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两人都是女性不禁让人无限yy,副元首是不是潜规则……。
任海济也很是郁闷。到不是因为这两人都是女性。任海济可不是那种有着:战争让女人走开。这种大男子主义思想的人。
只是文秘出身的特箩蒂娅总有着出人意料的大胆想法,性格冰冷的她时刻算计着如何彻底消灭对方。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特别是在别人无权干涉的副元首直属航空队中这点非常重要,特箩蒂娅在基地管理上略显不足。而海莲娜的出现则很好弥补了这一缺点。海莲娜的战术极为保守,这可能与她原本是医院护士有关。但女性天生的细腻让她在基地管理上游刃有余。
任海济郁闷的是为什么偏偏要分成两个人。他真狠不得将那两人揉成一团,再将缺点全部去掉——就和当初想将克莱茵与凯尔变成一人的想法一样。世界上哪来这么完美的事,让我们一起鄙视这个贪心不足蛇吞象的家伙。
1939年,“齐柏林”号航母出航。特箩蒂娅与海莲娜便被任海济派去指挥身负德国副元首厚望的德国唯一海军航空队。出港前任海济特地交代:避开英国海军,以隐秘训练为第一目标。于是吕特晏斯非常不幸的成了保姆,而副元首直属航空队指挥官在船上,“齐柏林”号航母的桅杆顶端也挂上了鲜红的卐字旗。
此刻“齐柏林”号舰桥指挥塔内特箩蒂娅正透过望远镜看着远处在海浪中时隐时现的z20驱逐舰“卡尔·加尔斯特”号。这艘标准排水量2400吨,39年3月才正式服役的新型驱逐舰,现在却成了“齐柏林”号的训练靶舰。此刻它不时向天空射出一连串曳光弹,同时灵活的转动着身子。而天空中盘旋的ju87t则像发现猎物的秃鹫般一次次俯冲。不过很多染色弹都被他们直接扔进了冰冷的海水中……
见身旁的航空队指挥官脸色越来越冷,吕特晏斯决定说几句:“特箩蒂娅中尉,我们出海多久了?”
放下望远镜,特箩蒂娅扭过脸看向吕特晏斯道:“中将。快一年了。这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一年了……”吕特晏斯长舒口气,“一年了!你知道我们在这一年中损失了多少飞机吗?243架各种飞机!平均每天一架!”他大声吼道,“我们还失去了57名士兵!其中12人阵亡!34人永远无法重返天空!还有11人……”
“阵亡率5%……还是可以接受的……”
面对对方平淡的话语,吕特晏斯震怒了:“特箩蒂娅!我希望你能明白!那不是阵亡!我们的57名士兵都是在训练中失去的!就因为你一直进行这种高强度的训练!原本很多事件是可以避免的!”
“那又怎么样?难道浪高超过2米我们就休息吗?这样的话我们出海干什么?”
吕特晏斯一时语塞。北海的气候可比太平洋残酷的多。2米以上的海浪随时可见。
“知道副元首为什么让我们出海吗?又为什么让我们躲在北极圈吗?”。也没等吕特晏斯回答,特箩蒂娅继续说,“副元首可能策划着与英国海军一战。我们将是他的奇兵。如果因天气原因,致使航空队在关键时刻无法出击,这个责任是由谁来承担?是你?还是我?。现在损失一些,总比将来失去更多的舰船与士兵来的好。我可能是有些冷血,但我绝不会后悔。副元首交付的任务,为了德国的未来,我必须不择不扣的完成。”
“我……不是想指责……只是……”
“中将。我必须提醒你。你的任务是带领这支舰队躲开可能遭遇的英国人。至于航空队的一切行动都是由我全权负责。你无权干涉。”说完特箩蒂娅再次举起望远镜看着正在返回的航空队。
站在她身后的海莲娜则向吕特晏斯露出个无奈的苦笑。
“海莲娜,飞在第一个的是谁?”
海莲娜举起望远镜,看了一会儿道:“尾翼上漆成红色的7号,是碧咸。”
特箩蒂娅放下望远镜,扭过头疑惑的问:“什么碧咸?”
“我怎么知道?副元首每次看到红色的7号机就大叫:哎?红魔的7号耶!不是国王就是碧咸。我们当然不能称它为‘国王’,那就只有‘碧咸’了。”
特箩蒂娅一阵晕眩,随后她大声吼道:“让副元首的话见鬼去。驾驶红色尾翼的都是新补充进来的。告诉我他的名字。”
“马克斯米利安。2个月前随补给舰到达的。战斗机驾驶员。资料上说他以有160个飞行小时。不过都是在陆地的……”
没等海莲娜将脑海中的资料全部说完,特箩蒂娅便一把抓起话筒大声吼到:“马克斯!你飞得太低了,立刻拉高机首!这不是在陆地,海浪会抬高甲板!立刻拉高机首!立刻!”
原本已经准备在甲板着陆的7号bf109t似乎听到了特箩蒂娅的叫喊身,那优美的机翼开始微微颤抖,发动机的轰鸣声逐渐加大。
得益于平日的严苛训练,舰载机在降落时发动机依然保持全速运作。这原本为了着陆失败能在最短时间内重新起飞的教程在这一刻显示了它的作用。7号bf109t在短时间内机首扬起,几乎擦着甲板前端冲向蓝天。
视觉差是所有舰载机着陆时最大障碍。
就在所有人送口气的同时,被海浪抬起,又狠狠砸下的“齐柏林”号飞行甲板狠狠砸在了它的后轮上。巨大的力量砸断了它的后轮起落架,又撞上了它的机尾。原本正努力抬起机首的bf109t立刻失去平衡,机首一沉撞在飞行甲板上。高速旋转的螺旋桨桨叶被迅速弹飞,如炸弹碎片一般四溅。
看着这一切的特箩蒂娅大喊:“所有甲板人员立刻退避!快!”
高速惯性使得bf109t开始在甲板上滑行。冲撞折断了它两翼下的前起落架。机翼,机腹与飞行甲板的外包铁质装甲发生剧烈摩擦。伴随着金属彼此摩擦发出了尖锐的刺耳声响,与发动机冒出的滚滚黑烟,它一路向前滑行。
“该死,第一道拦截索没勾住它!这样下去它会冲入海中的!”
“在担心那之前,请先担心在甲板后方还停着两架战斗机呢……”海莲娜小声道。
坠落的bf109t继续高速滑行,“齐柏林”号300多米的飞行甲板它用不了半分钟便会滑过,随后一头栽近北极海那冰冷的海水中。四散躲避的甲板人员呆呆的看着面前的飞机冲过。就在众人已准备接受最坏结局的时候,它的速度突然慢了下来。数秒后一名地勤人员兴奋的大喊:“它勾住了!它勾住了最后那条拦截索!”
bf109t的着陆勾能挂上拦截索实属幸运。只是折断前起落架的bf109t在甲板上的受力点不够均衡。它开始拖着拦截索向甲板一侧滑去。
一般而言航母上的拦截索能在50米内将飞机速度降到零。可现在情况有些乱了,之前为拉起机首而猛踩油门使得飞机速度直线上升,此刻拦截索无法完全抵消坠落的bf109t那巨大拉力。受这个时代的材料限制,也有可能是长时间高强度使用。由数道钢丝绞成的拦截索随着“乒”的一声居然被蹦断了。不过它还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速度已降下的bf109t开始在甲板上旋转起来。在众人眼中,它的机尾狠狠扫过停在甲板一侧的一架ju87t,随后机身横向撞在停在另一旁的一架bf109t上后它终于停了下来。
地勤人员立刻一拥而上,强行打开驾驶舱的防弹舱门,将驾驶员从中拖了出来。早已等候在旁的医务人员立刻用担架将他抬近船舱。200多次的事故早以让他们习惯处理这些问题。
“立刻清理甲板。后面还有飞机等着!”特箩蒂娅通过舰内喇叭大喊:“不行就全部推入海中。”
看着忙着清理甲板的众人,海莲娜小声道:“看来这次不回港是不行了。”
“恩……”特箩蒂娅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
就在这时一名少尉跑进舰桥指挥塔,行了军礼后向着众人大声道:“海军司令部急电:全舰队返回基尔港。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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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交汇点(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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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交汇点(8)】………
英国海上生命线中最重要的北大西洋航线上,一艘2000多吨的商船正以8节的速度迎着汹涌的波涛缓慢前行。在浪间时隐时现的船首处能隐约见到用红色油漆书写的“redalice”几个英文字母。
今年47岁的约翰·布洛克是这艘商船的船长。他是个地道的英国人,不过更严格来说应该算半个威尔士人。年少时他跟随身为船长父亲移居加拿大的多伦多,一战后加拿大从英国手中获得完全自主的外交与军事权后他加入了加拿大国籍。子承父业的他驾驭着“redalice”频繁来往与加拿大与英国之间。虽然北大西洋恶劣的气候让许多人将这份工作视为世界上最危险的工作——人在自然力量面前,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可布洛克还是非常喜欢这份工作。用他的话说:大海就是我的情人,假如我必然一死。死在情人的怀中不是很完美吗?
布洛克在这条熟悉的航道上跑了20多年,对他来说凶险的北大西洋就和他家的后院一样。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减速,什么时候该全速以避开即将到来的风暴。对布洛克而言北大西洋上根本没什么值得担心的。不过随着战争的爆发,他要担心的东西才真正出现。
“早安,船长。昨晚睡的怎么样?”见到布洛克出现,大副微笑着招呼到。
一把摘下头顶的帽子,布洛克用手抓了抓杂乱的头发,又摩挲了满是胡子的下吧后道:“在经历了昨天的事后还能睡好,那我肯定是疯了……”
听到船长的回答,大副也沉默下来。
战争一开始,德国便立刻宣告进行无限制潜艇战。任何进入战区的非盟国舰船都将遭到德国潜艇的攻击。为此加拿大为前往英国的商船组成了护航舰队。从纽芬兰出发时包括“redalice”在内总共有28艘各式商船以及3艘从美国租借来的老旧驱逐舰。对于拥有28艘商船的庞大船队来说,3艘老旧驱逐舰的反潜能力实在是微乎其微。不过英国人目前能拿出手的也就这点家当。随着法国的战败,英国人需要大量物资来维护与武装现在英伦三岛上的每一个人,而更多的大型舰只则被调往英吉利海峡,以抵挡德国人随时可能发动的攻击。因此北大西洋航线上的船队远比战前要多,护航舰却少了许多。不过没让你们单独前往英国,在高傲的英国人看来他们已经够对得起你了。
船队出航的头一星期波澜不惊。一直到昨天在冰岛以西800公里处所有的一切都变了。德国狼群在大白天伏击了这支船队。至少有6艘潜艇参与了这次攻击。他们先一举击沉了2艘护航驱逐舰,随后居然堂而皇之的浮上水面用潜艇甲板上的火炮向着毫无还手之力的商船队猛烈炮击。
在德国潜艇浮出水面的那一刻,知道自己最高15节的航速比不上浮出水面潜艇的布洛克立刻下令“redalice”离开船队,全速向北逃跑。他这看似疯狂又毫无义气的举动却暂时救了他和这艘船。参与伏击的德国潜艇有更大的目标在眼前,根本懒得理会这艘单独逃跑的商船。他们将所有目标都集中在了围成一团的船队身上。等德国潜艇放弃追击的时候他们中只剩下12艘商船。这只船队最后仅1艘商船到达目的地。拥有准确情报的德国狼群,他们的攻击可不是一次就结束的。
“现在就只剩下我们了,愿上帝保佑我们能平安到达英国。”说着布洛克用手在胸前画了个十字。
刚特·普里恩正在海图前,用手中的圆规在海图上计算自己潜艇的位置。
普里恩是著名的u47号潜艇的艇长。任海济所熟知的历史上,他在1年前指挥着u47这艘viib型潜艇与40多名艇员悄悄驶入英国海军军港斯卡帕湾,用4枚鱼雷击沉了英国皇家海军战列舰“皇家橡树”号。只是现在他这个光辉的战绩消失了。
有副元首的支持,德国海军潜艇数与历史相比直线上升。很多一战后有经验的艇员都被抽调到其他潜艇上担任更重要的职务。于是普里恩便成了半个潜艇教官。带领着新补充进来的一群20多岁小伙子们开始体验大海的无情。从某种角度来看,他其实和吕特晏斯相差无几,都是个保姆。造成这一状况的最主要原因在于德国海军从无到有的高速建设。以至于有些驱逐舰的舰长在一战时都只是个普通水手。更过分的潜艇部队,即便有参加过上次大战的幸存者,很多时候一艘潜艇上除艇长外全是未出过海的“旱鸭子”这种情况屡见不鲜。
vii型潜艇是整个二战中德国海狼的主力。从未有哪个国家能像德国vii型潜艇那样被建造如此之多。同为一战后“凡尔赛——华盛顿”条约下的产物,与最早的ii型潜艇相比,它的紧急下潜所花费的时间大约是前者的2倍。但体型更大的vii型潜艇更适合远洋作战。ii型潜艇虽然小巧灵活但“腿”实在太短。
“船长,‘小耳朵’那里报告。附近有艘船正以10节左右航速向东航行。”
听到自己大副的报告,普里恩抬起头。数秒后他转身道:“升起潜望镜。‘小耳朵’,位置。”
被称为“小耳朵”的是个年纪大约25岁左右的年轻男子,可能是和他的职业与年龄有关。在u47号上所有人都喜欢将这个年轻的声纳监听员戏称为“小耳朵”。
“我们的西北面,船长。”
普里恩凑到观察镜前,双手握住左右扭杆开始旋转。一个小小的黑影在海浪中时隐时现。他尝试着转动了倍率调节扭,在不停扑打到镜面的海浪中他看清那是艘悬挂着英国国旗的商船。思考片刻后他下令:“战斗准备!”
指挥塔内的工作人员一阵欢呼,很快艇内紧急红灯取代了普通照明灯光。尖锐的警铃声想起,原本还在轮休的艇员们立刻扔下手中的扑克牌,小说,桌球杆等等,在狭小的通道上快速跑往自己的岗位。
“左车进三,右停。右满舵。”普里恩的视线始终没离开海面上那艘商船,在潜艇航行了数分钟后他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