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十字架
曾今,耶稣基督曾经被钉死在眼前之物上,三天之后复活。如今,这基督教的第一圣物就如此的残破的倒在老人的眼前。
但是,比起这已经残破的传说。
使老人的眼中带着平静还有一丝敬佩的却是十字架周围数量上令人难以置信的尸体。这些尸体身上都穿着着清一sè的带有十字样式的盔甲。
耶路撒冷的守护者,十字军中最为强大的圣殿骑士团,医院骑士团,耶路撒冷骑士团的主力全部葬身于此。
而能够造成这一结果的,想都不用想只有一个人——
“真是奇怪,你一点都不激动吗?”
忽然,老人身后的侍卫中忽然想起了一个低沉的声音。
一瞬间,其他的侍卫似乎都极为震惊的样子,反应快的已经准备拔出腰间的弯刀。
对身边侍卫的动作丝毫不感到惊讶,老人抬手示意了一下。
“这样一来,耶路撒冷已经注定是你的东西了呢——萨拉丁。”低沉的声音继续说着,而老人脸上的平静已经被笑容所替代。
“这是必然的。”萨拉丁用理所当然的语气笑道。“为这一刻,我已经等待了太久太久了。”
再也不看身后壮观的真十字架,萨拉丁踏过血污,回到了他的营帐之中。
那低沉声音的主人也在侍卫的jǐng戒之下跟随者萨拉丁。比周围的人要低得多的身高,头盔的yīn影遮住了他的面容。
“这样的战争,究竟有什么意义?”
在避退了营帐中的其他人之后,摘下了头盔的黑发少女疑惑的问眼前的老人。
“没有什么意义。”萨拉丁几乎想都没有想就回答了少女的问题。
“那。。。你们这些人究竟因为什么而付出如此的代价?”
薇雅不理解,不理解这场战争的意义。
“。。。耶路撒冷,真的有这么的令人疯狂么?”
“并不是疯狂。”萨拉丁倒了一杯清水,然后递给少女。
“这只是我作为王所必须要做的事情罢了。”
“必须要做的事情?”
“是啊——”萨拉丁看着营帐外忙碌的军人说道。“穆。斯。林已经被欺凌的太久太久了。”
“所以,我必须在此,击败十字军,然后收复耶路撒冷”
“……”
“这样,才能使处在寒冬之中的穆。斯。林同胞们看到冬rì中的阳光,看到那已经泯灭很久的希望。”
萨拉丁这么说着。“这也是真主选择我作为王的意义。”
让人民看到希望的王么,薇雅在一旁思考着。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自己那种热血和那种人xìng已经随着不断的暗杀而变得麻木起来。
如果不是刺客信条的制约,恐怕自己会变成杀人鬼吧。
但是,刺客信条已经离阿萨辛越来越远了。
“我不理解。”
苦思很久的薇雅叹气的回答道。
“呵呵,”一旁的萨拉丁慈祥的笑了。“那是因为你没有任何的信仰吧。”
“或者说,你连自己存在的理由都没有找到。”
薇雅忽然转头瞪了一眼下慈祥的老人,换来老人更加深意的笑声。
“唉。。。你这样也算个王啊。。。”
“我是萨拉丁。。。”老人深邃的眼神看着少女,“我也只不过是一个人的存在。”
“……”
“哼,我要离开了,可以说你的xìng命暂时安全了呢。”薇雅狠狠的说道。
“是吗,已经这么久了啊”萨拉丁愣了一下,“你这嚣张的小孩子脾气可一点都没有变啊。”
“你不会忘记我可是刺客了吧!”
“你只是一个孩子而已。。。”
“……”
“那么,最后祝福你可以实现你的梦想,贯彻你的王道。”
少女平静的对着名为萨拉丁的王告别。
不同于数月前同样在军营里面所发生的吼叫,少女的语气中还含杂这令少女自己都惊讶的不舍和留恋。
“你这样回去,那个老家伙不会杀掉你么?”
想到了什么,萨拉丁担忧的对着少女说。
“你以为是拜谁所赐啊!”薇雅咬牙切齿的说着。“反正老头子在给我这个任务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让我成功的完成吧。”
“别再回到那个地方了,你还是个孩子。”萨拉丁严肃看着薇雅。眼前的孩子再次回到那个肮脏的老巢是他所不愿意看到的。
“……”
两人之间充满了压抑的沉默。
“没办法哦。”
“那里现在是我的家,不管怎样。现在暗杀是我的全部。”薇雅将右手按在左胸前,落寞的说:“如果我放弃了暗杀的话。”
——那么我就真的找不到自己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意义了。
“唉。。。”
萨拉丁叹了口气,然后无奈的说道。
“那么,你接下里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不过。。。大概会先去一趟耶路撒冷吧。”
“耶路撒冷!!?”萨拉丁对于少女的话很惊讶。
“那里马上就要变成战场了,我的军队会在几天之后兵临耶路撒冷的城下。”
“嘛——这样的战争不管我的事情哦。”薇雅对着萨拉丁发自内心的笑了,然后起身走到营帐的门前。
“我只需要见证你这个传奇的诞生就可以了。”
“哈哈哈”萨拉丁非常开心的笑着。“需要我派护卫护送你么?”
“你这家伙的骑士风度过头了。。。”
薇雅感觉自己的嘴角在抽搐。
“那么,愿真主保佑你。”萨拉丁将自己的马鞭递给了薇雅。示意她可以安全的离开穆。斯。林的领地。
“嗯,同样祝福你,最发自内心的。”
说完,薇雅的身影从营帐中走了出去,然后头也不回的消失在茫茫沙漠中。
……
——————————————————————
……
“啊啊——为什么会忽然回忆杀啊。”站在爱因茨贝伦城屋脊上的薇雅捂着心脏,用极为痛苦的声音对着自己吐槽道。
“这算是什么糟糕的Flag嘛。”
——
不过,自己也终于知道了。
自己终究只能作为刺客,而不能成为英雄的原因。
如果说每个英雄都有自己坚持的执念的话。那么,自己所执着的只能说是一种自私呢。
“呜啊啊啊啊——”
少女发出了痛苦的低吼,意识再也压制不住身体上的强烈进攻yù望了。
黑sè的双瞳,渐渐地被红sè的疯狂理智所取代。
死死盯着下方发现了自己的Servant和Master。
然后——
仿佛夹杂着红光的白sè身影直直的向着Rider和韦伯冲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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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K。。。?4K。。。!
我居然也有4K的一天啊,嘛,那么这就是少女黑历史的间幕了。期待下周的少女A对战王之军势哦。
以上,各位下周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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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黄沙之上的绝境】………
……
“看来,并不是要来参加宴会的客人呢。”
在周围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Rider就先一步抽出凯尔特长剑,将向他飞来的飞刀挑飞。
但是,凭借战斗的经验所获得的直感并不能使Rider理解忽然发生的状况。
“……”
白衣的刺客少女踏着空气朝Rider袭来,反作用力使得作为落脚点的空气都发生了沉闷的响声。周身的杀气仿佛化作了无数的利剑一般刺向身着带有‘大战略’字眼的白sè文化衫的高大男人。
少女的速度快到让爱丽丝菲尔和韦伯看不真切,但肌肤却在同一时间感觉到非常浓重的杀意。
这个时候,即使是一点战斗直感都没有的普通人,也能判断出来这突然发起的攻击中所富含的意味吧。
白sè的魔力流闪过,Rider身上现代的服饰已经瞬间变成了征服王本来的铠甲。
飞舞的红sè披风,锐利而严肃的眼神与对方白sè兜帽之下的红瞳对视着,并没有什么语言上的交流。
在此之前,白sè的刺客少女已经冲到了Rider的面前,
呲啦!!!
比起普通的金属利器相交的声音,Rider的宝剑和少女手中‘被黑sè的雾气所包裹之物’相接触的瞬间,所发出的更像是拿锐利的指甲划黑板一样尖利的声响。
“哇啊啊啊啊”坐在Rider身后不远处的韦伯猛地站立起来。
在场的其他人也在第一时间做出了相同的反应。
“哼,无聊。”
一旁的吉尔伽美什傲然的站了起来,但却没有的接下来的动作。但是眼中的藐然也可以看出Archer对这突如其来的惊变的不满。
而另一位宴会的主角,Saber早已经起身将爱丽斯菲尔护在身后,一脸jǐng惕的看着白sè的刺客。
……
薇雅的理智现在干涉不了身体上的动作,令咒中‘尽全力刺探’的效用让少女的攻击前所未有的凌厉。
那是一种不惜牺牲也要攻击的杀意。
“杀死他杀死他杀死他杀死他”
攻向Rider的攻击越来越快,但是骁勇善战的征服王却将攻击全部化解下来。
很好理解,
薇雅的攻击虽然快速,每一击都刺向要害。但是,却在力量上拥有者致命的缺陷,这也使得征服王每一击格挡都能达到“以力化巧”的效果。
就在这时,伊斯坎达尔使用巨大的力气猛地砸向了那团“黑暗”。然后,将手中的凯尔特长剑向韦伯的方向扔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韦伯惊讶极了,因为在他的面前出现了和与伊斯坎达尔战斗中的白衣刺客一模一样的Servant。
那森白的骷髅面具让韦伯感觉到了绝望。
一柄飞来的长剑挡住了刺客对韦伯的攻击。接着,韦伯就感觉自己被一个巨大的力量拎到空中。
“小心,那应该是某种宝具的效果。”
一旁的爱丽斯菲尔大声提醒道。
显而易见,不久前在远坂府邸所上演的那一幕刺客也真相大白了。
“这群家伙。。。是Assassin!!?”韦伯痛苦地呢喃着,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伊斯坎达尔将韦伯护在宽大的臂弯中,看着周围的七八个骷髅面具,严肃的回答“啊……”。
仅仅一个就已经这么棘手了,但是现在——
周围的刺客和隐藏在刺客群中某处的少女一起对征服王高大的身躯发起了进攻。
闪电在空气中不时的滑过,即使已经输出最大的攻击。但人数上的压力还是让伊斯坎达尔倍感棘手。
背后忽然的攻击在Rider红sè的披风上留下着数道刀痕,所幸Rider顺利的闪过,才没有使刀锋继续刺入身体。
但是,现在并不是叹服如此高大的身体却拥有如此敏捷的身手的时候了。
“风王之锤!”
在旋卷的大气正中,两名白衣刺客被吹飞了出去,化作一团黑雾消失了。
伊斯坎达尔对骑士王投去感谢的目光,
而后者,对着征服王点了点头。
意思很明确,
Assassin已经威胁到在这爱因茨贝伦城中每一位Master的安危了。
之前在森林中Saber和这位刺客少女有过短暂的一场战斗,结果没有丝毫的悬念,是自己的完胜。
如果从正面攻击,Saber绝不会输,但这只限于与敌人对峙的只有Saber一人的情况下。
Saber一剑下去究竟能够阻止多少个Assassin?
——不,不是能够阻止多少人的问题。此时哪怕漏过一人,那一人也可能对爱丽丝菲尔造成重大创伤。
想要边保护同伴边战斗,数量众多的敌人就成了一个非常紧迫的问题。
“有点奇怪呢。”
爱丽丝菲尔并没有任何的担心与惧怕,而是疑惑的看着薇雅的身影。
“Master。。。?你怎么看,”
“Saber,”爱丽丝菲尔继续说下去。
“之前在见过Assassin一面,可是她并不是这幅姿态不是么”
“或许,是被Master的令咒所命令吧。”
想到之前的那个一直用奇怪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英灵,Saber叹了口气,然后严厉的说:“所以说爱丽,她现在是不得不击杀的威胁。”
“并不全是令咒的作用。。。。如果只是令咒的话应该不会这样……这种感觉,更像是。。。巴萨卡的‘狂化’一样……”
……
“……”面对眼前又扑上来的白衣刺客,伊斯坎达尔没有做出回击的姿态。
“Ri。Ri。。Rider,喂,喂……”
就算韦伯不安地喊了起来,Rider依旧没有任何行动。他看了看周围的Assassin,眼神变得泰然自若。
“啊——只能这样了啊。”
话音未落,一阵旋风呼啸而起。
风炽热干燥,仿佛要燃烧一切。这不象是夜晚的森林,或者城堡中庭应有的风。这风简直来自于沙漠,在耳边轰鸣着。
感觉到有砂子进了嘴里,韦伯连忙吐着唾沫。这确实是砂子。被怪风带来的,真的是原本不可能出现的热沙。
“Saber,还有Archer,酒宴的最后疑问——王是否孤高?”
站在热风中心的Rider开口问道。
一旁一直没有动作的Archer失声笑了。这根本没有问的必要,所以他用沉默来回答。
Saber也没有踌躇。如果动摇了自己的信念,那才是对她身为王所度过的每rì的否定。
“王……自然是孤高的”
Rider放声笑了。似乎是在回应这笑声一般,旋风的势头更猛了。
“不行啊,不是等于没回答吗!今天我还是教教你们,什么才是真正的王者吧!”
不明的热风侵蚀着现界,随后,颠覆。
在这夜晚出现的怪异现象中,距离和位置已失去了意义。带着热沙的干燥狂风将所到之处都变了个样。
“怎、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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