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戟移灵:盗墓者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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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戟移灵:盗墓者的经历-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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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叔这盘口都开到新疆了啊,可真厉害。”我啧啧赞叹道。



  “蔡叔在全国各地都有盘口,生意兴隆,凝血宝阁只是其中一个而已,蔡叔家产过亿了那。”婉儿道。



  我想初见蔡叔时候的情形,那是蔡叔给我的印象怎么样不像家产过亿的人,隐藏的可真深。



  中年男子引着我们上了一辆吉普。我坐在副驾驶座上,“不知这位小哥贵姓?”



  “忘作自我介绍了,你们叫我扎西就好了,我是蔡老板在新疆盘口的刀头。”扎西道。



  刀头,这是行话,蔡叔是老板,生意遍及全国,不可能兼顾每个盘口,于是就在每个盘口选出一个刀头来帮他管理盘口,这刀头定是蔡叔最为信任的人,所以不必过于防备。



  我们到达了罗布泊边缘,这里是连飞鸟也绝迹的无人区。据传,在远古时期,罗布泊水面极其广阔,这一带还是湖光粼粼,绿树环抱,气候十分宜人。如今,这里早已是沧海桑田,彻底干枯演化成了嶙峋突兀、姿态万千的雅丹地貌。



  “雅丹”是维吾尔语,原意是“具有陡壁的小丘”,后泛指风蚀垄脊、土墩、风蚀沟槽及洼地的地貌组合。车行前方,平坦的河床上一座座土丘峰峦突兀耸立,就像是一幢幢“建筑”高低错落。



  雅丹地貌的形成有两个关键因素,一是发育这种地貌的地质基础,即湖相沉积地层;二是外力侵蚀,即荒漠中强大的定向风的吹蚀和流水的侵蚀。大自然中的风和水,虽来势汹汹,却也欺软怕硬,风刮水蚀运走基岩中松软的沙土,对坚硬的泥岩却无可奈何,于是,在荒原中留下一片片土堆,这就我们所称的雅丹。古罗布泊时期,为这里留下大面积、深厚的湖相沉积,曾经发生的反复的水进水退,使湖底形成泥沙交错。后来,这里光照充足,干旱少雨,四季多风,最大风力甚至可达12级以上!



  刘叔说说,每当大风刮过时,这里还会发出各种鬼怪叫声,因而也被当地人称之为“魔鬼城”。当然,这并非是其最为可怕的方面,更可怕的是凡是妄图横穿魔鬼城的探险者,都离奇的死在这茫茫大漠之中。



  如果说刚才路过居民区能带给我一些惊喜,那么现在一望无际的雅丹地貌,带给我的只有无尽的荒凉——



  我看到了各种各样造型奇特的风蚀地貌,这奇特的地貌,是地质变迁和自然风雕沙割的结果,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的杰作。整个雅丹地貌群高低不同、错落有致、布局有序,如同巧夺天工的设计师精心布局一般。



  扎西将车停了下来,“前面就是魔鬼城了,车只能开到这里了,剩下的就只能靠步行了。”



  冷哥道:“快点,现在是下午三点半,天黑之前我们要找到地方扎营。”



  我们向前行走了大概一公里路。“怎么天有些暗了,新疆黑天这么早吗?”



  扎西立刻警觉了起来,“不是天黑!沙尘暴要来了!”
第十九章 无法解释的现象
  我们想再赶回车上,可已经来不及了,不过一会时,天空便被黄沙所笼盖,黄沙向我打了过来如一把把利刃在我脸上留下一道道划痕。我向婉儿歇斯底里的呼喊,然而扬起的黄沙如一道墙将我们之间隔绝的只剩下模糊的视线。耳朵里听到的只有沙沙声音。



  风沙中,婉儿向我挥手示意找地方躲避,可风力实在太大,根本无法立足,更别说是前进了。



  这是冷哥从身后窜了出来,揪住我和婉儿的肩膀。我们一起艰难的向不远处的巨石前进。



  大概十米远的距离,我们三人愣是用了十五分钟才到达。



  我们靠在巨石上,我的眼里进去了不少沙子,我揉着眼睛。



  “田儿,你眼睛刚做了手术,这一折腾没事吧。”婉儿关切的问道。



  我摆了摆手。



  “我帮你吹一下沙子吧。”婉儿攥着我的手,为我吹着眼里的沙子,好大一会功夫我的眼睛才勉强睁开。



  巨石旁只有我和婉儿冷哥三人,“刘叔和扎西那?”



  “刚才走散了,没看见啊。”婉儿道。



  刘叔一把年纪,这次看来是凶多吉少啊,我站了起来。“我去找他们。”



  “你去什么去啊,外面风那么大,等风停了我们一起去找。”婉儿讲道。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我们才刚踏入罗布泊,就遭遇这样的风沙,看来任何想打扰楼兰宁静的人都将会受到严惩。我感到无限的恐惧,如果是在墓中的话,尸王如何厉害,毕竟只是人罢了,而我们现在面对的是自然的力量。殊不知我们的宿命会不会如同那万千妄图探访楼兰的人一样,最终化作这茫茫大漠中的枯骨。



  我第一次感到在自然面前,人类是多么的无助。



  风沙逐渐停歇下来。



  “我们不要分散开搜寻了,这罗布泊地形太复杂了,我们一起搜索。”我们开始找寻刘叔和扎西。



  “六点太阳就会落山,我们必须抓紧时间了,到了晚上搜寻难度会加大很多。”婉儿看着手腕上的表说着。



  我点头,“刚才的风沙持续时间不是太久,刘叔和扎西应该不会离我们太远。”



  冷哥打开了对讲机。对讲机那头传出高频率的声音,婉儿赶紧捂上了耳朵。我抢过对讲机赶紧关上。



  “他娘的,关键时刻对讲机坏了我们只能徒步搜寻了。”我道。



  “没坏,你难道没听见什么东西?”冷哥道。



  “什么东西?”我将对讲机再次打开,刺耳的声音让人无法忍受,我赶紧将其关上。老实说我什么也没听到。



  “到底听到了什么啊,冷哥你就别卖关子了”婉儿焦急的说道。



  “千千万万鬼魂的啜泣声!”冷哥道,“煞气大量凝聚就会产生这种怨灵哭泣的声音,看来他们所在的地方应该是曾经死过大量的人,听声音至少不下千人。”



  我心中一惊,难道说这刘叔和扎西已经到了魔鬼城深处了?脚印早已被风沙覆盖,沿着脚印找寻二人的踪迹是不可能了。



  我们只好进入到魔鬼城内找寻,我们将大部分行李放在魔鬼城边境的避风处。仅带些工具,徒步深入魔鬼城腹地。



  我们走在茫茫大漠之上。“天快暗了,怎么办?”



  “别出声。”冷哥像是在仔细听着什么,“那边!”冷哥抬手一指,随即跑了过去。



  我们紧跟其后。冷哥在一个巨大岩石下停住了脚步。“是这里没错了。”



  “冷哥啊,你是说,这刘叔和扎西在这里面?”我不接的问道。



  冷哥亦是眉头紧锁,“按刚才这声音,应该就是这里没错了。”冷哥看向我,“开鬼眼看看。”



  对啊,我怎么把这时给忘了,我还有鬼眼啊,我赶忙将手指放在右边太阳穴上。



  岩石中竟透发出微弱的魂气,若不是仔细观察根本看不到。



  “快,快挖,看样子刘叔和扎西快不行了。”我们三人拿起铁铲。岩石是由沙砾积久而成的,挖起来并不会多费力,三把铲子同时翻舞,不一会岩石上便被挖出一个近一米深的。



  我再下了一铲子,“里面,里面是空的!”



  果然岩石除了外面一米的一层,里面竟全是空的,我将手电照了进去,我立刻吓得坐在了地上。



  竟是一张干尸脸!



  冷哥打着手电进到里面,婉儿扶起我,紧跟在冷哥身后进入洞中。



  我感到自己的腿在发抖,我尽量不去看那具干尸的脸。被婉儿扶着踉踉跄跄进入洞中。



  “我——我在这里。”断断续续的声音从洞中一角传来。



  冷哥连忙将探照灯照了过去,正是扎西!



  我和婉儿急忙跑了过去。“快,水,快救救刘叔,他年纪大了,快不行了。”扎西道。



  我将水壶递给扎西,婉儿开始检查起刘叔的伤势。



  “你们怎么进来的。”我问道。



  “刘叔走散了,我过去拉他,没想到我突然昏了过去,待到醒来之时就在这黑暗的地方了。刘叔神智还不太清醒。”



  “这里没有出口,你们怎么进来的。”我不解的问。



  “真是活见鬼了,我也不知道啊。”扎西大口吞咽着水壶里的水,“要不是你们及时赶到,我和刘叔就变成这洞中干尸的一员了。”



  “刘叔的情况怎么样?”我问道。



  “长时间缺水,还有突然的惊吓,并无什么大碍,必须喝水休息一段时间。”婉儿道。



  见鬼,看着这洞中的干尸,难道说踏入罗布泊的人都被吸进这些巨岩中了,难道又是如虚魂道那样无法用现代科学解释?魔鬼城一座座巨岩,内部都是探险者的干尸?刘叔所说的,每当大风刮过时,这里还会发出各种鬼怪叫声,难道是因为这些干尸在作祟?



  我以踏入楼兰,就会离秘密越来越近,可我发现自己越探索,无法解释的地方就越多。



  罗布泊,魔鬼城,楼兰,这片黄沙掩盖的地方究竟埋藏着多少人们未知的秘密——
第二十章 休整
  “这洞中的气体,存在类似于致幻麻痹的作用,现在一和外界空气流通后,就没事了。”婉儿道。



  “我们在这洞中稍事歇息,等到天亮再出发。”冷哥将铲子放回包中,并且取出了无烟炉,点燃放在了地上。



  不是吧,要在这洞中和干尸睡一晚?我扫视一圈,这洞中至少有几十具干尸。虽然说我见了不少干尸了,可他妈的搂着干尸睡觉,这还真是头一次!



  “我恢复得差不多了,我去守夜吧。”扎西勉强站起身来。



  “不用,我去守。”冷哥拿起火把朝洞口走去。



  “让他去吧,你身体刚恢复,还要多休息。”我对扎西说。扎西盘腿坐下了。



  发觉蔡叔找的这刀头挺可靠的,以后再来罗布泊还找——草!这鬼地方老子再来一次,老子的姓就倒过来写!!



  “扎西啊,蔡叔如何找到你当这刀头的?”我确实有很大的疑问,蔡叔纵横行内二十载,不可能随便就选个人就当刀头,眼前的人绝对是特别为蔡叔所信任并且有超脱常人的能力。



  “这就说来话长了,你要听吗?”扎西说。



  “如果你身体没有不舒服的话就讲吧。”我说道,这洞中我还真不敢睡觉,听下故事也好。



  扎西出生在新疆的一个贫困的小村庄之中,仅靠着母亲为别人裁剪衣服那点微薄的收入,一家六口人过着紧巴巴的日子。父亲是个酒鬼,没喝酒之脾气还算说的过去,对孩子也挺疼爱的,但喝酒之后就和变了一个人一样,又打又砸。稍有不合适就会打骂母亲和孩子。



  就是这样的生活,在扎西五岁那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扎西与三岁大的弟弟为父亲外出买酒,回来后父亲喝完酒后发觉找回的钱数不对,对两孩子一顿暴打。待到母亲闻讯赶来,看到家中的惨状,弟弟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母亲一时间愣住了,来不及仔细考虑,从院中抄起砍刀。砍向了父亲。父亲身中四道,脖子上有一处致命伤。



  扎西得救了,但弟弟却永远的离开了,一天内两位亲人离世,这种悲痛可想而知。最终母亲选择了自首,法庭从轻发落判处扎西母亲有期徒刑二十五年。



  扎西也被送到爷爷家,又过了不久,爷爷奶奶因伤心过度不久便相继离开了。



  除了还在狱中的母亲,扎西已经再无亲人了。扎西好几次想到了死,但想起自己的母亲出狱后将无人奉养,于是便作罢。村中的人视扎西为厄运,都不敢收留,扎西从此过起了流落街头乞讨的日子,扎西那时只有九岁而已。



  一个寒冷的冬日,街上的人少的可怜,扎西也已经两天未吃一点饭了。扎西决定实施偷窃。他看到了路旁的一家小卖部。那时的扎西年龄小,长期的营养不良导致面黄肌瘦,简直就是皮包骨头了。沿着窗户怕入店内对于扎西来说并不是太难,屋中没有人,这是他下手的最好时机。于是他沿着窗户爬入店内,来到柜台前抓起东西来就吃,他实在是太饿了,待他吃了几口恢复点力气后,正要准备逃走,就在这时,一双粗大的手抓住了,只是一用力,就将骨瘦如柴的扎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扎西想逃跑,可是发现腿已经被店主死死踩住。店主抓住扎西的脚将扎西提了起来,打开店门,对这附近的商铺大大声吼起话来。



  “经常偷咱们这条街上的商铺的小贼已经被我抓住了,就是这个小子。”小卖部店主恶狠狠的说。



  一时间众人都异常愤怒,高呼着打死这小贼,原来这条街上店铺经常丢东西,已经有大半年了,一直没抓到小偷。



  “不,不是这样的,我真的是饿极了,这次真的是第一次。”



  可扎西的声音在众人的怒骂声中消失的一干二净——就算有人听见了,又怎么会相信?



  就在这是,人群中挤进来一个白衣男子,男子说:“我是孩子的远方舅舅。孩子偷了你多少东西我来赔。”



  店主放下孩子。男子掏出钱来给那店主,店主接过钱去,恶狠狠的道:“管好这孩子。”



  “这点不用你来提醒。”男子亦是恶狠狠的瞪着店主,抱起扎西走了。



  扎西看着那店主一改刚才的脸色,此时正数着钱傻笑。



  走过了街道,男子将扎西放了下来,问道:“孩子,你家人那。”



  扎西向白衣男子讲述了自己的经历,白衣男子心生同情说:“你家没人了,那你愿意跟我去山东吗?”



  扎西点了点头。“谢谢叔叔救了我,我会保护你的。”



  白衣男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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