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天下:废后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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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废后重生-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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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染夏撑着脑海,看着远处焦躁的安宁。

    所有传说中的事情,几乎都让她说了个遍,只差让云凌上天摘星星。

    安宁没有让她失望,中秋之夜前夕,她将摘星星的要求提了出来。

    那一刻,苏染夏清晰地看见,云凌冰封面庞上的裂痕。

    “这怎么可能,那星星遥不可及,除了神仙,谁能将它摘下。”苏染夏无奈地说道。

    安宁脸上露出狡黠笑容。

    “云凌,你若是怕了,就求求本公主,没准将本宫哄开心了,就不让你上天了。”

    云凌脸上的裂痕迅速愈合,望也不望她,就径直走了出去。

    往常,安宁一定气得跳脚大骂,可此时,她却只咒骂了几句,眉头也未皱一下。

    不正常,实在不正常。

    安宁公主最近的情绪,一直处于莫名的暴躁中,实在是想让人不侧目都难。

    练舞过后,苏染夏留了一分心眼儿,出了安宁行宫并为走远,而是在周围晃悠。

    可她的行为实在过于诡异,在被几番询问后,终是扛不住地出了宫门,只差一个随从留下。

    旁晚她回了染夏院不久,宫里守着的随从传来消息,宫中乱了套,安宁公主趁夜出宫了。

    听了下人的话,苏染夏脸上没一丝惊讶,一口将盅里的雪梨汁喝完,她站起无奈地说道。

    “难怪她会将云凌支开,只好我们去找她了。”

    秋染不明所以,却知公主擅自出宫是大事,连忙召集染夏院所有下人,出府寻找公主。

    正值大节前夕,每门每户门前,都挂起花哨的灯笼,上面用小篆写着灯谜。

    本该是沉睡的夜晚,街巷中却不时穿过一道声音,慌忙地寻找着什么。

    此时引起全京城***动的人,正躲藏在一个荒凉杂院里,一脸得意地从门缝偷瞄。

    又一个提着灯笼的人过去,安宁低骂一声,蠢货。

    她将包袱放在地上,身下是一堆柔软的稻草,房屋虽然破烂不堪,但关键时刻也没什么好挑剔的了。

    她才不会参加,那劳什子晚宴。

    这几天来,她都想明白了,要想真得自由,只有从牢笼中逃出,才不会叫人丢在掌心戏弄。

    头顶的天空漆黑泛蓝,点点星子洒在上面,她看着那烁烁闪耀的星星,轻笑出声。

    “那傻子,人怎么可能摘到星星。”

    活该他总欺负自己。

    若真是个汉子,就走遍天下,寻找摘星的办法吧。

    “小娘子,歌巧动朱唇哎,字字娇嗔,桃花深径一同津哟。”

    忽而,隔壁传来一男子,酒醉唱调,淫词艳语,低俗不堪。

    安宁公主听了羞红脸,气恼地骂道:“有伤风化!”

    “咯!”那男子打一酒嗝,从残破的墙洞里探进头。

    眼睛一眯,喜不胜收。

    “还真有,咯,一个小娘子!”

    这处荒凉的名宅,旁边还有一处人家,两家之隔只有一道薄墙,而那墙也破了一个大窟窿。

    酒汉眼放精光,绿油油地眼睛在黑夜里发亮。

    安宁心觉不妙,连忙拿起包袱准备开门出去,奈何她为了阻挡外面的人,早就将门锁死。

    如今,连自己也困在里面。

    酒汉见她要跑,一步作三步地跑了过来,不费丝毫力气将她抱起。

    “小娘子莫要逃,与相公好生耍耍。”

    那酒汉身上尽是酒臭味,其中还夹杂着狐臊味儿,熏得她满脸飙泪。

    她打着大汉的胳膊,常年下田习作的胳膊又粗又状,箍得她几近断气。

    然而,最不能忍受的是,酒汉的咸猪手还一直在她身上摸着。

    隔夜饭差点都让他摸出来。

    “放肆,本宫可是安宁公主,小心本宫赐你凌迟!”她一口咬在那手上,挣脱后,大声说道。

    一个血印子印在胳膊上,酒汉两眼的光亮更甚,酒意也散了大半。

    他鼻子里哼着气。

    “你要是公主,老子就是驸马!”

    说完,他猛然扑了过去,将安宁扑到稻草上,急哄哄地就扒她衣服。

    只要安宁一敢挣扎,他就使劲掐着她的脖子,纤细的脖颈,仿佛一个用力就会断掉。

    安宁被掐的满脸通红,痛苦眯着的眼睛满是惊恐。

    油腻的嘴唇凑了上来,妄想想要吻她,她奋力扭过头想要躲闪。

    却不想,脑袋被酒汉扳直,一张猪嘴就要凑上来!

    安宁眼角逼出眼泪,绝望地闭上了眼。

    就在此时,一声清冽的声音响起,在她绝望的心上划开一道口子。

    “住手!”

    她从未觉得,云凌的声音竟然这样好听,简直比靡靡之声,还要好听百倍!

    一把银色刀柄,在月色中闪着寒光,刀柄薄如蝉翼,架在酒汉脖子上,刀剑正对自己眼睛。

    她仰望着云凌,他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却比手中的兵器还要冷上几分。

    酒汉迷迷糊糊地闹不清现状,等脖子被划开一道血痕,切肤之痛,才叫他酒意全散。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他连忙从安宁身上爬起,跪到一旁,不住给云凌磕头。

    安宁见已经安全,像个担惊受怕的孩子,连忙跑到云凌身边,寻求保护。

    她索性也不站起,直接坐在地上,抱着云凌的腿。

    “你刚刚那只手碰了她。”云凌神色不变,冰冷的声音如腊月冰霜。

    光是听着声音,就让酒汉吓得直哆嗦,他也不顾脖子上的伤痕,垂着头颤声说道。

    “小的没有碰她。”
第一百二十章 中秋晚宴
    “锵--”寒剑发出嗡鸣声,似是对醉汉的质疑。

    醉汉抖动了一下,距离脖子一厘米处的刀剑,寒气逼人,就像眼前的男子一眼。

    他咬着牙齿,深知他敢说一个是字,下一秒就会人头落地。

    醉汉脑袋磕的砰砰响,声音颤得像筛糠一样。

    “小,小的,真没有碰这位姑娘。”

    有了靠山,安宁心底的恐惧散去,平日里的嚣张在此时暴涨,她从地上站起,脚丫子踢在醉汉门面上雠。

    “还敢说谎,除了那两只猪蹄,难道你还有别的手藏着吗?”

    醉汉心里泛苦,他只是出门小酌几杯,被勾栏的姑娘起了兴子,奈何身上没半两银子。

    扫兴回家时,恰巧看见这美娘子,才起了轻薄之意。

    谁知这美娘子不仅是夜叉,还外带一个阎罗。

    “姑奶奶哟,是小的眼瞎,小的手……”

    他话还为说完,就见红光一闪,自己的双手飞了出去,滚落在稻草堆中。

    定睛一瞧,那红光正是,自己血流如注的伤口。

    两只粗壮的胳膊,成了没手的红漆柱子,看起来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安宁公主捂住嘴,她是恨这人恨到心眼里,被那双手轻薄时,她肯不得将其搅碎。

    但当这一切在眼前发生时,她心里除了震撼,再无其他。

    醉汉看见自己断掉的双手,两眼一翻,直接晕死了过去。

    云凌淡定地擦拭刀叶,即使上面惨白一片,什么也没有。皇宫佩戴的刀剑皆是上品,白刀子进白刀子出,不染一丝污秽。

    即使斩尽千百人,被滚烫的鲜血洗净身子,依旧能不沾染任何温度,一如他们的主人一样。

    一个滚热的心脏被封锁。

    安宁公主呆呆地看着云凌,他面无表情,眼里无一丝波动。

    好像杀一个人,之于他而言,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你,你为什么……”

    安宁退后一步,第一次觉得眼前这人是如此可怕,她突然很后悔,之前对他的态度那样恶劣,会不会引起他的憎恨?

    这里了无人烟,她又是擅自出逃,如果云凌想借机报仇,定会人不知鬼不觉。

    她右脚挪开,目测自己与出口的距离,准备趁他一个不注意,就跐溜出去。

    忽然,低头擦剑的人抬起头,一双冷冽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

    安宁心间一跳,身子僵直钉在原地。

    云凌摸向口袋的动作,一个袋子掏了出来。

    黑绸缎的袋子,就着昏黄的月光,能模糊看见那袋子里有什么抖动着。

    她听过苗疆盅虫一事,细思极恐,额头都滴下汗来。

    “云凌,我父皇从你年幼,就花大把财力栽培你,你可莫要心入魔道。”

    听言,云凌神色一愣,不知所谓地看了她一眼,接着将袋子打开。

    打开的瞬间,安宁跳开一米之外,却见黑漆的袋中荧光闪烁。

    萤绿色的星点翩然而起,足有的百余只的萤火虫,闪着微弱的光芒,却将整个院落照亮。

    安宁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一伸手,就有萤火虫撞进她手心。

    “我摘不了星星,就用这个代替吧。”

    云凌如是说着。

    苏染夏赶来时,就看见这一幕。

    云凌如松一样站在远处,满园的萤火虫翩然而舞,安宁公主低头望着手心地光亮。

    一夜的有惊无险,安宁公主终是被带回宫里。

    传闻,回宫之后就挨了皇后好一顿骂。

    应安宁的要求,云凌并未将她被轻薄的事,告诉皇后,但是否告诉圣上,就不得而知了。

    苏染夏所能知道的,就是至那晚以后,安宁身边的守卫又多了不少。

    层层看护,将她的行宫围成一个坚固堡垒。

    外面人别想伤她分毫,同时被保护着的她,也失去了最为看重的自由。

    中秋之夜的晚会迫在眉睫,她们两人多日来的苦练,也算是小有所成。

    她们终于在王嬷嬷口中,套出‘还行’二字。

    丽贵妃母女,真如她所猜测的一样,在宴会这样请她应约,企图让她在全部皇室大臣面前丢脸。

    苏染夏看着手中,用金水浸染的战帖,心里冷笑一声。

    秋染识不得几个字,见她拿着一张纸端详半天,就将手中衣物放下,说道。

    “小姐,衣服我给您搁这儿了,你看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

    桌上放着一水色长裙,是王嬷嬷为她俩准备的舞衣,也不知用了什么料子,摸在手里十分顺滑。

    “不用了,待会你给我头发收拾一下,就进宫了。”

    每逢大节日,皇宫总会筹办一些晚宴,邀请朝廷功臣

    共度节日。

    而定国侯每次都会在名单首榜。

    见女儿衣着夸张,好看是好看,但舞衣哪能是胡乱穿得,便就随口问了一句。

    “染夏,你这衣服是可是穿错了?”

    苏染夏习舞的事情,除了秋染并为告诉任何人,她以前又未曾穿过,所以引起瞩目也不足为奇。

    她将晚宴表演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定国侯起初诧异,后欣慰地拍拍她的手,感叹道:“你从小就舞枪弄剑的,现在总归像个女儿家了。”

    以前这种时候,身边一定会跟着苏云雪,姨娘们地位太低不配入宫,老夫人年岁已大鲜少出府。

    所以这次,苏家前往赴宴的,只有他们两人而已。

    云玦的出席率,比前几年频繁许多,但大多人说他是厚着脸皮,因为皇上从来未开口邀请他。

    可一向讨厌六皇子的皇上,见着他也缄口不语,便又有些人,将这当做默认。

    小小一个节日晚宴,人们面上展颜欢笑,背地里却是暗潮汹涌,争议不断。

    云乾自苏染夏进来,就想凑前同她讲话,可一看她身边的定国侯,只得打消主意。

    苏染夏可不认为,云乾是为怕他爹爹的人。

    即使爹爹再怎么勇猛,也不可能与一个皇子较劲,与其说他是心中惧怕,不如说他心里有怪。

    宫中的宴会再怎么华丽,也是千层不变一个套路,还是不如那些背地里的勾当来的精彩。

    苏染夏盯着不远处的丽贵妃,距离她三个桌子的,就是长生公主。

    两人不时交换视线,而视线里的信息,正是她这个被盯着的‘羔羊’。

    长生公主脸上的得意笑容,让苏染夏脸色发冷,即使她心智在怎么成熟,也终究同安宁公主一样。

    只是个半大的孩子。

    有些情绪抑制不住,全然表现在脸上,哪能像她的母亲收放自如。

    这种用脚趾都能猜出的计谋,她怎么可能无所防备。

    隐秘的假山后,两名男子抬着一位中年人,将昏迷的他藏在洞穴中。

    一个身穿白色小短袄的女子,在身边指挥着。头顶的明月被乌云遮挡,暂且不能看清她的神色。

    “快一点,马上就赶不上时间了。”

    闻言,两名随从加快速度,三下五下的就将中年男子,塞进狭窄的洞穴里,也不管人家一把年纪,舒服与否。

    “好了,快些离开,可别让他人发现了。”那女声急促地开口。

    说完,他们勾着腰,从假山丛里走出,乌云散去,十五的月亮钻出脑袋,洁白的月光映在女子脸上。

    赫然就是苏染夏的丫头,秋染。

    秋染与两位随从,一路躲躲藏藏赶回宴会大殿,小步到苏染夏身旁低语道。

    “小姐,你让我办的事情,都已办妥。”

    听完,苏染夏脸上表情未便,依旧淡淡地喝着果酒,看台上的戏曲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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