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渔-2挥之不去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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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渔-2挥之不去的梦魇-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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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老师想坐,自然没关系。」  
他不认为自己有赶走这家客人的权力在,只是卡卡西老师这麽问他,很是纳闷。  

「伊鲁卡老师,我还可以再要一碗吗?」鸣人用手抹著脸,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可以,今天可是要庆祝你要结婚了,你要吃几碗都行,老师请客。」伊鲁卡豪迈开口,丝毫不介意鸣人会将他吃垮。  

「那我不客气了,老板,再一碗叉烧拉面。」  

伊鲁卡笑出声,见到鸣人都快成年了,吃相依然不变,伸出手要将鸣人脸上的面拿掉,只是手一伸出,鸣人已经拿著下一碗拉面,躲到身旁的空位吃起,避掉伊鲁卡伸出来的手。  

伊鲁卡看著自己在半空中的手,望向隔著一个座位低头猛吃的鸣人,眉头有些难过皱起。  

气氛顿时冷了下来,卡卡西面有所思盯著眼前的空碗,不发一语。  

窸窣的吃面声停止後,鸣人若无其事扬著快乐的微笑。「伊鲁卡老师,我吃饱了,再见。」  

「再见,路上小心点。」  

看著鸣人走远的背影,伊鲁卡回过头,低下头,沈默半晌後,开了口。  
「卡卡西老师,你也看出来了吧,鸣人变了,只是他装出都没变的模样来欺骗我们。」  
 
 
「也不算变了,在你面前,他还是保有原来的自己,这是我们其他人没办法做到的事,我们顶多只能见著掩饰自己情绪的鸣人。」卡卡西看著伊鲁卡消沈的模样,脸色沈静,眼底闪著莫名的光芒。「只要没人去尝试接近他,他可以说是没变。」  

「他到底发生什麽事了?从他逃出音忍後,就……」伊鲁卡双手交叠紧握在脸前,想起当初自己想见鸣人,却被挡在外的场景。  

卡卡西低下头,右眼闪过一道痛责自己的光芒。  
「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若当初我亲自去救小樱,或者是跟著鸣人一起去,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我何必去想什麽大局,想什麽不能拨出太多人手去救小樱,会造成砂忍误会他们的风影不如五代弟子,也别想曾遭过背叛的砂忍会因为如此,而跟我们结上仇怨,进而减少了结盟的盟友,造成两村战争。」  
他千错万错就是错估了佐助的内心。  
带土,他果然看不到未来,才会做出这种错误的判断。  

「卡卡西老师,你别自责了,我知道你会这麽安排,是怕靠近晓时,稍微不慎,鸣人会被抓去,你才会有意支开鸣人,让他去比较安全的地方,只是没料到佐助会放下小樱,改掳走鸣人。」  

伊鲁卡知道鸣人的个性,他是不会对过去的同伴狠心出手,就是这点才会让鸣人心生大意,而被掳。  

看著伊鲁卡将手覆在他的手上,温和安慰他,卡卡西难过自责的情绪缓和下来。  
「伊鲁卡,你真是个好人。」  

伊鲁卡浅浅一笑,笑容过後,脸色忧郁。「我不晓得怎麽帮助鸣人,我不可能眼睁睁看他痛苦,他根本……」  
伊鲁卡无法说出鸣人无法碰触人的事。  

「伊鲁卡,这件事不能在人多的地方说起。」卡卡西紧拉著他的手一下,提醒道。  

「还是卡卡西老师细心。」伊鲁卡完全没注意到他们的双手暧昧地交握在一起,迳自烦恼。「只是我很担心鸣人,我想帮他。」  

「鸣人曾是我的部下,我也想帮他,只不过我们得去安静的地方谈,像是偏僻无人的地方或是家中。」卡卡西建议道。  

「去偏僻的地方还是会有人听到的疑虑,不如来我家吧,既然是我说起,卡卡西老师也想帮忙,那还是去我家谈比较好。」伊鲁卡露出极为温和的微笑,看向卡卡西。  

卡卡西的右眼眨了下,似乎有些过意不去的样子。「这样去叨扰你,会不会不太好?」  

伊鲁卡收回自己的手,没注意到对方的手出现不寻常的轻微抖动,站起身,扬起微笑。  
「不会,卡卡西老师能来,我感到很荣幸。」  

两人踏出店门後,伊鲁卡见到卡卡西面向他家的方向踏出一步,纳闷道:「卡卡西老师,你怎麽知道我家是那个方向?」  

「是这个方向吗!?我老是迷路,没想到现在随便踏出,就猜中你家的方向,真是难得。」卡卡西一脸震惊,无辜的眼神探向他。  

像是被他逗笑,伊鲁卡露出愉悦的笑颜,方才的生疏客气一扫而空。「卡卡西老师,你可要跟紧我,不然又迷路可不好。」  

「伊鲁卡,真是麻烦你了。」卡卡西笑眯眯地走在他身旁,紧紧挨著他走,似乎很怕迷路的模样。  

「一点也不麻烦,我还很欢迎卡卡西老师来我家。」  
从来不知道卡卡西老师是这麽风趣有礼的人,亏自己以前还为了鸣人参加中忍考试的事,跟他吵起来。  

「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卡卡西的右眼闪过一丝狡诈的胜利光芒,覆在面罩下的唇角轻巧扬高。  
既然你都这麽说了,他只好顺著你,赖在你家不走人了。  

==============================  

很明显,伊鲁卡这个行为叫引狼入室,引了匹大野狼进门,希望今晚他能平安无事度过。  

下一回,俩人睽违三年的相见! 

 酒後乱性(卡伊)  
更新时间: 07/16 2005  

  
与银发上忍一同进入自己家门後,看到银发上忍走到桌旁,兴冲冲将刚买的酒放在桌上。  

方才来的路上,卡卡西老师摸著下巴说男人谈事就是要喝酒,便拉著他进店,买了些酒。  

可是,他觉得谈事不一定要喝酒,喝茶也可以啊,或许卡卡西老师认为喝酒可以激发出更多的想法吧。  

伊鲁卡才一关上门回头,银发上忍已经快速从自己家的厨房,拿了两个杯子,放置到他面前,酒也倒满,白沫的气泡布在金色的液体上,看起来十分顺口。  

他拿起酒杯,有些过意不去,在自己家中还要让客人服侍自己。「卡卡西老师,这些事应该是我来才对。」  

银发上忍的右眼眯起,笑得很腼腆。「我跑来打扰你,做这些小事,算不上什麽。」  

「卡卡西老师,你真是客气。」伊鲁卡绽出愉悦的笑容,端起酒杯啜了一口,望向对方,但对方似乎愣了一下。  

「伊鲁卡,你酒量不错吗?」银发上忍缓缓将自己的面具撩下,露出极为俊美的脸庞。  

伊鲁卡见到从不真面目示人的俊脸,脸缓缓红了一下,视线有些无措撇开。「还好,蛮普通的。」  

从来不知道卡卡西老师的脸,好看到这种地步,害他忍不住脸红。  

卡卡西瞟向桌下的十几瓶酒,姣好的唇瓣上勾。「这样啊,我酒量蛮好的,我们今晚可能会谈久一点。」  

「真的吗?搞不好我会先醉倒,好在我酒品不错,应该不会为卡卡西老师带来麻烦。」伊鲁卡笑了下。  

卡卡西眨眨眼,喝了口酒,微笑道:「酒品不错是好事,像有些人喝完酒後,还会大哭大闹,或者借酒装疯。」  

伊鲁卡听到後,点头接续。「是啊,最糟的是酒後乱性,这最惨了,自己做了什麽禽兽行为都不知道。」  

卡卡西郑重点头,跟著附和。「这种人死不足惜,要是我做出这种事,一定会切腹上吊来谢罪。」  

听到过於严重的话,伊鲁卡愣了下,双眼缓缓眨著,「用不著那麽夸张吧,虽然酒後乱性令人发指,可是以死谢罪好像太严重。」  

他是认为酒後乱性很糟糕,简直是禽兽,可是以命赔罪似乎更严重,看来卡卡西老师比自己更尊重对方的意愿。  

他该向卡卡西老师多学学。  

「唉呀,一时气愤,忍不住说出这种话。」卡卡西笑眯眯道。「对了,我们不是说要谈论鸣人的隐疾吗?」  

听到卡卡西的话,伊鲁卡一愣,喝进更多的酒,喝尽杯子里面的液体,杯子一搁下,对面的上忍立即斟满。  

「是啊,差点忘了。」要不是卡卡西老师说起,自己还差点忘了鸣人,他连老师这个角色都输给卡卡西老师。「他结婚我是很高兴,就像见到自己的孩子娶老婆,可是,我又不想见到像自己儿子的鸣人和自己的另一名学生痛苦。」  

鸣人和雏田结婚,他是应该高兴,但想到鸣人怕人触碰的行为,就让他难过。  

鸣人这样下去,真的能和雏田当一对夫妇吗?  

卡卡西将自己空的杯子倒满酒,正经道:「伊鲁卡,我们在这儿穷担心也没用,想跟鸣人提起他的事,他又回避,不肯谈,或许该找一天,坦白跟他说,我们早知道他会怕人,要他告诉我们在音忍时,佐助究竟是如何对待他。」  

看到这样的鸣人,他曾想过会不会是佐助侵犯了鸣人,但可能性不高,这要佐助对鸣人有兴趣。  

过去,他看不出来佐助对鸣人有这份心思,是佐助隐藏太好,还是说他将佐助的心思误认为同伴之谊。  

不过遇到这种事,鸣人应该会反抗,鸣人的实力虽然稍逊於佐助,但体内有九尾,一爆发出来,应该会摆脱掉佐助。  

但三年前鸣人被困音忍,迟迟未归,也是事实。  

他想了很久,苦思不解其中原因。  

或许是佐助从大蛇丸处得知九尾的消息,复仇心切,将鸣人掳去後,想硬抽出九尾,遭到过去同伴背叛的鸣人,因此心理创伤,也说不定。  

可是,佐助究竟如何对待鸣人,还是要鸣人说出来才行,光是从旁揣测,不能窥见全貌。  

伊鲁卡的眼神沈了沈,举杯猛灌自己。「那要鸣人挖出自己的伤疤,我无法忍心看著鸣人将伤痕累累的内心刨出来给我看。」  
 
 
见伊鲁卡的杯子一空,卡卡西立即将第二瓶的烈酒开封,倒了下去。「伊鲁卡,有人说过久创未好的伤,越是搁著,越是严重发脓,不如我们一口气将这伤口刨起,说不定还能开解鸣人。」  

「这样吗?」伊鲁卡喝著酒,觉得酒的浓度似乎比方才还浓上一倍,醺酣的酒气传来,微皱著眉。「我该这麽做吗?」  

酒似乎越喝越浓,是自己喝醉了吗?还是说自己过敏?  

「伊鲁卡,若你真疼鸣人,就非得这麽做。」卡卡西喝著酒,瞅向越来越酡红的脸,注意到对方的眼神开始朦胧。  

伊鲁卡苦笑了下,一想起鸣人,烦得猛灌酒,一杯一杯的酒猛送下肚。「再让我考虑一阵子,我会在婚礼前,问鸣人的……」  

缓缓,视线开始模糊,银发上忍的脸由一个变成三个,景象不断浮动,晕眩感不断传来。  

「我似乎醉……」伊鲁卡趴倒在桌上,忽然身体被人抱起,轻飘飘的感觉像在飞。  

躺在柔软的床上,迷茫的视线中,银发上忍俊美的脸很靠近自己,缓缓眨著眼,不晓得对方为何这麽靠近自己。  

只能半醉半醒望著对方脱掉双方的上衣,柔软的唇瓣印上自己,轻轻啜吻著,身体也被人抚摸。  

这是怎麽回事?他很想问对方,但醉到他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力任由对方摆布。  

「伊鲁卡,我很喜欢你呢,从你在三代旁帮忙时,就注意到你,可惜除了任务转交外,很难跟你搭上关系。」注意到半睁半醒的迷惑视线,卡卡西绽出好看的微笑。「你对人实在太没防设了,这样不行喔。」  

拜鸣人所赐,他是一步一步接近伊鲁卡,让伊鲁卡松下所有的客气,邀他两人独处。  

「明天一早,你醒来後,或许会忘了我说的话,但没关系,我可以天天说,说给你听,伊鲁卡,我爱你。」  

卡卡西吻住伊鲁卡微张的唇,将渴望已久的唇狠狠吸吮著,双手摸上光裸的身子。  
      
       *     *     *  

隔天一早,伊鲁卡醒来,发现自己头痛得紧,全身也酸痛,捂著头不晓得发生什麽事,只记得自己藉酒消愁,喝了不少酒。  

忽然眼光的馀角瞧见银发上忍,全身赤裸坐在自己身旁,埋头在膝盖中。「卡卡西老师,怎麽了?」  

不是喝酒吗?为何他和他怎麽全脱光衣服了!?  

「我对不起你,伊鲁卡。」闷闷的语气从膝盖中传来,语气欲哭无泪。「我竟然酒後乱性了,我真是禽兽,像我这样的人,活下去只会污辱了木叶的名誉,玷污忍者的尊严。」  

伊鲁卡愣了下,发现自己身上布满了吻痕,双唇吃惊张开,但对方浓烈自责的语气,让他说不出责备的话。  

「……卡卡西老师,事情没这麽糟糕。」他不知道事情怎麽倒了过来,明明是自己受害,可是他还要安慰加害者。「用不著寻死,往好处想,幸好我是男的,你不用负责。」  

愤恨的语气传了过来。「果然!像我这种令人发指的男人,想负责,也没人要,除了死外,我是无法赎罪的。」  

注意到对方双肩颤抖,似乎在哭,伊鲁卡摸著对方的头,轻柔的发丝在指间滑落。「卡卡西老师,这是个意外啊,不用这麽在意。」  

「虽然是意外,可是有一,就有二,说不定还来个三,这样会没完没了,我决定还是了此残生,以防有人像你一样受害。」  

注意到对方动了动身子,似乎预备去寻死,伊鲁卡紧紧报抱住对方,防他冲动到切腹上吊自杀。  

「等等,卡卡西老师,不如这样好了,我看著你,不让你喝酒,这样就不会有人受害。」  

「可是,我们又不住一起,万一有人邀我喝酒,我不好意思拒绝对方,又该怎麽办?会让他们认为我不合群。」卡卡西难过的语气透出难以拒绝对方的口吻。  

「这样好了,你搬来跟我住,以後有人邀你喝酒,我帮你婉拒,这样对方也不好说什麽。」  

「这样好吗?又会麻烦到你。」  

「不会、不会,我很欢迎卡卡西老师跟我同住。」不这麽看著对方,他怕卡卡西老师一想到昨晚,又冲动到跑去寻死。  

「谢谢你,伊鲁卡,你真是好人。」难过的眼眸抬起,眼底瞬间闪过计谋得逞的光芒。  

几个月後,伊鲁卡从阿凯和其他人口中得知,卡卡西的酒量好到吓人,简直是千杯不醉。  

可是,这件事知道得太晚了,这位不良上忍已经住得不亦乐乎,硬黏住他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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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发生在音忍来函之前,伊鲁卡邀卡卡西进家里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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