的众人垫后,又四散的逃走。

    即便是将军府的想追,他们也应该追的晕头转向才是。

    走到半道,黑锤才觉得身上不对劲,那箭早就被四蛳被拔出来了,他身上却越来越觉得乏力。

    刚开始还能自己用劲走几步,后来越来越没力气,只能靠龚羽整个人支撑着他。

    龚羽也觉味出不对劲,喊了一声七砂和四蛳的名字停了下来。

    他试探着让黑锤自己站着,才刚松手,黑锤就倒到了地上。

    刚躺倒地上便吐出一口黑血来。

    吓的七砂低呼了一声,四蛳也跟着倒吸了一口冷气,“怎么了?你中毒了?”

    能吐黑血出来,可不就是中毒了吗。

    只有龚羽一个人,站在一边震惊不已,眼睛睁的大大的,死死的盯着躺在地上大口喘气的黑锤。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一定是那箭上有毒。“是不是刚才中的那一箭?”

    四蛳撕开黑锤身上的衣服,果然看到他背部箭伤那里乌黑一片,还有黑色的脉络往四周散去。

    “这是什么?”七砂看着那些黑色的脉络,吃惊的问道。

    “血管。”四蛳皱了眉头,“因为他中了毒,这里毒性最大,所以毒液顺着血液朝体内散发。”

    从伤口周围的血管变黑可以看出来,这毒的毒性不食一般的高。

    他们从将军府出来才多久,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这毒就已经蔓延成这样了。

    “还……”七砂看看那乌黑的伤口,有心想要问问还能不能解读,却怎么也问不出口。

    虽然她不懂医术,但是她也知道,这个情况看着很不好,根本不像是能医治回来的样子。

    黑锤并不觉得有多痛苦,只是觉得身上乏力的很,身上也燥热很,“你们……不要管我了,快走吧。”

    他不是傻子,如果能医治的话,四蛳不会是这个表情。

    若是这毒能解,他也不会让自己躺在这里浪费时间。

    既然是死路一条,又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他们几个惯是个只看结果不看过程的。

    “替我跟主子说一声,就说,不能再伺候他了。”黑锤说完,还勾着嘴唇笑了笑。

    这四个人里边,最好相处的便是黑锤。

    别看龚羽好像是一副温和的样子,其实那不过是他的面具,内里是很疏离的。

    看着是对你笑,却又离你远远的。

    四蛳不爱说话,总是皱着眉头,心情好了就淡着一张脸。

    至于七砂,总是眼高于顶,心里眼里只有云玦,别人连看都不屑看一眼。

    黑锤长的魁梧,性格也大大咧咧的,刚开始看到他,会觉得他粗莽不好相处,脾气可能会很大。

    相处下来就知道,这是一个头脑简单,没有那么多弯弯道道的真汉子。

    “我们一起出来的,就一起回去。”四蛳皱了眉头,脸上虽然没有表现出来,眼睛却充满了悲伤。

    他不喜欢七砂,对龚羽也淡淡的,唯有黑锤,让他愿意亲近些。

    只不过,刀尖舔血的日子,早就带走了他表达自己情感的话语。

    即便他现在心里很难受,很想说一句‘好兄弟’,却也不过走上前,架起了黑锤,默不作声的朝前飞掠而去。

    龚羽自始至终只说了一句话,而后便一直沉默,见四蛳把黑锤抗起来,也只是沉默的跟在后边。

    来的时候四人四马,回去的时候,三人三马,并着一辆马车,和一具冷透了的尸体。

    《

    p》云玦看到黑锤尸体的时候,一脸的哀痛。

    龚羽垂手站在黑锤尸首的旁边,把手里的冰玉魄递向云玦,什么话也没有说。

    四蛳在一边皱起了眉头,但是他到底什么话都没有说。

    其实当时,四蛳已经到了龚羽和黑锤那边,正看到龚羽明明看到那箭过来,却只是闪身避开,没有提醒黑锤。

    即便是他有心想要提醒,却根本就赶不及,那将军力气太大,箭破空而来扎入黑锤的背部,不过是两息之间的事。

    他想,龚羽应该是和他一样,没有想到那箭是淬了毒的。他不知道龚羽脑子里想什么。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自己闪身,却不提醒黑锤。

    但是龚羽脸上的震惊和后悔他没有错过,这么多年的交情,让他没有把那件事说出来。

    却没有想到,龚羽会把这件事算到苏染夏的头上。

    虽然事情的起因确实是因为她,不过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这叫不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四蛳在那一瞬间明白,不管是什么事,不管是不是苏染夏的错。

    在龚羽的眼里,全部都是她的错,认识云玦,本身就是她的错。

    太聪明的人,想的太多的人,真是痛苦。四蛳垂下眼眸,慢慢的往回走。

    万里疆依旧蹲在悬崖的边上,听到四蛳的脚步声,不过回头看了一眼,便又回头看向悬崖底下。

    四蛳遥遥的站住,看着万里疆销售的背影,心里一阵烦躁,“你还没有说,你是何人,来这里做什么。”

    “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万里疆背对着四蛳,声音里边带了笑意,“都说了,我是谁对你来说不重要。”

    “那我又为什么要相信你?”四蛳背着手走到了万里疆的身边,声音低低的,好像是在问万里疆,又好像是在问自己。

    万里疆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说道:“因为,你只能相信我。”

    四蛳听了,久久不说话,脸上一片愁云。

    现在主子的身边只剩下我一人了,若是他回来了,知道了这件事,该会是什么心情?

    总之,肯定不会是开心。

    “走的、离开的,都是沙子,留下来的,才是金子。”万里疆的声音淡淡的,随着一阵风送进了四蛳的耳朵里。

    还没及他说什么,无妄带着一群人走了过来,手里各自抱着一大团麻绳。

    “你不要告诉我,你的办法就是绑着绳子下去。”四蛳看着那些麻绳,只觉得一阵头疼。

    万里疆站起来,还拍了拍手,“要不然呢?你能飞下去不成?”说完拿起无妄手里的麻绳看了看。

    “即便是你不说,我也会找绳子下去。”四蛳抿了抿嘴唇,到底没有忍住。

    这最简单的方法,四蛳也想过,只不过是没有来得及实施而已。

    没想到,他在这里装了这么长时间的世外高人,最后却也是用这个方法,这让四蛳感觉自己被骗了。

    “过来帮忙。”万里疆可没有时间跟四蛳解释太多,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把云玦和苏染夏给弄上来。

    自从那日见过苏染夏之后,他便在京城住下了,前几日算得苏染夏有难,又卜卦算了时间地点。

    早早的在白天就在附近等着了,半夜的时候才隐在了竹林里。

    看到苏染夏被七砂推下去,他还能气定神闲的偷偷的看,但是看到云玦跟着飞身跳下去之后。

    他便不能再袖手旁观了,或者说,不能再气定神闲了。

    云玦出现的时候,他就在云玦的脸上看出了了不得的东西。

    他可不能出任何问题啊!

    四蛳心里愤懑,手却很老实的摸到麻绳上,学着他们的样子,把麻绳绑在了一起。

    这悬崖不知道有多高,但是这麻绳却很短。

    绑了大半日的麻绳,足足盘的一个人都抱不住了,万里疆才让人停手。

    他拿着麻绳在四蛳的身上比划了比划,“多套两圈,这样你下去的时候会结实一点。”

    垂着脑袋看了看麻绳,四蛳声音淡淡的,“这长度,你确定够吗?”

    “不确定。”万里疆干脆把麻绳递给那些护卫,让他们给四蛳绑上,“你下去若是还不见底,就重上来。”

    四蛳沉默了片刻,“这一来一回得浪费多长的时间?干脆直接弄长点好了。”

    他做事一向喜欢万无一失,不喜欢凭运气那种抓不着的东西。
第二百三十一章 身世之谜
    万里疆看了看四蛳手里的麻绳,随意的摆了摆手,“你若觉得不够,再缠些上去就是了。”

    反正下去的又不是他。

    说完盘腿坐到一边,从怀里掏出一枚铜钱,一手捏着放到另外一个手的掌心。

    神神叨叨的在嘴里念叨了几句,而后闭上了眼睛囡。

    边上的四蛳看的皱了眉头,到底忍住了想要质问的话,自顾自在一边缠麻绳。

    “你确定他二人无事?”四蛳一边拧麻绳,一边问万里疆。

    他不知道万里疆为什么这么笃定,现在再看他这么神神叨叨的,心里有些忐忑。

    收住了手心的同伴,万里疆撩起眼皮睨了四蛳一眼,“确定。鲺”

    “为什么?”四蛳眉头微微皱着,干脆把手里的麻绳扔给旁边的人,走到万里疆跟前坐了下来。

    “我这人好奇心重,我还是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次万里疆的脸上没有露出什么不耐烦的表情,他重又垂下了眼睛,“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要知道,好奇害死猫吶。”

    四蛳盘了腿,两个手撑在腿上,一脸的坚持,“你只管说就是了。”

    “呵。”万里疆轻笑了一声,把铜钱放到了衣服里,“即便我说了我是谁,你也不会认识。”

    他以前可是在山林里住着的,才刚出山,除了自己的师傅,这个世界上,大概没人认识他了吧?

    唔,也不对,也有认识他的人,却不知道他名字的。

    万里疆这个名字,也是师傅给取的,那年冬天雪下的尤其大,听师傅说,他出门便看到门前一个襁褓。

    襁褓里头只露出一点点的脑袋,万里疆的师傅掀开看了看,正看到一个睡的香香的孩子。

    这孩子,就是万里疆。

    那样冷的天,他被放在地上,却睡的安安稳稳的,不哭也不闹。

    他师傅抱着襁褓起来,左右看了看,又从襁褓里掏出了一张纸条,上边写了万里疆的生辰八字,连个名字都没有。

    虽然他师傅也是孤家寡人一个,但是总不能就这么把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孩子扔在冰天雪地里吧?

    心一软,就把万里疆给带到他那个简陋的木房里头去了,这一软啊,就一直软到了他去世。

    万里疆这个名字,包括守得这字,都是他师傅给取的。

    有了万里疆之后,他师傅怎么也不能再凑合过日子了,好歹也找了个营生,给他二人挣些口粮。

    他的师傅,以前也是富贵人家的子弟出身,打小就被家人送到家学里读书。

    虽然不至于考个状元,四书五经还是通的。

    便一面采药卖药挣口粮,一面亲自教万里疆读书,哪知道万里疆是个读书的人才。

    不过几年,四书五经便学了个透透彻彻。

    师徒俩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倒有很多相像的地方,比如,都爱看医书,对草药更是研究的透彻。

    再比如,他师傅观星的本事,万里疆也学了个干净,竟跟他师傅的亲生儿子似得。

    后来大了些,万里疆便跟着他师傅一起上山采药,平常的头疼脑热,他也是能看得的。

    万里疆长到十七八岁,他师傅突然就卧床不起了,找了很多的医师,个个过来把了脉摇头就走,只说准备后事。

    这还有什么猜不出来的,若是有救,这些医师能放着人不救?

    哪知道,这老头子心里惦记着万里疆,怕他年少自己一个人孤苦无依,硬是撑着身子,好歹混过了几个春秋。

    攒了一些体己,到底撒手人寰了。

    这一下,万里疆便觉得天都塌了,活着也没有个目标了,差点没一根绳子跟了他师傅去。

    幸得看到他师傅留下得绝笔书,才算是拉回了他一心求死的心。

    上头洋洋洒洒写了他师傅前半生的荣华富贵,若不是全家被构陷,他也不至于从一个公子哥,沦落到衣不蔽体。

    又写了自己的不甘愿,密密麻麻好几页的纸,看的万里疆眼圈都红了,再不敢提起跟他师傅去的心思了。

    原来,他师傅在上边写了密密麻麻一串的名字,还有几个高门大户的姓氏,只说是他的仇人。

    若不是他们,他沦落不至此,万里疆若还记得他的养育之恩,就该替他报了这仇。

    最后一页,写尽了他的不甘和怨恨,字里行间都藏刀纳箭,一字一句都泣血。

    那些个姓氏,万里疆也都是识得的,别说是他一个人,就算是他师傅还活着。

    恐怕也不能动摇人家的一分一毫。

    好在万里疆不是一个着急的人,他就此便搬到山上去了,隐居山林,只待时机一到便出山。

    一等便是二十几年,他师傅留给他的书他都翻烂了,那些姓氏在他心里也都念烂了。

    那一日夜里,天上星象有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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