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对他人有可能是不能通用。
理解不是去强求,自己知道不能强加别人知道,不管出于什么,都不能干涉他人的自由选择。除非其严重阻碍了他人发展的基础,但如何进行界定对人类来说是很困难的,这不是通过自以为或者是公认可以简单地做到的。
所以在了解真实的伟大和人类的愚蠢后,我要谦逊。
人类在多少情况下是如此的,或者不知道但是潜意识中默认为如此:
在发生冲突后,从外在的存在中寻找替罪羊。
并假设这只羊必然存在;
它邪恶了!邪恶到完美,绝对完美的地步!
以致于可以从自己的眼皮地下凭空地消失,如果实在找不到就故意地或者随便地虚拟一个,并坚信必然如此以完善自己的信仰。
假设这个替罪羊就是魔鬼。
因为它是魔鬼,所以它是一切邪恶的根源,一切阴谋由此策划者。
所以是它策划了这场阴谋!我发现了!就是它啊!
这个魔鬼的存在危害自己存在和发展的基础。
不仅如此,它还危害他人!社会!乃至于它自己存在和发展的基础。
它是一切存在的公敌!
如果它不消失,一切存在都受到威胁!
它危害包括自己的一切存在的存在和发展的基础。
所以它必须被消灭。
为了不被它所诱惑,我必须坚定!
为了不至于害怕,我害怕了吗?,我必须坚定!
……
所以,下面的就涌现出来了。
替罪羊啊!
我要审批你!
我要把你救赎!
你的一切行为都是邪恶的表现!
你的一举一动都是阴谋。
……
?!?!?!(我没打算骗字数,因为字数对思想的价值来说没有意义)
以这样的思想和行为进一步地坚定自己的信念,如此循环,构成一条不断加剧地回路。
这个回路反过来作为潜意识中活动着的部分,占据了越来越多的权限,消耗着越来越多的资源,使自己的优先级别越来越高,成为思想默认模式,成为了信仰的根源……
而在绝大多数情况下这个被假设的魔鬼是根本不存在的,而仅仅是由人类自己的意愿主动地去创造了这个对自己、对他人、对社会以及对一切存在都无益的魔鬼的某种形式反过来危害自己!
如果发生冲突的双方均未彻底的觉悟,冲突范围扩大,不断地对立,不断地分裂,无数条回路逐渐加强,不断异化,越见复杂,虚拟的逐渐变得越加真实,好像原本如此。团体、社会、国家被按照假设循序渐进式地或者突变式地自发地产生异化,最后魔鬼的国度就此成型并按此获得不断地发展。越来越多的魔鬼的国度互相冲突导致其力量越来越大,占据的比例越来越多,最终我们的世界沉沦为魔鬼的世界。这种趋势不断扩大并不断向着未知的宇宙深处蔓延。存身在此的人类由于于此产生和发展的惯性使然也就更加容易受到环境影响,越发难以自拔,觉悟也就变得更加得困难,更加地难以面对真实。人心化魔鬼。
现实虽然不是如此的,但是这种影响却是始终地存在的,不可忽视的,而这同样也是真实的体现。
描写恶的诞生,不是为了使其诞生,令其具现,也不是为了弘扬恶,使人类心中于真实同源的基础在默认中凋萎,以致于在自然的抚慰下奄然窒息。而仅仅使完成某些单单依靠描写善所无法实现的。
日复一日重复的固定的节奏给人类带来的不是使之沉迷,就是得以觉醒。
而这种极化是如何产生的呢?
当然不可能只有特定的解释才是真实的,可能有多种解释同时存在,且都是真实的,这些可能只是真实的某方面的体现而已。例如完全可以将极化全部归咎于恐惧,同样也可以将其归咎于人类本质-不完美性导致的必然,或者说是愚蠢。虽然听起来好像不太舒服,但是真实就是真实,你的感觉只是由你如何去看待决定的而已。这两个解释或者和这里未列明的其他的N多个解释甚至可以互相转化。例如,可以说恐惧是愚蠢的体现,也可以说愚蠢是恐惧的果实。而所有的这些可能只是几缕透过小孔的微光而已。
如此,人类不是自补,而是将其异化,使其本身变得间接得虚无缥缈,通过外在的对象掩饰它。试图通过别人的思想和实践来代替自己的,试图通过他人的努力和外界的变化来补全自己?!
2007年8月3日星期五
下面进一步看看比较现代化的极化的某些可能发生的形式。
人的无知,在加上盲信,导致愚蠢。
人不知道自己的确定认识和信仰的基础是如何形成的。
它是建立在一个个假设的基础上。
是表象被感知的幻影。
而不是真实。
这是无知。
但是人不知道自己无知。
人假设,人可以假设,人在真实的目的下假设。
但是由于种种原因(这不能仅仅归结于七宗罪、原罪或恐惧等)。
最后人用假设的来代替真实以掩盖自己无知。
自己的无知被间接化了。
逐渐失去了原本假设的目的。
假设狂化了,自我封闭了。
相对地,人类也狂化了,自我封闭了。
它们变热了,却更加地不自知了,知的能力更加地减弱了。
从而不是促使发展,不是走向逐渐知和顿悟一点的道路,
知的幻影掩饰了无知,真实被蒙蔽了,
人类以此显示自己愚蠢的程度。
从不知道到知道可能并不容易,但从知道回到不知道同样的不容易,甚至大部分情况下,从中觉悟的人与前面的那个过程中的人相比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无知、盲信和愚蠢是一个不断加剧的回路,
每经过一次看不见的循环,维持这个循环的力量就强化一分,
而了解和调节这个回路及其代表的真实的能力就减弱一点。
于是人类更加难以被唤醒;
于是人类更加难以自我感悟。
积聚到一定的程度,种种特定类型的人类自我就形成了。
这好像有点变态,而变态的却不知道自己的变态。
描写得好像过火了。请原谅我的愚蠢。
极化本身解决不了这个循环。
极化也是有其存在的价值的,通过它可以看到愚蠢,如果现在的我可以据此试图减少一点自己的愚蠢……
改变只有自身才能做到。
觉悟只有自身才能发现。
如果需要外界的启示来实现一场全面的改变,
令所有的存在觉悟,
那么最后在大审批的被告栏中可以看见人类的踪影。
而你发现自己也在其中。
可能不等于必然。
可选择的也不代表能被真正地选择到。
愚蠢积聚导致崩溃,
而人类不能通过某种崩溃来真正地使自己逃脱自己造成的这条愚蠢的回路,
即使崩溃后再生的仍然会重复以往走过的回路,即使自己好像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在这条回路中人类不仅虐待自己也虐待他人,虐待一切,虐待真实。
而真实会给人类需要的虐待。
人类始终在自我虐待的回路中徘徊。
无知到愚蠢之间,不是只有盲信,无数的可能充塞其中,构成无数条循环。它们可能相互关联,可能相互提供支持,共同地作用使人类的试图和努力最终趋向于无效,使人类真正的目的永远的隐含,使人类永远在自己布下的迷宫中迷茫。所以不要以为看出某条回路就可以一劳永逸地从中摆脱,这种想法不符合真实的。在自以为的天堂和地狱之间永远只有一步之隔。
写这段不是为了贬低人类,恰恰相反,从某个角度去发现历往始终忽视的,思考思考是没有坏处的,可能会促使实现更好的发展。
盲信虽然也是一个真实,但是真正了解它的却甚少,我同样也不了解,仅仅能将我在探索它的真实中发生的误解记录下来而已。
真实是永恒的,而人的一生是短暂的。盲信的可能发展,最后成为真实,或者顿悟到真实,但是如果是你的盲信,而不是别人的,别人没有必要以他们的思考和实践来使你的盲信获得发展,使你获得顿悟。也就是你不能干涉他人的自由。
道惩罚,而不是由你自以为可以代替道来惩罚或道来惩罚你,因为你的智慧没有完美到可以接触到真实的地步,或者说你的盲信等价于真实,如果这样作都是虚妄。而那完美的永恒不需要由你的不完美来增添什么。如果以为你可以,你是不是可能把自己默认地当成了太阳或者宇宙的核心或者更高层次的中心啊?地球要绕着你转,宇宙要绕着你转,乃至于所有能够感觉到的和未知的都要绕着你转啊?当然了,反过来,只有符合现道、符合真实才能实现自己的自由。而将符合真实,实现某种真正的自由的某种异化,可能是以自我为中心,认为自己是人类甚至是宇宙的支撑者或者是发展者的后果。
One of the symptoms of approaching nervous breakdown is the belief that one's work is terribly important and that to take a holiday would bring all kinds of disaster。【引用】
某个接近神经崩溃的症状是,他认为自己的工作是如此的重要,甚至到了如此极端的程度,以致于他的休假将必然引发各式各样的灾难。注意这里用的是disaster!来看看这个词有什么可能的解释吧?!就可能会明白处于这样状态下的人不可救药的程度了。
盲信的如果认为自己盲信的目的不是为了自己,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是为了人类的物质、精神甚至使灵魂的发展,而在尘世或某个空间重现完美的结构以促使某种发展或者成为某个基础。这样的盲信是不是真实呢?好像很难致信,即使其符合现道,最后能不能发展成一个真实仍然是未知的,仅仅是一个可能。以干涉他人的自由假设为必不可少的手段来探索某种可能的发展是符合真实的吗?当假设的可能成为现道基础的主导部分时,他人是不是必然要符合,并对此探索呢?即便是同一个假设也有无数的发展可能,怎么样才能知道那种可能是符合真实的呢?仅仅说一声要经过理论推导,通过实践来检验,这样就符合真实了吗?如此就可以形成一个个干涉他人自由的借口了吗?
而打着代表绝大多数人的利益的名义同样也是值得怀疑的,可能没有什么能够真正地代表绝大多数人的利益,或者这样的真实可能是无法在现实中具现的,至少作为个体的我现在还没有感觉到这个概念的真实。由于它目前不等于真实,虽然可能发展成一个真实。其具现,实践必然与现道及其基础冲突,必然与真实冲突,但是冲突所损耗的却并非其本身所具有的。如果认为损耗是被全体本身所默认的。那么可能会假定全体中每一个个体都顿悟到同一个信念、信仰、理想,并将它放在自己首要的、第一的利益的位置上,而不管全体中的个体意识或者没有意识到。我这里用到“同一个”这个词,即使是“同一个”也可能具有无数种具现,或者说是“类似的”,那么具现可能就更多了。而每一个从那假定的“一”流出的都有可能发展成真实。那么怎么样才能知道无数个具现哪一个是更贴近真实,更符合现道呢?哪一个具有更大的发展潜力呢?是不是我认为或者想象出来的就是正确的呢?是不是经过某种无形之手的操纵,或者自然法则,通过竞争和淘汰来是其显露出来呢?究竟显露出哪些呢?即便如此,怎样才能确保损耗的不是那些更贴近真实的、具有更大发展潜力的呢?怎样才能确保不至于损耗促进发展的源泉,而不是仅仅靠那随机的随机导致的必然呢?即便其目的的确如此,但是徒有良好的愿望而不去努力实现,后悔莫及的,(The road to hell is p*ed with good intentions。 Samuel Johnson【引用】)也有可能由好的愿望最后铺成了通往地狱之路。越是好的、有价值的理论发生误解误用的后果也就越严重。如果说尼采的书中可以创造出希特勒和法西斯,那么罗素的书中会创造出什么?甚至对于人类来说,如何对此加以界定都是困难的。绝大多数和少数是变化的概念。不符合你的观念的可能就被你定义为少数。每个人头脑中的真正的定义都不一样,其中可能发生极化,而种种极化并不一定在双方中发生,可能有无数方,而双方只是一个简化的象征意义。例如,一方把另一方定义为狭义的、片面的、没有头脑的等,好像自己才是绝大多数的代表,,好像没有自己宇宙就停止运行了,而这种观点成为一层层不断笼罩的面纱,最后自己成为另一种狭义、片面的、没有头脑的等,被真实的自我所厌恶,就像厌恶另一方的表象中的真实的自我流露出来的一样。而双方把对方当成是邪恶的阴谋策划者,而自己才是正确的思想也十分常见。某种角度上看,绝大多数邪恶恰恰是由于某种极化,凭空地创造和积累起来的,而导致它的某种原因是人类不完美性导致的无知的各种表现形式所形成的积累回路相互交织的后果。绝大多数人的利益中的发展并不能被某种假设的可能当成前提来用。如果这个前提存在,那么这样假设中可能同样也会包含,绝大多数的人都是固定的,静止的,不会发展的,愚蠢的,不会引起发展的,而自己是现状的维护者、发展的创造者、设计者等这样一个前提。而拥有默认这种假设的群体,有没有发现自身也是一种另类的愚蠢呢?
对于这个概念我感到无法去界定它,甚至补全也变得很困难,我只能感觉到无数错误的可能,但是却无法得到一个正确的,这可能是因为探索这个正确需要的并不是作为个体的我所拥有的,也不是任何个体或者群体所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