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更不要说理解字意了。
仔细看,这个却又不像是竹板,虽然纹理形状手感无异,但却总给人非竹非石非金的感觉。
几人把竹板全部拿回营地,边吃东西边议论这件事。猜想谷中是否还有其他人,或者是以前也有人落入谷中,现在却只剩下这些竹板能证明这里曾有人存在过。
小丫头甚至说这些可能是古代的武林高手的武功秘籍,故意留在这里等待有缘人练成绝世武功。牛珮琳笑着拍了一下小丫头的脑袋,说她小说看得太多了,又来胡思乱想。
老王没有加入谈论,一个人坐在一边逐个看那些竹板,尤其对那个刻着字的竹板,翻来覆去的看着。
临睡的时候,牛珮琳忽然道:“这些竹板倒是可以用来做成鞋,你们就可以方便行动了。”
当牛珮琳三人渐渐出匀细的呼吸声后,老王却怎么也睡不着。最后干脆坐了起来,在黑暗中,一个个摸索那些竹板,心里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当他又一次摸到那个刻字竹板的时候,心神不属之下,手指下意识地顺着那些字迹的笔画,一个一个的抚摸起来。
直到摸到最后一个字,才猛然惊醒过来,停下手,摇了摇昏昏涨涨的脑袋,竟忽然现刚才摸的字,却像是在放电影一样,在脑海清晰的一个一个显现出来。虽然仍然不解字意,但老王相信,那些字已经一个不落的印进了自已的脑子里。
他又将其他的竹板也照法施为,却都毫无反应。
第二天早上,老王听到牛珮琳和小丫头的谈笑声,才醒了过来,只觉得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牛珮琳连喊了他好几声,才反应过来。到水边洗了把脸,终于记起来昨晚似乎是天快亮的时候才真正睡着的。
当坐下来吃东西的时候,牛珮琳两人都在笑他快成了国宝了。
牛珮琳原想把那些竹板改成竹板鞋,但没有工具,那些竹板又坚硬又光滑,没法打孔穿绳,最后只得作罢。
随后几天,几个人终于搭出了一个简易的棚子,看上去像个人住的地方,当然里面没有老王的位置。
收集食物的同时,老王和牛珮琳仍然结伴出去探索峡谷更广泛的范围,不过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收获。如果说有收获,就是老王和牛珮琳的关系渐渐融洽起来,起码牛珮琳心情好的时候,会直接叫老王胖子,而老王也敢和她开几句玩笑。
随着探索范围的不断扩大,终于有了实质性的进展。
先是在一处岩壁崩塌坠落的碎石中,找到了大量的燧石,几个人采集来苔藓,收集树枝,晒干后,用干细苔藓做引,几经努力终于生起火来,在过了十余天的原始人生活后,终于重新见到了文明的火种。
接着的几天里,收获渐渐多了起来,先找到了一些鸟蛋,随后又在湖泊的浅水处,抓到了两尾鱼。
他们找来一块石板,将一面凿出凹陷,略略打磨后,做成了一个简易的平底锅,将鸟蛋在上面煎了,让何茹吃下去。两尾鱼用树枝穿起来烤熟了,虽然没有任何调料,几个人却吃得满脸放光。
但老王和牛珮琳却并不敢乐观。
峡谷中气候特别,似乎昼夜温差不大,也没有什么天气变化,天空一天到晚都是一样的云雾缭绕,既不晴也不阴的样子。虽不能直接见到阳光,但白天的光线很充足。
现在几人每天勉强能吃饱,未来一段时间每天的第一要务仍将是找寻食物,没有更多的精力去思考其它问题。所以他们只是暂时解决了温饱问题,却还有很多棘手的问题等待着他们。
第一是他们到现在仍然没有办法找到合适的容器,虽然有了火,没有容器,就没办法烧水,所以他们仍只能喝生水,身体清洁也只能在冷水中进行。这样对何茹尤为不利,她的身体已经消瘦了不少,精神也一直很虚弱。
还有一个问题,进谷以来,老王不知道几个女孩子是没有想到,还是想到了却不愿提及。结过婚的老王却在担心,女孩子的例假一旦来临,个人卫生将直接威胁到几个人的健康,假如再有人生病,对四个人的打击将是致命的。
另外,他们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工具,用来捕猎或防身,这也是他们一直不敢到森林更深处的原因。
老王的另一只隐形眼镜也丢了,所以基本上没法单独行动,而且他们的搜索范围和效率也大受影响。
还有一个问题是没有食盐,这个问题不算急迫,即便在峡谷中找不到矿盐,也可以吃生鱼或喝动物的新鲜血液来聊作补充。至于凭他们现在拙劣的打猎技巧,还没法猎到一只猎物,以及就算打到猎物,几个人愿不愿意茹毛饮血,那就不是现在所能考虑的问题了。
以后的日子,几人仍是按部就班的完成每天的既定工作,而何茹的病情似乎在渐渐好转。
老王每晚仍会摸索那些竹板,却再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出现,连当初像是印入他脑子里的文字,也没有在脑中重现过。
老王暗暗祈祷不要有意外生。
意外还是生了,但对他们四人来说,却不知道是好是坏。
这一天,老王和牛珮琳像往常一样到峡谷里,一边找吃的,一边继续探索没到过的地方。
但今天运气似乎并不好,快一天了,也没什么新的现,仍只是采摘了一些果子,却也少得可怜。
回来的途中,牛珮琳告诉老王:“我们应该想办法捉鱼,湖里有那么多鱼,不能只靠守株待兔的办法,在浅水里等鱼。而且空手抓鱼,效率太低,最近几天就一条也没抓到。我这几天一直在想老家的湖,渔民们用纱网做成一种捕鱼的笼子,口小肚大,做得像是个**阵,鱼一但从小口进入,就没法再游出来了。咱们想想办法,看能不能也作出类似的东西来。”
老王道:“我听说过这种方法,可从没见过,不知道是什么样,而且咱们好像什么都没有啊。我看还不如找些坚硬的树枝,做成弓箭什么的,打猎容易些。”
牛珮琳闻言嗤笑起来:“就你那眼神,省省吧,万一射不到猎物,再伤着自已,我们可没能力再养一个伤员了。现在咱们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没有妥善的办法,任何险都不能冒,尤其你是唯一的男的,更不能出什么问题,连生病都不行,听到没有。”
老王原本也只是说说,闻言也就作罢。
两人边走边聊,老王正在说自己最近好象身体强壮了不少的时候,忽然被牛珮琳拍了一下,愕然抬头,见到牛珮琳正指着一处岩壁道:“快看那里。”
老王努力看了半天,也不明所指。
牛珮琳也疑惑地道:“我刚才好像看到那里有红光闪了一下。”
老王神情夸张地道:“真的?是不是什么神仙的法宝,这下我们有救了。”
牛珮琳知道他在开玩笑,没好气地道:“你怎么也跟小丫头学会了。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两人来到近处,见那里是一处一人多宽的岩隙,似乎很深,在离地面近两人高的地方,距隙口一臂多深长着几株植物,上面结了许多李子大小的果实,红艳艳,亮晶晶的。
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的东西,牛珮琳猜测刚才看到的可能是果实的反光。
老王扒踩着岩石登上去,摘了二三十颗果实下来。
牛珮琳掰开一个,查看果实的果肉和汁液的颜色变化,看了一会儿,对老王道:“应该是没毒的,只是长在这么个地方,还这么鲜艳的果实,真有些奇怪。”
………【第五十八章 变故连连】………
两人往回走到离乱石滩不远的地方,这里是岩石地段和森林交汇的过渡地段,几乎没有树木,却有大片的草地。(本書轉載牛珮琳在一块石头上坐下,说要歇歇脚,好一口气走过乱石滩。
老王收拾一下摘来的果子,然后坐在不远处。
老王正在揉着腿想心事,眼前忽然多出一只拿着果子的手。原来牛珮琳看那红果子长得鲜亮艳丽,忍不住吃了一个,竟是酸甜多汁,十分爽口。在吃第二个的时候,顺手递给老王一个。
老王对于每天只吃这些甜腻的果实,早没什么胃口,接过来有一口没一口地慢慢吃着。等他吃完一个,牛珮琳已经快吃完第三个了。
老王吃完后,仍低头想心事,不一会儿,却觉得浑身不对劲起来,身上越来越燥热,有一团热流顺着胃部向小腹涌去。他偷眼看了看牛珮琳,见她也不再吃了,只是饶有兴趣地在一个个看那些果实。
老王将身子侧转背对牛珮琳,微微弯下腰。这时他只觉得下身火热坚挺,像是要爆炸一样,呼吸也粗重起来。
老王极力控制着呼吸,想平缓下来,却听到了另一阵急促沉重的呼吸从背后传来,接着牛珮琳用一种娇柔如呻吟的声音道:“我……我觉得好热啊。”
老王从没听到过牛珮琳用这种腔调说话,竟被撩拨得心神一荡。
紧接着一具滚烫的身体已经趴在了他的背上,两人裸露的肌肤一接触,尤其是背上那两团柔软而富有弹性胸肉的挤压,使老王只觉得头脑轰地一下,再也控制不住,转身抱住背后的身躯,顺势倒在一旁的草地上。
当两人最终清醒过来的时候,不禁都对眼前的景象目瞪口呆。
牛珮琳看看一丝不挂,满脸痴呆地跪坐在一旁的老王,再看看自己一片狼藉的下身,进谷以来从没掉过一滴眼泪的她,终于忍不住呜呜痛哭起来。
牛珮琳的哭声惊醒了老王,老王忙默不做声地穿好衣物,又将牛珮琳仅有的已被扯坏的热裤拿过来放在她身旁,背对她坐到一边,头埋在膝盖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牛珮琳好半天才渐渐止住哭声,吃力地穿上热裤。热裤拉链被扯坏了,已经没法拉上,腰上的纽扣也拽脱了,不知掉落到什么地方去了,穿上后也起不到衣物的作用。
牛珮琳又低声抽泣一会儿,想站起身,却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咬了咬牙,对老王哑声道:“过来扶我一把。”
老王闻言过来要扶她起来,牛珮琳又道:“我走不成路了。”
老王又蹲下身,想将她背到背上,牛珮琳腰腿一使劲,便“嘶”地吸了口凉气。老王略一迟疑,伸臂把她横抱了起来,也不再管收集来的食物,默默抱着牛珮琳向营地走去。
老王正抬头平视前方走着,忽听一直在默默流泪的牛珮琳轻声说道:“你不用内疚。”
老王也不低头,只是下意识地问道:“什么?”
“是刚才吃的那些果实,那果实可能有……有催情的成分,所以才会……”
老王想了想刚才的情形,的确可能性很大。但即便如此,心里仍深觉愧疚,低声道:“对不起。”
牛珮琳微微摇摇头,道:“你把我抱到那边去,我想洗一下。”
老王转身走到乱石滩那里的一处小瀑布,将牛珮琳放到一个清亮的小水潭边上,牛珮琳又对老王说:“你还是回去把东西找回来吧,咱们现在正缺食物呢。记得把那些果实扔掉。”
老王转身要走,却又不放心扭头看着牛珮琳,牛珮琳挤出一丝笑容道:“你去吧,我不会做傻事的。”
老王这才脚步沉重地向回走了。
等老王把可用的食物找到拿回来,见到牛珮琳已经把热裤洗干净后,晾在一块岩石上,自己赤条条的坐在水里,正在清洗身子。
牛珮琳见老王回来,平静地对他说:“你也洗一下吧,回去不要让她们看出来。”就让老王也在那个小水潭边把衣服脱了,牛珮琳接过他的衣服,揉洗一遍,也平铺在一边的岩石上。还让老王帮她擦洗背部。
老王回来见到牛珮琳的曲线玲珑的**,立刻便又感到呼吸急促,下身跟着也起了反应。牛珮琳让他清洗一下,他就顺势背对牛珮琳进入清冷的水潭里,想让自己尽快平静下来。连牛珮琳要他的衣物清洗,他也是背着身子递给牛珮琳的。
这时要他给牛珮琳擦洗背部,简直是在诱惑老王犯罪。连老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用了怎样的毅力,在双手按上牛珮琳白腻光滑的裸背时,没有再次扑上去。
牛珮琳也许是在想什么心事,没有注意到老王的异常,也许是觉了,却故意装作没注意到,只是静静坐在水里,任由老王微微颤抖的双手,一遍遍抚过脊背。
最后,老王终于在激烈的天人交战中,结束了这段旖旎而又痛苦的香艳境地。
临回去前,牛珮琳平静地对老王道:“今天的事到此结束,只当没生过。”老王神情茫然而又无奈地点点头。
回到营地时,天已经黑透了。
坐在火堆旁吃东西的时候,近来身体渐好的何茹,若有所思地看着牛珮琳损坏的热裤。
牛珮琳反常地在吃东西的时候,没有再做第二天的计划,只是和老王一样,闷着头吃东西。偶尔抬起头,总能看到何茹满脸疑惑地看着自己,就又忙低下头去,只希望在通红的火光映照下,别人没有看到自己烫的脸颊。
一顿沉闷的晚餐后,各自去休息。
老王躺下后,习惯地拿起身边的那块大竹板,手指漫不经心地摸着竹板上的字,心里却懊丧地想着白天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忽觉手里一热,似乎是有光从手里出来,老王要起身来看,竟觉自己一动也不能动了。
他睁大眼睛,看着眼前有层光雾在缓缓浮起,光雾渐渐变成了星星光点,光点漂动着,逐渐向眼前的位置集中,最后所有的光点全部集中成了一个光球,光球在老王眼前滴溜溜转了一会儿,猛地向老王头顶撞了过来,老王只觉得那个光球毫无阻滞的钻进了自己的眉心,然后在自己的脑袋里轰然炸开,老王随即失去了知觉。
第二天早上大家醒来,却现老王仍躺在地上睡着。
牛珮琳没好气地走过去,轻轻踢了他一脚,叫道:“快起来了。”谁知老王却毫无反应。
牛珮琳忽然心里一紧,心想难道他病倒了?
忙俯身去看,见老王的体温、呼吸、心跳都正常,就是怎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